航杀人?李航又怎么可能会脱光裤子,骑在他身上搓自己的老二?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样的荒唐梦?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不加掩饰。
「爽!爽死我了!好舒服??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阿长,阿长??」如果说应闲在把弓长扛到床上的时候还在犹豫,那他现在简直就恨不得回到认识弓长的头一天,一见到他就立刻扒下他的
裤子,把他按在馄饨摊的案板上,搞他个十七、八回!原来性欲真的是如此迷人、如此让人忘我的一件事,怪不得就算掌握了天下最大的财路,就连皇帝都要让我三分的时候我
仍然得不到满足,原来男人真的不能没有性,原来我一直最渴求的竟是这种最基本的本能!
老天爷,这就是你把我送来这里的目的吗?让我见到这个男人,让我知道做一个真正男人的含意是什么,让我??得到真正的高潮!
一只手握住弓长的手让他握住自己摩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揉捏。不能留下痕迹,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在弓长的叫骂声中,应闲昂着头发出嘶哑的吶喊,挺起身让自己的精华射了出去。
弓长木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天!我的Jing液流到你嘴里了,阿长??」手摸到男人愤怒异常的脸上,胡乱把那浓厚的白浊涂满男人全脸。他已经顾不得这个男人会不会生气,他只觉得此时的弓长简直性感的要命,甚至连男人快要喷出火焰的双眼,在他看起来
都是那么让他兴奋迷醉。
「阿长,你看!我又硬了!哈哈!我又硬了!老天爷!我从来没有一个晚上连硬两次过!阿长,让我做好不好,让我捅你的屁眼好不好?让我搞你!让我干你!让我把你这个闷骚男人操到每天都要晃着屁股要我干你好不好!」
李应闲快要兴奋死了,心中想什么嘴上就胡乱说什么。他已经忘了什么叫控制。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哦哦哦,这就是我要插的地方吗?阿长,你好淫荡哦,我还没插你你就湿了!」大夏天的,弓长又急又怒又羞,汗早就湿了全身,只有那个色欲熏心的家伙才会把汗水当作其它。弓长的破口大骂在李应闲耳中已经变成了勾人的呻吟,忘记去想事后结果会如何,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让自己的阳根怎
么捅进那窄小紧缩的肉菊花中。怪不得人都说这里叫菊花,原来真的与菊花一样有着密密重重的皱褶,中间那点肉红色就是花心了。拿起床头顺手从上面牵下来的润肤|乳,挤出一大堆小心均匀的涂抹在花心。本来想用手指试探一番,但怕夜长梦多,弓长
又实在吵骂的厉害。应闲扔掉没剩多少的润肤|乳,看了一眼气急交加满面充血的弓长,很温柔地笑了笑。
「阿长哥,请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哦。」弓长的面色由血红瞬间变得苍白。这已经不是玩笑,他也无法再强迫自己去相信少年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李航!李应闲!停下来!你要不想让我见你一次就砍你一次,你就给我停下来!你他妈的听见没有──」
「砍我?不,阿长,我不会让你砍我的,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舍得砍我?」很认真地把自己硬起来的东西对准方位。弓长要急疯了!他好不容易在牢狱中躲过的噩梦难道要在今晚重演?甚至无论怎样都无法逃过?
不!他不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因为我看到你杀人你就要如此侮辱我?李应闲,让我弓长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你真的强Jian老子,老子也不会像个娘们似的躲到阴沟里去!你别指望拿这种事来威胁我!我更不会自杀!我发誓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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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怎么会!」应闲微微皱眉,表情有点痛苦,「阿长,我忍不住了,我们一边说一边做好不好?」
「去你妈的!死变态!小心等会儿羊痫风发作死在老子肚皮上!你这个阳萎变态的混帐东西!」
「阿长哥,你这样骂我,我好伤心。」少年面孔的李应闲做出幽怨状,「你怎么可以用阳萎两个字来骂你的男人呢,本来我还想慢慢来,现在么??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说着,用手扶住那硬邦邦的Rou棍,对准那被他揉弄的变得火烫的部位,毫不客气地往里硬塞。底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分不清是怒吼还是惨叫的凄厉喊声。不再说话,把大腿扛到自己双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腰上拼命使劲。不是他不想继续调侃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大男人,实在是??怎么这么疼?不行,疼也要干到底!这可事关男人的荣誉!使用蛮劲终于让自己的荣誉深深埋进男人体内的李应闲,只觉得自己又痛又热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痹感,在自己周身上
下窜来窜去。
动了动,伴随着身下男人的怒骂声,那股麻痹感更加强烈。原来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和女人一点都不会疼,但和男人却又痛又爽!应闲觉得弓长那里就像一个没还彻底软化,又小了两号的肉套子一样,紧紧套在他的阳根上,肛口则像一个箍。他一动,
那带箍的肉套子也跟着一起动。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小心吐着气试图让自己能恢复一点冷静。难。太难!为什么这种事会这么妙不可言?
「唔??阿长,你不想让我快活么?」
为什么我不能像跟女人在一起时一样,自由控制自己的欲望和精神?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像在女人体内一样自由动弹?
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第一次这么想要发挥自己的大丈夫气概,第一次这么在乎男人在床上的面子,第一次他流着大量的汗水在一个人的肉身上如此拼命。
李应闲发现自己拼对了。他越狠,就动的越舒坦。狠狠折腾了十几下,底下男人的身子也不再那么死紧,一来二去,竟让他真真实实找到了乐子。
等他第二次大吼着、掐着男人的腰冲向云端又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人在后来的过程中一直咬紧嘴唇瞪着双眼,死死盯着他。
「傻瓜,都给你咬出血了??」弯身把那人嘴角的鲜血舔去,腥腥的味道尝到嘴里竟有些甜。
「别这样看我。」伸手捂住那人仇视怨恨至极的眼神,把自己的阳根小心拔出,盯着那随着他肉身一起拉出体外的鲜红内膜,李应闲舔了舔
嘴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滚烫!
阳根上有血,有自己的Jing液,也有一点污浊。应闲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扯下自己的衬衫随手擦了擦,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还好,伤的不是很厉害。他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我很温柔对不对?」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男人饱满的额头,「不要皱眉,我不喜欢看你皱眉的样子。」越亲越往下,越过手掌亲到嘴唇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大声喊停。今天晚上只能做到这里,你必须得停下来!
心急吃不得热锅粥,不要急,总有一天??安抚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子孙根,掀起毯子盖到两人身上,应闲从侧面抱住男人汗湿火热的身体。此时此刻,他几乎可以猜得出不吭一声用沉默以对的弓长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在恢复体力后立刻给我一刀吧。
可惜,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阿长。突然而起的强烈性欲得到满足后,剩下的就是再冷静不过的头脑。
他刚才强Jian了一个男人,一个强壮不下于他的成年男人。他在弓长面前杀了人,他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他跟他说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他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姓名。总之,今晚的事并不像是他李应闲应该做出来的。但他确实做了,就好像他早就迫不及待这么做一样。是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其实他根本不必强抱那个男人。激起他的情绪让他处在最不稳定的状态,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但他还是选择了这种对弓
长来说最极端、最不能接受的手段。因为他想吧,早在第一天看见他时就已经在想。
所以这次虽然事发突然,但也许并不那么突然,因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毕竟,拥抱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性器官,且强壮无比跟女人丝毫搭不上边的男人,真的得需要不少勇气!
现在他做了,然后他感到意犹未尽,他甚至想他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来对了。以后怎么办?
应闲笑了,手掌在怀中男人的身体上缓缓滑动。他不贪,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这次他要的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个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快感,能让他重竖男人雄风,能让他真正成为男人的人!跨越千年,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回了另一种信心。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事业心固然很重要,但显然在床上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不可或缺!相信除了他李应闲以外,天下应
该有九成的男人都会和他有同样的想法。而剩下的一成应该是觉得性比事业心更重要吧。
「阿长,」轻轻吻着男人的后肩,应闲低低地说道:「如果我对你说,我对你的身体一见钟情,你会不会用你的钢勺把我敲得满头包?呵呵??」
弓长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唇颤抖得厉害。
半小时后,温存够了的少年郎起身走到书桌前,点燃了香炉里紫色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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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香味逐渐盈满了这间不大的古老卧室。等香味浓郁到闻人欲昏的地步,少年郎重新走回床边侧身坐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男人赤裸的背身。
「不要怕,阿长,这只是一个梦??不要怕??」温柔的语调,轻轻抚慰着男人受到巨震不可置信的心神。
「没事了,都结束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儿??」抚慰起到作用了吗?只见弓长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眼神也越来越昏沉,眼皮要合不合的黏到了一起。
「对,就这样。不要去想太多,就如你所想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这只是一个梦,你梦见了??」昏昏然然中,男人的眉头渐渐松开,嘴唇也微微张开,表情似乎放松了许多。对,这都是一个梦,小航怎么可能会杀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那种事情呢?古色古香的卧室内带着种奇特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