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华教授笑了笑说,“他们这些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就是这个样子,爱哭,却永远有泪自己流,爱笑,永远希望带给他人的是快乐,爱闹,希望自己的生活天天开心热闹,爱静,拥有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宁静天空。世界上最宝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珍惜今天所拥有的一切。他们就这样,没事的,咱们接着喝。”
华教授刚坐下来,尉辉又摇晃着走进屋子。
“我为何举杯,为谁祈愿,那些泡沫的喧嚣及空洞的言笑,镂空的心灵无需奢求,誓言与爱情在边缘处游戏,一切的矫情以上帝为名在这神圣的纪念日我要大声宣告:我爱晓涵,不许任何人再爱她。华教授,可怜的人,苹果树上缀满了玩笑,天国是另一种磨难,这尘世的炼狱,我一定会让和我争晓涵的人无处逃。”尉辉嘿嘿地笑了一阵子说,“爱很简单维系又如此艰难,爱存在你我心中流露于点点滴滴,爱让我学会坚强,爱让我学会包容。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堕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乱是苦,再开始还是结束,如果分离是苦,你会把苦向谁诉,如果承诺是苦,真情要不要流露。如果痴心是苦,难道爱本是错误。华教授,老鼠爱上猫眯就注定被淘汰,我爱上了她就注定离不开。华教授,不要轻易说爱,懂吗?”
“懂的,懂的。”华教授走过去招呼着尉辉坐下来,尉辉甩开华教授的手。华教授尴尬地笑了笑,“尉辉,坐下来吧。”
“不,我要去寻找我的爱。”尉辉说着又折身走出门外。
第七十九章
墟城师专的操场很大,有一个足球场和两个蓝球场。
刘晓涵和费晓华正坐在操场边的花坛上边看打球和踢球的学生边谈着心。
“尉辉来了。”费晓华最先发现了已经步如莲花的尉辉正朝她们走过来。
“她怎么了?”刘晓涵有些不明白尉辉为何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看了看费晓华,“走吧,咱们走吧。”
刘晓涵和费晓华站起来起身想走的时候,听到了尉辉声音沙哑的喊叫声。
“他在叫我们。”费晓华说,“怎么办?”
“不理他,咱们走。”刘晓涵想尽快逃出尉辉的视线,不成想尉辉在后面疯跑起来。
“不用怕,我没有喝多的。晓涵,我的酒量大得惊人,小孩子的时候我就开始喝酒,到现在从不知道什么是醉酒。”尉辉走近刘晓涵和费晓华。
“你又是吃又喝的,我和晓涵还没有吃饭呢。”费晓华和刘晓涵用手挥了一下扑面而来的酒气。
“怎么,你们还没有吃饭?”尉辉想笑,那笑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他咳嗽一声说,“我也没有吃饭哩。那个华教授,光让我喝酒,却没有吃什么东西。你们想吃点什么,我作东。”
“不用了,不用了。”刘晓涵看了一眼尉辉说,“我要去费晓华家,还有事要办呢。”
“晓涵,你不用躲着我,真的,我对你并没有恶意的。”尉辉轻声说,“晓涵,信,你看了吧。”
“嗯。”刘晓涵掏出尉辉给她的信递向尉辉,“嗯,尉辉你挺有文才的,我看过了,你收好吧。”
“晓涵,你怎么可以这样。”尉辉大声嚷了起来,口里却喷出一股酒污,那些污秽直直地射到刘晓涵的身上。刘晓涵愠怒地朝退了几步,慰辉笑了笑说,“我不是教授,我没有华教授有文才。你不用讥讽我。晓涵,这是华教授写的,你看一看吧。”
费晓华见尉辉掏出一个笔记本递向刘晓涵,便走过去接过来想看一看。费晓华刚想打开笔记本,尉辉夺过去交到刘晓涵手上。
“我是让晓涵看的。”尉辉冷笑一声说,“你看一看吧,看看你们教授都写了什么。”
刘晓涵打开笔记本:我想象着走近刘晓涵,用我的嘴适时扑上去,含住娇艳的花蕾。小手滑过平坦小腹,滑过丰满圆翘再袭向深谷,滑腻,温热,紧致,那律动的脉搏,动人心魄的娇吟声,温柔湿润的紧握感让我闷哼出声。撞击碾压水流声娇吟声奏出生命最原始的乐章,唇有些疯狂的在她的脸上侵蚀,而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挲,从腹部逐渐上移到胸部,胸罩被揉挤到了一边,在她的额头脸颊嘴唇脖子不停的来回磨衬,沾了水的秀发贴在脸上,水珠顺着发梢直流而下,而小腰在我的掌握之中,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光滑,细腻的皮肤阵阵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穿着内衣和蕾丝裤在我眼前晃荡,一刹那的淫欲涌动开来,我重重地把这个女人按倒在床上。几分钟后,我看到这个女人脸上泛起的红晕,象水边我用双脚荡起的涟漪一样,子弹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哨音,在人耳边嗖嗖掠过,大口径炮,弹爆炸时发出巨大的、橘红色的火光,部队海浪般涌进敌阵地,短兵相接,刺刀铿锵。然后她沉沉睡去,睡的姿态很美,象荷象莲象性爱亢奋后她脸上渐渐隐去的那朵红晕。这只是想象,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广漠的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只要我爱的人,是珊瑚似的夕阳,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为什么我有深邃目光,因为我深爱着对方,为什么我和她的距离那么远,因为我们怕伤害对方。自从那一次在办公室里没有得到她以后,她就不再理我。晓涵,抬起你的头好吗,让我更好的看清你,不要你给我太多,一个微笑就够了,给我一个微笑好吗,一个不要太甜,但很纯的微笑,让我从你的笑容里得到一丝丝安慰,给我一点安慰好吗,不用太多的语言。一个眼神就够了。爱着你而不能在一起的人们,必定有着同样的感受,当一个人倾诉自己的衷肠,对方,却会在说出无奈的安慰时,只能孤独的感伤。如果真诚是一种伤害,我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我选择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我选择离开。人生总是有那样多的无奈,但是我珍惜现在,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幸福自在,真的不愿意伤害,情愿自己受害。我常常慨叹生活的不如意,每天如一潭死水般毫无乐趣与希望,人的感情也变的麻木,再也找不到那种所谓的幸福感了,更用自己狭隘的思维方式诠释着幸福,为什么我拥有时便会忽略,每天相对就会心生厌倦,熟视就会无睹过着安逸的生活,就生出那颗不再安分的心。我想象着她脱衣服的表情和动作,真的很诱人。有点像残暴的野兽不顾一切的疯狂掠夺动物的神情,和白天温文尔雅的他辨若两人。然后,我就成了一个熟练的猎人,在一瞬间就把遮挡在我身体上的衣服剥了干净。赤身在她面前的我终于有了清醒,在挣扎的最后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就算让她再一次拒绝,我依然固执的等待着下一次或者是永远美好的开始和继续。
“好了吧,知道你们的华教授是个表面上是教授,实际上是禽兽了吧。”尉辉嘿嘿笑了两声,“晓涵,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就是说看一个人不能光看其表面的。”
“感觉自己就象被强暴了。”刘晓涵轻吟一声丢下笔记本跑开了。
;九锦台(。)
第八十章
刘晓涵跑出校园大门的时候,费晓华追上了她
“算了,就算华教授写了这些东西,他也只能算是意淫,法律也不能定他的罪。”费晓华笑到,“这也值得生气?算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人怎么可以这样呀。”刘晓涵十分委屈地说,“这个学我还真不想上了呢。晓华,走,你带我一块去找你的管当兵的亲戚吧。”
“别说气话了。”费晓华拍一下刘晓涵的肩说,“对你说过了,现在,南国烽火不断,你真的想去那里守猫耳洞?该不是想你那个他了吧。怎么,陈陇还没有消息?”
刘晓涵摇一下头。
费晓华把刘晓涵带到自己家里,她倒好茶递给刘晓涵。
“好吧,你在家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到我那个亲戚那里去看一看。”费晓华临出门的时候说,“我爸妈到晚上才能来呢,你在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嗯。”刘晓涵把费晓华送出门时说,“你一定要多费心,就说我从小一直想当兵的。再说,现在大学生当兵,也叫投笔从戎精忠报国,现在社会上正提倡着呢。”
“好了好了,知道了。”费晓华笑了笑说,“你在家里静候佳音吧。”
费晓华走后,刘晓涵看了一会电视,听着张明敏的“长江长城黄山黄河”觉得真的有些激情澎湃。
刘晓涵觉得自己一直真诚地生活,心怀感激地活,在陈陇走后也一直想给自己寻找一个心灵歇息的驿站。她倚躺在沙发上,想念着和陈陇在一起的日子。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白天空气中满是雪的芳香,雪初停的时候,大地上满是雪的思念,夜里红红的天白白的地,在街灯的照耀下一切都是那么美而静,她喜欢雪那种能够洗涤一切的晶莹,喜欢那种能够净化一切的灵,希望在下雪的时候能和陈陇一起在雪中漫步。她知道只要等下去,奇迹就会出现在她面前,她未来就是对陈陇的待。在陈陇走后,她只想静静的生活,想让自己的心灵有一种安逸享受。但是现在她觉得累了,眼泪慢慢流下。燕雁无心,心上的人随云去,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所有繁复的花瓣正一层层地舒开,她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春天什么时候能到来,对陈陇的那份激情还能保持多久。她告诉自己,要永远相信自己,要淡然看待人生得失,荣辱,成败,但是,现实中,人与人相处,原来有些烦恼是永远也甩不掉,有些事情是永远没办法开心的,她没有想到世上会有华教授这样的人,一想到华教授的那些表现和文字,她就觉得恶心。她劝自己要想开些,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真是世人隔心隔肚皮。她只想对陈陇一个人的爱负责,也想象着她和陈陇的婚姻是什么样子。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她想象那是两只孤独的鸟共建一个巢,为的是躲避风雨,如果一方不经心,风雨就会来得格外的猛。她知道自己一旦真心爱上一个人,就要花上一生的时间将他遗忘,直至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