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批血液集中起来,为数相当可观,平常咱们每人一日用水之量,也不
过两瓶而已!每日有五六瓶血饮用,这数目可分为三人用量,其中不无玄虚!”
他们睁目讶然,这是他们从未想到的问题。
“金笔秀士”攒眉道:
“每当俘身进入放血室中,总觉得有些酒气,据说他以血调酒饮用,能令血行
加速传布周身。
那么血量更多了,难道不是他一人饮用,饮用者另有其人!”
“依情况分析,确应有其人,才合乎情理,本座等已与这两兄弟见过一面,凭
他们的作为,在十多年前,似乎尚不足以开辟主持这么个大组合!”
“这血!是假他之手给另一些人准备的?”
沈瑶琴点点头,这是他们共同的看法,一致的认定!
由血的问题,引伸出一个结论,便是兄弟两人的上面尚应有些师尊长上之流的
人物在潜伏着,这些人物才是大患,始作俑者,应是批六十甲子以上的老魔头。
他们之突然不战而退,可能解释为接到某项指示,应命而退!
沈瑶琴转向“秋水凤”并怀着笑道:
“秋大姊可否谈谈你的观察,他们除了这些宫室之外,可能另有秘密及通路,
咱们旨在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秋水凤已凤目飞飞,神态撩人的道:
“妾身等日夜在宫中轮值伺候他们,初来之时总是于晕迷中被人……被人污辱!
他们两兄弟有时也不常在此处.总算起来,留在此地每月十天八天而已!”
沈瑶琴点首已明其意,这种闺房秘事,总不免难以启齿直述,她望向“柳叶绝
情刀”,微询她小妹的经历!
这位柳姑娘是属冷艳贞烈型的女人,她垂首含泪道:
“妾身初来之时,曾尽其所能的反抗过,遭受过一番欲哭无泪的辛酸,被他们
整得死去活来,恨不生啃其肉,零剐了他们,也解不开那心头之恨,对他们言行举
举时时刻意在心!”
“柳姑娘可发觉出一些不寻常的情形.请多提供一些来参考!”
“是的!遭劫失身之后,妾身对这环境也暗自计算过,总算能找到他们阶设的
暗门秘道,妾身知道凡是一个大型的地底居处,绝对不止一两处门户!”
“可是有所发现,本座与叶妹妹对此道也曾学有专攻,尚有“土行门”的高手
现在正在各处查者探究,区域太大,不是短时便有所收获!”
“家父在日,对那建筑之学也有些心得,可惜妾身未曾耐心久沐恩泽,由多时
留意,妾身认为或有秘道,应在流入此地的泉水上游,也便是左手方向,可惜,失
去武功,便是能寻得门户,也打它不开!”
沈瑶琴将金叶在“智虎”处搜出的地图打开,让她们提出意见,看这图式与现
况是否有些出入不尽之处,也可由此图之外围某处,找出些可疑的定点位置!
柳姑娘看了图式立即指出这图的缺失不实部分,及她所怀疑的秘门实点位置!
沈瑶琴另拿出一份本山的外貌图式来两相对照,对山脉的起伏外观,也能估测
出何处应为适当的出口,用眉笔画出里外之间的关系位置!
这是门大学问,柳姑娘脸上透出兴奋,提供她精辟的见解!
使沈瑶琴对她格外见重!
不久,已规划出许多有价值的疑点位置,这些地方有可能便是他们千人之众的
逃匿藏身及对久的秘道。
这时那四百多名男女俘奴们被带回来,一总坐在此殿的地板上。
他们填饱了肚子,有出困的希望,每人脸上洋溢着新生的后的朝气!
沈瑶琴对他们提出处理他们的腹案道:
“众家兄妹们!本座立即命人带你等由坑道中出困,坑口外有人会接待你们,
少时,若有战搏发生,对你们易受池鱼之殃!”
不料,这些人中,有人拥臂提出请求,求石府给予解开禁制,恢复武功!
他们要报这深仇大恨,恳求成全,情绪激动,恨海难填,誓志与石府并肩搏杀!
这些人中有的当日都是一件家主之后,乃少堡主、寨主等身份,武功底子也不
错!
要求固是人之常情,却也有些为难,他们被封闭了武功已有年日,短时间恢复
怎能派上用场,怕是成事不足败坏有余!
再者,运用真力解穴.多了岂不损耗掉石府中人的潜力!
最后勉强留下了十几人,以缓和彼此之间的歧见!
沈瑶琴心中十分安慰,十步之内必有芳草,茫茫江湖,时见忠义!
派了一名石府武士带队,连同那装死的熊应举老儿,一起送走了。
若让他们知道这半死不活的老儿便是那个恶魔的老爹,那能一人一口的生吃下
他去!同时也对守在坑口的十四大兄也免去了一番恋念!
依据新的情况也对玉叶夫人在外野把守的人,给予新的指示!
这杀网已经完美无缺的撤下了,但等收网有所收获!
留下来的这十几名难友们,女的由她亲自以金计通穴术解穴,男的由十五兄施
为!
他们各自坐地入定坐息!尽力提升自己的功力!
这时金叶与“穿山甲”回来了,将他们搜寻秘道暗室的疑点位置提出来!同柳
姑娘所怀疑的有些地方不谋而合!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对扑灭这批飞魂魔鬼,信心倍增!
虽然如此.沈瑶琴却不能掉以轻心,对那暗中潜伏着的敌人,更加惕然!
那是些首尾不见,只能意会得到的魔头,一个平常人的欲望与生存条件不外
“饮食男女”,凡是生物便不能逃脱这定律之外!
因之,她对“秋水凤”笑道:
“秋大姊.咱们另到一处地方,本座有些事情想与你个别谈谈!”
这里人多,男女混杂.对秋水凤之曾伺候些问等人物,那是幛幄秘事,怎能当
众描述!秋水凤娇容羞红广些.便依首随行!
沈瑶琴带她来至内间一处寝卧之室!秋水凤怔然“啊!”了声,立即掩口!
“嗯!秋大姊便是在这间室中由人摆布么?”
“唉!是的!每次奉召而来,熊烈那恶魔便端过一杯酒命妾身饮过!谈些闲话,
待迷药发作将妾身弄到床上!”
“因之不知是否是他在奸污了你!”
“妾身虽然被人蹂躏过,朦胧中却知道那人绝不是他!”
“何以见得?”
“妾身经过几次被人于昏迷中沾污之后,心有未甘,总想暗中能窥探到是谁在
妾身上来干那种好儿!”
“可是有了对策!”
“是的!多次被他暗中玩弄,妾身得到一个时差,大约每隔五六天的时间,他
必来一次,于是妾身预先饮下大量的冷水,再去应召!”
“真有你的!这办法有效么?”
“迷酒喝下去,在胃里受大量水份的冲淡,意识便不会那么混沌一无所觉,妾
身也尽理伪装掩护!以求别露出马脚来!”
“有何发现!咱们都是女人,大姊道来斟酌!”
“秋水凤”嫣然一笑,那双能勾人心魂的嵋眼,飘了沈瑶琴一个飞波羞涩的道:
“妾身在半昏迷中,被人拥吻着来疯狂,那人嘴上有些胡须,当然是个老人,
身上的肌肉如钢铁的干瘦坚硬!有些猴急!猴急的行为!”
妾身暗自咬牙忍着他那只狗舌头的黏舔,唉!真令人痒的难过!”
“嘻嘻!奇怪的色情狂!”
“妾身不敢回应他!怕他知觉我已回醒,立下杀手!显然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
是谁,必然有其苦!否则,怎会喜欢弄个像尸体般的人昏迷着来“干’那桩事。”
“大姊这双眼珠子,本有勾魂蚀骨般的魅力,可惜这人已享受不到了。”
“也许我会给他个白眼,让他窝在心里苦恼一辈子!”
“这些人是不能以常人之心来评估的!后来怎样?”
“他戏弄了妾身一阵子,像是有些满足的样子!或者是累了!停止下来于是我
便稍稍微睁一线眸看看他究竟是谁!他……他……”
“他怎样?”
“妾身似见到一个骷髅鬼,除了脸上有些肌肉之外,全身便是一个灰黑色的骷
髅!”
吓得立即晕了过去,没敢再睁开眼睛!也许想睁也睁不开了!那迷药只是延长
了些被弄昏迷的时问,最后还是被弄昏迷了!”
“嗯!这时间可能刚好,他在发觉你有了意识之时,而你已经真的被弄昏迷了。
令你逃过此劫!
试想他身上是这般可怕的形象,便是任何女人也不敢与他无动于衷的来合作办
那桩事儿,他为求免得扫兴,只有出此下策,自己玩自己的!”
“可能是吧!妾身而后便由得他们了!再也不敢弄鬼偷瞧他了!妾身知道.每
次被他玩弄一晚,第二天全身像散了般的乏力,仅剩一息奄奄,那里是火辣辣的灼
痛!得须三四天才能恢复过来。”
“大姊受难了,这老魔在修练某种玄功!已经有些成就了!”
“什么玄功.能练得使人如同一把骷髅鬼的形体!若是练得这般丑恶,道是不
练也罢!再练便是练成真鬼了。”
“这些魔不在其形体似魔鬼,而是他们的心是魔鬼,办出来的事,比魔鬼尚要
恶毒万分了!”
“唉,这附近有数万之人,千里方圆,遭到他们的杀戮宰割了!家家自危!’
沈瑶琴正准备调度人手,揭发那些可疑定点,进行攻击,突然想到她的老公—
—石青玉,这事得向他商议斟酌!
石青玉这时在一间土室中入定坐处息,修习“九鼎玄功”的第六层功夫“聚”
字心诀,正是大功告成的紧要关头!
居室之外由十二值位男女侍童把关护法!
沈瑶琴对在身边的裙钗之长姚小凤道:
“小凤去问问建儿,少主现在是否巳行功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