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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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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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你却逍遥快活得不愿出来见我。要不是为了老子的利益,早带着人马离开了。
    魏霸才忖毕,只见佘老爷子抱拳大笑道:“魏总管,有劳有劳了,你领导有方,驾驭了钱家老二,赢得大胜,应当嘉奖。”
    魏霸听,他完全把胜算加在我头上,分明是想让我和钱老二反目,使得鹬蚌相争,他从中受益。但他毕竟是老江湖,怎能轻易中计,淡淡笑道:“老爷子,这哪是我的功劳,分明是钱二爷的。你要这样说,那我岂不是成了贪功之人。我此来,是为他请功的,希望老爷子借此机会,好好快乐几天。”
    佘老爷子心知魏霸精明,也不敢过作别的举动,微微笑道:“这是件大事,你去告诉钱二爷,让他来这里领赏。”
    佘老爷子说罢,便正眼觑魏霸,只见魏霸心里不乐。他微微笑,朗声道:“魏管家,我要给你的,在后头。”
    佘老爷子说完,走到竹椅上坐了,吩咐丫鬟给魏霸倒茶。魏霸坐下,连连道:“老爷,这件事与我,并不相关,你可不能随便嘉奖我。”
    佘老爷子见他极不自在,示意他坐下道:“魏管家,这是应该的,赏罚分明。”
    魏霸听他这么说,心里却更加害怕。要是赏罚分明,他岂不是故意给自己好处,几次没有攻下线天,他早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但魏霸也不敢过作惊疑,只得称谢番。佘老爷子见他敢受,才心里稍安。
    过不多时,佘老爷子又命人去把钱老二请来。这是钱老二次得到佘老爷子的信任,他必须让佘老爷子信任,也必须做到这点,才能立足佘家营。
    老二快步走来,向佘老爷子请了安,佘老爷子便让他坐在离魏霸不远的地方。老二欠了欠身道:“老爷,上次多有得罪,还望老爷见谅。”
    佘老爷子淡淡笑,将手拂道:“前次所为,各为其主。二爷英雄了得,谁都想笼络不是?你既和线天翻了脸,就是我佘家营处在同阵营。喂是那句话,攻下线天,你回那里去,我不过帮你夺回本属于你的东西。我和烟斗钱本是世交,看你被兄弟们欺负,于心不忍啊!”
    老二听,连连千恩万谢了番。但他从佘老爷子的话里,能听出他绝非真想在攻下线天后将线天交给他。但在此时,不得不忍辱吞声。
    老二只得道:“多谢老爷美意,我不过流落人,不求老爷将来将线天给我,只求能在老爷的地盘上混口饭吃。”
    佘老爷子摆摆手,微微笑,眯缝着双眼道:“二爷,你这话说严重了。我可是诚心帮你,才让魏管家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可懒得管线天的事,还不如在这高山上,睡我的大觉,做我的美梦呢。”
    佘老爷子说完,朝魏霸望了望。魏霸知道佘老爷子绝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的人,听他说什么,就连忙赞同什么。他此来不为别的目的,就为拿下佘家营,霸占佘芳。只要目的达成,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气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他不但提防佘老爷子,还提防着老二,只等时机成熟,两人都会死在他的手里。他忖了忖,心想我三人都不是同条心,但目前的共同目的,却是攻下线天。魏霸微微笑,见佘老爷子命人摆上好酒好菜,不禁嘴馋了起来。
正文 四十八
    众人欢娱宵,派人去线天打听。探子来报,线天的老九,受了次恐吓,现守着他的媳妇,步不离线天。
    老二听完大喜,捻须冷笑道:“你也有今天,我叫你别太猖狂,可你就不长记性。你才走过多少个春秋,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老二忖了忖,见探子继续去探,最好化身进入线天内。探子无赖,只得潜入线天,躲在属牛家呆了两天。属牛将他好生管待,又让他给佘家营捎信,早日来攻线天。
    属牛将他送走后,又怕老九派人打听消息,装疯卖傻地闹了两天,才没引起老九的注意。属牛见这招管用,又见闷窦渐渐的好了起来,心里总不自在。闷窦再次醒来,家里爹娘对他又另眼相看,以后要分家产,那可怎么是好?
    属牛忖了忖,想找媳妇商议,可他哪里敢和她商议?两人貌合神离,根本就说不到块。他为了家产,而她却什么也不为,就连孩子,也不让跟在身边,和他爷爷奶奶睡屋去了。属牛越想越伤心,活了这么大,竟连个朋友也没有。到关键时候,向谁倾吐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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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牛叹息阵,走到屋外,新便去烟斗钱家打探幺妹最近在做啥。其实他此来,是想探探老九家的媳妇中了邪好了没有,只要她好了就告诉她闷窦也好了。他这么做,其目的无二,是想置闷窦于死地。
    属牛觑了个空当,见老九亲自去给他媳妇煎药,便偷偷的摸到屋里,朝翠花叫道:“翠花,我是闷窦。”
    翠花听,吓得从床上爬起,朝门外望了望,却不见人影。属牛不敢多呆,慌忙跑了。老九正在那生火,也没注意到有人经过。
    翠花有心,听得这个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心想闷窦你好大胆,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你还来这里找死?又想闷窦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他能来这里叫,说明对喂是片痴心。
    翠花这么想,心里却道:“能有这么个痴心对我的人,哪怕就是为他死,我也心满意足。”
    翠花顿了顿,却见老九掀帘进来道:“药熬好了,你稍微等等,我这就给你端来。”
    翠花望着老九,就像见到仇人似的,恨不得他马上消失。可她知道,她尽管不愿他在身边,但这辈子,注定会跟这个男人纠缠到底。他的心思,哪怕点也不在她身上,她都只能私下与相好的人相会,不敢向他样,光明正大的在外面找。
    翠花想了想,觉得女人很悲哀,为何就给女人套牢这样的枷锁,而男人们却能享用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对她来说,剥夺女人的幸福,就是种至高无上的权利。
    翠花恨恨地望着转身离去的老九,真想刀杀死他,从此不再用此人在身边出现。翠花默默的流了回泪,望着屋外,那缕声音,还在耳旁回荡。
    老九端来药汤,试了试烫不烫,便送入她的嘴里道:“这药虽苦,但只要坚持喝,身子骨就会强壮起来。你最近身子太单了,可要好好补补。”
    翠花喝了两口,没情没绪的,便推开不喝了。老九忙道:“至少这点要喝完,要不然对身子不好。”
    翠花让他放到桌上,会再喝,推说现在想休息会,便蒙头睡去。她哪里睡得着,眼里、心里,满是闷窦的影子。那个又矮又丑,半天说不出句话的人,竟让她如此藕断丝连,不能忘怀。
    回忆起个相见的夜晚,闷窦还是那么的傻,那么的莽撞,都不知怜香惜玉,味乱撞。可就那么次,让翠花尝尽了甜头,原来闷窦也有温柔懂人的面。
    等到天刚蒙蒙亮,翠花的心跳,不断加速。她为她的行为感到不齿,同时又害怕老九回来。好久没得到老九雨露的滋润,换了个主儿,反觉得活脱多了。她这么想,便不再有羞耻之心。
    等到闷窦开门悄悄离去的那瞬,翠花的心像冻结的冰块,时而又是波涛,不知该平静还是该起伏。那个佝偻而又小巧的身影消失后,她唯有期盼,期盼他早点能来。
    这是何等的痛苦,背着自己的男人,背着自己的良心,做那见不得光的事。可在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想和自己的男人相守辈子。可他,竟然彻夜不归,让她独守空房。她多的是报复,多的是怨恨。哪怕个月只留在家里次,活在只留那么两个时辰,对她来说,也便满足了。
    可那个人,自从娶她进门后不久,便对她失去的兴趣。她有的,所拥有的,不过是漫漫长夜。对于女人来说,怎抵得过罗衾五更寒?
    老九能征服敌人,却不能征服个女人的心。自从翠花和闷窦的事传出来之后,他也在想,为何她会这样?
    老九见她睡了,才推门走了出来。心想闷窦对我媳妇下手,我就要强占了你媳妇。他来到小娃儿家,在门外徘徊了良久,听得屋子里没有动静,便径直来到闷窦所在的屋。此时闷窦正和媳妇坐在那里,哄孩子玩耍,听得敲门声,相互都吓了跳。
    闷窦媳妇无奈,只得开了门,眼见是老九,吓得后退几步,娇喝道:“你来干什么?”
    老九冷笑声,喝道:“我来干什么?难道你忘了咱们的好事了?你忘了,那我告诉闷窦,我让他记起来。”
    闷窦见老九来了,吓得哆嗦不已,不愿见到此人。他心想,老九此来,定是知道和他媳妇的事了,这可怎么是好?不禁颤声道:“你要说什么?”
    老九把抓过他媳妇,伸手进入她的怀里,往那两座坚挺的山峰上摸了摸道:“我要说什么,我要告诉你,她被我玩了。闷窦,你个该死的东西,竟敢玩我的女人。”
    闷窦听完,早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老九见他那可怜样,冷笑声道:“此时讨饶,已经完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闷窦见他抓着媳妇不放,逼急了道:“我玩了你的女人,你也可以玩我的女人。”
    闷窦媳妇听,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在闷窦眼里,她什么也不是,不过让人任意玩弄的物品。她叹了口气,冷笑声道:“闷窦,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个东西,和你那爹样。你既这么说,如今我就跟了老九去。”
    闷窦站起身,指着他媳妇道:“你个下贱东西,你们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干不净了,现在才来哭你受的罪,你以为我冤枉你了。”
    老九听他大病了场,说话竟如此干脆利落,把抱起他媳妇,便往家里扯。闷窦也不追赶,任由他抱走。他心里却想,我玩你老婆,你现在玩我老婆,算是扯平了。可他哪里知道,老九永远也不会这么想,他只想着玩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万万碰不得的。
    老九从他的话里,也听出了他和翠花真的有染。他抱着闷窦媳妇,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乱掐他的身子,他都没有放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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