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边像年轻版的诸葛般运筹帷幄……
正当方家的那些死党以为峰回路转的时候,却不想风向原来一直都不曾变过,而只是风力变得越来越大而已,原本像打了鸡血一般激动狂热的方家死党又顿时犹如一夜泄了七次般萎靡不振,有些善于见风使舵的人见风向没变,顿时又是一番慷慨激昂的宣言势要惩恶扬善。
“十四飞鹰不是被叶凡他们杀了吗?”方文山问。
韩哲冷笑道:“杀没杀那都得看我怎么跟你说。”
方文山一愣,确实,韩哲早已是叶凡的人,可他还是很迷惑,道:“十四飞鹰是我精挑细选的十四个对方家最衷心天赋和实力也都是最高的人,他们怎么会轻易的追随叶凡?”
“这个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韩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无奈的耸了耸肩。
方文山像似一瞬间突然间就看透了,悟了,他苍然苦笑,败得心有不甘:“没想到我方文山苦心经营数十载的方家今天竟然栽在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手里,我认了,不过纵然我方家一败涂地,我方文山也要和你拼上一拼。”
方文山神色陡然变得狠厉阴毒,一个人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人是很可怕的,仇恨怨念驱使下,方文山奋不顾身朝叶凡攻去。
“蝼蚁纵然垂死挣扎爆发出几倍的力量,也无法打败大象。”叶凡轻蔑的笑了笑,他便傲然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方文山的攻击打在自己身上。
这一次方文山因为愤怒也算是爆发出了不小的潜力,将叶凡打退了三步,让叶凡体内的天阴之力运行的速度加快了几分,但并不能对叶凡产生多大的伤害,以叶凡此刻的身体强度,即便不穿金丝软甲,也不是方文山这种角色能够造成致命伤害的。
“啊哈……”
方文山大喝一声,将体内的内力汇聚到极限凶猛澎湃的沿着手臂朝叶凡胸口冲去。
“好机会……”叶凡陡然将天阴之力收回阴灵之中,阴灵发出巨大的吸附力,将游走在叶凡四肢百骸中的天阴之力一股脑的吸收回去,而这时候,方文山释放出来涌进叶凡体内的准备大肆攻击的强大内劲也受到阴灵发出的巨大的吸附力,被强行吸入了阴灵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方文山顿时惊骇的脸色大变,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强大无比让他无法抗衡的吸附力正在强行吸收他的内力,导致他根本无法控制住内力,体内的内力疯了一般沿着手臂冲进叶凡的体内,然后被吸收殆尽。
方文山突然想起当初高酆平和叶凡大战到最后关头时,高酆平也是突然间败得莫名其妙,而且最后竟然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那是内气精气被吸干的征兆。
方文山意识到这种情况,脸庞已经因为惊恐而变得狰狞起来,他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内力,可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无法阻止内力被吸收的速度,方文山想收回贴在叶凡胸口的手掌,然而所有的努力不过是垂死的挣扎。
“这到底是什么武功?”方文山的视线渐渐模糊,身体渐渐变得无力,内力已经被洗的所剩无几,而他的视线里,只有一张还能够大概看清的脸庞轮廓,嘴角上扬,邪气凛然,双眼微眯,寒气毕露,配上一头银灰色的头发,俨然一个恶魔形象。
叶凡鼻梁高挺,彰显着坚毅不屈,嘴唇不厚不薄,嘴上无毛,办事却很牢,单眼皮的眼睛虽然不大,却有着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凌厉的霸气以及那种成熟和老练。
当他眯起眼睛时,显露着狠辣,阴冷的光芒,当他睁大眼睛时,却又显得那般淳朴,亲切,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从中看出点故事。
这便是叶凡的特别之处,他总能够伪装的那么深沉,也算是他的魅力所在,很多女孩子又岂非栽在他这双眼神之下,这也是他研究演员的自我修养多年才达到的境界……
一个人的眼睛,是最能看出一个人心性以及性格的部位,深邃有内涵的眼神,会让一个男人的魅力呈直线上升,但眼神这东西有恰恰是伪装不出来的,那是需要真真切切的去经历一些事情,去遭遇一些挫折才能够锻炼出来的。
最终方文山的内力被阴灵吸收的一干二净,身体像似一个漏了气的气球,变的干瘪,皮肤粗糙,浑身的褶皱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软瘫在地上,已经断气。
叶凡提着方文山干瘪的躯体缓缓从一大群人中间穿过,将方文山扔进了准备好的棺材里。
叶凡送出去的礼物,总得有人接收使用。
他回身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上百号人,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斥着无尽的恐惧,叶凡再次缓缓的从人群中穿过,每一步都像似一把铁锤重重的敲击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走到大院门口,叶凡头也不回,留下一句让每个人心中的惊恐放大了无数倍的狠话:“杀,一个不留。”
死党,终归是要死的。
叶凡,血手,王志翔等人背身离开,韩哲,十四飞鹰紧随其后,待他们一群人走出大院时,一阵局促的枪声和火箭筒发射的声音陡然想起,连绵不绝,震慑人心,惨叫声此起彼伏,与枪声交相辉映,宛如一场美妙,振奋人心的交响曲。
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走路有范儿目不斜视的一群男子,身后的炮火连天,时值傍晚,天边是一片似血的残阳,半山腰的风景陪衬,构建成一副令人热血沸腾的图画。
这一战是新的起始,是叶凡人生中一个重大的转折点,是他构建叶氏王朝美丽蓝图中的一战,从这一战开始,他将开启叶氏王朝新的征程,为自己,也为身边不离不弃的兄弟朋友,更为自己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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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章更新完毕
第365章 似水流年的伤痛
人生的每一个挫折都是一个机遇,很多时候往往一个转身也许就是影响一生的转折点,在一次又一次的百花齐放又竞相凋谢花开花谢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中,在见证一次又一次晨曦初升到夕阳西下的时光转轮中,从一条嫩绿树叶散发清爽气息的街道走到枯黄落叶漫天飞舞被骑着‘保时洁’牌三轮车勤劳清洁工阿姨扫过一层凄凉黄色的街道中,所有人所有事物都在这些不经意中发生着细微的改变,机遇一次次的来,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时过境迁,若干年后回过头来看这些我们所熟悉的人和事,这才陡然醒悟,原来在每个不经意中,早已变得物非人非。
斑驳的街道,盘踞着老树根,在这个全家团聚合家欢乐的春节,有那么一些人,在外人面前似乎永远都保持着一副对谁都毫不吝啬的笑容,但在每一个夜深人静落叶纷飞外人欢声笑语的时候,他们却静静的坐在只有凋零树叶只有被时间年轮洗刷斑驳的连阳光都不曾照顾到的角落,品味对心脏带来撕扯疼痛浩瀚大海泛滥也无法刷去的思念,外面的人越开心,他们的思念便越重,心越痛。
叶家花园,别墅后面是一座长年累月风吹雨打日晒寒霜时间年轮的残酷也无法改变的高山,山下那课树叶凋零见证了数十个日前越变依旧傲然一遍一遍的完成着自己枯木逢春绿叶变枯黄落叶的轮回的大树。
那个悲伤过度一夜白头的年轻人靠在粗壮的树干上,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没有杀死敌人的痛快和喜悦,有的只是在岁月的洗涮下,在时光的车轮中,在每一个落叶洒满大地带来一片让人伤春悲秋凄凉的黄色从而变得越发浓重的思念和悲痛。
散落在他脚下老树盘根地上的只是一大堆已经喝光的啤酒罐,他左手边是刚刚送来的一打啤酒,顺手仍旧已经喝光的啤酒罐,一瓶满满的啤酒罐已经被他单手拉开拉环,‘嗤’的一声,喷出一蓬水气。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即使悲伤也只会化成眼泪都洗刷不掉的仇恨,他用啤酒,用香烟麻醉自己,一灌啤酒一根香烟,可眼角为何还是湿润了。
强劲的香烟刺鼻的烟味让喉咙发干却仍呛不到肺,他大口大口的吸烟,大口大口的喝酒,烟味掺着啤酒灌入肚子,他终于咳嗽了,咳嗽的很厉害,咳的撕心裂肺了一般。
想起晨曦美妙空气都掺着泥土和树木气味的小乡村里那个一大早就会做好稀饭准备好腌菜准时叫一个少年起床的妇人,想起每个寒冬腊月都会毫无怨言的用和实际年龄不相符合满是老茧的手认认真真的清洗着一盆衣服只为让孩子和丈夫穿的干净一些的妇人,想起那个从小就教那个少年做人要对的气自己良心的男人,想起那个在山上打猎遇到野猪毫不犹豫奋不顾身牛护犊子一般将少年扔到树上而一个人去宰杀野猪只为让少年和妇人吃上肉的英雄,想起听到少年要娶媳妇高兴的好几天失眠将家里唯一的牲畜宰杀准备给儿子办酒席的夫妇,想起那个任性少年一心要去外闯荡而在拖拉机后面挥泪狂追一路的夫妇,想起一家三口不舍泪水绽放的那个洒满金黄色光芒一次离别却成为永别的最美黄昏。
在同样夕阳西下的时刻,这个仰着头往肚子里灌酒的年轻人却呛的将即将咽下去的酒水一口喷了出来,洒落在地上的酒水中却泛着嫣红的色彩,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悲伤都在这么一瞬之间化成了难以抹去的仇恨。
只有仇恨,是的,只有仇恨,可是眼角滑落的那温热的液体是什么,是眼泪吗?
不是说好了,眼泪已经流干了,再也不会流泪了吗?
那个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银灰色头发的年轻人紧紧的抱着膝盖,肩头剧烈的抖动着,哭的无声,无尽的思念和悲痛化作相思的泪水,在每一个莺飞草长,落叶纷飞的黄昏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时过境迁,日月如梭,一直装作不在意,装作很豁达,可为何内心里那最脆弱的伤痛和思念却总是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景,好像约定好了一起出现。
如果当年我不任性的爱上她,如果当年我不异想天开的想要娶她,如果当年我不一意孤行外出闯荡,如果当年不嚣张的惹是生非,如果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