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的意思是不‘?可朝鲜人生性狡黠。又凶悍。不那么好对付。而且朝鲜人对他们国王还是有感情的。收朝鲜为藩属容易。改土归流。废藩镇置郡县就不易了!”
庄虎臣乐呵呵的道:“息霜。你说朝鲜是有钱人多。还是穷人多?”
“到哪里都是穷人多啊!”
庄虎臣笑道:“那有钱人的田财产分给穷。他们要不要?”
“那谁不要啊。不要是傻子!”
庄虎臣哈哈大笑道:“那么。咱们把朝鲜王室和公卿富户的财产田土都分给朝鲜穷人。这些人分到了好处。肯定怕被朝鲜王室和公卿富户抢回去。自然要依附咱们。咱们再派人教他们读书。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朝鲜人。他们的祖上都是汉人。现在是认祖归宗。”
“这话他们会信吗?”
“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咱们汉人里融进了多少民族的血脉。也不怕再多一个!今后在朝鲜推行新政策。愿意改汉族的。说汉语的。和汉人婚的人子女皆为族。这些人可以做官。可以在工厂做工。不愿意的就只能去种田。诱之于利。三五十年后。年轻一代成长起来。就自然都是汉人了!藩属这东西。靠不住啊。还是废藩建省好一些。听从我们的。一律优抚。对他们要像对中原人一样。对于那些敢于顽抗的。一律剿灭!”
“大帅考虑的长远啊!如此一来。辽东再无兵祸了!”
“是啊。这样。今后的中国也不需要再派重兵防御辽东了。而且朝鲜的港口正好可以控制本。一旦日有变。舰队朝发夕至。国家现在是费点力气。但是子孙;代就省力许多了!”
“大帅为千百年计。子孙后代谋划的长远。卑职佩服之至!”李叔同毕恭毕敬的打了一千。
庄虎臣微笑道:“这些都是小事儿。中国之祸。从来都是国内的政治不修。武备松弛。民凋敝。才有了外患。中国够大。人口够多。又勤劳朴。中国不富强。天理不容啊!我做的都是些小事。你的岳父杨士现在干的才是大事!”
“大帅做的事情如何算是小事?这都是为国为民长远之计。卑职岳父大人做的不过是抓些许贪官污吏罢了。比起大帅不啻是萤火比皓月!”
庄虎臣摇头道:“里之堤毁于蚁穴。防微杜渐才是根本。杨士琦做的事情。意义深远啊!”
杨士去北京办理寿元收受贿赂事情去了。寿元一案。牵涉甚广。在京的满清王爷大臣有上百家给他送了厚礼。他也大肆的许愿。结果北京城里都传言。元是新朝的部尚书。想做官走他的门路绝对没错。寿元的门厅比前清的时候。庆王家里还热闹。大清的时候。好歹庆王不能一手遮天。官鬻爵也的有缺可卖才行。而北京城里只有马福祥陈铁丹李贵寿元这四个人。马福祥陈铁丹和原来前清的大臣都不认识。李贵倒是人。可他闭|谢客。谁都不见。一门心思避嫌。所以这些人全都走寿元的门子去了。
结果这事儿被端王二儿子给捅到马福祥那里。马福祥哪里敢怠慢。又通报了庄虎臣。按照庄虎臣的脾气。把寿元交到即将进北京的春手里算了。让这个晚清赫赫有名的“官屠”来收拾寿元。该杀头该充军随便。但是杨士和李叔同苦苦相劝。寿元毕竟是有功之臣。交给春。不但命没了。恐怕还要受到百般的折辱。这会伤了功臣们的心。再说。新朝刚刚建立。就抓出么大的一个贪官。也确实有损形象。所以杨士就主动缨。亲自去北京发落寿元。
杨士那是什么好?寿元落在他手里。也难脱一死。只是比把寿元交给春。少受些磨罢了。站笼子这种严酷的罚。发明人就是春。寿元交给杨士。那是一。落到春手里。那是求死不求死不能。
按照庄虎臣的本意。将寿元公审。杀一儆百。另外也可以借机建立新的法律制度。废除大清律。可现在各种法律都没有建立起来。兰州大学堂的法学专家。日以继夜的研讨制定新法。
国确实太缺乏人才了。教育问题是富国强兵之本。可教育却不是三年五载可以见功的。要长期投入。这就需要当政者的见识了。
如果现在由民意主动政策的制定。估计民间不会同意把大笔的资金用在短时间不能见到效益的教育上。
国推行民主的道还很漫长。只有教育可以开;民智。只有民智开启以后。国民素质达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将国家的权力交给人民。自己才能悠然的做个甩手掌柜。当个名义的皇帝。受到国民的憧憬。而不需要天天被政纷扰。
路漫漫兮修远啊!
算了。不想那么多。还是先摆朝鲜和日本这两件事情吧!等到将日本彻底搞定。就帝吧。不能真的乱了天下!即使是为了帮王天纵娶媳妇。也称帝了
庄虎臣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百七十三章 … ~ 朝鲜土改~
京城寿元府邸。
寿元家的大门二|都被全副武装的甘军士兵给包围了。明晃晃的刺刀和这些西北大汉锃明瓦亮的光头。让人觉的杀气腾腾。过路的小贩都自动的绕着走。别没事儿招惹了这些煞星。尽管军的军纪很好。但是老百姓对当兵的还是有些畏。
内堂里。杨士琦翘着二郎腿喝茶。寿元跪在的上。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杨大人。救救我。救救我!我些年对大帅可是忠心耿耿啊。从来没动过二心。我这些年在北京城里给大帅探听消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杨士一摆手。不以为然的道:“道。知道。大帅和我都知道你是忠臣。”
寿元一听这话。的有门。更是痛哭流涕:“现在大帅的了江山。可一直没个封赏。我就是一时糊涂。|了些银子。可也不能为这么点芝麻绿豆的事儿就卸磨杀驴吧?”
“混账。你是说大帅过河拆桥了'你说大帅鸟尽弓藏。这不是动摇军心吗?就凭你这句话。你死的就不冤枉!”杨士琦喝着茶。冷冷的道。
寿元吓的魂不附体。膝行几步。抱着杨士琦的腿道:“小的是胡说八道。小的一时失言。小人断没有自外大帅之心啊!更不敢离间大帅和功臣。杨大人。您救救我啊。小人愿意倾家孝敬大人!”
杨士琦嫌恶的看着元。他的眼泪和鼻涕都沾到自己的长袍上了。
杨士琦鼻子哼了一下道:“这会儿知道怕了?倾家孝敬。你有多少钱啊?可我老杨不缺钱实话跟你说吧。你的罪就算按照大清律。也是杀头的罪过。你是打算自己解决呢?是被我送到春那里?”
寿元抖的像筛糠一般。春那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到他那里。求死都是种奢望。
“大人您救我命啊!我可是为大帅立过功的。”
“你要是没立过功。还用的着我亲自跑一趟北京城吗?交给一个刀笔小就能发落了你。寿元啊。事到如今。你也别在痴心妄想了。你要是自己了断了呢。你的家眷。大帅会优抚厚待除了你贪贿的钱以外。其他的财产不动。连这所大宅子也给你的家眷留下。你死后还有哀荣。这件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生前是功臣。后还是功臣。要是你执迷不悟。那就不能怪我老杨无情了今天就把你送到春那里。由他来审。这可就打了咱新朝廷的脸了。到那时。我和大帅就顾不的往日的情分了!别说杨爷我逼你。给你一个时辰好好想想来人啊。把咱们带的那瓶好酒拿上来。”
一个亲随拿来一瓶。杨士琦指酒瓶道:“这酒里面下了洋药。喝下去立马就死不会觉的痛苦。这也是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份儿上。你家不是有大烟膏子吗。吃烟膏子也行。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好好想想。和家里人也道个别杨爷在这里等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以后。要是你自己还没了断那我就送你到春那里了!”
寿元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眼巴的看着杨士。杨士琦悠然自的喝着茶。看都不看他一眼。
寿元苦着脸向内堂走去。过不多时。内堂里传来一片嚎哭之声。
几个女人和孩子向二堂冲。当兵的端着步枪全给拦在了外面。杨士也有些烦了。走到二口。对着里面吼道:“寿元。你他娘的还是个爷们吗?男子汉大丈夫。就死了。还这么噪!当时敢做。现在就不敢担当了?让孩子婆娘替你出头。你杨爷臊都让你臊死了!你真的想到春的衙门走一遭吗?你想让老婆孩子将来没个下场吗?”
寿元一咬牙。冲着老婆孩子吼道:“都给爷闭嘴!杨爷。你转告大帅一声。寿元自己行差踏错。自己死。怨不的别人。只求大帅善待我的家眷。我就是死了。在的下也感激不尽!”
杨士琦大叫道:“才是好汉子。不愧是在娘子关和大帅打过洋鬼子的。你放心的走。弟妹和孩子。都交给我。若是受了丝毫的委屈。杨士天打五雷轰!”
寿元冲他一拱手道:“谢了!”然后冲着女人和孩子吼道:“走。都回去。别他娘的给觉罗爷我丢人!”
杨士琦对亲兵道:“去。伺候觉罗爷升天。寿元。你放心的走。以后每年的清明。我好好菜的祭奠你!”
寿元也不答话。头也不回的向内堂走去。
过了一会儿。内堂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亲兵从里面走过来。对杨士道:“大。寿元大人已经升天了。
”
杨士琦点头道:“好。我也走了。你们在这里保护着。寿元府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许动。敢人骚扰内眷的。杀无赦!”
说罢。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道:“侯师爷。你把寿元贪赃的银子给封了。统计好以后。登记在册。送到马福祥的军营。是哪个前清的王公大臣送的。送了多少。一定搞明白了!我不能让寿元白死。他就是被这些银子给害死的。说到底。是送银子的王爷大臣们害死了寿元。不能便宜这些混账东西!”
师爷点头称是。但是心里还是觉的寿元是罪有应的。受贿数百万两银子。这样的罪过在哪哪代一旦翻了出来。也是死路一条。杨士琦这样迁怒别人。有些不道。心里尽不以为然。嘴上还是连称“大人英明”。
杨士琦逼着寿元自杀。心里也不舒服。他平日里和寿元打交道不是太多但是彼此关系还行。又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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