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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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翻云覆雨-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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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庄虎臣似乎是把青楼当了酒楼,对她安排的鹦鹦燕燕看都不看,也没有说让她们走,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不多一会,他就手脚迟钝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别人敬酒,他杯杯不拒,别人还没敬,他就自己喝,喝到最后,连那些久历***的红倌人都有些含糊了。赛金花看着他空蒙蒙没有半点神采的眼睛,也多少有些心疼,这哪里是来找乐子的?分明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毕竟这个年轻的钦差似乎听说还没满二十岁呢!

赛金花笑着对他道:“来,庄大人,我敬你一杯。”

庄虎臣迷迷糊糊的接过来,一饮而尽。

赛金花又亲手斟了一杯道:“来,庄大人,我再敬你一杯,你是我大清的英雄,娘子关大破洋兵,让洋人不敢小瞧咱们中国。”

庄虎臣嘴里含混不清的叫道:“英雄?我算个狗屁的英雄!这大清国但凡是有一个英雄,也不会让洋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让你一个女人去陪洋鬼子,我他妈就是个混帐!”说罢,正反抽起自己的嘴巴。

赛金花急忙拉着他的手道:“大人说这些做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虽然是个婊子,可是婊子也是吃着中国的饭长大的,婊子也不能忘了自己是有祖宗的!”

庄虎臣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嚷道:“这中国的男人都死绝了吗?从汉朝到现在,几千年了,还要靠这一套求个平安!没有女人陪洋人睡觉,中国就要亡了吗?”

赛金花鼻子一酸,眼眶也红了,她拍着庄虎臣的后背道:“庄大人,你是个英雄,真汉子!你护了山西上千万的百姓。”

庄虎臣抓起酒壶往嘴里灌了几口,喝的太猛,咳嗽了起来,半天低声道:“我算个什么英雄,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她要去外国了,可是我连留她都不能留,我算个什么男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沉,渐渐带了哭腔。

赛金花心里一软,这个让数万联军都对他没有丝毫办法的庄虎臣,居然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庄虎臣渐渐眼皮发沉,嘴里的话也越来越含糊,象个呓语了,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赛金花摆摆手;示意几个小人把已经人事不醒的庄虎臣抬到房间里。

她看看这个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痕的男人;苦涩的摇了摇头。

第一百七十一章 … ~初试云雨~

这一夜,庄虎臣似乎是在现实与梦境交织中度过,眼前容龄、楚颦儿的笑脸在面前晃动,但是随即又变了楚颦儿惊惶如小鹿的表情,容龄失神而苍白的面容,最后黄莲圣母飘然出尘不沾人间烟火气又略带着些做作的表情。

梦里,庄虎臣粗暴的把不知道是容龄还是楚颦儿按在身下,在她痛楚的呻吟声中将感情升华成了男女的爱情,不晓得疯狂了几次,只觉得是世界末日的狂欢。女孩用青涩的身体迎合着他,修长的脖颈伸展到极限,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飞舞,如同中了枪的天鹅最后一曲哀伤的舞蹈。

春梦了无痕,当庄虎臣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赤裸的,而且旁边躺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女孩的脸上还又些泪痕,她是背对着庄虎臣的,只能看见侧脸,具体的眉眼看不清楚,她的头枕在庄虎臣的手臂上。庄虎臣吓了一跳,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手微微一动,居然入手处是一团温热而弹性十足的软肉,不大,但是正好堪堪盈握,这个女孩也是没穿衣服的。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头扭了一下,长发有一丝钻进了庄虎臣的鼻孔,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欠!”一声响亮把女孩惊醒了,她急忙坐了起来,秀丽的鹅蛋脸,淡淡的若又似无的柳叶细眉,睫毛又长又翘,眨眼的时候闭起来有点象羽毛扇。皮肤是凝脂般的质感,一缕长发从肩头垂下,将胸口遮了一半,小鸽子般的椒乳虽然不大,但是象刚破土的竹笋般挺立。

女孩见庄虎臣傻傻都看着自己。娇羞的拉过被子把身子包了起来,只露出如削地香肩。他这么一拽,庄虎臣身上就没被子盖了。纱布包裹的严实的胸膛露了出来,更要命地胯下的小兄弟也感受到了空气的冰凉,庄虎臣急忙又往被子里钻了钻,算是才遮了丑。

庄虎臣回过神来。问到:“你是谁啊?怎么在这里?”

女孩低着头,轻声道:“奴婢小青,是赛二爷让奴婢来伺候大人的。”

庄虎臣苦笑着无语,这个赛金花也过于善解人意了,找了个妓女把自己地衣服都给解了,果然是个善解人衣的!不过这个小丫头看着倒也没有什么风尘气,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妹。赛金花不愧是***场的教母啊,对嫖客的心理都摸透了。明明出去玩的,还希望遇见的妓女都象良家,越是这样的就越值钱。

女孩垂着头道:“大人稍候,奴婢伺候大人穿衣服。”

庄虎臣急忙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女孩也不说话。背对着他。悉悉索索的自己把衣服穿上,下床穿鞋地时候,眉头紧蹙,走路更是夹着腿,一副初承雨露的摸样。庄虎臣心里暗笑,有必要装这一套吗?庄虎臣穿好了衣服,掀开被子赫然发现一块洁白的丝帕。上面落红片片。如雨打桃花。庄虎臣楞了,仔细想了半天。似乎昨天晚上是遇见过极大的阻碍,然后好像还听见女孩的哭泣,但是那时候,自己已经醉地不轻,什么都不顾及了。

过不多时,女孩断着个铜盘进了屋子,见庄虎臣已经穿好了衣服,急忙把手巾放到热水里,然后试试温度正合适,轻轻拧了几下,就拿着手巾给庄虎臣洗脸。她还不时偷眼看着这个年轻英俊地钦差大人。

庄虎臣是最不习惯让人伺候的,总觉得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也不是残疾,这些小事还是自己动手的好,即使是当了钦差,最多也就是亲兵把洗脸水打过来,这些事情都还是自己做的,但是今天也不好说什么,就由着她帮自己把脸洗了。

女孩给他洗完了脸,又把鲨鱼骨磨的牙粉洒在牙刷上,庄虎臣忙从荷包里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女孩端着西洋搪瓷缸子和牙刷过来,要帮庄虎臣刷牙,他急忙抢了过来道:“这个我自己来吧。”然后刷了牙,把银票递给小青:“这个你拿着,赏你了。”然后摆手做了个让她走的手势。

小青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扑通就跪到地上,哭泣道:“大人要撵我走吗?”

庄虎臣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一阵银铃般地笑声,赛金花一身骑马男装推门进了屋子,见女孩跪在地上,收了笑声,问道:“怎么,小青没伺候好大人?”

庄虎臣苦笑道:“赛二爷,你弄的这是哪一出啊?”

赛金花笑道:“这妮子头一次伺候人,好些个事情都不懂,大人包涵着些,不过小青摸样好,吹拉弹唱样样都拿地起来,多少有钱的主想给她梳拢,我都没舍得,今天便宜我是舍了血本,来巴结你庄大人。”然后诡秘的一笑道:“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清倌人。”

庄虎臣无奈的摇头道:“赛二爷,你这弄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赛金花坐到床边,用小手轻轻抚摸着庄虎臣的大腿道:“怎么,大人不喜欢这样的?也是,还生着呢,不懂得伺候,要不,姐姐亲自陪陪你,”声音甜腻的如果油里调蜜,一边说一边手还在庄虎臣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捏着,弄得庄虎臣身上好像被电打了,猛一哆嗦。

庄虎臣对这个妖精是三分敬,七分怕,敬她心里有国家,私下给自己通消息,怕的是这个天天穿着男装的女人,实在是太会勾引男人了,声音、身段、眼神无一不魅惑,弄的人心痒又不晓得她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赛金花对还跪在地上的小青道:“你也起来吧,给大人送点醒酒的酸汤,喝了太多酒,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让厨房弄的素着些,精细点就行了。”

小青一步一扭的出去了。赛金花看着她地步态,狡黠的一笑,伏在庄虎臣耳边道:“大人好厉害!怪不得能杀退数万洋兵呢。小青还是个雏,哪经受的起大人大张挞伐。”她离庄虎臣实在太近了,嘴里哈出地热气让庄虎臣觉得耳朵痒痒的,

她还边说。边用手在庄虎臣身上摩挲,被紧身西洋马甲勒的玲珑有致的胸口就贴在了庄虎臣地背上,一股成熟女人的热量让庄虎臣有点心动神摇。

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庄虎臣急忙转过脸,面对着她,转移话题道:“赛二爷,这个小青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赛金花笑道:“大人昨天晚上可还满意?”

庄虎臣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赛金花眉头轻蹙道:“大人是有伤的。不能太过于用力,小心身子骨,来日方长啊!”说着,在庄虎臣的命根子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庄虎臣郁闷的什么似地,怎么感觉自己被赛金花当舞男了。她还说什么小心身体。这一出不就是她安排的嘛!庄虎臣好胜心一起,堂堂一个钦差大臣这个女人给玩了,说出去可真没脸上街了。他抓着赛金花的手,猛一使劲,赛金花惊叫着被他拉进了怀里,她坐在庄虎臣的腿上,媚眼如丝。似乎很享受男人的暴力。居然还把庄虎臣地手放到自己胸口,问道:“怎么样。比青儿地如何?”

赛金花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了,但是保养的如同二十上下的女人,而且没有生育过,身体的弹性比起青春少女也不煌多让,更别说还有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风情。庄虎臣被她耍弄的有点火了,也老大不客气的把手从她领口硬塞了进去,把马甲地扣子还给崩飞了一个,入手处感觉真个不同,皮肤滑腻地不留手,而且胸部真是大的有点霸道了,和她娇小地身躯似乎都有些不成比例,而上面的一点红樱桃却又是很小巧。庄虎臣带着些恶意的使劲捏了一把,赛金花居然眯起了眼睛,发出了一声低沉、沙哑如同发情母兽的呻吟声,似乎非常的享受!

庄虎臣对这个摆明了“你敢插,我就敢爽”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悻悻的把手抽了出来,赛金花得意的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又伏在庄虎臣耳边道:“来日方长,大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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