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他勾起我的下巴转向他,慢条斯理的模样真是该死的性感!
“我骗你什么了!?”我恨声。
“呵呵,小七,对我来说你还太生嫩,我一试就知道我一直都是你惟一的男人。”
我觉得脸皮下的微细血管全爆掉了,几欲滴出血来,我朝他拍水,他不躲,晶莹的水珠沿着他立体的轮廓滑下,眉骨、挺鼻、薄唇再到下颌,哒哒落入浴缸引起一片涟漪……
他盈满自信的黑瞳勾挑我的心跳,毛巾袭上小腹,绕着纽扣般的肚脐画圈,我喘了喘,强迫自己直望他:“我不是人尽可夫吗?我不是水性杨花吗?我不是你穿过的破鞋吗?”
他哑哑的笑开了,一个使力压到我身上,灼灼的盯着我的唇,他慵懒的用折磨人的速度说:“小七,你跟我秋后算账?女人啊就是爱记仇……”
他的手脱开毛巾直接捂上雪丘,我挡着他:“既然我这不好,那不好,你还不放过我!?”
他钳着我的腕,拇指来回划动,薄唇降下不温不火的亲吻,舌尖抵着脉搏害我感到触电似的抖了抖,他掀起眼帘,深邃的眸采魔鬼一样蛊惑我:“反正我下流、卑鄙、无耻、龌龊,咱们天生绝配。”
“谁跟你天生绝配啊!?”我愤懑的翻了个白眼,他倒蛮懂自圆其说的。
他不着痕迹的探入我双腿中间,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坚挺已经入侵到花径外了,我怒不可遏的推搡他,呵斥:“晏子雷!拜托你有点节制好不好?”
“OK、OK,再一次,再一次!”
又来了,这座会走路的发电工厂,到处播种的超级种马!他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不要!唔……”
我话还没说完,他按住我一举突破,巨大的冲力把浴缸里的水挤出了一大半……
“厚~~晏子雷!”我挫败的揪他的短发,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脸猖狂的吻住我所有的抗议,恣意挑拨我嘴里慌张躲避的丁香小舌,贪婪无度的霸道、专制——“你真甜,小七……”
温热的水帮了他一个大忙,除了初始的轻微撕裂感,我很快适应了他的存在,他迫不及待的挺送,浴缸里骤然掀起了急浪,哗啦哗啦汹涌冲刷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躯体。
“停下来,停……”我整个人被他摇得快要散开了。
晏子雷粗暴且充满占有欲的侵略,昭示着他要征服我的不驯,我没忘记他才信誓旦旦的说过,只是没料到他如此确实的身体力行而已……色鬼就是色鬼!
这一天我不清楚是怎么挨过去的?他一遍又一遍的要我,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从浴室到房间,大床、沙发、地板、阳台……我犹如卷进了无边无际的激|情飓风,抛高坠低、沉沉浮浮、浑浑噩噩。
黑夜取代了白天,如雷的腹鸣惊醒了我,老天,整整一天颗粒未进了,我怀念早上刚啃了两口的牛角包,哎。
我动了动,铺天盖地而来尖锐的酸楚感控制了四肢,极目所及的肌肤上全是层层叠叠覆在一起的青紫,甚至有几处是仍泛着血丝的齿印——晏子雷是属狗的吗?!
头顶持续传来绵长的暖暖呼吸,色魔鸣金收兵开始韬光隐晦了吧?这男人的体力是超常规的,怪不得当初他出狱的时候,高贺带了十八个小妞伺候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妖孽?!
“晏子雷!晏子雷!”我喊人,因为我知道以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状况,根本不可能推开他手脚的禁锢,于是拿出吃奶的力气叫醒他。
须臾,我更紧实的陷入他怀里,叹息,他没打算醒。
我伸手用指甲掐起他肩头一丁丁皮肉,扯起、往左一拧!
黑密的睫毛扇了扇,呼~~~有反应了……
“小七,又要了吗?”他睡意浓浊的问。
我呸!死痞子真会血口喷人!
“我要吃饭!!!!”河东狮吼。
晏子雷揉着耳朵爬起来,神情是刚醒来小男孩般可爱的迷糊,却是造成我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
他优雅的伸了个懒腰,贲张的肌肉群韵律凸显随之隐没,他不耻展示漂亮的男性裸体踱进浴室,再出来时已恢复神清气爽,套上衬衫长裤回到床边大手捞两捞用床单裹起了我,打横抱起来。
“干嘛?”我揪他的衣领。
他说:“你不是饿了?”
“所以?”
他边走边说:“下楼觅食。”
“就这样?”衣服全给他撕了,床单下我未着片屡,要是给高哲或是扎德看到了,我还有脸做人吗!?
他嗤笑一声:“法拉利制造完美的汽车,我们制造完美的美女!我的宝贝,欢迎来到比弗利山庄。”
比弗利山庄?我愕然,他是说他在LA的家位于比弗利这个世界富豪的聚居地!?
当我们到了楼下,他将我放到堆放得满坑满谷,各式各样名牌精品服饰中时,我才回过神,相信这一切不是我的幻觉和想象。
晏子雷用挑剔的目光翻开所有印着赫赫威名品牌名称的纸袋、盒子,一发现有不满意的毫不留情随手甩开,好一阵子我呆怔的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服装雪花一样落了一地。
他最终选定,拎着袋子蹲到我身前,剥开床单帮我着装,睇到他手里的女性内衣,我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对劲儿的:“我自己来。”
他睨我:“小七,我的乖女孩,要知道我这双手向来只脱女人衣服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差点咬到舌头,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还荣幸?荣幸个鬼!
(本章完)
第33章 拟协议
我忿忿的瞪他,他歪嘴贼笑,抬高看起来超级碍眼的蕾丝内衣,用眼神示意我伸手,半晌见我没有动静,他神情愉悦的作势要抱我,说:“OK,反正你光着身子更方便省力,我们接着来……”
“我穿!”
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我赌气拉开床单两手一插,刚要甩掉他自己扣暗扣,他马上一挡,按下我的肩:“笨,要弯腰呈四十五度角穿内衣效果才好,免得Ru房下垂外扩变型。”
我眉头纠结,他怎么知道得比我还清楚?
“你穿过啊?”
他张嘴咬我的鼻尖,我连忙别开脸,他喷出热气:“世界上最著名的妇产科大夫几乎全是男性,难道他们都生会孩子吗?!”
“我发现你真的很懂狡辩!”
“相信我,我是女人方面绝对的权威。”
“久仰久仰。”
他自豪的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那叫一个奸诈,脸皮之厚毋庸置疑,我翻白眼以对。
他挨近猿臂越过我的腋下扣上内衣,大掌却迟迟不肯收回,展开平放在背上缓缓的滑动,灼灼烫烫的鼻息熨帖着浑圆轮廓嗅闻,惹得我不禁轻颤,峰顶的娇蕊敏感的挺立起来,一点点他稍早留下的印迹突然绯红一片,仿似雪地里的朵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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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你是我所见过形状最完美,味道也是最甜的……怎么办?我现在后悔了……”他懊恼的咕哝:“我该死的非常不适合替女人穿衣服,简直是残忍的酷刑!”
我心如擂鼓,呼吸微促,刹那跌入他制造出的旖旎迷幻,他极具魔力的粗粝手掌来到股间徘徊,阵阵电流般的刺激让理智及时回笼,我一手拍向他越来越超过的脑门:“既然那么难受你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剩下的我自己来!”
他哀怨的望我,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薄唇蠕动:“不要!”
这厮娇撒得每每恰到好处、扣人心弦,不娘不损男子气概同时掩饰了蛮横霸道,巧妙的勾起女人天生的母性……我质疑他到底游历花间多久才练成这收放自如的“绝世神功”的?
转眼他拎起一条黑色的小裤裤,邪魅的盯着尚围着我腰部的床单,跃跃欲试之情不言而喻,我倒抽一口气,哑声说:“呃,这个不用你了吧?”
这次他显得尤为强硬,二话不说变了脸,凌厉的一扯,床单置于脚下,他粗重的喘了喘,我亦动作迅捷的勿需提醒套入裤中,压下上身去抓,他专制的隔开我,小狗立时过度成大野狼,狂猛的侵略朝上直接将我逼进死路,撑在我大腿两侧,唇片堵住我的唇……
“嗯……”
湿润炙热的舌灵活的抵开牙关,疯了似的席卷我的,饥渴的窃取津液,我梗着声音努力扭脖子反抗,他箍紧翘臀大拇指按在花核上,或轻或重的挤压,我全身通电般战栗,腿心泛软……
“晏、晏子雷……”等他撤开一点,我闭着眼睛羞愤的低喊:“我已经被你害得无法下床走路了,你还想怎样?彻底废了我吗?”
他顿住不动,他似乎在做什么天人交战的大斗争一样,脖子以上的地方涌现潮红又渐渐消退,须臾才瞠着鹰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们在咫尺间对喘,彼此气息碰撞交融。
“我着魔了……”他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说,“无论怎么都要不够你,你的滋味该死的好,我被你紧紧的吸附着像置身天堂,小七……我想我完了……”
我讶异得无以复加,根本没料到能听见这种类似告白的话,当然内容不愧是赋有晏氏个人特色的“种马语录”——够Se情露骨。
“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晏子雷,凭你的实力在任何一个女人那里很难不达到‘天堂’的。”
他格格笑,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你在表扬我,还是在吃醋?”
我推他:“我饿得什么都想吃。”
“OK、OK,吃饭吃饭,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小七饿肚子呢?”他捞起衣服给我穿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系好,认真的样子专注得像在完成一件极重要的大事,我受蛊惑的睨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目不转睛。
接着他一膝跪地,将我的脚搁到他曲起的腿上,拿起一只鞋子,再捧起我的脚掌,他的黝黑包裹着我的莹白,仿佛是牛奶与巧克力的最佳诠释,他温柔轻缓的套进去,赞道:“怪不得王子给灰姑娘穿水晶鞋的情节那么风靡,我想这是有原因的。”
眼前的男人是姓晏叫晏子雷的那个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