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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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处女之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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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舍不得打你了。对了,**是什么样的啊?”她天真地问着我。
    我觉得好气又好笑,把她往怀里一搂,在她耳边说:“要不要试试?俗话说不吃梨子哪知道梨味。”
    梅莓起来双手掐着我的脖子,说:“你找死啊你!”
    她走了,过一会儿倒了一杯水过来,说:“你买的感冒药还没吃呢,来,乖,我喂你吃。”
    妈的,为了圆那个谎不得不吃下去了。唉,打掉牙往口里吞。
    我把梅莓搂着躺在地上,亲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她才洗过的头发有一种薄荷的香味。梅莓滚圆的身体,像一朵未开放的荷花一样。我小心地抱在怀中,她把头像驼鸟遇到危险时一样,往我身上钻。
    天太热了,梅莓在我的抚爱下脸色潮红,气喘吁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摸她的**,被她用力地拉开了。
    “你想干嘛?”她睁着眼睛恐惧地问。
    “我想吃奶,不行就算了。”我恹恹地说。
    梅莓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我就知道她已经答应了。我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把胸罩往上的扒,一对雪白的奶子就在我眼前。
    梅莓的乳头很小,我含在嘴里时很容易滑落,我轻轻地吮吸着。她突然用双手把我的头死死按住,我的鼻孔陷入**之中,不能呼吸。我拼命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把她推开,大口地喘着气。
    “你怎么啦?”梅莓轻声地问道。
    “你想谋杀我啊?”我气愤地说:“你差点让我断气了。”没有想到**也能成为杀人工具。
    梅莓咕哝着,说:“是你要吃,又怪我要杀你。不跟你玩了。”说完她就去隔壁房了。
    半夜在梦中,感觉有人踢我。我睁开眼睛,看到梅莓没睡醒的样子,她说:“我害怕。你过去和我一起睡。”
    我摇摇头,真是麻烦啊。只得随她去那边床上。我从背后抱着她。这样使我的情欲高涨,可是我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早上起来,精神萎糜不振。梅莓帮我一件件选我要穿的衣服,给我穿上,然后又帮我把皮鞋擦亮。出门坐上去汉口的公汽,我竟然在梅莓的肩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车已经到了长江大桥头。我惊奇地说:“今天车怎么这么快啊?”
    梅莓帮我把脸上的擦干净,说:“哪里快了?都走了四十多分钟了。”
    我看着车外的城市,在炽热中有一层薄雾笼罩着。黄鹤楼雄踞在蛇山上,好像在说:热死你们!
    我记得第一次去乌乌家时,在她家乡的小镇上,怎么也不愿意向前走一步。最后还是被乌乌拉着进了她家的门,进去后就躲在她的房间里不肯出来。被乌乌耻笑了好几天。
    我在想,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像一件物品一样被检查?被审阅?
    像在梦境中一样,我俩就来到了她家的楼前。往前走一步就如同是深渊。我给自己鼓气,对自己说:没有什么的,放自然,放轻松。
    其实我那天表现还是非常不错的,她爸妈看起来很慈祥,但透着一股威严。我叫了声阿姨和伯伯后就在客厅坐下来。梅莓帮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坐得离我远远的。好像是说:你们看吧,交给你们了。
    阿姨随便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后,就和梅莓一起去准备午饭去了。伯伯就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电视。
    我觉得我的笑容僵硬了,如果把笑容收起来,脸色一定很难看,而且很搞笑。还好他即使说话也只盯着电视看。使我慢慢地放松下来。
    我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想点什么来和老人说说话。我问:“伯父当年哪里当的兵啊?”伯父笑着说:“东北。”
    “是野战部队的吗?”
    “对,炮兵。”
    然后我就问他,加农炮和榴弹炮有什么不同。其实我早就知道。伯父便给我口若悬河地讲起来。说那时候中苏交恶,苏联屯兵百万于边境。后来东北打了一不仗,就是珍宝岛。整天人心惶惶,后来恨不得早点打起来……
    其实这段历史不过是写在教科书中的,大致只是个模糊的印象。而伯父所讲的则是一些亲身经历的细节,听起来也动人心弦。后来竟然和他聊得把电视关了,一直到吃饭的时间。伯父去拿了一瓶酒,说是放了多年,今天一定要打开喝了。
    看得出梅莓很高兴,时不时到他父亲面前撒一下娇,然后时不时地向我瞟一眼。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坐定,她弟弟出门玩去了没回,大概是不到晚上是不得回的。喝酒的杯子很奇怪,是我多年没见过的小盅。
    我一口一小盅,喝得完全没有记性。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是好酒,头不痛也不昏就是想睡觉。但是也不能在酒后把本性透出来,那就惨了,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于是我就告辞,说还有事。
    伯父很失望,他希望我能在那里住一晚,多聊会天。梅莓送我下楼后,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被绑上了战车,轰隆隆地不得不前行。梅莓兴奋地说:“我爸妈对你印象还不错啊,他们总怕我上当受骗,觉得你是个老实人,还比较放心我们的交往。”
    我呼着酒气,说:“满意就行,我当个演员也不容易。”
    “你这是什么话啊?”梅莓说:“我踢你几脚的。”
    我说:“你踢,你把我踢回武昌去,这远等会在车上睡着了还被别人当流浪人口给收容了。”
    我们俩来到车站,梅莓看着我,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我说:“你这样干什么?我又不是去太平间。”
    梅莓说:“别一天到晚说这些难听的话。我知道你委屈。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我过去搂着她,亲了她一下。她说:“乖,回去睡一觉。明天晚上我做饭你吃。”
    我说:“好吧。”
    在车上我睡着了,在终点站女司机把我给赶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她大概在奇怪这么热的天竟然还能在车上睡着,这完全可以写进武汉野史。我打了个的士回到家里,就睡了。
    正文 第三十三
     更新时间:2009…1…6 23:14:05 本章字数:3650
    小黑晚上打电话,说要过来吃饭。我想一想,就打了个电话给一朵。一朵大概痛经还没好,说话的声音也比以往小了很多。一朵说:“算了,我不想过来。”
    我说:“你过来吧,陪我一下,我心情不好。”
    一朵说:“我大姨妈还没走呢。”
    “不要紧,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一朵拗不过,说马上过来。
    三个人在外面的一家酒店吃了饭,小黑挑着牙签,笑着说:“我这媒人你们怎么感谢呢?”
    我说:“感谢个芝麻(方言)!”
    一朵说:“小黑,你可不能到处传呢。”
    小黑大笑起来,说:“传个鬼,哪个不知道?都知道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怕又是有么不顺心的事吧?”
    小黑说:“也没么事,就那些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你这痛苦干脆两个人离婚算了。”我说:“只不过对孩子的影响蛮大的。”
    “在写协议书,居委会还在调解。”小黑说:“真的要离婚了,心里又有些反悔。”
    我说:“要不要我给华华打个电话,帮你们调解一下,一起都上十年了,也不容易。”
    小黑说:“今天找你就这事,我想通了。妈的么样过都是一生,现在要我低头有点搁不下面子,我老婆是个明事理的人,就是两个人脾气太倔强了,都不让着。我想你能说会道的,你帮我出个面去说说,华华去的话好像不太好,让她有压力。我也想看她是不是真心的想继续过日子。”
    我说:“这个忙可以帮,但是你必须得有诚意,不然以后怨在我身上。”
    一朵说:“小黑,你要想清楚呢。莫把建建推出去当炮灰。”
    小黑笑着说:“想清楚了,不然我也不得开口。”然后她对服务员喊:“拿两瓶啤酒来。”
    小黑把酒打开,说:“今天算我请客,喝痛快点。”
    晚上回到家里,一朵埋怨说:“别人家里的事你都管,都成居委会大妈了。”
    “能不管吗?别人开口了,再说我们今天在一起,他也是功臣。”
    一朵说:“算了,别生气了。我看你是自己屁股流鲜血,还帮别个治痔疮。”
    我说:“呵呵,形容得还是蛮是那个事。”
    一朵纠着我的耳朵,问:“你今天都干什么了?穿得这整整齐齐的。”
    我厚着脸说:“去书店了,琢磨了一下考研的事。”
    一朵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不错。”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去烧了壶水,等会让一朵洗澡。女人啊,总有几天令人不放心。
    我认为上帝真的对女人很不公平,在每个月非要让女人流一次血。说实话,我有些恐血症,看见血就不知所措,大脑一片茫然。我特地叫一朵把卫生巾不要到处乱扔,用个黑塑料袋装起来。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去乡下镇上的表伯家去玩,他是一家饲料厂的书记,看到一个才十四五岁的乡下姑娘,在那里把一百五十斤的一大袋饲料往车上背。跟她一起的还有她还很年轻的母亲。当生存成困难时,多少女人得在外出卖自已的劳力?当劳力都不想出卖时,就去出卖肉体。在这座城市里,四处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也接触过一些,在宾馆里、洗桑那的时候。可是我总是有一种同情的心理。作为女人在生理上,在心理上,真的是很难……
    一朵看着我抽着烟,挨在旁边坐下,说:“在忧国忧民呢?”
    “嗯。”我说:“我在忧女人。”
    “我就知道你这几天想得慌,哈哈。”一朵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从梳子上扯下掉了的几根,扔在地上。
    “母猪有月经吗?”我奇怪地问。
    “有病,我哪知道?”一朵给了我一拳。
    “人在退化你知道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考虑起人的问题来了?”一朵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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