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大家信服,逍遥仍旧的是出手了。两招后那剑客便落败了,不过逍遥还是让开了道路,大家没有说什么,因为大家知道能在逍遥的手上走过了两招的人已经很强了。那人很是严肃的走上了船,他知道逍遥没有用上全力,自己是踩着自己的尊严上来的,但是自己只能这么的做,天涯海角有着自己必须去的理由。,全场很是安静,因为没有人有太多的信心去和逍遥交手,尽管逍遥经过了那么多的比斗,现在应该不是全盛时期可以相比的。现在真正的高手们知道时间已经到了,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人去消磨逍遥的体力,所以大家开始了行动。
一个人走了上来,他和逍遥只交手了三招,然后立即的后退,他并没有能力打败逍遥,更没有想要打败他,他只是要上船,三招已经足够大家信服了,所以他也上船了,接下来就是一连续的决战,逍遥不断的迎战,可以说他的体力其实已经不支了。上船的人不断的增加,现在只剩下了四个额了。目残走了上去,他已经等待了很久了,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场中的变化。现在是出手的最好时机,他走到了逍遥的面前,逍遥冲着他轻微的笑了下,逍遥是能看得出对方是个瞎子的,不过他却能同时的感觉到,对方一定的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任何动作的。目残略微的行了下礼。
然后两人交手,目残迅速的出击,本来他的习惯是后出手的,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明白自己越早的出手对于自己就更加的有力。船上,新上来的人都刻意的离心残有点距离,因为他们感觉着人很是危险,心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着船下看去,他的眼神略微的变得犀利,目残,心残心里叹道,终究的还是派人来了吗,然后又转回了之前的位置继续的看着海面……
罪
逸乐迷惘,自己的罪,自己是否能够承担,那禁锢自己内力的佛印似乎有种引导自己向善的力量,自己不断的被它影响。那个救了自己的人是否对自己有很大的寄托呢……
面对着墙,逸乐不断的深思,自己以后如何,还有在等待自己的人,自己怎么做,杀戮的罪,自己还要走下去吗。迷惘,不断的迷惘禁锢着逸乐。
逸乐不知道自己面对着墙上的佛字迷失了多久,不过现在自己还是出去走走吧。
逸乐站了起来,缓缓的深吸了口气,没有了内力,人体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的容易控制了,这有点不习惯,不过这或许对自己来说是件好事,因为,没有了内力,自己才突然看到了更多,自己以前无法看到的东西。
落叶吹到了逸乐的脚,上次的树,自己上次沉醉的树,当逸乐再见到的石斛,完全的没有想到,为什么自己会因为他而迷失,他自嘲的笑了下,然后再次看树,但是这次,他又迷失了,为什么,又迷失了,逸乐的脑海里闪过了这想法,脑海里一片空白,自己的思路彻底的断了,自己只是这样呆呆的看着,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感觉,风轻轻的吹过了树,落叶又拌着风掉落。
上次见到的那少年,再次出现在了那个位置,他看到了逸乐,看着他迷惘,笑了,因为以前他也是有过这样的情况的,所以现在他习惯了看树,尽管现在已经不会再看着这树迷惘了,不过习惯,已经习惯了,所以仍旧会来看。良久,逸乐回过了神,他看到了那少年,微笑着对少年说道∶“我叫逸乐,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和善的声音,这是逸乐来到了这以后突然拥有的情绪,那人微笑的转过了身,面对逸乐说道∶“我叫做无爱,不知道阁下有什么事吗?”逸乐的眼神迷惘,淡淡的说道∶“我想阁下的佛法一定很是高深吧。”
逸乐做出了这判断是因为他突然想到,自己是否是因为佛印才会对着树迷失了自己,而对自己下这佛印的人一定是一名高僧。无爱说道∶“那倒不是,我对佛法知道很少。”
夜七沉吟了下,然后问道∶“那么阁下的眼里,罪是什么?”无爱看着逸乐说道∶“想不到,你竟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无法给你任何的答案,你自己心里是否有自己的答案呢。”无爱的话语突然变得深沉,逸乐想起了不杀和尚,他也是没有给自己任何的答案,只是告戒自己,自己的想法不应该放在自己的身上。逸乐想了下说道∶“我想,人本是罪,死后便能超生。”
无爱看着夜七笑了,笑得很真挚,然后眼神变得略带悲伤,自己以前也是有过这样的迷惘的,不过原因却是绝对的不一样的。
逸乐的眼神更加的迷惘了,他看着无爱,希望等待他的答案。无爱笑罢,说道∶“我不能给你答案,不过我的见解可以跟你说下,我以为,我们只是人,没有什么的罪业,我们只是在创造,为了明天在创造。”然后离开了,他今天没有再去欣赏那长久以来形成的看树的习惯,因为他的回忆再次被钩起。逸乐喃喃的念着无爱的话,完全的忘记了一切,无爱的离开,他自然也是不可能知道的。风轻轻的吹过,逸乐的眼神又再迷惘。
夜不知何时已经来临。今天寺庙里很是奇怪,因为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树下,静静的失神了一天。逸乐不知道自己是寺庙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只知道自己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呆在了房间里,房间很暗,因为自己没有点灯,也确实是没有点灯的必要,因为自己的眼里没有周围的任何事物,自己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心里,或则说自己的眼里什么都没有,迷惘,只有迷惘……
次日,钟声响起,逸乐被惊醒,迷惘的眼神,消失了,但是他仍旧只是迷惘。不杀和尚走了进来,他看了下逸乐说道∶“施主,心情可有好些。”
逸乐看了下不杀和尚说道∶“大师,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是罪,什么是超生?”
逸乐的眼神越加的忧郁。
不杀和尚看着他,两人对望,两久,不杀和尚再次开口,说道∶“施主,自己能否去悟,能否看开?”
然后又再走了,这之后,逸乐每天都去看树,而那少年一直的都没有再出现了,而每天的肿声过后,早上的那一幕都会出现,不杀和尚一直都和他对望,然后他都会再说出那话,因为他看到了逸乐眼里的执着,自己不忍心看下去的执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逸乐的眼里彻底的变得了淡漠,因为他真的看不透,真的不懂,所以选择了放弃。
这天钟声再次响起,逸乐仍旧起来,他已经不再是被惊醒,长久的时间让他有了习惯,在这时候醒来的习惯,不杀和尚走了进来,逸乐仍旧问道∶“大师,你眼里罪是什么,超生又该如何?”
不杀和尚再次和他对视,逸乐的眼神迎上,两人注视良久,不杀和尚的眼神变了,和以前不一样的变化,他看到了逸乐的眼神,空洞无物,这不是参悟到了,而是心不在了。
不杀和尚轻叹口气,然后说道∶“施主,远不必如此。老衲的心中,没有罪,没有超脱,何谓超脱。”
然后轻身离去。
逸乐喃喃的念道着不杀和尚的话。走了出去。仍旧到了一样的位置看树,树早已经落光了所有的树叶,但是在逸乐的眼中,树还是像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又再迷惘,又在沉思。
上帝已经来到了这个异境,很特别的,就因为孙策的一个疏忽导致了这件事没有被发现,上帝笑了笑,这个地方其实是自己以前心血重多的地方,这里有自己很多的回忆,不过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很强的人,而现在正是可以拿来作为食物的人……
庙后方的一个山洞,一个人被枷锁束缚着,苍老的容颜,发白的头发。不杀和尚看着他,轻念道∶“施主,多年来,你还是没有后悔吗?”
那人说道∶“我本来就是没有错的,为什么要悔悟。”
不杀和尚看着被束缚的人,这人是自己的师父关押的,他身上有着太多的罪孽,曾经他是魔教的教主,天王,杀生无数,最后因为各大门派感觉到了危机,所以联合起来将魔教毁灭,并将他逼到了雪神峰顶,众大派掌门连手才将他制服,但是有一半的掌门还是丧命在了他的手上,可见他的实力之强,但是他最后还是败在了自己师父的手上,师父和他曾经却是朋友,师父不忍杀他,所以将他关押了起来,希望他能够悔过,但是自始至终都没能够教化他,不过他对佛学的参悟却是异常的高,自己每天都是来和他谈一次佛学的,自己却也能在和他的对话中得到了很多的见解。
不杀和尚说道∶“没错吗?在你眼里什么是罪?”
不杀和尚想起了逸乐的迷惘,突然就说了这句话,天王想了下说道∶“在我的眼里,错便是罪。”
不杀和尚听罢,笑了下,说道∶“天王施主真是快人快语啊,这么多年来还是不变本性啊。”真诚的笑,其实不杀和尚有时候还是很佩服天王的,因为他似乎什么都能明白,什么都能让人赞叹。
天王说道∶“你不也是嘛,想渡化我,却不相信我的邪恶,这么多年了,想必你们的寺庙也承受了无数的压力吧。”
不杀和尚笑了下,说道∶“当年我师兄已经帮我解决了这问题,现在个大派早已经不来了。”
天王听罢诧异了下,然后问道∶“对了,斩业和尚怎么样了,我可是知道他的佛法的高度的,我想要是他的话,我恐怕早就出家当和尚了吧,呵呵。”
两人大笑,不杀和尚说道∶“师兄他已经圆寂了。”
天王只是沉吟了下,没有对这事说什么,因为他也是个看破了生死的人。不杀和尚起身准备离开,天王突然说道∶“其实刚才的那话是我想了很久后有的答案。”
不杀和尚突然转身,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天王的佛法修为其实跟自己是有得比的,只是方向却有了很大的不同,万法全通说的就是天王这样的人,他的见解其实包括了大千世界。天王看到了不杀和尚的眼神笑了下,不杀和尚根本没有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