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捣”字,所以改口也没必要,所谓清者自清嘛,想到这一点,导演很是欣慰,接着道:“如果愿意让我来捣,那就说明这位女演员是有一颗谦虚好学的心,我是会给机会让她演的。”
“那你如何挑选男演员呢?难道也是问他们愿不愿意让你导吗?”记者提问道。
导演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奶奶的!我怎么会捣男演员?你妈妈的!我怎会有这种爱好?你以为我是gay?你姐姐的!连这种问题你都能问出来,真是一点妓者的素质都没有!我估计你连英文叫/床都不会!你女儿的!你就是传说中的狗仔队里面的那个二狗子吗?你孙女的!气死我了!你重孙女的……”
那记者见自己这个问题让导演如此气愤,真是始料未及,但这位记者涵养功夫极好,也没有发火,只想立即提出了一个问题,以此来制止住导演的话,以免导演将自己的子孙十八代的女性都问候完了,他心想,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这一个例行问题,却连累了这么多的女性先辈和后代,果然是后果严重啊,需要打个岔先,别让导演继续发挥下去了。于是赶忙说道:“导演息怒。我只是问一下你愿不愿意导男演员,并没有别的恶意,没想到导演你发这么大的火,我真是不明所以了。难道导演你的剧中只有女性角色没有男性角色吗?如果有男性演员,那你不愿意指导他们演出吗?”
“……”导演一听,知道自己误解了这位记者,人家明明说的是“指导”的“导”字,自己却理解成“捣来捣去使劲捣捣捣完之后歇了一会再不屈不挠地继续捣一捣”的“捣”字,可见是一个严重的失误。
“……”于是他无话可说。
“请回答我的问题。”记者正义地说道。
“……”导演自知理亏,继续保持哑口无言状态。
“????”记者用征询的眼光看着他,脸上却显示过一丝嘲讽的神色。
“!!!!!!!”导演心里掠过了数个惊叹号,心说,糟糕,骂了人家的子孙十八代,这位记者要是穷追不舍,自己可要被动挨打了。
“、、、、、、、”记者果然就用穷追不舍的眼光继续地看着他,眼光中流露出的含义就像是顿号一样,持续不断,连绵不绝,看来如果导演不回答他这个正义的问题,他会继续用含有其他标点符号的眼神骚扰导演。
“。。。。。。。。”导演用哀求的眼神回看了这位记者一眼,这眼神的含义,却是连绵的句号。意即:兄台,我不小心说了句错话,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不要这么穷追猛打了,我们鸣金收兵吧,让前面这一意外事件划上一个又一个的圆满句号,就请转到下一个问题吧。
“****************”看到导演求饶了,记者没再追问下去,他的眼神却变成了马赛克,全都是星星星星,看来他在心里已经把导演的祖宗十八代女性和子孙十八代女性全部都问候了一遍。此番自卫反击的力度很大,导演只是仅仅问候了他的下面十八代女性,而记者却用眼神把导演的上十八代女性和下十八代女性全部问候遍了,颇有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地犯人”的精神。
导演自知理亏,只得无奈地代表自己的上十八代女性亲属和下十八代女性亲属接受了记者的眼神问候。
但对于这位记者的问题他却得回答下去,老是用眼神交流,不免冷场,造成其他未参预眼神交流的记者坐了冷板凳,这些记者作为局外人,不知道眼神交流的内幕,没有第一手材料,在交稿的压力下,很可能回去就自由发挥,用写科幻荒诞无厘头乱/伦小说的方式报道导演的记者招待会,瞎编之下,极有可能对导演产生潜在的伤害,在这些报导之下,导演的形象可能会变成恋/童癖恋物癖同性恋变态狂爱吃屎之类的科学怪人,这可万万不可,所以必要的言语解释工作还是要做的,于是导演说道:“这位妓者,你刚才问我的这个问题,非常好。我刚才为什么发火呢?这个原因你不知道,对吧?我为什么发火,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这么回答你,想必你是不会满意的。我为什么发火?为什么发火?为什么?嗯,为什么呢为什么?啷里个啷里个啷里个啷。俺娘给俺一杆枪,那是多年没用上。如今一朝结了婚,俺是一枪又一枪……”
众位记者不明所以地看着导演,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会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说起了山东快书,他究竟想表达一些什么意思呢?
导演看到众人的眼神,知道自己在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把前段时间闹洞房时要求新郎朗诵的洞房决心书在这里背了出来,似乎不太应景,造成众位记者理解困难,也是情有可原。
“咳咳咳咳。”导演咳嗽了起来,决定不再向各位记者回答自己为何发火这个难以解答的问题了,这需要一个策略,于是他说道:“关于我为什么发火的问题,这是一个低层次的问题,如果你们是传说中的狗仔队中的狗仔子,那就会关心这些低层次的问题,而如果你们是有道德有理想有志向有抱负有记者证的记者群体,当然会关心导演的艺术、影片的层次和演员的修养这些高层次的问题,而不是关心这些导演为什么发火啊,演员打嗝为什么会泛出一股海鲜味道啊,剧务怎么从女演员的房间里窜出来啊等等这些低层次的问题。请问,这次来的记者中有没有传说中的狗仔队?有没有狗仔子?如果有的话请举手,那我就回答这些狗仔子们问的低层次的问题。”
不出所料,现场无一人举手。
导演心想,这些狗仔子们隐藏得较深,当然是不会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的身份的。不过利用这点倒可以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不必再回答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了。
他深情地说道:“嗯,既然没有狗仔子,那我们就不用关心我为何发火的问题了。我把刚才那位妓者问的那个有层次的问题回答一下:有男性演员,我会不会指导他们演出?这个问题就很好,层次很高,我就回答一下。因为被我选中的男性演员通常比较有悟性,所以基本上用不着我来指导他们,我让他们自由发挥。至于怎么判断这些男演员有没有悟性,怎么选择男演员,我的实际操作是这样的……”
他停顿了一下,挥了一下手,为摄影记者摆了个pose,等诸多闪光灯闪毕,轻咳了一声,看众位记者专心地听着讲,没有发出一丝喧哗,很是满意,于是继续地说道:“接上文。我的实际操作是:我通常到这些男演员的家里,进行一些家访。所谓龙生龙凤生凤我们导演爱打洞,哦,对不起,口误口误,我说错了,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嗯,再接上文,我们导演可以从男演员的女性亲属那里,知悉一些男演员的基本信息。如果他们的女性亲属素质较高,可以想见,那他们男演员本身的素质也不差。近墨者黑近猪者胖嘛,这是环境造成的。所以,就可以以男演员的女性亲属素质高低为依据,来决定男演员的取舍。”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miao miao是什么
更新时间:2010…12…21
导演的这番高论引来诸多记者点头称是。有好学的记者又问:“那如何判断他们的女性亲属素质高低呢?”
导演宽厚地笑了起来:“这问题问得有深度。通常一个人的素质越高,就越谦虚。如果他们的女性亲属越谦虚,就说明她们的素质高。对吧?她们素质高,那身为她们亲属的男演员也素质高,我作为一个用人唯贤求贤若渴……嗯,各位观众请注意,这个‘渴’字,和‘性/饥渴’那种‘渴’不可同日而语……的导演,那当然会选这样的男演员进入我的剧组。”
下面安插的伪装成记者身份的捧哏高声问道:“那如何知道男演员的女性亲属是否谦虚呢?这里有没有一个衡量的尺度?是凭这些尺度来衡量呢?还是仅凭你导演的主观判断?”
导演缓缓地摇了摇头,摆了个英俊的pose,又引来闪光灯闪作一片,他微笑一下,道:“当然有衡量的尺度,绝不是我根据个人好恶来判断他们的女性亲属的谦虚程度的。这里也没有外人,我们捣演和妓者都是一家人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里面的衡量标准,我跟你们说说也无妨。”
导演洋洋得意起来,露出了马脚,不小心又说了两个不对的字,把“导演”说成了“捣演”,把“记者”说成了“妓者”,不过也还好,因为读音相同,所以众位记者并没有能够通过这两个错别字来透过现象看本质,进而发觉导演对他自身工作的实质理解和对记者工作无耻攻击的丑恶嘴脸,因此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
众位记者屏息听着导演的话,文字记者们纷纷认真进行着记录,准备将这导演的选才方法作为本次记者招待会的发掘出来的大爆料,爆给各位爱读花边新闻的读者们。
“如何判断他们的女性亲属是否谦虚呢?这很好判断。如果他们的女性亲属愿意接受我的指捣,愿意让我用各种方式来捣,只要我可以捣,那就说明她们很谦虚,很谦虚,那就说明她们素质高,素质高,说明她们的男亲属素质也高,所以,她们的男亲属就可以有演出机会了,所以她们只要让我捣了,她们的男亲属就可以演了,所以我才叫捣演,这也算是有名有实,表里如一啊。”
导演心里知道,众位记者一定会把自己话里的“捣”字,理解成“指导”的导,因此毫不担心自己的这番话会造成严重后果。
众位记者恍然大悟点头称是面含微笑如沐春风喜气洋洋意气风发志得意满浪漫满屋地接受了导演的理论,愉快地汪汪叫着回去交稿了。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记者们当然不会汪汪叫着回去交稿了,这只是导演眼中记者们的形象,作为两个敌对阶级的人,导演也算是为众多演艺界的同仁们报了一个大仇——你们妓者能把我们明星阶层描写成狗类,我们明星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