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杨存就咧开森森牙齿继续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来,如玉般的身体上多了许多斑斑点点不说,揽月的眼中更疼得水光流转,咬着颤抖不已的下唇,就算这样,也不露出丝毫的不满之色,眼神横着杨存娇嗔道:“公爷的心好狠,难不成打算就这么咬死奴家?可是真的疼呢。”
邪魅一笑,杨存抬头看她,以大力分开揽月的双腿,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她已经有点湿意的下体,才道:“咬死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本公爷可舍不得。”
“嗯啊……”
这样的刺激下,顿时惹来揽月一声呻吟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里。揽月的眼中有了迷蒙,战栗着身体抱住杨存的胳膊,柔情娇羞道:“公爷的心是铁石做的,就当做是可怜,疼奴家的时候,还请怜惜着点。”
这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了。水到渠成,若是不发生一些什么,还真对不起下面昂头的龙根啊。在揽月眼神不复明朗时,杨存典型就是一介色胚的淫荡目光却变得清明。咬牙克制了片刻,杨存的牙齿又咬上揽月的脖子。
并非杨存属狗爱咬人,尤其还是女人,只是龙根憋胀得难受,胀得发疼,如果此时是别的女人,才不需要这样辛苦,哪还用得着用咬人来克制?只是这个女人不是扒了裤子就可以上,完了要不一拍屁股走人,要不大不了收个妾室这么简单解决。杨存知道自己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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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不是折磨老子吗?能看能摸不能吃,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还真是要命。不留下自己的痕迹,怎么对得起干忍着的老二?
在揽月媚入骨髓的惨叫呻吟中,杨存还是咬破她的肌肤,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道才松口在揽月耳边说:“爷今天有事,改天跳个好日子再好好疼你。”
完了就起身,在揽月还不曾反应过来时就走,脚步蹒跚不稳,感觉更像是落荒而逃。
脖子被咬破了,血迹渗出齿印,又很快凝固。鲜红映衬着雪白格外显眼。在疼痛中被杨存以别种手段挑起情欲的揽月一动不动地躺着,身子发软,脑子却不断思考,却始终不明白。明明镇国公也已经动情,怎么会跑掉了?难道……他不行?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姑娘,世子要见你。”
一道人影进来无声无息地说道。
揽月的眼神闪过极其隐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随便披上一件披风便随着来人而去。
而在揽月想法里那厮不行的杨存,此刻可是万分狼狈躲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憋得可难受了。
“操,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哭笑不得地望着被撑成小帐篷的衣袍,欲火焚身的杨存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本来想让人家难受顺便给点教训,结果自己的定力不够也跟着一块儿难受。左右见这巷子清净,也无人来往,杨存干脆席地而坐,双手虚抱,搁与下腹丹田处吐纳调息起来。不然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连走路都有困难。
四颗内丹出体环绕着打坐的杨存,周而复始。两颗纯净,一颗半是金色半颗是黑色,看起来有几分浑浊。还有一颗是金色,就像纯金打造一般,剩下的那颗则是鲜红色,颜色血红,闪烁着妖异的光。
在杨存的意识里,就像走进一片火光的世界,热,是唯一的感觉。他口干舌燥,脚步虚浮,汗流浃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点精神,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从脚底板传来的炽热感。
“他妈的,敢情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里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狠狠地咒骂一句,杨存想吐口唾液都挤不出一点水分,视线中一片模糊,也不知道这究竟到了哪个诡异的地方?
想动用本身的意志力感知一下,哪里知道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别说气力,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心头像被浇上一盆凉水,在舒适中打着寒颤的杨存想起这种感觉,有点像一度以魂体出现在金刚印世界中的感觉。
难道……难道我死了?杨存心头大骇,猛一睁眼,视线里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观望,还是那条他在欲火正旺的情况下闯进的小巷子,一切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他坐下以前的样子,尽管知道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抓不住。
“刚才我去了哪里?”
那种孤立无援的懵懂感太过真实,杨存无法真的将它当是一场梦。他自言自语地起身,感觉身体不是一般轻松,之前那种欲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见了。
“嘿嘿,这法子好。要是以后老二不听话,身边又没有女人解决,就这样打坐灭火好了。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抬步离开的杨存并没有发现,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小块青石居然呈现烧焦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个中年人等在那里,灰黄的面孔,平凡得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的人。他焦急地往内观看。看见杨存踱着步子出来,赶紧转身就走。冷冷一笑,杨存跨大步子一个闪身就到他身后,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头,冷喝道:“这么热心?那就帮爷找匹马来。”
“哇……”
只用了两成的功力,那人便呕出一口血,回头望着杨存,灰黄的脸成了暗黄,还微带着铁青,哆嗦着嘴唇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什么都没看见,没有看见啊。”
说着接连咳嗽几声,又咳出一大滩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难道他是装的?杨存可不觉得自己随便一拍就能要了人家的半条命。他若有所思摩擦着下巴,脸上是邪恶的神色,道:“路过啊?要是路过的话,那好像没有什么用处了……”
“爷,小的不是路过,不是路过,这儿有马,爷请稍等。”
神色死灰的中年人连忙点头哈腰地转身就走,就好像后面的杨存是一头野兽。
出手不过是为了教训,并未期待那人真会回来的杨存也没有阻挡,等那人走了继续步行,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不由得乐了。
行,这年头还真有这么听话的人。
十分满意接过面无血色的中年人手中的缰绳,为了表示友好的杨存想拍拍他的肩膀,那人就“扑通”跪下了,眼泪鼻涕一起掉,不停磕头道:“爷饶命,饶命啊……”
“呃……”
呆了一下,有点无奈地看着那人,杨存还是将伸出去的手改为抓头。看来还是坏人有威慑力。杨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马,挑了一条相对人少的街便出城而去。
天色还早,山路走起来也不是很艰难。不若清晨的烟雾蔼蔼,周遭一切也很清晰。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怜心,杨存满心期待,根本感觉不到疲惫。
尚未到达刘奶奶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个熟人。
第九章 炎龙
不,不是熟人,至多算是熟面孔。九尾猴王蹲在那里眼睛直直地望着杨存,没有任何动作。
想想这猴王的威力,杨存还是决定下马步行,省得惊动它,要是它挥爪子向自己来个两下,那可不是闹着玩。
下马送绳,由着马匹自己走,杨存才考虑怎么给里面送个信,好叫刘奶奶差遣猴王进去。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猴王就极其傲慢地瞥了他一眼,竟直直转身慢吞吞地走了。
那样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眼神杨存倒也没有生气。他知道天地之间浩瀚万千,多的是强大的灵物,并不是一个小小人类就能够傲视睥睨天下。欺弱的事情不一定要干,但敬畏强者之心一定要有,这可是直接关系能不能多活两年。
可怜了他的血管里还流着杨家的血,要是这样的想法被杨术知道,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刘奶奶正躺在庭院树下。高怜心坐在她的身旁,也不知道听刘奶奶说了些什么,正兀自垂泪,那模样看了令人好不怜爱。一听到有人进来,高怜心赶紧擦掉眼泪就转头,望见杨存高大的身影,她眼里顿时亮了一下。
“公爷安好,老身有礼了。”
见到杨存走来,和蔼温慈的刘奶奶笑着起身道。
精神看起来很好,弯下腰身就准备行礼。
对于刘奶奶的来历,杨存一直都心存疑惑又带着敬畏,这世俗的礼节他自认为还是承受不起,慌忙上前就要扶起,又想起刘奶奶上次卯足了劲的一巴掌,不敢放肆,只急言道:“奶奶不必多礼,应该是晚辈向您行礼才是。”
完了又冲着——边的高怜心使了个眼色。
高怜心也看懂他的意思,红着眼睛搀扶着刘奶奶起身,不让她真的拜下去,道:“奶奶,您这么大年纪要是执意如此,恐怕会让公爷更不自在的。”
刘奶奶呵呵一笑,也不再勉强,看向杨存的目光中有了赞许之意,道:“罢了,既然公爷大恩,老身也就不再和公爷拜来拜去,我想公爷来此,也不是为了看望我这个老婆子吧?”
说着便有意无意往高怜心脸上瞧去。
“奶奶……”
高怜心的俏脸顿时红了,垂着眼,也不敢看杨存,口中只娇嗔着不依。这又换来刘奶奶的会意一笑。
是,来此的确是心思不纯,不过被一个老人家这么点出来,杨存还是有些尴尬,不自在地咳嗽两声才道:“还是奶奶厉害,这都看得出来。我也就直说了,我是来找龙池的,当然也看看奶奶。”
听到他是为龙池而来,高怜心一惊,下意识抬头望过来,收到杨存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才又低下头,脸色更红润。
“哦,龙池啊,”
刘奶奶慈祥一笑,道:“他在呢,在房间里捣他的那些宝贝,要老身去叫他出来还是……”
“不必劳烦奶奶,我自己去就好。”
杨存尊敬的说道,朝刘奶奶点了一下头算是告辞。
“嗯,也好。”
刘奶奶说着坐回椅子上,继续闭目养神。
擦身而过的瞬间,杨存的手袭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