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其幽!
金兴闪闪,紫霞映目,前时并未仔细观看,现在可得仔细检查,它是类属什幺
机关,得猜破其谜!
此物十年随身已摸擦得光亮油滑,可能她已洒过香精了,也已有阵阵幽香扑鼻
而入,好不迷人也!
呈三角形,上宽下窄。外型几如真话儿一般无二,两只大唇隆起,铁溪水径幽
关有一小孔,不能容指,不碍她撒尿!
有些余沥时,当用棉巾拭之,求其干净!每次所费也无几,小儿之时也用尿布,
湿而弃之之!
绝无阻塞不通,腹胀如鼓之患,就是不容来探田耕地!
弄得农夫傻眼渔翁浩叹!弃耕罢钓,回家问老妻罢了!
这铁话儿上半段,眉目如笑,神形逼真,只是大了一号而已,其上三角两端连
得有链斜上连结在链上!
其上是三角结扣,已是个死结!无由着手使人,苦想用强将它扯断,估计得耗
损每臂千斤之力,也许不止此数!
他不敢试!那会将这紫金宝链拉变了型体,破坏了原物,则非他所愿,也不符
合设下此关的原案!
再下乃她的屁股眼了,另一幽门臭洞,不易细看,便拖过一枕,垫其股下,令
其高抬起来!
她可能少用此姿,上身已忸怩不安,他连忙安慰他道:
‘大哥想这开锁之密,就在这里,稍安勿燥!室无外人,夫妻相爱,何处不能
看呢!别动!”
“那蒂亚”一听,开锁在即,不敢乱动,屁股朝天,这事也是有的,只是在这
男人眼下,摸弄屁股眼,有点难为情了!
而身藏暗处的老妈。心头一震,当年她给女儿装上此物之时,正是此处,当年
她已十三岁了,发育完成有些小大人的相了!
是一颗人看人爱的鲜果儿,保证一名水、满口油的鲜嫩!
因之才弄得老并头想近水楼台,捷足先登,生吞了她,老娘只得在他未得手之
前,先一步封锁起来,让他死了那颗淫心!
乖乖在老娘肚皮上开胃,想动女儿一根寒毛,老娘便宰了他!
他不得手之后,也曾干方百计的威胁过!
他要吃个新鲜,才甘心伺候老娘,几次谈判破裂后,老娘不动声色,在一次狂
欢之后,他已变成毛毛虫一只了!
老娘一刀宰了他,事后再换一个人,问题岂不解决了!
但,后来弄得手的几人,还是不如那人有劲,也只得将就着用了,用乏了劲时,
一刀宰了,另换一个!
可是女儿身下这死锁,老娘是再也弄不开它,锁下去真容易腰链是由脚下向上
提上,当年太松,尚得在背后缠结!
是那死人马胡,受骗了没有想到而已,只要能通过胯骨时,不关系锁不锁,也
能全件脱下来!
如今,腰链已越不过胯骨,卡在那里上下不得,腰细屁股大,怎的脱也弄不掉
它了,令人惨然欲泪!
母女两人也曾抱头痛哭过几场,如是,二十岁那年,只得求助外人,贝城选婿,
周旋于权贵子弟之间!
只要女儿看中眼了,有那劲儿能打开此锁,老娘则认命,所谓物各有主,人各
有命,富贵在天!
这孩子真有些头脑了,她喜欢!
记得将军当年也曾试过多次,两指一夹即解脱开来,那时何曾想到他用了多少
劲力,看看容易!
轮到自己用时,插进去容易,想拔出来则难了!
她想着想着,只听一声轻震,两声欢呼!
“困凤锁”已被这人打开了!自然得以大拇指与食指向那接合处一捏一拖,则
拔出“公”的那一头,“母”的便是那个三角形外盖了!
此盖之下乃是她老生养了她二十三年的奇花异果!
这美味儿,有得这人吃的了!她老娘比她还急呢!
这宝盖若嫌妨碍可活动一个腰链,将它扯到身侧,那么则不碍正面办事了,不
然。肚皮不能贴肚皮,扫人情兴了!
且说:侯上谷指上也用了四五千斤之力,才能夹着这“公”铁插锁将它闭锁退
了出来,十年未开,天天泡水!
虽是金的也已生锈不灵光了,等闲之辈,还算只能干瞪眼而无力可施,口馋心
冷了!
“那蒂亚”待在床上,两脚朝天,架式十足,动也不敢动,她是又感激又快活、
又想要,无声的吶喊着:
“快来呀!快压上身来呀,哥哥,任你吃了!”
然而,侯上谷双手支扶着两只玉腿天柱,跪在她的股后,躬身低首,两眼凝视
若这解锁出关的胡话儿,一动不动!
为什幺呢?那时插锁一拔,连带而来的是室内什物间有了声息,他已极端仔细,
有了应变发难的准备!
他侯上谷没有那幺好欺骗的,他在等待敌人扑来!
可惜是白紧张了!一切平静如故,宝贝在等他跳马出车了!
那是老妈在高兴时大意了,后来立即镇静下来!
她在等待一匹烈马上阵、攻城破寨、血染桃花帐、人闹胡姬宫,只杀得她乖女
儿无力招架,张口喊她“妈呀!”
她才能了去这桩心事,女儿没有白来做这一世人,之后吗,她有老经验,要一
点一滴传授给女儿!
保证十天半月之后,花开满树,朵朵香艳,令人迷醉,乐此不疲,她已估评了
他那支壮物!
粗壮有余,势力雄厚,能解开此锁的英雄,比同她老爹,绝不会差了!也许还
有超越,这样的女婿!
第七章新妇归营困凤秘
第七章新妇归营困凤秘
她老太太已心满意足了!一直在暗中扣紧了牙齿,挑眉偷瞧着哩!
害得侯上谷白紧张了一阵子!
这也有好处,不必急躁,妙花在望,与众不同!
十年来这花径幽深,只能以清水流一流它,说它不嫩,谁会相信呢!他已看痴
了!车马炮未动,他用了当顶小卒,伸指探关问路了,这柔溪秘谷,内有“水帘洞”
一处!
假如他是只跳蚤,可以躲在那迷人的幽香洞口处,向
上仰望,必然她在尿来水急之时,感觉到。飞瀑洒珠溅玉,由溪头水处急地而出,
奇境天成,如珠儿水晶帘,那洞便是“水帘洞”了!
可惜,这时她可不敢放水撒尿!
不然,喷出之时,正可洒他一头一脸,淋他个满脸异味!
他伸指探去,粉红色的嫩肉,蘸指之下有些颤动!
来了大野狼,小绵羊有点怕怕的感受!这个臭哥哥真会作怪了,那里好看幺!
令人心痒痒意羞羞!
点指之下已摸到其中有半墙玉壁,形如门扉,只有小窗,不能容指,其外光洁,
未曾四分五裂、乱石崩云!
洞中许是已蜜露涂壁,雾冷玉台,玄幽窄窄尚未开通!
侯上谷看得火烧赤面、双面发直,馨香入鼻,欲火陡升,大枪矗起,血矛无重,
昂昂以待!
他福至心灵,无言赞美,就其幽谷,翘唇以吻之,鲜也!
伸舌试攻,点到为止,宛转一圈而退,公主之宝不同流俗!
已骚得“那蒂亚”全身肉紧!心忖这是那一招也,长枪不用,而进短匕,此匕
法虽然高明,可惜乎短!
实不若长枪之利,陡然败兴而退,她似有所失,心中迷惘!
怎料,感得有一蛇头火势其首,实撞而入!
果不其然,让她老妈猜中了,只听“啊呀!’一声惊魂!
虽不是喊妈呼娘,也等同不差,总是销魂蚀骨的一声,终生难忘的一刻时光,
令人骨散魂飞!
其物已直撞而入,一枪到底,被这一叫而退,将退而不去,反而又攻进来了,
没办法,让他攻吧!
这事不久就痛痒酥麻,混合在一起,已分不出是何滋味了,这一关已是通过了!
保证能打一百分,满贯挂零,绝不会打回票而退货的!
侯上谷是顺水推舟,越战越勇,血染三军,具大将之风!中平枪,千花扎,似
猛张飞夜战马超,浑身鼓足了劲的抢攻!
而“那蒂亚”似乎是初次上阵,软手软脚,被攻蒙了心了,昏迷过去,不过她
咬紧牙关,绝不投降!
她老妈在暗处眼洞中,只看得老花怒放,比她那将军当年,英勇多了!那夜他
战未三十合,已弃甲曳兵,败下阵来!
那是虎头蛇尾,来的凶猛令人怕怕,后劲不长,关不住玉浆琼液,在猛挑花枪,
连攻十步,则放水进田,灌了个满溪满谷!
老娘有如醉酒,懒得活动,但知初临锋镝,她喜极而泣!
久后必有佳境,老马识途,顺路而入,羊肠小径,也不会马失前蹄就是了,其
后果然,忠实可靠!
只攻此路,朝夕膜拜,是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鱼则爽了,只可惜他
死得早了!
妈为女儿计算合数,不知不觉已近二百合了!
而女儿已声息毫无,早先还有点呢喃,令人听了怪可怜的,但知办这档子事,
回合越多越令人满意!
可令这宝贝用自在死了,那会酥麻了她的全身!
而今恐怕是干过头了!不得了,她有点伯伯,要退回去,破门而入,别是“干”
死了,不过也没听说谁有这般不幸!
她一活动,侯上谷立即发觉,停止下来!
石家男人都会“铁僵尸”奇功,是只求快乐不走水的!
劲水永住,舒解有方,男女欢乐不生孩子的!
不然这近两年了,可能车厢中不是“火药”而是人堆小宝宝了,那还打什幺仗
呢,早被敌人消灭了!
他侧听一会又无声息了,再看“那蒂亚”声息具无,如同死人,他有些怜惜之
情,再攻一番,形同虐待了人家了!
来日方长,只得罢休,退了出来,其物凶凶,火候正旺,跳下床来,就其脸盆!
只看得那老妈,动也不敢动.气也不敢呼一口,”全身是馋得干酥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