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八月十八,眼看万岁的生辰即将到了,这些天北靖王爷一直是吃不香睡不好,为准备皇上的寿礼而操劳,多亏了北靖王爷手下的幕僚军师,武林中人称‘千机变’莫三给给,北靖王爷才得已稍稍宽心。
这天,北靖王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外面报事的人进来道:“禀王爷,莫三军师来了。”
北靖王急忙说:“请。”
话音未落,已从门外走近一人,个子不高,身材矮小,却是仙风道骨,一身羽衣,手中拿著一柄八宝羽扇。这便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智多星,千机变’莫三给给。
只听莫三给给道:“臣莫三给给拜见王爷,千岁千千岁。”说罢撩衣跪倒。
北靖王急忙说:“军师请起,来人,看座。”
莫三给给落座以后,北靖王问道:“军师,为万岁准备的寿礼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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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三给给胸有成竹,羽扇轻摆微笑著说:“王爷宽心,臣已经将所有的寿礼准备好了,只请王爷差遣一干将,将寿礼运至京畿便是了。”说完,莫三给给从袖带里拿出一份大红礼单递给北靖王。
北靖王打开一看,光是稀世珍宝就有八件,这八件珍宝当中有一件宝物最为珍贵,乃是高丽国遗宝,取名‘龙首印’,这宝贝听说是天然而成,浑然一体,整个宝印宽七寸三,长五寸四,高六寸九,龙形龙首,印章之上刻著八个篆字:不离不弃,平安永寿。
这件宝物相传是高丽国开国至宝,高丽灭亡以后流失武林,直到百年以后才重现,莫三给给也是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辗转多时才得到的,这次晋献万岁全凭此宝。
北靖王看完礼单非常满意,说:“这次多亏军师相助,好!好!”
莫三给给急忙道:“王爷,这都是臣子该做的。”
北靖王又问:“军师,怀壁其罪,宝贝可要派重兵把守才是。”
莫三给给闻听,微微一笑道:“王爷您放心,我早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再说,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它的主意?”
北靖王听完与莫三给给对视而笑。
午时,天阴了下来,凉风四起,眼看就要下雨,大街上行人身形匆忙,惟有一个跛子却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许志坚抬头看了看天,嘴里小声的说:“要下雨了,要下雨了。”说完,抖了抖身上的蓑笠仍旧慢慢的走著。
他三拐两拐,拐到了北靖王府门前,只见高高的台阶上四名跨著腰刀的军卫站在那里,配合著两旁的石狮子显得威武雄壮,许志坚停下脚步,站在下面仰头看了看门楼上的御笔金匾,上面苍劲的写著:北靖王府。许志坚忽然觉得心中好笑,不禁微微的笑了出来。
站岗的军卫一看有一个衣衫破烂的瘸子大咧咧的站在下面,心中有气,一个军卫走过来,站在台阶上上上下下看了看许志坚,怒喝道:“要饭的!快滚!这里是王府重地!快滚!快滚!”
许志坚撩眼看了看军卫,怪声说道:“要饭的不认识字,不知道什么是王府重地,我只知道,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军卫一听,怒喝道:“大胆!你个臭要饭的还敢耍贫嘴!当心办你一个有意刺王杀驾的罪名,砍了你的脑袋!”
许志坚冷冷的笑了笑,嘴里慢慢的说:“哎呦,真吓人哦,我可不想死,走了,走了。”
一边说著,一边慢慢的走了。
……
两顶小轿,四个脚夫,一个老头。
轿子七拐八拐,停在了北靖王府后角门,角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一脑袋,老头急忙走过去,作揖道:“李小哥,烦劳您回禀刘大总管,春香楼绣月、怜花两位姑娘已经来了。”
李小哥看看左右没人,便把角门打开,小声说:“刘爷说了,让你们直接进去,快点!跟著我走。”说完让过两顶轿子,看看左右没人,急忙关好门。
门刚一关闭,从胡同口就闪出一条黑影,三晃两晃到了门边,黑影先是听了听,见里面没什么动静,突然一长身形‘噌!’的一声跳到墙头,再一闪,顿时消失在院墙里。
天越来越阴,雨点已经辟辟啪啪的下来,李小哥加快了脚步,一行人在偌大的王府里迅速穿梭著,与此同时,那条黑影也寸步不离的跟紧他们。
李小哥走到一个独立的小园门前,把轿子让进院里,关好门,对老头说道:“你们在这里等著,我去报事。”老头急忙点头,命令脚夫落轿。
黑影此时也蹿上墙头,仔细看著院子里,这个小园独立于王府,环境幽雅,很清净,一边是茂密的松竹,一边是二层的小楼,中间用鹅卵石铺的路隔开。
不大一会儿,李小哥又从二楼下来,身后还跟著两个老妈子,李小哥对老头道:“刘爷有令,先把人带进去,你们跟我到下房喝茶。”
老头急忙点头道:“是,是。”
早有两个老妈子过来把轿帘打开,搀扶著两个女人走上了二楼,黑影仔细观瞧,只见这两个春香楼的名妓果然不同凡响,一个饱满婀娜,一个成熟丰韵,年纪也就在二十上下,均都是天香国色的美妙佳人儿。
不提李小哥带著脚夫等人去喝茶,单说绣月、怜花两个姑娘被让到二楼,进了房间,只见地面上铺著厚厚的绒毯,中间一张檀香木的大床,四周的隔子里陈设著各种古玩玉宝,在大床上正坐著个中年胖子,大圆脸,狮子 ,大方口,满脸肉嘟嘟的,一见两个姑娘来了,胖子乐得眼睛眯缝在一起,对两个老妈子说:“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招呼任何人不得入内。”
两个老妈子规矩的说了声:“是,老爷。”抽身退出。
这个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北靖王府的大总管刘,背后都叫他管事刘。这个管事刘身为王府总管,依仗北靖王爷,自然是威风八面,就连三品的京官也不在他的眼里,管事刘有一嗜好,最喜嫖色,虽然已经有三房夫人,可他还不满足,经常招来一些金陵各大妓院的压台到家里供他嫖色淫乐。
管事刘站起来,挺著大肚子走到绣月、怜花的面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美滋滋的说:“真是天香国色呀!果然不差!嘿嘿。来!宝贝!来!”
说完,一手搂著一个滚到床上。
三个狗男女瞬间赤裸相对,管事刘急忙命二女对面而跪,管事刘哆嗦著把已经硬棒棒的鸡芭插进绣月的小嘴里,而怜花却跪在管事刘的屁股后面舔著他的屁眼儿,‘哦!……’管事刘一边看著美人儿绣月叼著自己的大鸡芭,一边享受著怜花舔屁眼的乐趣,两个姑娘也是使尽功夫伺候著这位王府的大管家。
‘吧!’脆脆的一声响,绣月用小嘴使劲的唑了一下鸡芭头,鸡芭怎禁得起如此刺激,顿时高高的挺了两挺,从粗大的鸡芭头里挤出一股黏液来,绣月急忙伸出香舌,用舌尖将黏液挑入小嘴,腻腻的道:“哎呦!好老爷!您看您,真是贵人呀!连鸡芭水儿都是甜的!来,让奴家好好吃个够!”说完,小嘴一张,慢慢的将整个鸡芭头含进小嘴里吮吸起来。
管事刘脸上的肥肉乱跳,强忍著泄身的快感,屁股微微挺动让鸡芭在绣月的小嘴里来回抽插。
怜花跪在管事刘的身后,小手使劲分开两片厚厚的屁股肉,一个黑色的屁眼儿展现在她面前,虽然也听姐妹们说伺候过客官这个乐儿,可她身为春香楼的压台却还是第一次玩这个活儿,怜花心说:女人命苦,妓女的命更苦,春香楼妓女的命最苦。
怜花杏眼微闭,小嘴轻轻贴在管事刘的屁眼儿上,一边用小嘴猛唑,一边用香舌舔弄,管事刘只觉得屁眼被一团暖肉包裹,又痒又淫,刹是舒服,不禁哼哼起来:“哎呦!真好!哦!哦!真舒服!好!”一个舔屁眼儿,一个舔鸡芭,管事刘享受著这 人之乐。
玩了一会,管事刘转了个身,这下换到怜花舔鸡芭,绣月舔屁眼儿,一时间房间里只听二女‘吧唧吧唧’的吸吮声,这三个男女极尽淫荡之能事。
“哎呦!哎呦!哦!”管事刘只觉得怜花的小嘴像个浪 一样,又紧又暖,鸡芭头被柔软的舌尖戏弄得又麻又酥,再加上屁眼儿被舔弄得痒痒的,一个没忍住,硬硬的鸡芭猛的连挺两下,管事刘急忙抓住怜花的发髻,腰部用力,使劲把屁股前后的挺了两下,怜花娥眉一皱,小嘴猛吸,管事刘‘啊!’的叫了一声,浓浓的鸡芭液喷进怜花的小嘴里。
泄身之后,管事刘也一屁股坐在床上,怜花将管事刘的鸡芭液尽数咽下,和绣月一左一右躺在管事刘的怀里浪笑道:“老爷,您如此神勇,今天我们姐妹算是开眼了。”
绣月也在一旁浪笑道:“老爷是谁啊?金陵城里哪个不知道北靖王府刘爷大名?老爷,今后您可要多爱惜我们姐妹。”
佳人在抱,管事刘顿觉得意,飘飘然的说:“嘿嘿,你们放心,回头我派人跟你们老鸨去说,把你们包下来,今后咱们就是床上的夫妻,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哦?哈哈。”
绣月、怜花一边和管事刘说话,一边摸著他的鸡芭,软软的鸡芭在四支小手的摆弄下逐渐长大,管事刘就要再次提枪上马。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大大咧咧的把门关好,慢慢的走进内室,一边看著床上的男女,一边冷冷的笑著。
管事刘按住绣月,鸡芭一挺,粗大的鸡芭瞬时消失在绣月的浪 里,怜花跪在管事刘的后面轻轻的推著他的屁股,管事刘舒服得前后晃动起来,‘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鸡芭头刮著绣月的浪 ,绣月两支小脚紧紧的盘绕在管事刘的腰部,浪浪的叫道:“哎呦!老爷!快!使劲呀!快!”
管事刘一边大力的摆动,一边喘息道:“哦!哦!舒服!哦!快!”百馀下后,管事刘急忙抽出鸡芭用手捏住鸡芭根,绣月小嘴一张叼住鸡芭头猛舔,怜花也在后面用牙轻轻的咬著管事刘屁股上的肥肉,管事刘哆嗦著放开手,鸡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