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令正邪两途之高人测目,不知她小妹是老几了!
这份宝典秘籍便是当年由“武胜堂”的病虎身上搜出来的“铜尸功”大法的原
始本,那其中所记载的媚药、媚术,可称洋洋大观,新奇百怪!
当时沈瑶琴尚是个清白的姑娘,处子之身,只看了两节使不敢再看下去!
已令她面红心跳,暗自咒咀不已,缺德、鬼怪、吓煞人的邪恶!
这多年来再也未曾翻动过,从未示人也不敢毁去,将“铜、铁”两部邪门秘籍
存放在一起!
石青玉现在身上所潜藏的媚药,其作用甚慢,药性剧烈,令他一无惊觉,他身
上虽然潜存着那天材地宝“青空石乳”甚多!
不但不能抑制那媚药的发作,反而更助长了那份汹汹之火!
而他自己并未感觉到其形象有异于平日。
她们已算是老夫老妻了,沈瑶琴年岁渐长,已洗去了那份生涩之情,所具有的
尽是娇艳柔嫩,正似鲜花怒放!
比之五年前更多了那份善伺人意,流露出迫切的需要感,显现于眉目行为间!
活泼而宛转承欢!令石青玉心荡意酥,时时感到新鲜刺激,乐此不疲!
今夜更不例外,没待她给他宽衣解带。双手便已经向娇妻侵袭过去,上下其手
了!
沈瑶琴心里欢喜而口中却不依的娇慎道:
“哥哥,痒死了,别!别!这样,被你摸弄了几千几万遍了,还这么馋手馋脚!”
“哥哥喜欢!让我也帮你一下!”
“唉,那可越帮越乱,大老爷你还是饶了妹子,先躺在床上靠一靠!”
“不!我要有那种感受!”
“什么感受!”
“亲手剥光了你,抱着你上床!”
“妾身感激,今夜可是打断了哥哥的好兴致,那妮子放在路五娘处!”
“我知道,别将别的女人渗杂在我们之间!”
“可是我总觉得是扫了哥哥的兴头!再者怕有意外发生!”
“怎会!家中任何事都由你安排!”
‘那是出之于女人的直觉,你体念!”
“哥哥焉能愚蠢得不知妹子是耽心哥哥的安危!”
沈瑶琴尚要再加以言语解释,而那方大口已封住了她那小樱唇,令她欲语且还
休!
她被急迫着进入热烈的“爱”的情况中。
令她觉得拥抱着她的,压在她身上的是一束“火”,已漫延开来向她燃烧!
这把“火”似已熔化了她的身心,她的意绪!
令她产生从未会得过的奇异感受,心忖:
(为何哥哥今夜这般迫切的需要!而又雄壮过甚!)
她是灵智高于肉欲的女人,她心灵中震惊着,感受这火辣辣的刺激!远胜往昔!
若是思的邪,还真认为石青玉是因为得不到新欢而整她的冤枉!
这是一份摧残的“爱!”
是一份报复的“爱!”
灵智告诫她要小心处理!玉哥哥是个人王,惹火了他!她是无从自救的!
一个处理不当,那今夜这番巢中恐怕要发生一桩丑陋的意外,不是她死,便是
石青玉脱阳而亡!
假如今夜不是由她来伺候他,这意外事故定是不能避免!
她们四个丫头不论死活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荒淫过度”的罪名。
万幸中的万幸,这事故是在发生在沈瑶琴身卜,由她的性格加上她的灵慧才识,
将这桩“莫须有”的劫难化解于无形!
沈瑶琴不敢拒绝他,默默的观察他的性格突变,将变成怎样的情况!
她的灵智在颤悚!她的口角在嫣然!她的身姿在舒展……
她们息马停顿下来!
过了许久,那只壮物已雄壮纠纠,热气腾腾的被拖带出来!
立刻一只小手一把握住,惊呼骇的道:
“哥!你看!”
石青王低首下视.乖乖,不得了,把他也吓着了!
比原来之物已粗壮了一倍,他有些怀疑这个不文之物是否真是他的!
在他一怔神之间,沈瑶琴立刻娇呼道:
“哥!咱们中了‘八槐堂’的道儿!那洒实中有鬼!”
“这!为兄时时在意,怎会呢!”
“事实在此,哥哥这东西,怎会突然变得如此雄伟不群,有如马阴!妹子吃了
四五年了,从未经过如此吓煞人的作怪!”
“呵呵!刚才不是吃得满顺口的吗?”
“妹子是茹苦忍痛的来承欢,哥哥怎可这般说法!”
“这!我道歉!”
“你有何感觉,妹子握着已有些烫手哩!”
“已经麻木不仁,若不得消解,岂不难堪!”
“一定是被人暗中下了某种媚药,身上其他部分有何感受!”
“啊,血脉在加速下流,尿管道已奇痒难当!心中只想能够跑完全程!”
“这可怎办,早些时.冲撞得妹子难过,会以行水之功,增加寒气克制,却劳
而于功,忍无可忍,才叫‘停’的!
那知你却是不知痛爱我,狠心硬干!”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妹子还能不原谅你么?”
“咱们两人再一齐运功,再试行一次,看看能否消解下去!”
“妹子不敢再让你抽了!”
于是沈瑶琴以双手指紧着那只巨物,以兹代替她那具花溪香泉!
石青玉运起玄功,由内里运转。
沈瑶琴运功于指上,那是内外夹功,行气于鞭梢!
霎时之间,里外寒气大灭,冷气袭人!
沈瑶琴十指套动,上下运转,久久之后,那具伟壮之物却不受影响!
火热如故,雄壮如旧!
沈瑶琴抓紧着这具大物,心中悲忿已极,心忖:
(何种媚药能有这大功效,尚幸未曾让这亲哥哥去“动”那明丫头!不然,非
让她胡里胡徐的整死不可!)
她猛打一个冷颤,这事太严重了!
急得眼泪婆娑的哀声啼哭起来,那神态凄艳冷峻中另具妩媚!
石青玉与她相聚四五年,从未见过娇妻哭泣过!
他惊楞着瞪视着这朵带雨的梨花,心中激荡不已,那具大物似具灵智,更形英
挺!管中酥热通流不熄!
不由得令他爱的双手搭上香肩,捧起洒着小雨,露珠点点的秀唇,亲吻下去!
舌头舔着那颗颗小雨香露珠儿、柔声道:
“琴,不要急!乖,别哭!你一哭将哥哥的心都哭乱了!”
“可是,这怎么办呢?”
“咱们不自己弄乱了章法,总有法子可想,时间离天明还有余裕!”
“身子感觉如何!讲老实话,不准欺骗我!”
“唉!好吧!那管中火流通热,奇痒难当,很想再‘干’!我知道那是饮鸠止
渴,最后可能是血流如注,一泻而亡!”
沈瑶琴止住了哭泣,却全身抖动颤悚不止!
“哥!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姐妹们!天啊!这怎么办!”
“为兄觉得那媚药已集中在此丑物之上,大不了一刀割去,放血流毒,唉!这
一来只是苦了你们姐妹,要守一辈子活寡!”
“不!不要!”
她那两只小手握得紧紧的,生怕他忍耐不住痛苦真的割下来!
但,在万不得已时活着总比死了的好!可是没有了这条命根子,她不知道这久
后的岁月要怎生过下去,她已吓得语无论次的道:
“哥!咱们都服用过那号称天材地宝的‘青空石乳’,已百毒不侵,那石乳难
道都跑光了么?”
“乖!这不是毒,可能是那石乳更助长了它的气势!”
“怎么会呢?天爷!”
“石乳早已被哥哥练化为身体骨血、五脏六腑的一部分了,因之,此物之骨血
筋络比平常人特别雄壮,持久耐战!
哥哥一生从未泄过精,唉,未曾给你们蓝田种玉,现在说不定会绝子绝孙呢!”
“千万别这样,我们会给你生一大群儿女,围绕着你喊‘爹爹’!’
“热!热!火热的难过!血脉快爆炸了!噢!噢!……”
“哥!哥!你还清醒吧!记得不那石乳咱们初取之时,连地火都压住了!现在!
现在!只能比着一只小火把而已!”
“咦!你这一说大有道理,让哥哥仔细想想看!””也不知这是何种媚药,怎生传到哥哥身上!”
“酒!那个小使女在酒中动了手脚,是在第二壶酒中,哥哥吃的茶肴并不多,
酒却喝了一壶半,毛病便出在那半壶酒中。
啊,若是多喝了,哥哥现在可能更惨.这小妮子一定不是平常人,高招!”
“哥!那是说她同咱们的十二值位小童类似,只是体型小,而年龄已不小了!”
“有这可能!”
‘那石乳乃是至寒之物,服用过量,便变成了咱们李二哥那般庞然大物,为兄
的想他那根大器,可能比哥哥现在这支还要壮实呢!
沈瑶琴皱皱不琼鼻嗔怪他一眼,松脱一只手上抬,握起粉拳,轻槌了他一下胸
膛!
“现在是什么时候,火烧棒服,还有心情来论断二哥的身子!没正经!不准你
再讲怪话!”
“唉!轻松一下可以生新灵感!”
“妹子急都急死了,你还有心事胡闹!”
“别伯!石乳为兄是不敢再多服了,别弄得像二哥那么壮!”
“你又提他!该打!”
“只是联想而已!哥哥刚才可是给你撑坏了那宝贝么!”
“没那么严重。你就别管了,早些想想怎生消解了这火气!妹子握着烫手哩!”
“咱们不服那石乳.用涂的怎样,那石乳中的寒气总比你的手上行水玄功功要
来得百倍也不止呢!”
沈瑶琴听了猛点臻首急道:
“忍着点哥!妹子松手,马上取来,保证有效,这太好了!”
她喜动颜色.愁眉立舒,松脱双手移娇躯,在枕旁提出一只皮口袋,口袋中有
几个小铁箱,那是几只精致的饰盒,急行打开其中的一只!
里面存放的是两只大胜玉瓶,那铁盒一打开,房中立感寒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