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鲁春把两块碎砖拿在手里晃来晃去,许旭林已经是面如土色了,还没开战,手上的武器就两度被夺,这仗还有没有悬念了?
事实告诉许旭林,这仗还是有悬念的。只见鲁春拿着两块砖晃了晃,然后问许旭林:“徐排长,这两块砖是真的,不是豆腐吧,你刚才摸也摸过了,是不是把答案告诉大家?”
许旭林咽了一口唾沫,虽不明白鲁春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照着鲁春说的重复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说这两块是货真价实地砖头,鲁春并没有弄虚作假糊弄大家。
余者尽皆恍然,不过,不以为然的居多,你再厉害,还不是劈砖、碎砖,无非是炒冷饭而已,耍得再好也是拾人牙慧,根本不值得炫耀嘛。
鲁春却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随手把两块碎砖抛到四五米的远处。
“看好了啊……”鲁春拍拍手,把手上沾到的砖头碎屑拍掉,然后双膝微沉,双臂微举,以太极拳中类似于揽雀尾地姿势站好之后,运起汉春诀,左手凌空一抓,被鲁春抛在地上的其中一块砖头像被牵了线一样,倏地朝鲁春手心里飞过去。
许旭林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发生了错觉,揉了揉眼,却见另一块砖头在鲁春地右手招引下也飞了起来。
幻觉,这是幻觉吗?大多数人与其相信这是真功夫,倒宁愿相信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只不过,离得较近地那些军训团教官却看得清清楚楚,鲁春的左手改抓为推,先飞起来地那块砖头毫无征兆地倒飞回去,不偏不倚的和后飞起来的那块砖迎头碰上,只听见“嘎嘣”脆响,两块本来就已经断了的砖头这时更是碎成了比陆战棋还要小的碎块,扑簌簌地依次掉在地上。
现场十分安静,鲁春曾以为的喝彩声并没有出现,也就是说,鲁春的汉春诀遭遇到了冷场。面对这种情况,鲁春也有些尴尬,遂自嘲一笑说:“练得还不到家,见笑了……要是汉春诀功成,两块砖头都应该成粉末的……”
原来,这还是不到家的功夫啊……军训团的教官们面面相觑,和鲁春不到家的功夫相比,他们的功夫也的确只能用精彩来形容。
鲁春一直期待的喝彩声始终没有出现,倒是竖起耳朵能听见学员方阵里面传来诸如“魔术吗,这么快就没了……”,或者是“不精彩,还是教官们的硬气功好看……”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坐在主席台上的邱少将和范团长显然是内行。邱少将问范团长:“科斯,有机会请鲁春同志到学院里来为大家指点指点……算了,找机会我亲自和他说。”
范科斯连连点头,这回是心服口服了,心说以鲁春的身手,总参首长不把他招揽过来才是咄咄怪事呢。这么想着,心里对于之前他一再相逼鲁春而对方始终淡然处之,观感马上就不一样,到底是高手,襟怀就是不一样,交好鲁春并趁机向他讨教之心愈加浓厚。
只不过,襟怀宽广的鲁春最终还是受不了几千外行观众自以为是的点评,匆匆和许旭林他们道别,又朝主席台上挥了挥手,这地方没脸呆下去了,自顾自跑出场外。
鲁春自认为溜得够快,跑到无人的地方,却发现跑到哪里都能发现凌易珊的身影。
“魔术表演得不错,”凌易珊晃着胸前高高耸起的两个大肉团,不屑地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就凭着这两手追到你女朋友的?”
“关你屁事!还有,别他妈人不做学做鬼,阴魂散吊着别人尾巴很有趣吗,要不要老子放个屁给你闻闻?”鲁春以前所未有的脏话恶毒攻击凌易珊,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和她对骂,谁怕谁啊。
“发火了,失态了吧……”凌易珊失笑说:“送你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争夺,只有失败的一方才会生气,所以,我们两个之间的争夺早已经注定了的,你,一定会最终失去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十五章 女人味道
易珊所说,鲁春的确失态了,而且失态的比较厉害达到脸红脖子粗的地步,却也是梗着脖子语速快的厉害。不过,只要是男人,碰到情敌当面挑战,也没办法不失态,鲁春这也是正常反应而已。
她叫倪珂,现在正念大三……怎么样,还要不要我说下去?
“你……哼,哼哼,这又怎样,你想说明什么?”
“是吗?那就给你来点刺激的吧,”凌易珊冷笑说:“女生宿舍八号楼……”
“你住口!”鲁春大怒说道。
“你以为她能飞得出我的手心?”凌易珊并没有被鲁春吓到,轻蔑一笑,扭头而走。
凌易珊很满意鲁春的失态,似乎能从鲁春的失态中看到胜利在向她招手,这让凌易珊的自我感觉极度膨胀,临走时对着鲁春比划两下小手指。
一个人如果太得意了,难免会忽视一些潜在的危险。
凌易珊就是如此,她有理由得意,所以,她得意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情敌”这两个字本身就意味着危险。
事实上,凌易珊从不认为和鲁春交涉会遇到什么危险,一个学生而已,能有什么危险,动手打人吗?以她无冕之王的身份,鲁春一旦动手,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逼校方将之开除,这对她来说是巴不得的好事。
只不过。当凌易珊洋洋得意离开地时候。没看到鲁春正皱着眉头动坏心思。凌易珊走了没几步。猛地自腋下伸出两只咸猪手把她胸前两团高耸地肉垫牢牢抓住。接下来地事就很好理解了。无非就是揉啊搓啊什么地。顺便隔着文胸拈了数下。
两只咸猪手地主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凌易珊没料到鲁春地胆子这么大。在学校里都敢乱来。当然。这一点现在并不是凌易珊关心地重点。她所想到地是。她地胸竟然被一个男人地手摸了——她这个“男人”竟然被同样性别地人给摸了。
凌易珊只觉得喉咙口一直发涌直欲作呕。然而。鲁春地报复行为并没有到此为止地意思。随着鲁春手上加力。凌易珊地身体被扭转了九十度。左边脸颊一只火烫地手掌按在上面。微一用力。把她地脸又多加了九十度。然后一双红唇上两片火热地唇狠狠地印了上来。
他想要干什么?凌易珊再问自己这个问题地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答案是她不愿面对也不敢面对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吻。想想就够恶心了。更何况接下来还要真地面对?
可惜地是。世事不如意十之**。事态地发展并不以凌易珊地意志为转移。凌易珊不愿面对、不敢面对。并不代表鲁春也不愿做或不敢做。就在凌易珊发懵当口。两排细白地牙齿被轻而易举地突破。鲁春地舌头没废多大力气就侵入了凌易珊地口中。与对方地舌头轻轻一触。感受到凌易珊身体剧烈震颤地同时。内心地报复感也发泄了不少。
“不错不错。”鲁春擦了擦嘴角沾到地口水。放到鼻尖闻了闻。“果然不是女人地味道。哈哈哈……”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事件地发生地,凌易珊气得浑身发抖,作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袭胸强吻的侵犯,这让她如何能够忍受得了。有意思的是,被侵犯之后,她还在奇怪鲁春是不是同志,却忘了她虽然在心理上是男淫,生理上却十足十的女人,也就是说,作为当事者,凌易珊有这方面的心理负担,可鲁春没有,非但没有,摸过之后还在感慨奇峰之伟岸不属于倪珂,如果让凌易珊知道他此刻地想法,非把她气吐血不可。
站在树荫下,凌易珊一阵干呕,猛地“哇”一声,吐出满腹的酸水。
“你等着……”凌易珊恨恨说了一句,舌尖被鲁春缠绕住那一刻产生地前所未有的强烈震颤竟然让她有一种急切想要回味地感受,于是,内心深处潜藏的抗拒心理使得凌易珊忍不住又是一阵猛吐。
鲁春脚步轻快地回到寝室,从凌易珊开始向他发动挑战以来,鲁春总算找到克制对方的手段。
说起来,这还要范科斯给鲁春的启发。当鲁春知道凌易珊是拉拉之后,面对范科斯没事勾肩搭背的作风敬谢不敏得很,由此,当凌易珊大摇大摆离开的时候,鲁春忽然就产生了把凌易珊给恶心一下的念头,如果凌易珊的心理果真如她所说“和鲁春是男人之间的战斗”,那么,此举不但有效,而且还能在恶心凌易珊的同时满足他小小的阴暗心理。结果,试了一下,凌易珊果然大吐特吐,可见,这个方法还是能够实施的。
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凌易珊双峰的惊人肉感造成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弹性,以及带给他的强烈感官刺激,然后鲁春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了花雄的电脑上。花雄的电脑一向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据说他的电脑上面挂了两个1TB的硬盘,再多的电影都放在电脑里都不会撑爆掉,所以,平时如果不二十四小时开机下载电影就是浪费,当然,这也客观上造成了席风和李珏形的电脑操作水平——能从七八级子目录下找出电影播放、却至今仍不会开机关机。
目光落在宽大的显示屏上,脑海里刚浮起找出电影看一看的念头,马上鲁春就怵然而惊,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思想境界不见提高反有越来越堕落的趋势,受党教育十几年,不应该一夜之间就浑身充斥资产阶级的腐朽味道。
鲁春陷入了沉痛的自责当中,经过一番深刻挖掘以及深入到骨子里的仔细剖析,鲁春认为,他的灵魂并不是一夜之间堕落的,而是有着深刻的背景原因。从主观上来说,他是不愿意堕落的,然而,现在的客观现实是,融入到普通人当中去,作为他们中的普通一员,这就意味着堕落。
经过一番批评与自我批评——主要是批评这个社会,接下来,鲁春心安理得多了。摸了摸肚子,似乎今天的早饭和中饭都没吃,当时刚摸完凌易珊之后没觉得肚子饿,回到寝室因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