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地机会,让他一人单独报到。
戴总警监与俞副总长到了之后,张局主、齐书记等人会同先期达到的陆天平、林庆涵就鲁春这个年轻人的前途交流了各自的看法。交流的过程是愉快地,张局主等人把鲁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在这个过程中,旁听的焦宝亮与孟飞凯两位同志也谈了各自的观感,并且。对于张局主等人对鲁春的评价表示了极度赞同的意见。
就这么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好青年。与戴总警监以及俞副总长的第一次见面,却采用了跳窗而入的方式。光是如此也就罢了。也可以找说辞,就算是展示大明谷地武术精髓。可是,背上背了个女子,这就值得商榷了。
张局主第一眼看见鲁春背着的这名女子,心里就老大不快,为何,这女的太轻浮了,哪有随随便便趴在男人身上的。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张局主毫不客气地借口没有礼貌,狠狠把鲁春与倪珂一并批评了。
“局主,总镖头,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鲁春着急得分辨,而蒋天傲也觉得张局主与彭总镖头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把一女孩家归类到不三不四有些过分了,所以也劝道:“长风,东方,你们冷静点!”不过,蒋天傲劝张局主与彭总镖头冷静,他自个儿却也显得极不冷静,倪珂这个女孩子他不认识,所以也不好意思批评,可鲁春就不一样,那是他徒弟,批评他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对着鲁春夹枪夹棒一顿狠骂,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才报到第一天就和性格开放的女同学混一块儿,以后怎么得了。
鲁春唯唯诺诺听训,倪珂却不乐意了,性格开放绝对不是一个褒义词。当下拿手背一抹泪,不屑地说道:“做长辈的了不起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别瞎说,我看啊,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好听点是老糊涂,说难听点,老而不死谓之贼!”
包房里立时风云变色,稍微有点年纪的都自动对号入座,连带着把鲁春也给看轻了。
“倪珂同学……”鲁春很不满倪珂所说的话,可倪珂对鲁春又何尝满意了,“你还说,今天地事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至于又被人追杀又被人骂……”倪珂地一腔柔情此时早化作了一股怨气,连带着鲁春都不给他好脸色。
包房里的人一听到追杀两个字,每个人地神态都各不一样,而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也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第一第二十一章 胡大英雄
走廊里的脚步声不但急促有力,而且还很密集,显然,追杀鲁春的人并是一两个。
陆天平的脸色变得最快,虽说他如今是东长安街十四号的办公厅副主任,可他的出身是八局,按理说,齐书记的级别正是八局所保卫的对象。
“砰”一声,包房的门被一脚踢开。
“不许动!”
“不许动!”
门里门外的人异口同声说着相同的话,表情却各不一样。
当先冲进来的并不是胡柏松、也不可能是胡柏松,任何受腐蚀的警员都不可能冲在最前面,胡柏松当然也不例外。
最先冲进来的是省厅刑侦总队侦察队的两名生力军,隶属于X大队,正是胡柏松的手下。这两名刑警算是格外小心了,一冲进包房便即持枪背靠背警戒,却不料手腕一紧一痛,等他们明白过来是被人制服的时候,警用手枪已经落地,同时,脑门上分别顶着一支锃亮锃亮的手枪。
胡柏松大摇大摆跨进包房的门,目光才注意到两名被制服的手下,心里“咯噔”一下,正要拔枪的时候,眼前人影一闪,胡柏松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猛觉得腹部一阵剧痛,身子正要仰面倒地的时候却又被人往回一拉,紧接着,咽喉部已经被一条胳膊死死卡住,插在腰里的手枪随之被人熟练地抄走。
两方面地人马。省厅出动的是刑警,而包房内地却是却是八局警卫。说的话同样都是“不许动”,可最终结局却是一边倒,冲进门的两名刑警被枪指着脑袋。快要进门地大队长胡柏松则被硬生生当作肉盾。
不过,这么一来,倒有意料不到的收获,八局警卫掏出的是九二式警用手枪,而胡柏松腰里被缴的也是九二式。
“自己人……”
“自己人?”
省厅地刑警与制服胡柏松地八局警卫又是同时说着一样地话。只不过。语气还是稍微有些不同。与如释重负地刑警相比。八局警卫地话里头。疑问地成分占了主流。
刑警出门办案。不可能不带警官证。胡柏松被制住。跟在他后面地刑警正高度戒备之中。这时听到被制住地弟兄在说自己人。马上明白过来。一边持枪。一边掏工作证。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胡柏松被松开并拿回了自己地九二式手枪。提着地心终于放下。同时。也拿过了八局警卫递过来地警官证。
胡柏松拿到手里地是武警警官证。封面上“武装警察部队”几个字看得分明。一开始还愣了一下。翻开地时候却在想着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省厅警卫局又不像。公安部警卫局地又不大可能。等决定仔细看地时候。手上一轻。警官证已经被拿回去了。
这中间只不过稍微耽搁了一小会儿,就在对方的警官证被收回的时候,胡柏松听到手下弟兄惊喜地叫道:“胡队,嫌疑人在这儿呢。”
一听到有嫌疑人的下落,胡柏松也顾不得缴了他的械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拨开八局警卫,然后,胡柏松看到了一身阿玛尼的青年。
“有没有认错人?”
“没有,化成灰我都认得。”手下叫得震天价响,马上把胡柏松的心给安定了下来。
“带走!”
一屋子的人几乎全傻了眼,鲁春到底犯啥事了,警察一来就要带他走。
别看张局主训鲁春的时候脾气挺火爆的,而且,论到行政级别,与省厅刑侦总队的这一干人相差的还不是一点半点,不过,毕竟是从闭塞的大明谷出来,对大城市有种天生的敬畏情绪,连带着对城里的“捕快”也有点畏缩,说张局主不好意思开口也好,或者不敢,反正,朝着齐书记打了个眼色,他自个儿却一声不吭。
彭东方与蒋天傲唯张局主马首,看到一伙人气势汹汹要带走鲁春,也冲着齐书记打眼色。
齐书记咳嗽一声,说道:“同志……”
胡柏松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本来还想着要是这些人开口,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可齐书记这一开口,胡柏松的胆气顿时壮了起来。他可算是看出来了,这里一屋子的人应该分属两个阵营,以齐书记、张局主为首的,一身土里土气的打扮,可能是哪个村子里出来的村干部来城里求人办事的,退一万步讲,即使不是村干部,顶破天也就是乡干部,只有这种人,看到城里的大官,开口就是同志的。
有这种猜测的并不是只有胡柏松一人,就连他手下的弟兄也持这种观点,怪只怪有武警保护的另一拨人,看上去像是层次比较高的,他们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那么胡柏松的胆气也就为之一壮。
“叫警官!”胡柏松皱了皱眉,语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那些着装比较洋气的那一拨人,令他意外的是,尽管那几个像大干部模样的人物也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对胡柏松的生硬语气表示异议。
齐书记的眉头也皱了一下,不过,齐书记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胡柏松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警官,请问,鲁春他犯了什么错误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胡柏松呵斥道,转而一想,还是应该给另一伙人一些面子,于是又解释了一句:“咱们警察办案有办案的规矩,不是你这样的人能问的。”
这边胡柏松虎着脸教训齐书记。那边去拷鲁春地警员边拷边说:“你们两个涉嫌斗殴、拒捕、袭击警务人员、故意伤害,请你们回去协助调查。”
齐书记一开始被气了个半死。暗道老子参加工作的时候你小子连细胞还不是细胞,一张老脸顿时沉了下去,有心发火。有毕竟关乎自己地颜面…………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之一,如果自降身份与一名警官发生了口角,一旦传出去,不管是公开的舆论或是私下的风评,齐书记总归会落在下风。另外,人家警察已经说了鲁春犯地何事。而且也没见鲁春反驳,这要是发火。不说在小戴与小俞面前有失涵养。更有仗着手中的权利妨碍公务之嫌,干脆来个不闻不问。坐回位子自个儿生闷气。
齐书记却是想岔了,鲁春的不反驳不是畏罪的缘故。而是畏惧张局主与齐书记。可倪珂没什么顾虑,听到过来铐他们的警员口中说“你们”。心知她自己也被今天这事给牵连进去了,当下着急起来,争辩道:“我抗议,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你们这是要栽赃……啊……”却是看到胡柏松恼羞成怒跑过来要扇耳光。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识相点……”胡柏松蒲扇大地手扇过去,却扇了个空,倪珂早一步被鲁春拉过来藏到自己身后,如今鲁春双手被铐住,加之张局主、齐书记在此,尚不敢造次,可尽管如此,一双怒目却瞪得大大的,一腔怒火像是要通过双眼把胡柏松燃成灰烬。
“小逼样还不服气,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胡柏松或许并没有意识到今天地办案过程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发现鲁春被铐住之后还敢如此嚣张,脑门一热,按着平时地作风就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这话过头了,可不料一屋子的人居然没有为鲁春出头地,结果更是来劲了,手甚至已经按到枪把子上。
齐书记这回乐了,刚才因为鲁春被这些警员一下子给按了那么些罪名,他当着公安部小戴的面,还真不好插手基层警员办案,而且,胡柏松呵斥他,他还要保持高级干部应有地涵养,不和他一般见识。不过,现在么,冲着他们执法的时候不文明表现,那可是另一种说法了。
“小戴,小陆,你们怎么看?”齐书记笑眯眯问道。
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