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身后那群人,像在送刑一般,低吼着声音悲伤的调子。估摸着放到现在,应该就是《驼铃》这类的歌。歌声一点点远离了这两个男人。直到史可开始听见“噼里啪啦”火烧树枝的声音。他们走到了大门口。几个士兵立刻很凶悍地将他们团团围住。史可暗自祈祷,可别再用长矛抵着我的全身了。这时,只见那男人很平静,且陪着笑脸向一圈士兵解释着什么。一个领头模样的士兵来到史可跟前,像是在瞅失踪已久的华南虎般,绕他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冲男人咕噜了一句,仿佛在问:这是你兄弟?男人赶忙点头,接着却出人意料地一抬脚,将史可踢趴在了地上。史可根本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不明不白的挨了一脚,口中不觉骂出了声:“我操你大爷!”
语言不通其实有两点好处:一、你骂人家,人家可能冲你笑;二、人家骂你,你可能冲人家笑。就是这两点好处,今天被史可撞上了。那当兵的哇哇笑了两声,然后示意其他几个士兵过来,咕噜了两句之后,几个人便卸了男人手上的长矛。接着又将他从上到下翻了个遍。其实那男人身上也没什么好翻的,他身上除了几片叶子,再无其他。而史可这里便倒霉了,他外面穿了睡衣,里面穿了保暖内衣。但尽管如此,几个士兵还是连拉带扯的将他扒了个精光。顷刻,那件棉料睡衣被撕成了拖把头。几个人争抢着将那些布条系在了头上,胳膊上。而里面的衣服则被一个不注重环保的家伙拿去当了燃料。史可此时欲哭无泪,他大声的骂着他们听不懂的脏话。
片刻之后,那个小领头便差人领着他俩走了进去。史可赤身裸体,双手又被缚。此刻的痛苦无法言喻。他不想就这么丧失文明,今后万一传了出去,那面子上可就抖不住了。再说,长这么大即使一个人的时候,也没这么疯狂过。史可越想越觉得不妥,于是他大喊了一声,蹲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走了。男人和那士兵都回头看他,他往下看了看,示意下面需要个保证。而男人则似乎会意,想想也不妥,于是他央求那士兵去帮忙找个东西遮一下。对方开始不以为然,后来终被男人说服,去附近找了块儿不知什么动物的毛皮,来给史可围了去。
三人走进大殿旁一间小厅内。不大功夫,便有一位着装很像印度女人的少女端了三杯茶水进来。她将茶水放在桌上,稍一屈膝便欲退下。那士兵却冲她打了个手势,然后说了句什么,接着那少女便应声退了下去。
史可看着那几杯茶,眼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个头盖骨。他暗暗发誓,死也不喝他们这儿的东西。他正想着,只见那士兵走到桌前,旁若无人地将茶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待将茶喝完,那士兵转头便叫了男人过来,然后和他哇啦了一阵。男人一边点头,一边没皮没脸的陪笑。那士兵说完,一抹嘴,便走了出去。
史可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这龟儿子平时是不是捞不着水喝啊?他正要去看男人是何表情,却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一个派头十足的老者。这老者满头的长发都已花白,中间不曾掺杂一丝黑发。一根黄金打造的箍,由额头处向后包围着。样式倒是有几分像西周姜公。老者满脸褶皱,颜色亦是污泥状,眉毛笔挺,没有胡须。他刚一进得厅来,身后便立刻跟来了两个侍者。侍者均为男性,他们熟练且卑微地叠加坐在地上。一人坐在另一人的怀里,整体呈沙发样式。然后由上面的人将一块狮皮毛垫,把自己从头到脚盖了起来。那意思就是一人肉沙发。
待一切完毕,老者便神态自若的坐了上去。史可看的目瞪口呆,但这还不算完,在老者刚一坐下之机,便有四个身材威猛的武士分了两列,站了进来。老者察觉史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身下的坐骑。他眼色只一转,一个武士便走到史可跟前,不由分说的砸了他两个耳光。用力之大,只能用“砸”字来形容。史可的脸立刻肿得像发酵的面包。他感觉到强烈的烧灼感,仿佛整个脸已沸腾起来。“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妈讲不讲理?黑社会大佬打人也得给个理由吧?”史可彻底疯了。混了这么些年,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火,更没受过这份气。他奋力将绳子从男人手中挣脱,然后便欲冲出门去。
但是,没等他冲到门口,却是感觉到突然的撞到了一个墙壁上。
史克抬起了头,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看着自己,虽然的很神圣和明亮,但是自己怎么也看不到那男子的脸……
“你知道这种真正的失去了一切的感觉了吗!”男子庄严而具威仪的说道(其实是逸乐很装逼的说道)
“啊,啊,你是谁,你是谁!”史克吓得连忙的靠到了后面,但是却惊讶的看到,后面突然的也变成了一道墙壁……
“看来你还是不懂,为什么,凡人,看清楚,你的人生,你失去的不过是一时。你的家人才是你一世,当你完全的失去了亲人,便失去了全部的沟通!这样的人生你还拥有什么!”逸乐这次倒是真的很气愤的说道。逸乐通过史克记忆的了解,在史克失败后全部的朋友都立即的翻脸,史克极力的想要挽救自己的事业,但是没有半个人肯来帮自己,最后自己变得谁也不相信,连一直的都不背叛自己的家人也一样,更是将气都撒在了家人的身上……
“啊!啊,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啊!”史克突然的惊叫。
男子,也就是逸乐,突然的挥舞了下手。史克突然的晕了过去,这个短暂的世界突然的消失了。
逸乐看着床上的史克微微的一笑,他知道明天的史克一定会重新的明白人生,而雪琴应该会更加的开朗,突然的逸乐有点明白了,自己看到的第一次的雪琴其实那冰冷的表情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经历才能装得出来,那里面带着真……
从前
怪人紧张的看着背后的人,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彻底的侵湿,因为这个人正是害了自己一生的另外一个人,组织里的首领,组织里最神秘的人,但是只有自己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因为他是自己的家族的另外一个仅存的人,也是家族里的叛徒。
他的出生或许是一个错误,但是却又是一个传奇……
在很早之前,一向一脉传承的家族突然出现了两个男子,但是长子却是一个残废不仅是身体,也是智慧,家族自然的不能交到这个人的手上,所以他这能是被养着,不过家族自然的还是要特别照顾的,所以娶妻一类的事情还是要办的,结果残废生出了一个惊人天赋的孩子,历史悠久的武学家族的武功不到十岁就已经完全的掌握而且十五岁就打败了已经当了十六年家族的掌门的叔叔,这个叔叔自然的就是残废的弟弟,这时候他意外的还没有后人,所以家族里几乎一致认为这个天赋异常的孩子就是下一代的传人了,结果意外的在十六岁这一年,他的叔叔有了第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取名离格,所以掌门的可能已经失去。
而且掌门突然的很害怕,因为男孩太强,所以掌门之位他是一个威胁,所以掌门用尽了手段后,终于的将他逼出了家门。男孩也就是现在改造人组织的首领,首领对这却完全的保持沉默,他不断的追求武道,天赋使得他就像是一个异类一样,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被看重,学得了各种武功,不过知道他的人却是很少,而王人潮却是在一次意外中认识他的,那次是因为首领突然的需要一笔钱,所以王人潮被他堵上,而王人潮却是一个聪明的人,在死了几个手下以后突然的认识到了首领的用处,并且好心赞助和结识,那之后再有消息就是怪人也就是离格进了组织以后的事情了,因为首领练过太多的武功,之后自己突然领悟,创造了一门刀法,而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接住这刀法一刀的人,所以也对已经存在的武学不在有兴趣,而是慢慢的去改进自己的刀法……
离格没有说话,因为压力太大,而且自己没话可说,家族就是因为改造事件才破灭的,为了俘虏武者,自己的武学世家自然的成为了首要的目标,而之前更是有着自己的一段故事……
之前自己和月裳是一对恋人,而且感情极好,因为自己的世家很有威信力,月裳的父亲王人潮对自己的家世很满意,但是直到有一次,王人潮说只有自己更强才有信心将女儿交代给自己,并且跟自己说了肉体改造的事情,说只是一个小手术,只要改造了,自己的能力就会得到很大的提高,到时候才能在世家里真正的站得住脚,虽然的离格并不觉得自己站不住脚,但是为了月裳所以同意了这改造,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自己变得好象怪物,而月裳被删除了记忆,原来王人潮突然的有了改造肉体的实验,结果自己被很完美的完成,本来只是为了拿来做标本的,结果完成得太好,反而的被封印了记忆而被带到了组织里成为杀手十大第一……
而月裳自然的已经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所以王人潮用着技术将她的记忆删除,忘记了自己,不过这删除的科技并不是真正的完美的,所以残破的记忆仍旧还在,才有了刚才自己和月裳那奇怪的一幕……
而在更久之后,自己参加了俘虏武者的任务,同时任务中也有自己的家族,在自己的家族任务中记忆出现了松动,再之后,自己因为身份见到了首领,记忆才突然的出现……
所以在交了任务以后,出了首领的房间,脑海的记忆浮现,离格的心突然的沉痛,又再次的走回了首领的房间……
第一次,夜七觉得这条过道原来很长,不过自己还是希望他能更长的,在他还在为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而自嘲时,毕竟记忆突然的涌现,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但是心灵的敲击,家族人在自己失去记忆时候对着自己的呼唤,又如何让自己逃避。,那一扇一直令自己踌躇的门已经树立在了自己的面前。第一次夜七明白自己的心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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