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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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镖师-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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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人有点不舒服啊,”鲁春推脱说:“你也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总感觉不那么在状态……”
    “你地意思是说,每个月你都要来一次?”范科斯小心翼翼问道。
    “一次怎么够,一晚上一次都不止……我说范团长,你不会退化到如此地步了吧,一个月才一次?”鲁春不以为意说,忽然有所
    反问道:“你什么意思?靠,你还是军训团最高领个理解水平?”
    范科斯哭笑不得,不是我理解水平低下,是你的表达能力以及表达方式有问题好不好。“鲁春上校你可真能开玩笑……”范科斯干笑数声,顺着鲁春地话说:“既然这样,那不如光说不练好了,你就上台说几句,指点弟兄们几招可好?”
    “光说不练啊……”鲁春暗骂范科斯话里藏话,心说不给你们开开眼界还真当我是光说不练的主了,于是就说:“那好,就照范团长说地,我就说几句……”
    “啊……”范科斯还待说几句,却见鲁春已经把对讲机关了,随手又扔回给他,生怕他要接近,还特地一溜小跑朝主席台过去。范科斯一边追着,一边暗叹把鲁春的脸皮厚度估算错误以至于犯下不可弥补的损失,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以后再想掂量掂量鲁春的份量,机会可是不多了。
    主席台上的一干大员对于鲁春可说印象深刻,所以,尽管鲁春并没有身穿上校军装,不过,从基层的正副指导员到政治部的干事、正副主任,无一不含笑口称“鲁春同学”,这些所谓的军官能够有机会拥有一位陆军上校的现役学生,无疑面子上也是极有光彩的。
    坐下没多久,军体拳的表演差不多也结束了,可能是军训团学员正观看的如痴如醉,精彩的节目一结束,马上就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喝彩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再来一个!”
    军训团的领导们当然不会由着学生的性子来,要不然还要领导干嘛。按照议程,接下来就应该是军训团教官的硬气功表演。
    随着大会主持人韩菊波的话音落下,会场上顿时又响起了更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通过近二十天的军训,要说大部分学生对于武警江夏指挥学院的学员教官还是很有好感的,他们笔挺的军姿、坚忍不拔的毅力,浑身无一处不透着阳刚的军人气质,正是大多数学生所缺乏的,也正因为如此,一听说教官们要表演硬气功,会场上的学员方阵马上就乱了套了,有些性子比较活泼的女生甚至如追星一样的大声尖叫。
    硬气功表演的确很精彩,像几块砖头叠在一起,一个掌刀劈下去,砖头哗啦啦裂开来;一名教官拿着一块青石板,另一名教官硬着头皮用力一撞,把青石板撞成两段;还有类似于街头卖膏药的胸口碎大石,石板压在胸口,一榔头砸下去,等等,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让平时少有机会见识跑江湖的众学子一阵阵热血沸腾,恨不能自己化身其中与英雄们一较高下。
    “怎么样,弟兄们的手艺还过得去吧?”范科斯不停地点头,差不多的时候问了一句。
    “嗯,表演的挺精彩的……”从演出效果方面来看,硬气功的确当得起精彩二字,所以鲁春也恰如其分地评价一句。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罢了,能比得上鲁春上校的万分之一我就能偷着乐了。”范科斯过分谦虚的态度明显就是骄傲了,而且,内中讽刺的意味竟然不加掩饰就说了出来,可见他因军衔低于鲁春所造成的心结已到了一泻为快的地步了。
    鲁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是他不生气,而是他能理解范科斯的想法。范科斯或许也觉得他的话说得有些过分,遂歉意一笑说:“表彰优胜之前是不是说几句?要不就直接下面的环节?”
    范科斯本以为鲁春会就坡下驴,不料鲁春想都没想就接道:“好啊!”这下范科斯来劲了,心说台阶扶到你跟前了,你非要逞英雄,到时候自取其辱可怪不得我了。
    于是,范科斯拿着话筒,用热烈的语气提议学员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鲁春上校为大家热烈地点评。这种场面与这种气氛范科斯经历的多了,情知鲁春到了场上可就由不得自个儿了,学生学员只要一起哄,不露几手就想下去想都别想,硬要下去也可以,以后灰溜溜夹着尾巴做孙子吧。
    看到范科斯的高兴劲,前来参观会操典礼的武警江夏指挥学院院长邱少将就问了,科斯啊,乐什么呢?范科斯赶紧立正敬礼说,报告院长,准备看鲁春上校大发神威呢。说着,想到鲁春即刻就要经历到的窘迫,忍不住就是噗嗤一笑。
    “嗯……”邱少将赞许地点点头说:“这位鲁春上校可不得了,总参警卫局武术教官,俞副总长亲自点的将,你们可要把握好机会向人家好好学习学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十四章 两种反响
    少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范科斯心里却卷起了惊警卫局,也就是中央警卫局,很熟悉的名字,却又好像离他非常的遥远、遥远到有不真实之感,似乎只是传说中的存在。
    范科斯用力吞了口口水,有点艰难地问道:“总参警卫局啊……可他只不过是个学生,俞副总长怎么能让一个学生担任警卫局教官呢?”
    邱少将其实也有类似的疑惑,不过,领导的觉悟不是一个小小的中校能与之比肩的,不快地看了看范科斯,说道:“你是在置疑总参首长的决定吗?”
    说实话,如果范科斯单人独处密室,肯定会大言不惭说总参首长的决定如何如何云云,不过,在这个场合,借他几个胆他也敢说是。虽说我军一直提倡官兵平等,远的如井冈山时期,部队搞了个士兵委员会,结果红四军七大毛委员被民主掉;稍近一点,对越自卫反击战,士兵两个口袋,军官四个口袋,战时乱哄哄,上下级都分不清楚,造成前线部队指挥系统的极大混乱而贻误了不少战机。
    范科斯头摇得拨浪鼓一样,“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呵呵……咦,鲁春上校好像要出手了……”
    注意力转移**果然有效,邱少将也来了兴趣,倒要看看总参警卫局的上校教官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鲁春今天没有穿军装,不过,便装的鲁春并没有妨碍学员们把他给认出来。对于他这样的当官学生,大多数人的观感是复杂的,一方面,同学中有一位陆军上校,似有脸上能沾到一点光;而另一方面,同样是应届考生、新科大学生,为什么他就能够一边念书一边当官,其他人就行呢?
    怀着这种矛盾的心情,鲁春一上场,欢呼声有之,喝倒彩的也不少,心态平和点的倒是开几句玩笑,叫三两声“退票”,然后大家伙哈哈一笑;心态有偏差地则信誓旦旦这家伙是太子党,好像中组部是他家开的、没人比他更了解鲁春的背景似的。
    表演完硬气功的军训团教官都排成队列,表面上看似等待鲁春的指点,实际上,这伙人基本上都憋着一股气,要是有机会能和鲁春亲手过招,想必手下不会留半点情分。
    鲁春地目光从队列中一次扫过去。当落在许旭林身上地时候。特地停顿了一下。含笑叫了一声“许排长”。这种有针对性地问候。从鲁春地出发点来说。纯粹因为对方是熟人而打招呼。但在许旭林地角度出发。这一声“许排长”却耐人寻味地很。昔日应该是鲁春地直接长官。今日却落到立正听训地地步。当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很精彩。”鲁春面露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说:“非常精彩……”
    精彩地意思无疑是说他们地硬气功以娱乐大众为主。至于实用不实用、实战地时候能不能以此克敌。鲁春对此地态度是不予评价。
    许旭林第一个不服。跳出来大声说:“报告鲁春上校。军训团一营一连一排排长许旭林请求上校同志指点!”
    “你?算了吧……”鲁春地本意是想说你是我教官。学员怎么可以和教官动手呢?可许旭林不干了。怎么了。没你这么瞧不起人地。干脆跨前一步。再次把刚才地话大声复述了一遍。
    “呵呵。还是不够沉稳啊……”鲁春摇了摇头说:“既然许排长强烈要求指点。那我就指点一二吧……”四下里看了看。正要看见不远处地上有一堆碎砖块。鲁春走过去随便拿了两块。来到许旭林身边把两块碎砖递过去。
    许旭林一瞧,行啊,你丫来真的啊,那好,板砖对板砖,我也占你便宜。仔细分辨一下,选了块小的拿在手里,然后手持板砖退后一步,就准备和鲁春对拍。
    “你干嘛呢,”鲁春一个箭步上前从许旭林手里抢过碎砖块,然后把另一块砖头塞到许旭林手里。
    “好,既然你要拿小的,待会儿被砸得头破血流可别怪我。”许旭林说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刚才鲁春冲上来从他手里夺过板砖,他居然毫无反应,直到手上感觉到一轻,才发现砖头到了鲁春手里了,可见,要论出手速度,他是万万及不上鲁春地。不过,出手速度比不了鲁春也并不意味着许旭林就怕了鲁春,许旭林心里也有一本帐,他的小身板可结实了,硬气功可不是浪得虚名,拼着多挨几砖,他只要砸鲁春一两下,保管鲁春头破血流。
    鲁春好笑不已,劈手从许旭林手里再次夺下碎砖。面对鲁春出手,许旭林依旧反应不及,直到看见碎
    鲁春手里了,才发现手上空空如也。如果说第一次林还可以推说猝不及防,这一次他可就真真切切明白了和鲁春之间的差距,试问要是鲁春提着板砖往他脑袋上砸一下,不说头破血流,砸一两个包包那是轻而易举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以鲁春这么快的出手速度,拿板砖砸在许旭林脑袋上只能砸一两个包包出来,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是许旭林自己也不信啊。
    看到鲁春把两块碎砖拿在手里晃来晃去,许旭林已经是面如土色了,还没开战,手上的武器就两度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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