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平对冯秀秀没什么好印象, 但也觉着冯秀秀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撩逗撩逗仅仅图个玩乐,或者直接说是想蹭两顿饭。冯秀秀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呵,若是让那个小猴崽子给祸害了,倒真是可惜。鬼使神差,自己有些不放心,也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态,以上卫生间为由跑出来,还是迟了一步。
冯秀秀欲哭无泪,酒尚未全醒,仍昏头胀脑,浑身乏力不从心,强挺着头道:“都怨你!”
陆一平一愣,“你被人家**了,干我屁事?”
“你若是给我一个笑脸,我能与你治气跟那小崽子吃饭吗?我若是心情好,能喝多吗?”冯秀秀自有她的怨点,强加给陆一平。
陆一平一想这不是讹人吗,这也怨上自己了。看在她被人**了挺惨的份上,别与之解释了,也解释不明白,千说万说,都是绺由自取,冲冯秀秀建议道:“报警吧。”
冯秀秀摇摇头,“求求你了,千万别报警,让我怎么做人,我还想嫁个好人家呢!”
陆一平想了想,“你随便吧,我还得回去喝酒。”
陆一平找了一件棉衣给冯秀秀盖上。
冯秀秀问:“陆哥,你能守口如瓶吗?”
陆一平冷冷一笑,“当然。我向天发誓,绝不透露给第二个人。”
冯秀秀凄然苦笑,“希望是这样的。陆哥,我真挺得意你的,你啥时想老妹了,老妹陪你。”
陆一平“呸”了一口,“不怪李传云**你,因为你犯贱!”
冯秀秀抬起头,“就算犯贱吧!”
冯秀秀闭上了眼睛,一行泪水顺颊而下。
陆一平看了冯秀秀一眼,摇摇头出去了。
李传云知道自己犯了法,到储蓄所把存钱取出, 一溜烟跑回山东老家去了。
冯秀秀找不着李传云 ,也没有认真去找 ,怕让人知道了 ,只好自认倒霉。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9…7…9 14:53:16 本章字数:12468
陆一平从华腾回到华建,根本没有把冯秀秀之事放在心上,知史俊英与肖和平的婚事一路绿灯,替史俊英高兴之余,略有失望。想着再有几天就要过大年了,便又胡思乱想起来。
每逢佳节倍思亲,想想该想的人也是人之常情。陆一平一向心事重,此时愈加心情复杂,该想的,不该想的,都不约而至, 把个脑海搅弄个颇不宁静。
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钱灵、李玉珍、谭丽、韩露、韩冰、谭凤、迟丽丽、娄雅芝、秦良玉、张杰,来去来回,冯秀秀、徐丽、杨霞、李艳、蓝影、袁圆,也来凑个热闹,就连林若诗也在陆一平乱着的心房里翻个跟头,丁锦芳、牛金萍、欧阳美珠、于萍趁着乱时晃到脑海里划个狗刨,千思万绪,理不出个头绪来,就是一个乱。
乱来乱去,最终,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钱灵、李玉珍、谭丽盖住了其它人,但六个人搅织在一起,还是理也理不清。
杜丽娜稍占上峰头,但马小红似也不让其后,史俊英尚不敢低看,这三人似乎又高出钱灵、李玉珍、谭丽一块。杜、马、史各不相让,各有千秋,难定心中份量。无法定夺时,心中不能清静,理又理不明白,越不明白心越烦,一骨碌爬起来,直奔盈盈小酒店,就想喝酒。
这家小酒店还真有挺头,依旧原班人马。陆一平吃惯了嘴,跑惯了腿,与这家人混得相当熟悉。老板告诉陆一平,再过两天就放假了,等过了正月十五再开张。
陆一平要了一盘大骨架,一斤散白小烧,啃着大骨架,想起马小红,越喝心情越糟,越糟越想喝,一气之下,一斤小烧喝个精光,尚觉不够,又要半斤,吓的小服务员不敢靠前。
陆一平脸喝的煞白,无血一样,看看天已大黑,摇摇晃晃回了宿舍,将到宿舍门口,终于支持不住,蹲在门口,大吐起来。
由于再有三天便到大年三十,工作量不大,天仍黑的早,郭文武与曲桂芬等一商量,让大伙早点下班,上街去买些年货,除了收购组有几个人顶班,工作组已无人在华建站里了。大冷的天,天又黑,也没人注意到陆一平。
谭丽因工作上的一点事耽误,下班晚了一些,走出华建大门后,下意识地望向陆一平的宿舍,只见宿舍门口踡蹲着一个人正在呕吐,忙跑过去,猜想是陆一平又喝多了。
陆一平蹲下去有些站不起来了,谭丽忙扶起来,找到钥匙开了门。谭丽把陆一平扶到床上。见陆一平仍欲吐,又找脸盆来接。好一痛忙活,才把陆一平弄躺到床上。不知陆一平想着谁,嘴里咕咕哝哝着什么也听不清,眼角还有泪欲滴。
谭丽知道陆一平最近一段时间常常沉醉,现在眼见着陆一平凄苦之色委实不忍离去,给陆一平擦干净脸和收拾狼籍,坐到床前凝望着陆一平,越看越可怜,越可怜越心疼,抱着陆一平的头,流着泪而轻泣起来。
陆一平喝的太多,呼呼大睡。谭丽试着给陆一平脱衣盖被,但见着陆一平的身体时,不觉的改变了主意。
谭丽知陆一平也喜爱着自己,但一定要说与陆一平的喜爱是一种男女情爱的喜欢,有些牵强,至少与马小红相比要差许多,亲密度还要逊于史俊英,若说是一种纯粹意义上的男人喜欢漂亮女孩的情怀更贴切些。
谭丽想,若是没有谭凤的因素,或许俩人发展感情的空间,将会无限放量,而谭凤这中间一横,仅能是现在这个局面了。陆一平是能控制着自己,把握着尺度,而自己则是竭力地压抑着自己,每回见着陆一平,总要心跳好长一会,有时无法自制。这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却是这个局面,而又不甘在无奈之中紧锁爱的门楣。每天不想上一两回,心里会难过,有时假想偎在陆一平的怀里才会睡着。此时突然面对着陆一平半裸的身体时,所有的**如火山迸发一样一发不可抗拒。
谭丽本就是一个不计后果的女孩,什么都无所谓,与心爱的人能同枕共眠,一度温柔,该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时刻!
谭丽把门挂好,关上灯,脱了衣服,挨在陆一平的身边,抚摸着陆一平的身体,直觉在云中漫步一样,又羞又甜,又怕又喜。
陆一平口渴的厉害而醒,摸索着在床前小桌上找着杯子,感觉杯子中是满杯,尚有余温,喝了一口,是温茶水,心头一喜,端起来,叽哩咕噜地喝了个杯底朝上。茶水进肚,头脑清醒许多,明白自己又喝多了。 自己怎么进的屋,怎么上的床,怎么脱的衣服,没记忆力了。摸摸自己,背心、短裤全无,心头一惊,“哎呀!这是谁给我脱的衣服?怎么脱的溜光?”心里想着,顺手回手一碰,滑腻腻的大腿,分明是女人的大腿。闻一闻, 香香的与谭凤体香不同,这是谁在自己床上?忙伸手拉开了灯。天呐!这不是谭丽吗?!她怎么会在自己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呢?细看一下,谭丽似睡的正香。
陆一平望着被窝中甜睡着的谭丽,有些傻眼了,直勾勾地瞅着谭丽饱满充实圆润的玉体。白白嫩嫩浮香,滑滑腻腻滋润。陆一平忙扒醒谭丽,谭丽翻身坐起来。
谭丽始终没睡,一直在装睡,见陆一平扒拉她,睁着一双媚眼望着陆一平。谭丽这一坐起来,那圆锥般的**,粉红如粒的乳头,那如旋涡的香脐,横着若膏的玉腿,圆滚滚的雪臀,一览无余。面对着温香软玉的俏谭丽,陆一平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谭丽虽然有少女的羞涩,但不在意任何事情发生,搂住陆一平,“一平哥,你不会怪我孟浪吧。”
陆一平有些无法自制,一拥入怀,用疼爱的手轻抚着谭丽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嘴里含着半截巧舌,下面不由自主地试着找谭丽的玉穴。
谭丽是**,没有过这种经历,虽有心理准备,不觉害怕及害羞,但**膜破裂是痛的,不觉“呀”的一声娇喊。
陆一平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欲火顿消,忙下床来,穿上背心短裤,“谭丽,这不行。”
谭丽惊慌地望着陆一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行不行的呢?”
谭丽从床头抓过卫生纸,擦了擦下体,洁纸上有鲜红的落红春痕,冲陆一平一扬,让陆一平观瞧。
陆一平顾不上这些了,也不管谭丽如何去想,忙忙地给谭丽穿上衣服。
谭丽毕竟体弱力薄,被陆一平强行穿上衣服。陆一平也穿上衣服, 见谭丽怔在床上,一把把谭丽拉坐到自己怀里,亲了一下谭丽秀唇,“好谭丽,原谅我,我不是不想继续,是我不能这样。我向天起过誓,向谭凤起过誓, 你我不能这样,原谅哥的莽撞。”
谭丽不计后果是真,但她善解人意,不但没有怨陆一平半途哑火,认为陆一平此举不仅尊重姐姐谭凤,也尊重自己,而且是一个守誓言的人。谭丽自己懂得生理常识,刚才落红及疼痛,自己的**膜已然破裂了,不管陆一平意识到还是没有意识到这点,自己的初夜已交给了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已心满意足,冲陆一平柔声道:“一平哥,全是我个人的安排,我是自愿的,没你的错。我此生无憾和没有牵挂了,至少,我的初爱有了着落点, 我的初贞也交给了我第一个爱着的人。”谭丽搂着陆一平,吻着陆一平的脖颈,呵着香气,“一平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吧,酒大伤身,少喝些吧。我走了。”
谭丽穿上羽绒服飘了出去。
陆一平站起来,想叫住谭丽说几句知心话,又顾忌自己的誓言,一屁股坐到床上,抚住额头而悔恨不已,约有二三分钟,突然想起应当送谭丽回家,忙穿上衣服跑出来,不见谭丽,又向南杠方向沿公路追了四五百米,没追到谭丽,远处望不见人影,向南杠遥望了一会,静静的夜,只有偶尔的汽车驶过,没有走动的人影,沮丧地回到宿舍门前,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捶着自己脑袋进了屋。
陆一平不知谭丽怎么走的这么快,是不是怕自己追上她,出门之后躲到哪里去了。
陆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