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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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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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彩凤的圈子里尽是她所谓的俱乐部成员,来往频繁,搞些乌七八糟的乱性滥淫之事,以为乐事。
  庄彩凤的家,是个肮脏之窝,为了一点钱财和吃喝,自己放纵不说,还引王敏、顾晓莉、张莹、李丽娜来家玩所谓的同性恋游戏。
  庄彩凤的男人叫陶羽,是个出租车司机,白天不在家,早起晚归一天累个臭死,也不愿过问庄彩凤的事,只要到家能吃上热乎饭,喝上两瓶啤酒,倒头就睡。庄彩凤有个十岁的男孩,在奶奶家住着并上学,庄彩凤除了上班之外,竟整这类事情,开口性解放,闭口性自由,人活一世,快乐逍遥。庄彩凤其实并不缺钱,但羡慕林若诗利用这事大赚其钱,也想小打小闹,再者为了哄袁圆出点吃喝钱,让汪伟、王敏、顾晓莉等给点占屋费和床铺钱,并能时不常地背着袁圆与汪伟等男会员上几回床。还有一点,由于操控了十几个人,有一种驾驭人的满足感,全然不顾廉耻地张罗这事,以为自己比林若诗也差不了哪去。庄彩凤自以为一种得意,孰不知她在A18栋已是臭名昭著、臭不可闻。
  王敏、顾晓莉与庄彩凤闲聊陆一平与袁圆,对陆一平娶袁圆深表不解,对陆一平没提出离婚更有不解。
  王敏道:“陆一平那小子可尿性,当说是个人物。但挺奸的人,怎么就让这半奸不傻的人给骗了呢?我就转不过这弯来。”
  顾晓莉也纳闷不已,“唉呀!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处说理去,我要是袁圆,肯定安心与陆一平过日子,那个汪伟, 一看就是骗钱花的主。”
  “陆一平就是太风流了,不然袁圆能出来‘跑破鞋’吗?”     庄彩凤为袁圆辩解道。
  王敏想了想,“这话也不全对,至少我不这么认为。陆一平这个人我多少了解一点。我承认我骚,我不正经,我是个纯粹的破鞋烂袜子, 但陆一平可不同于咱们这种人,至少不下贱。”王敏看看不屑的庄彩凤道:“  我就佩服他的那种做法,他不是那种就想着上床的那种男人,风流的让人感动,   不觉得卑鄙下流。”
  庄彩凤道:“都是操人的事,没个不下流的。”
  王敏一笑,“陶羽操你就不下流,还受法律保护呢!可别乱说乱讲,得一分为二看问题。”
  庄彩凤嘻嘻一笑,“那倒是,想想倒真是让人有些玩味。”
  王敏道:“你听说过陆一平嫖妓吗?你听说过陆一平见过谁家老娘们好就挪不动窝吗?不是我替陆一平帮腔,咱们这路子人,都在那劈腿求他, 他未必会正眼一瞧的,不信你就试试。”
  庄彩凤嘎嘎地笑起来,“我不试,你试吧,我他妈的怕那小子顺手找根棒子给塞上。”
  几个女人邪邪地笑起来。
  王敏笑完道:“我知道冯秀秀勾引过他,他理都不理,秦良玉、欧阳美珠,哪个丑呢?他并不上眼,可他对史俊英却那么好,让人看着不别扭而正常。 袁圆天天说陆一平‘搞破鞋’,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袁圆和咱们一样,是滥淫、乱交而醉生梦死地找乐子,是纯粹的大破鞋。即使不是破鞋, 也是闲极无聊的乱搞男女关系的扯犊子。我想呵, 人家陆一平是风流着的性爱,咱们是下流着的交配吧。”
  几个女人又笑成一团。
  顾晓莉问王敏,“听说史俊英生的儿子是陆一平的,真的吗?”
  王敏嘻嘻做笑,“我估计是,他俩那么好,能不睡上几觉吗。稍一放松,有个孩子也无所谓,这年头,这种事太正常了。”
  “袁圆知道吗?”庄彩凤问。
  王敏道:“谁知道呵!我想袁圆能不知道吗?她在华腾待过,没有不知道陆一平跟史俊英好的,袁圆按理应当知道。”
  庄彩凤见着袁圆,问袁圆知不知道有这回事,袁圆茫然不知,趁着好奇,去问陆一平。陆一平勃然大怒,当场扇了袁圆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得袁圆眼前金灯套银灯。陆一平逼问袁圆从哪听来的。袁圆直说是庄彩凤说的,不信就当场对质。
  陆一平拽着袁圆,去找庄彩凤,正好赶上陶羽在家,陆一平大闹陶家,吓的庄彩凤浑身筛糠。
  陶羽这人粗心大意,但很讲道理,当场赔礼道歉。庄彩凤对自己扯老婆舌之事认错求饶,陆一平才算罢休。
  陆一平走后,陶羽按倒庄彩凤没头没脑一顿鞋底子,直打得庄彩凤三天下不了地,十多天上不了班,心里愈加怨恨袁圆,发誓报复。
  凌花29岁生日,约上陆一平、易秀枝到酒店庆祝,借此拉拉话。凌花结婚已六年,有个女儿快四岁,工作上始终顺风顺水,婚姻上应说美满,与姜路承相敬如宾,家中一团和气。但凌花的心结始终未了 ,一直后悔自己与陆一平有缘无分,常怨叹自己当年优柔寡断,并且一直不明白陆一平当年为啥先找易秀枝,后找袁圆,自信自己容颜、品味、性情和对陆一平的好来不输俩人,为什么会在关键之时失之交臂,到底错在哪里,是自己的缘故,  还是陆一平的缘故,赶上自己生日,找着了聚会的机会,打定了非让这事水落石出的主意。
  恋人也好,情人也罢,再或是异性密友,现在是成家有后,想想从前,感慨良多。陆一平望着凌花,说不出是愧是悔来。
  易秀枝家离夫散婚姻了,身边托累着一女蓝彩蝶,想要再婚添些困难,正似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可怜天于可惜。
  凌花已不是少女时的凌花,不再矜持青涩,  也自恃与陆一平关系非常之好,是可以啥话都谈的异性朋友,也没有把易秀枝当外人,趁着与陆一平酒喝高兴之时 ,问陆一平,“一平,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陆一平看看凌花,瞅瞅易秀枝,然后肯定地道:“喜欢,是很喜欢!”
  凌花笑了一下,“我可以相信你这句话是真的。”话锋一转,“那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转向小枝,尔后又娶了袁圆呢?我哪不遂你愿呢?”
  陆一平有些语顿,“一言难尽呐!”
  “别跟我玩深沉,咱就掏干的。”凌花认真地道:“我不明白。这件事在我心里始终有个结,我想,我应该弄明白,你真心地讲我听听,让我无怨无悔, 否则,我死也不会闭眼的。”
  陆一平见凌花诚恳而大有打破沙锅璺(问)到底的架势,便道:“好吧,都是过来人,也没神秘可留,在你俩面前,我就不必玩虚伪了。”
  陆一平喝了一口酒,望着俩人道:“有时候,爱与喜欢有些分不清,但都有性的吸引在此中。喜欢是一种向往,是一种感情指引,是一种欣赏, 是对对方的认可前提。而喜爱则是一种要求,是一种喜欢之上的升华, 是由索取变成了奉献而共同感受的一种相知,是一种境界性的享受,而找对象结婚, 当然也离不开喜欢,起码要求得自己顺心或基本认可,   是纯粹意义上的自我欲望的满足,还有更物质愿望的实现。 我在你、小枝、袁圆的取向上,是找对象、结婚为主要目的,这就牵扯到直接的实际内容。至少在我心里,   在性享受的取向中,我钟爱丰乳肥臀的女人,我选择小枝,就因为她比你丰满, 没别的原因,我想,这是我最朴素最真实的意识形态。”
  凌花听陆一平说出真相,大有瞠目结舌之意,望着易秀枝, 半天说不出话来。易秀枝也怔愕地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陆一平之口。
  凌花问:“难道说没有感情因素吗?”
  陆一平道:“当然有了。在我看来,你与小枝与我的感情虽有许多因人而异的区别,但各有千秋,没什么亲疏之分与轻重之别。你漂亮不假, 但我骨子里就不大喜欢骨感型的女人,我喜欢你, 像欣赏一株爽雅的瘦菊一样。  小枝丰满,从事实上可以满足我性爱取向心理 ,直接说是满足一种性享受心理,所以选了小枝。”
  凌花沉默一会,叹息着道:“无怪乎世面上说,感情千斤,不如胸脯四两,果然如此!”
  易秀枝望着陆一平,“你珍惜咱俩的感情吗?”
  “怎么不珍惜呢?”陆一平道:“我没肯定我只喜爱你的丰满,我已经承认你我之间,与凌花之间,感情存在的真实。若是没有一定程度上的感情, 我不会擅下决定的。没有感情的基础,还不如去找个‘小姐’耍耍得了,要多丰满就有多丰满,随便挑。”
  易秀枝道:“我以为你结了婚就会忘了我呢?”
  陆一平道:“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持续思维,回忆中追溯,幻想中憧憬。结婚只是一个事件而已,对于人生或许有所改变, 但不会影响人的正常思维,如果因为结婚而忘了所爱的人, 那就不要大旨谈情,也不配谈情说爱。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 这都是因为环境不同所促成,但不会影响我的情绪的,别人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不会违心地说忘了你的。 在我的大脑记忆中,你只是易秀枝的那一页,心中永远有你易秀枝的一块地方。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轻易忘了你的肌肤之恩的, 永远也不会忘记咱俩一起走过的日子。时过境迁,往日如烟,生活在继续着,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即使有心想要忘记过去,但又怎能轻易忘记呢? 毕竟,咱俩为想实现结婚这个目的一起倾情投入过。 当然了,最后总得坦然或被迫坦然面对,总不能因噎废食。”
  易秀枝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位置,我就心满意足了。”
  凌花瞥了一眼易秀枝,问陆一平:“那你娶袁圆大概和小枝差不多吧。”
  陆一平道:“有相似之处,还有细节不同。说起当年心境,如果你再主动一些,破掉我因这个原因的犹豫,大概又是另外一个结果了。我想,是这样的。”
  凌花又问:“有没有金枝与岳景波的关系呢?”
  陆一平道:“有吧?应当是有的。不过,我似乎还真的不在意这当中的事。如果你我有了关系确定,金枝与岳景波算个啥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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