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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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痕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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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彭城,隋时设徐州,后改彭城郡,治彭城。唐初,徐州与彭城郡名称多次互易,中后期徐州为节度使驻地,五代时各朝置有徐州,治彭城。帝尧时建大彭氏国有2500多年建城史,夏禹治水时把全国疆域分为九州,徐州即为九州之一,当时徐州海岱及淮、维徐州,淮、沂其治,蒙羽其气。大野既都,东原淀平;其土赤埴坟,草木渐色。其田上中,赋中中。贡维土五色,羽畎夏翟,峰阳孤桐,泗滨浮罄,淮夷垫珠暨鱼,其篚玄纤缟。浮于淮、泗,通于河。彭祖,姓?名铿,黄帝第八代孙,古东夷族一支彭部落首领,生于夏,殷时为大夫,据传活八百岁。因善调制雉羹野鸡汤,献给尧帝,被尧封于徐州,徐州故称彭城,尧封彭祖的这块土地称为大彭氏国。屈原曾写过彭铿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夫何飨。彭祖是帝?顼玄孙,善养气,能调鼎,进雉羹于尧,封于彭城。族人至今尚有彭祖菜系,为雉羹,羊方藏鱼,食它汤,糜角鸡,云母羹,彭祖养生宴,彭祖寿宴。徐国首领为徐偃王,后来由于徐国畜牧业、渔业、农业、制陶业发达,休养生息形成早期城市文明。徐偃王处江东,地方五百里,行仁义,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国。纣王即位之初即亲率大军东征徐夷,徐夷被打败。周朝时徐国发展到北自鲁南苏北彭城,南到皖中浙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喧,周穆王即位令楚国伐徐,徐国首领徐偃王不忍生灵涂炭,收兵弃国率众败走,彭城武原县东山下。徐先祖嬴姓,初居鲁,迁于淮河之北,受强楚攻伐,北走徐山,武原县故城在泗州下邳县北,徐山在焉。徐夷部族继续南下入安徽泗县,居淮海以北,徐夷发明带羽毛的箭,舟、车;冶铜业以及音乐琴、瑟、陶埙,上古先秦之世,北界邹鲁,西接梁宋,东到大海,南临扬州,泗水源于鲁东蒙山,泗水经微山、鱼台、古沛、留城过徐州,又折向东南流经吕梁,下邳,合沂、沭二水入淮河。泗水与汴水合流结合部在徐州城中心。老子与孔子多次在彭城西北八十里的沛泽讲学,始皇过彭城,斋戒祷祠,欲出周鼎泗水,使千人没水求之,弗得。大禹治水后收九牧之金,铸九鼎,以后为王权之象征,秦始皇统一六国,得八只,据当时传其中一只沉入泗水。秦始皇借东巡到徐州,秦梁洪村旁泗水中亲自捞鼎,鼎捞出,但一龙咬断系周鼎绳,又失落,而鼎见于斯水,系而行之,未出,龙齿啮断其系,至今称徐州泗水为鼎伏。古泗水呀,多美,那真是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古泗水向东入巨野泽,郭守敬曾亲治泗水、黄河的。
听老者说到先人避难来此居住,刘晓涵想到世外桃园这个传说,她有些不信这是真的,又听老者说到郭守敬,她便冲老者笑了笑。
“你也知道郭守敬?”
“嗯,当然知道呀,那可是一个为民办事的好官哩。”
“你是说咱们现在是和郭守敬生活在一个朝代?”
“姑娘,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刘晓涵朝远处望了一眼,但见湖心岛上,周围山色秀丽、波光万顷、风光旖旎。其主体建筑形若长鲸击水,又似白豚卧波,松涛起伏,苔藓蔽路,怪石嶙峋。刘晓涵拍了拍脑袋,她懵了。
老者笑逐颜开地说:“姑娘,光阴荏苒,岁月如梭,几十年过去了,俺们族人一直没有出过洞,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洞内有一条暗河,我是顺着暗河走进来的。”刘晓涵打量着老者说,“你说你的先人避难来此,你的先人怎么称呼?”
“世人都叫他雏凤先生。”老者捋着花白的胡须笑了笑,突然,他象想起什么似地煞有介事地说,“姑娘,以后切莫向外提及此处。”
老者言罢转身离去了。');九锦台(。) 
第四十一章
       王社和文正在听了师长翟大成的作战动员令以后,两个人想在值勤交接班时,好好谈谈一些心里话。王社总以为文正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也似乎感觉到了文正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师长这一次来视察,看起来,咱们随时都会到一线去的。”王社又一次来和文正交接班时说,“解放ca10B,这车的附着力只有25%,真能开到一线前沿吗?”
“军令如山,车况再差,叫咱们上也得上,开到哪儿是哪儿吧。”文正叹息一声,“看来,这场仗是在所难免了。”
“你还有点怕呢?”王社笑了笑,“我都想开了,人,大不了一个死,就算再活上几十年上百年,到后来还不是要去见马克思。陈陇,你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有时候,你总是欲言又止。”
“我们已经早无话不谈的朋友,还能什么欲言又止的。”文正纵声笑了笑,他很想把自己借用陈陇身体从远古而来的秘密告诉王社,但又总觉得不妥,既然一直把这个秘密保守着,还是不对他说了吧。“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想去少林寺呢。是不是当初有什么感情的挫折,说来听一听,也许我能帮你一下呢。”
“没什么可说的,再说,以前我是对你说过的。”王社点燃一支烟,他深吸一口,叹嗟到,“陈陇,说实话,有时候我是真的在想一个人的,此时她是否和我一样在星空下遥望远方呢,希望在那闪烁的星星里寻找到彼此的双眼。也不知她是否记得和她一起聆听俺大娘那些古老的传说。陈陇,我是对你说过的吧,我老家一个大娘可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大字不识一口袋,却能说出从古至今所有的传奇故事,我和她就是一块听着大娘的传奇长大的。多少年后,人长大了,却分开了,只是不知何时能借银河暗渡,与她挚手话相思。陈陇。有时候我会想,人间真的是否有一个缘字,眼看着自己和一个心爱的人天各一方,是不是两个人前世的缘份没有修成呢。”
文正把枪递给王社,他很想说起自己的心思,但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无关紧要了。大战在即,刘晓涵那里没有任何音讯,现在,自己要做的还不是和大家一样准备投入战斗嘛。岁月粘满花香,绿树成荫,蝴蝶翩翩起舞。柔风里,他想象着那个心里的至爱,是晓涵,是刘晓涵,总之,她是轻轻从落霞满天的深处走来,笑声穿越薄雾,如阳光洒进自己的心窝。被她敲开的心扉,在风里长了翅膀,快乐扬在两个人的眸里,缱绻着每个清晨和黄昏,私语绵绵不绝。千年寻求的相思梦,此刻,化作真实的拥抱,而落在眉眼处,是温暖的柔情。那阵阵暧的感觉悄然袭来,一任随风从手中滑过。
“是的,人与人相处,是要缘份的。”
“陈陇,真想把自己的情与爱说给你听,我很庆幸在那个最美丽的季节遇到她,在春暖花开的时节,两个人心心相印,爱的河畔,成为我和她两个人的风景。她的那片心灵的净土容我栖息,因为她,我可以远离尘世的喧哗,享受淡泊的宁静,即使是寂寞和星月作伴,孤烛与清风相随,遥看流莹划过天穹,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都是两个人相守的快乐。花香媚影,烛影摇红,烛光映亮着她深情的笑颜,彼此感觉着那温存,气息,相望、相守。但是,后来,她随她父亲一块调走了。”
“这些,你对我说过的。”
“我们渴望每一个日子相守,也许愿再有生命的轮回换来今生缘,纵隔着遥遥的距离,但是两个人的心总是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生命已经深深融入对方的影子。不管日升月落,思念宛如一片一片飞舞的繁花飘落在对方的发上,心里、满眼都是对方。但是,后来,她就音讯全无了。”
“你说过她在龙城轧花厂上班了。”
“嗯。”王社叹息一声,深深地吸一口烟说,“思绪缕缕里不能相聚的落寞袭来,期盼过后,那明媚的笑,那温情的手,都停留在梦里。梦醒时,也曾扣心自问,是谁在我的生命里为我停留,为我遮风挡雨,是谁的牵挂,因为那份不能忘怀的情。陈陇,有时候我真的宁愿相信有前世今生。我和她的爱,一定是前世今生延绵的呼唤,思念如桨,想象着共剪西窗烛,风中散发着花香,空气中布满了爱的味道。而今,真的不再相信什么山盟海誓,忠贞不渝,和她,再也不会有什么海枯石烂,再也不会相守一生。”
“王社,人与人之间其实是不识的,即使相知相重,生死不舍的两个人,也总有彼此触摸不到的底渊,总有相互隐瞒与抵触的部分,以至有一天因此而疏远,淡到相对无语,淡到彼此无干无涉。没有谁可以彻骨认识谁,除了自己,和另一个自己,人生苦痛多起于爱恨,常想,若能如此,让每一次相遇都是情窦初发,让每一段故事都成绝版。不要有丁点残屑遗落在记忆里,成为日后闲时把玩的玉,或是刺入心头的针。在自己的园中莳花弄草,至于隔岸风雨,不知,也不想知。若果真如此,人生还有什么滋味。”
王社吟咏到:“犹记殷勤风月事,耳边软语深盟。一朝离别等闲轻。我心仍似火,君意已如冰。陌上春风杨柳色,年时曾许青青。而今薄性学飘零。此生缘已误,来世许无情。算了,也算情爱一场,以后,懒得再提什么情呀爱呀了。陈陇,只是你的刘晓涵不知怎么样了。”
“算了,懒得再提什么情呀爱呀了。”文正说着看一眼王社,两个人相视一笑。“你忙吧,车库交给你,我要回去了。”
文正从车库值班岗位下来,便朝营房的食堂走去。他和王社两个人的值班交接时间是吃饭的时候,文正赶到食堂时,里面的人差不多都吃过走了。
靳华帮文正打好饭菜,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靳华在炊事班,新兵连时两个人就是铺连铺,下连队以后两个人又是上下一张床,靳华比文正大,总是拿很照顾他的。
“陈陇,怎么才来,给你留的红烧肉快让人吃光了。”靳华放下饭菜坐在文正身边,“下次换班来早点。”
“嗯。”文正边吃饭边问靳华,“武艺有进展吧。”
“那玩意儿练的再好,还能挡住子弹?”靳华掏出一支烟点上,他深吸一口烟说,“陈陇,我能看得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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