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只是权益之计。
不曾想从文志的这个方向,正好能看得见玉沁裙下的风光……天气是渐渐冷了,可玉沁的身体确实不错,在裙子的内部居然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小衣……那股朦胧感甚至比裸身更为诱人。
文志只觉得鼻子中鲜血长流,也幸好他之前的一段时候头部都被玉沁的裙子给盖住了,要不然的话非的吓坏她不可。
好长的一段时间,文志都处于这种失神的状态,以极大的意志力控制才不至于上去抓上一把,那样的话简直太唐突佳人了。
他目前的呆样明显也不算对佳人是多么的有礼貌。
玉沁怒极,冷声道:“你看够了没?”说着又把裙摆一样,作势又要给他盖上。
按她的想法,在这样的话语下,是个男人都得正经起来,乖乖的充当正人君子。
可对经过最近一段时间在外面无耻打拼的文志来说,这样的讽刺对他的伤害连蚊子叮的严重都没有,又怎么会为了这个而放弃眼前的美景。
居然在玉沁那充满了杀气的眼神低下,把裙子的一角又拽了拽,重新盖到了头顶……嘴里面还咕哝道,“别吱声,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玉沁的脸蛋涨的通红,实在拿这个人无可奈何。
想都没想,狠狠的一脚踢去,却不想文志的双手更快,在她那玉足到达目的地之前,便顺手在把她的绣鞋给摸走了,却根本就没有挡住那足的去势。
没了鞋子,也就少却了力量,那只温润的小脚似乎在轻轻的触摸他。
顿时感到心神欲醉,到底人与人是不能比的,文子小丫头,如果说身上是带着野花的芳香,那现在文志所能感觉到正在身处百合花坛中……
享受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沉迷于某种东西显然不是好事情,不觉的文志放松了警戒,收敛了全身的气机,额头上门的小脚一使劲,既然就这么把他一下子就踹到了地洞的深处。
文志惨哼一声,真的没有想到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说人在愤怒中总会有小宇宙超新星爆发?
头痛痛的,一看,自己居然撞到了刚才那给那一家子老鼠们立的坟上,可恶,干吗要害本公子,一脚把它给抹平算了。
……
“喂。你没事情吧?”玉沁的问候在地道中引起了一阵阵的回声,还是向以前话语一样的温柔,可却可以让人明显的从中感到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倒让文志更觉得郁闷,自己这样的人,一向都是躲在背后暗算人的,却也有吃这种瘪的一天。
“没事,”文志没好气的回答道,都害的自己这么的惨,居然还好意思问,一点的诚意都没有。
玉沁低声笑道:“那还不赶紧的上来,等着我下去拉你么?”
“罢了,本公子自认倒霉就是,”文志垂头丧气的继续向上面爬去,心想刚才是做的过分一点,可是这能怪他么,都想了将近两年了,哦,或许还不止,就算是以前,也还从来没有靠的如此之近过。
退让一下,算给她留点面子好了。
玉沁嗤之以鼻,“公子,你就是一个穷书生而已,什么时候升格了?”眼珠不着痕迹的转上好几下,装作恍然大悟道:“对了,那次在中秋的时候,我可看到你身边有了小美人来着,不会是以为她你才变成一个什么什么公子的吧?”
文志干笑几声,“哪里的事,你一定是看花了眼了,你想想我们当时的情况,就那么的一瞬间,我就不信那时候你能看到其他的,要知道,当时,我的眼里面可只有你……”在必要的时候,说些比较肉麻的话就能混过一关去
果然,玉沁轻轻呸了一口,神色放松了不少,却不知道文志也是在睁眼说瞎话,当时他不止光看到了她,甚至连她跟谁出来都是明明白白的。
心情虽然好上一点,却不想就这么的放过他,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想就觉得憋屈,自己在宫中是小心翼翼的信守着诺言,他倒好,不声不响的便收个丫头带在了身边。
质问起来,文志是指天划地的叫起屈来,要是事实有的话,那也就罢了,他还不至于在玉沁的面前说谎,可是那丫头明明还是完壁,再背上这个黑锅实在是太冤枉了一点点。
他抱是抱了,搂是搂了,可不是还没动过么,当然,这种话根本就不能和眼前这个女人说,正在攀比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你……”
文志忽然耳稍动上一动,轻声正色道:“有人过来了,你赶紧准备好。”
玉沁瞟了他一眼,道:“这段时间看样子你过的日子十分有意思,居然连兔子耳朵都学会了,恩等下再拷问你……”摆正了坐姿。
文志苦笑,漏馅了,考虑是不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
……
这次有是那几个来监视的小太监,居然一直呆在那里不走了。
文志感觉到十分的恼怒,狠不得上去把他们全给剁了,刚才看他们的口型说是要去赌钱,可能是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差了,刚到那里就被人家给赢成了穷光蛋,这才这么早就回来继续干起了工作。
想去揍他们一把,有他们在一边监视着,想做一些比较过分的工作都不行。不过目前实在是不合适宜,再说了,自己也在享受他们赖着不走的好处,又回到了玉沁的罗裙底下……是晦气,还是饱眼福啊。
而玉沁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了。
也正好谈谈心,把分开之后的情况都细说了说,好久没有在一起聊过天了,两个人都有点的想念。
和往常一样,玉沁是实话实说,往往某一件事情刚刚在脑海内形成,就被倒了出来。
而文志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打埋伏,有些事情是打死也不能说的,这次有添了不少自己才能有的秘密,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贴心人,还是和她分享了一点被涂改后的真相。
这是一种并不对等的交流。
玉沁没有发觉,或是感到到他的秘密交代出来的已经够多,或者她也知道文志内心处还有着戒心。
无可考,反正他们就以这么的一种古怪方式互相的交流。
文志对此更是乐此不彼。
听她的秘密,她的家族诉说,最近身边人的一言一行,文志作为一个情绪垃圾筒还是很合格的,侧耳倾听,哦,那是以前了,现在因为位置的关系,他是扬耳倾听。
反正是十分的专心,顺便听到关键处还给出几句尖酸的评语。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段落,两个人互相诉衷肠,可同时有默契的避开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之间的未来。
玉沁是悲观,认为两个人之间并没有未来,原本在家乡打算不过是个妄想,在京师的这摊子混水中时间越长陷的越深,就越难以抽身。
而在文志看来,这事情他得自己打算,根本就用不到和她说,反正到了最坏的情况下,抱给她走人就是,留下烂摊子该谁折腾就谁折腾。
告诉她发不好,若是她知道的话,根据她的责任心恐怕根本就不同意和自己离开,或是防备自己带着她离开,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
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了中午,文志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根本就没有发觉时间的流逝。
到底是和期望中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日子是过的飞快啊。5
第四十九章 实权管家
家里面还有好几个人等吃早饭呢,文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不能再这里呆太久了,再待家去家中的几个人就该倒处找自己了,他们着急不要紧,可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这个地方的秘密,那自己是灭口呢,还是不灭口呢,这是一样非常艰难的选择……还是不要选才要好,赶紧的回去才是正道。
虽然有点的恋恋不舍,这地道又不是仅仅只能用上一次,可以说是真正的来日放长。
临别数语。
文志轻轻的揽住玉沁,耳语道:“下次你来查书的时候,我再过来。”说完便放开了她,跑到书架中翻找了起来,顺便找了身衣服打包。
玉沁却直视文志良久,忽然幽幽道:“你身世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么?”
文志神色不变,甚至连头都没抬起,“以前猜想了一部分,全段时间也在国子监查了查,知道一些。”
玉沁神色复杂,呐呐道:“当初不是不告诉你,实在是中间太骇人听闻了些。”
文志笑了笑:“没什么,换了是我,也不想让你背上这么沉重的包袱,在说了,反正已经被毁了容,人家根本就看不出来,就没有再谈这个事情的必要了,我并不想在背上辈子人的悲剧,和你一起过日子不是挺好……”
忽然开起了玩笑,“怎么,是不是有点怪我头上的这个伤疤,如果真的要找到了身世,那你会不会有能嫁皇亲国戚的兴奋感?”
这话当然是玩笑,想玉沁连做那宣正的妃子都不是怎么的感兴趣,有怎么会在意仅仅的一个皇亲国戚,而且帝国的亲王,那是最窝囊的一群人。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能保持住这一点点的自由就已经不错了。
“过来,”玉沁安慰的笑了一笑,她就怕文志不知道轻重,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就去贸然去认他的身份……这不是自恋,是有信心的表现。
眼下他能这么想当然是最好。
文志不明就以,走了过来,心中忽然显现了一个念头,这准她是想兑现以前的诺言呢……
玉沁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丝斤,对他的脸蛋上使劲的擦着,心疼道:“瞧瞧你,脸都脏成了什么样子了……几乎连模样都看不清楚。”
文志呵呵笑了两声,“对了,你寝宫的方向在哪里?”
“在东南方五百六十步,”玉沁随口道,蓦然睁大了眼睛,“你不会是想……
文志理所当然的连连点头,在旁边的堆积的书上撕字迹比较少的一张,拿起炭条就画了起来,他虽然一直以来就是强迫自己用毛笔,可字迹实在不咋样,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一般他都随身带一个炭条,这年代实在买不到铅笔,只能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