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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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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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平觉棘手。“这样吧,等蓝影上班,你找个时间,与她先唠唠,如果她承认,咱就帮帮她,如果不承认,我看再说吧,这毕竟是爷俩之间的事。”
  “可是,这是**罪啊!要判刑的。”谭凤睁大了眼睛,“咱们能看着那老鬼祸害蓝影吗?”
  “别激动,先弄明白事情真相后再说。”陆一平走过来,亲了一口谭凤道:“好‘风姐’,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一定要守口如瓶,这关系到蓝影的后半生。”
  谭凤一拍桌子,“我起过誓的。”
  陆一平笑着道:“这只是让你更加巩固一下这个誓言,我相信你会信守誓言的。”
  谭凤含情脉脉,“如果你答应让我今晚陪你,那会更巩固的。一平,我想你了。”
  陆一平一掐谭凤脸蛋,“咱‘凤姐’怪骚的呦!”
  谭凤一拨拉陆一平的手道:“我有警醒。快骚到头了,得抓紧时间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唉!过了这村,就要换另一个店喽!”
  谭凤似苦似甜地说着,陆一平似没听见,转到门口,欲出门, 回过头来说道:“有时候,有些事,最好是别去认真的想,否则将会钻牛犄角的。天下有绝对的公正吗?向开了想,一切都是美好的。”陆一平开门走了出去。
  谭凤道:“树挪死,人挪活,看来得挪一挪了,总不能指这一棵树吊死人呐!”
  过了两天,蓝影回到华建上班。谭凤告诉李艳,不要安排蓝影工作,把蓝影唤到陆一平宿舍里。
  蓝影不知谭凤什么意思,以为安排她收拾陆一平宿舍,但到了宿舍后,谭凤让她坐到床边,给她沏了一杯茶,让她坐到床上。
  蓝影看看这间小屋,收拾的利利索索,不可能用人来收拾,换句话说,象这样的事,下刀子也轮不到她。
  蓝影忙问:“‘风姐’,你把我找这来干吗?是不是有啥话跟我说?”
  谭凤不想过多纠缠,开门见山。“蓝姐,咱俩相处一年多了,应当说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你对我开诚布公地讲真话,我真的想帮你。”
  “帮我?”蓝影依稀感觉到了谭凤要说什么,不敢再想下去,脸抖了一下,有些局促不安。“你和大伙对我蓝影的照顾,让我终生难报,就拿捐款的事来说吧,……”
  谭凤搂过蓝影肩膀,“蓝姐,这些不重要,我认为不重要。对你而言可能是很大一个数目,而对大伙而言,只是十块八块。当时或许有人会不乐意,但很快就不当一回事的。人情大于天,相信你也不会忘的,以你现在这个经济现状,想要立马还个恩情,有点难为你,你说是不?只要你记得这些人曾经在你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你就够了。”
  蓝影点头,“我一个也不会忘了的。”
  谭凤轻声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但希望你冷静,这屋就咱俩。”
  蓝影有些无主见地茫然,“问我一件事?”
  谭凤道:“我是把你当成姐姐才来问你的。我也不瞒你,我与陆一平关系很密切,也算是过来人吧,能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这件事。”
  蓝影不敢看谭凤,“你问吧,我会冷静的。”
  谭凤搭住蓝影的头,在她耳边轻声问:“蓝姐,你是不是与你爸……”
  蓝影浑身一哆嗦,惊讶地望向谭凤,“你,怀疑我与我爸之间……”
  谭凤放开蓝影,缓了一下语气道:“我知道这是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但是,纸里包不住火,就算我不问你,这事早晚有人知道,而且,直接关系到你的将来。”
  蓝影埋下头。她不是不想承认,是不敢承认和面对事实。
  “这种事,你也许会有顾忌,但你想一想,无论他是谁,你不是已经失去了贞节吗?也算是个过来人吧,那还需要在这上面害臊吗? 现在谈害臊有些残忍,但如何摆脱才应当是一种办法。我希望你从容面对。”谭凤劝蓝影道。
  蓝影依旧沉默,她担心此事一旦坦白,后果将不堪设想, 谁知会发展出什么后果来。
  谭凤道:“你放心,我向天发誓,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的,活不当人讲,死不当鬼说。”
  “那陆一平呢?”蓝影问。
  蓝影知道谭凤与陆一平的关系,刚才谭凤也承认了这层关系,而且这是在陆一平的宿舍里,想必就是陆一平来让谭凤向她证实这件事的。
  “陆一平啥人你是清楚的,你就是骂我的话,他与你计较,绝不会与我说的,他是一个守口如瓶不传瞎话的人。似这样的事, 杀了他也不会给任何人讲的,若是方便的话,我都不会知道的。”
  谭凤此话千真万确,若不是因为这事自己实在不方便直接证实, 陆一平不会让谭凤介入的,似这种事,人越少越好。
  “实不相瞒,我并没有看出来,是陆一平看出来的。”谭凤告诉蓝影,“是他让我问你的。”
  蓝影仍有顾虑。
  谭凤把陆一平的分析简单叙述一遍,蓝影听后,觉此事已败露瞒不下去了,泪水汩汩而出,冷汗渍渍而下淌个满脸,哭泣着讲述她的痛不欲生的悲惨遭遇。
  蓝影的母亲十年前去世,那时蓝影刚刚毕业,豆蔻年华。蓝影的父亲蓝则珠在轻工局二修厂上班,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好喝个小烧酒,喝完后控制不住自己,爱撩个骚。因为酒后无德乱扑老娘们,被几度下放,后到轻工局一家卫生纸厂打更,一个月开点工资佯活着。
  蓝影那年刚好十九岁,虽然相貌平平,因为嘴型不大受看而让少男们冷淡,但不影响其正常发育,已出落得凸凹明显,不少绰约女人风韵。
  蓝则珠中年丧妻,四十二岁的男人,因为酒后发骚屡被下放,还被保卫科警告过,名声不太好,又没甚能耐,不讨女人的欢喜,一直没续弦。大长的夜,总令欲火煎熬。也想学人家去找个野鸡之类的女人败败火,但手上没有闲钱,只能干眼谗而憋着欲火。
  忽一日醉归,恰逢大热之天,蓝影见是父归,也没顾忌,穿着小内裤与小背心便开门把他让进了门。蓝影脸相不怎么出奇俏丽,但身姿很好,兼一身白嫩肌肤,让蓝则珠望之垂涎,欲火中烧,委实难熬。借着酒胆而色胆包天,不由分说把蓝影按在大炕上**了。
  蓝影吓坏了,不敢吭声,蓝则珠更是肆无忌惮,没事就要蹂躏一番。后来蓝影怀孕了,蓝则珠害怕事发,偷偷托人给打掉了,连哄带吓唬地镇住了蓝影。
  一晃就是五年。蓝影上班后,一心想找个对象嫁了,想利用婚姻逃避蓝则珠,但屡屡被蓝则珠搅黄。蓝影一气之下要告蓝则珠,蓝则珠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鼻涕一把泪一把,直言自己年事已高,可怜巴巴,就算可怜一条狗或一头猪吧。蓝影心软,反复思量,虽说是糟蹋了自己,误了青春,但毕竟是自己的爹呀,一念饶过,忍了下来,又是四年。
  蓝则珠怕蓝影怀孕,起初使用避孕套,但嫌麻烦,个人感觉不舒服,让蓝影带环,蓝影死活不肯。蓝则珠四处咨询一些避孕措施,终于有个明白人告诉她,女人月经期和褪红后十来天内为安全期,一般不会怀孕,开始记住这日子。每逢蓝影来月经的时候,他便把蓝影困在家中,不分白天黑夜地纠缠。
  蓝影既害怕让人知道老父坐牢,又担心此事败露自己无脸活着,担惊受怕地苟活着,委曲求全地在泪水里一次次地满足蓝则珠的性欲。
  蓝影这次休假已超过十天,但蓝则珠仍不让蓝影上班。蓝则珠身体已不复当年,性欲减退,但淫心不衰,四处讨要壮阳秘方。  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弄来一盒“金枪不倒丸”,给自己使上,果然见效,性欲亢奋,把蓝影折腾的死去活来。
  一大早,蓝则珠就服了两丸,把蓝影折磨的直叫饶,仍不满足,蓝影吃着早饭也不放过,探手入怀乱抓一气。
  蓝影吃完饭收拾完家什,想出去躲一躲,蓝则珠不允,把门一挂,把窗帘一掩,爬到蓝影身上乱插起来。正亢奋着,谭凤与陆一平正巧赶上,把蓝则珠惊的魂飞魄散,欲心立没,慌忙穿上衬裤,趿上两只拖鞋便跑回小屋,裸着上身装睡听着动静。
  蓝影实在是厌倦、憎恶,无力地用沉默反抗着。她不清楚蓝则珠这几天来怎么这么亢奋,似疯了般状态,记不清蓝则珠与她性交多少次了,她已麻木了。
  蓝则珠一会下来,一会上来,喘吁吁强拼着点劲,似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若不是谭凤与陆一平来,不知这一天还会怎么折磨蓝影。有时闭着眼睛在想,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干脆,就让他把自己祸害死得了,也好趁着他这疯狂劲,累垮或累死他算了,也好脱离苦海,便硬挺着。
  谭凤搂住蓝影,潸然泪下,“姐,你真命苦!”
  蓝影凄凄然道:“‘风姐’,你说,我真是生不如死,寻思着死了得了,可是,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哇!”蓝影几乎是嚎啕,又怕被人听见,抽搐的十分厉害,双肩颤个不止。
  “我想有个家,有个自己的家。我想找个主嫁了,又怕他纠缠,就这么靠着,你说,让我怎么办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蓝影哭着说道:“  我是一个弱女子,能改变什么呢?”
  谭凤见蓝影伤心欲绝,心中凄楚,与之落泪好一会,拿不出好主意来,只好道:“咱们还是与一平商量商量吧,他总会有可行的办法的。”
  谭凤相信陆一平,在关键的时候,比她要理智的多,而且,陆一平办什么事总是先想到苦主的个人想法,有理性化,让人接受,从不强迫。
  蓝影看看谭凤,现在陆一平是唯一主心骨了,欣然同意。
  谭凤忙把心急火燎的陆一平找来。
  蓝影年纪比陆一平大,况有如此经历,值此时候,已无顾忌,望着陆一平道:“帮帮大姐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陆一平问蓝影:“你打算怎么办?”
  蓝影心里并不是没有想法,她也想到了,一旦这事败露, 必定会有个结果,自己怎么办,她想过许多许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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