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鬼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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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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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呢?还是经商?
到时候再考虑吧,反正前途无量。
“嘿——嘿——嘿——干吗呢?”一个男子慌张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里传来,同时听见有“跎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鬼兵?”章墨四下看看,太黑了。脑子里盘算着怎样应付孟婆汤的事情。
“说你呢。快下来,不然我报警了啊。”一个亮点在几丈开外对他喊道。
“报警?我就是警察,来了同行也不怕。不知地府的同行什么样?是不是都是牛头马面的造型?难道牛头马面是他们的统一的‘制服’?”章墨本想扯几句闲篇,可一想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多嘴多舌恐怕惹麻烦,便没开口。心里突然盘算,“在上面我帮了泸羽民不少忙,他说我俩是开了人间和地府合作的先河,我对地府也算是有功之臣了,不知道待会儿说出来会不会受优待。”
亮点走近了几步,突然照向章墨的眼睛,章墨忙用手挡住光线。
“我说,这儿是工地,没什么可偷的,你还是走吧。”那人语气缓和了下来。
“咦?你是警察?”那人语气大了点。
借着光线,章墨仔细看了看周围,自己居然还是穿着警服,屁股下面是一个沙堆,腿上传来一阵阵的痛楚。
章墨搞不太明白了。
那亮点走近了,亮点也照在了地上,原来是一根电筒,电筒后面是个人,建筑工人模样,中老年,看着章墨的伤口。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工人电筒照着章墨的裤腿,裤子已经被钩成一缕缕的布条,还血迹斑斑。
“电筒借我使使。” 章墨把电筒接过来,射向远处,强光电筒的光线射向巷子,地面上的石头凹凸不平。
“这哪儿?”章墨望着身后的三层楼房。
“工地。”
“我说的是具体地址。”
“农发路39号。”
“具体点。”
“刑城市大工区。”
“你是谁?”
“我是这儿守工地的。”工人奇怪地看了章墨一眼,“抓坏人啦?”
“狗日的跑这儿不见了。走,和我进去看看。” 章墨拿着手电筒往楼房走去。一起身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裤裆绷坏了,怪不得刚才凉凉地,痒痒的,原来是沙子钻进内裤里了。
肯定是在楼房里三步上篮的时候绷坏的。
楼房一片破败,黑漆漆的窗口在电筒的照射下像张大了嘴巴,要吃人。
楼房门前的小茶旅社的招牌不见了。
工人在后面蹑着脚步。“警察同志,你可得管管,现在偷工地上建筑材料的人可多了。”
“ 我不就是为这事来的吗?” 章墨一步跨进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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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这房子可得好好查查。”
“怎么呢?”
“好多次有人偷工地上的材料,被我发现了,都躲里面去了。”
“你没报警?”
“这种事多了,而且,进去后就没出来,说不定早跑了,报警有啥用。”
章墨点点头。
柜台还在,上面的登记薄卷着角儿,落满了灰。
10月9日。
章墨吹了吹灰,上面一条的登记是也10月9日,翻开纸卷,前面的年份现了出来,2005年。
四年前的。
2楼的木地板似乎有响动。
章墨退出门口,顺手把小门带了。
“警察同志,咋了?”
“人跑了。”
“你怎么知道人跑了?”
“我刚看见了。”
“我怎么没看见。”
“我打着电筒呢。你有么?”
工人还在望着门看,章墨一推他,“走吧,我要回去打报告了。” 章墨走了几步,“哦,对了,在我们没来调查之前,别让人进去破坏现场啊。”
“我负责啊?”
“到时候出了问题就找你。”
章墨一身血污狼狈地走在医院的过道里,引来无数双好奇的眼光。
“你杀人了?”泸羽民给章墨让出一个凳子,章墨四肢无力瘫在桌子上,胸口起伏。
“差点被杀了。”
“你这警察干什么吃的?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泸羽民一边和章墨说着话,一边看着监视仪,伍仁刚还是在昏迷中。
章墨抬起脚掌,伤口周围的皮肉恶心地翻出来,发白,血都流光了;小腿上也是一条条深刻的抓痕。
“你等等。”泸羽民一见章墨的伤口就站起身,开了门往外跑。
“我已经叫了医生了。”章墨转过头。
“医生管不了。”泸羽民扔下一句话,楼梯间传来激烈的脚步声。
医生给章墨清洗了伤口,仔细地包扎。
二十多分钟后,泸羽民提着一个瓶子回来了。
“过两天来换药。”医生留了章墨的电话,和护士拿着一大团染上黑血的绷带出去了。
泸羽民赶紧蹲下,把章墨刚包扎好的绷带一圈圈又拆开了。
“干嘛?会得破伤风的。”章墨腿往后面缩。
泸羽民一把捏住,章墨感觉到好象被一把铁钳子夹住,动不得丝毫,泸羽民的手触碰到伤口,他倒吸几口冷气。
腿上的肉是模糊一片,泸羽民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儿倒在章墨腿上,章墨就像是受了大刑一般,没命的嚎叫起来。
鼻子里闻到一阵酒香。
“阴气浸入身体,必须用五粮精华逼出来。” 泸羽民逮住瓶子喝了一口酒,一张嘴全喷在了章墨的腿上,马上双手捂住,章墨感觉到腿上似乎一把一把的小刀子在往里面钻,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
折腾了半小时,章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泸羽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腿应该保得住了。”
章墨一听就急了,“虐待了我半天,敢情还是没效果啊?”
“如果没看错的话,你腿上的阴毒应该是鬼婴爪上的。”
“什么?”
“你说说你怎么受伤的吧。” 泸羽民清洗手上的污血。
章墨便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泸羽民一听脸色就变了,若有所思。
“肯定是鬼婴。”
“什么鬼婴?”章墨一想起惨亮的绿光,后背就是一层鸡皮疙瘩。
“孕妇难产而死,其肚子的婴儿就会变成鬼婴。因为是在轮回的最后一道关口功败垂成,所以死去的婴儿怨气很大,且毫无理智,会没有选择对活人下手,十分危险。”
章墨背靠在椅子上,两脚不停发抖,有钻心地疼痛,也有对鬼婴的后怕。
“这么说,是有人引你到那幢楼了?”
章墨想想当时在巷子里所追的那个人,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泸羽民嘴里小声嘀咕着,“难道‘它’也开始怕了?”
章墨在一边问他,“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呢?”
“我们的某些行动威胁到‘它’,所以‘它’扎慌了,开始对你下手,试图阻止我们进一步的行动。”
“为什么是我?”章墨觉得自己像个冤大头。
“因为对于‘它’的存在以及所做的事情,暂时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而‘它’动不了我,所以只好动你,至少没了你的帮助,很多调查进行不下去,我的速度会慢很多。”
“‘它’在争取时间?”
“对。我们也要争取时间。”
“争取什么时间?”
“争取‘它’所争取的时间。如果‘它’的事情一旦办成,再次入了轮回道,要想再找到‘它’,无异于难上青天。”
章墨回味着泸羽民的话。
“今天就在医院休息一晚吧,你一个人恐怕会出危险。”
章墨抱着头,“难道说上了你的贼船,今后都得和你在一起了?”章墨一想起两个大男人时时刻刻粘在一起,就觉得****不舒服,身子在椅子上扭了半天。
“至少金晚上必须在一起。‘它’一击不中,肯定会有后续手段,而你现在受了伤,体内阴气残存,很容易被脏东西蛊惑。”
“这还勉强可以接受。”章墨找了张空床,一头倒在枕头上,却毫无睡意,侧过身,两眼圆睁,怔怔地看着白色的墙壁出神。
不知什么时候,章墨眼皮沉重起来,秋天的风在窗外轻轻地响着,他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漆黑一片。
不是在医院吗?在章墨的记忆里,医院永远是一个灯火通明的世界。
翻身下床,铁床吱呀响了几声,他摸着墙壁往前走,寻找电灯的开光。
外边的路灯有光线透进来,窗户面前有一个剪影。
“泸羽民?”章墨小声地喊,怕把伍仁刚惊醒了。
剪影没有回答。
“泸羽民!”章墨加大了语气,想起伍仁刚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如果自己真能把伍仁刚喊醒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剪影听到章墨的喊声,似乎往章墨这面走了一步。
“搞什么?”章墨嘀咕着,半夜三更看风景?“灯在哪儿?”章墨有些不满。
没有回答,剪影还是走过来。
章墨头皮一炸,心里惊了,“不会吧?难道又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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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泸羽民呢?泸羽民哪儿去了?
章墨后退了两步,手抓住了门把手,轻轻扭动了几下,没反映,门好象被从外面反锁了。只是这医院的门,为什么会有反锁?
“泸羽民?”章墨还在试图确认走过来的剪影是泸羽民,至少是个人,或者,至少能发个声,就这样不言不语地向着自己来,心里还真有些发毛。
章墨一边换个方向移动一边手在墙边乱摸,看能不能找到个能拿动的东西,只是触手冰凉,全是光滑的墙壁。
背后是玻璃,是窗户的玻璃,章墨想也没想,后脑勺就向窗玻璃撞去。
“笃——”没有意料中玻璃破裂的声音,后脑勺好象撞在木头上,头昏眼花冒金星,很快鼓起一个大包。
那剪影似乎嘿嘿笑了两声,声音很干,听着怎么也不舒服。
剪影行到伍仁刚的床前,似乎低头看了一会儿,继续向着章墨行来。
前面铁床挡道,剪影既没绕开也没跳上去,而是直接穿过铁床行了过来。
准确的说,是铁床分割了剪影。
“我今儿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章墨大声高呼,“泸羽民。”
而泸羽民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没有回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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