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弟弟怎么也算个抢手货,浑身上下都是挑的资本。”
“呸!臭美吧你就。说真的小山,你到底是喜欢那种特有智慧的女孩,还是那种特漂亮的女孩?”
“两种我都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嘿嘿。”帅山山说话的语气倍儿甜,但话的意思有多埋汰人就多埋汰人。
这句话要是忽悠杜洋,绝对一忽悠一准,可钱凤不是杜洋,这种拐弯抹角挖苦人的话钱凤分辨的清楚着呢,她就是干这个的鼻祖,擦擦手,甜笑着走向帅山山说:“还是我的小山好,姐姐也最喜欢你这样的,打起来比钱龙有感觉多了,那个黑鬼一点都不怕疼,没劲。”
帅山山看钱凤脸上全是天真的笑,知道钱凤要新帐旧帐一块算,要下狠手!赶紧握住钱凤肉软骨硬的小粉拳把她引坐在床上,岔话说:“姐,我刚才过来时看你们学校里帅哥像麦田似的,一片接一片的,怎么样,追你的特多吧?没找个临幸的对象?”
“临幸的对象?你是想让我帮你找个挨打的替身吧?”钱凤咔咔的活动起了指关节。
帅山山势忙坐到了钱凤身边,一边乖乖的帮钱凤捏肩一边扯说:“姐,你先别动手,先听我说,早上我出门前看老黄历了,上面说今天松柏木,满执位,五虚归忌,冲猴煞北,不宜动武,否则会给动武的人带来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呵,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么?”
“不是……那个……姐,你说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给我点面子吧?别让我挂彩了,楼里那么多女生待会见我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太丢脸了。”
“你这算是求饶了?”
“绝对算!”
钱凤哀怨的叹口气说:“唉,你一求饶我就心软,什么事都依你……哎哟,你轻点,昨天睡的有点落枕。”
帅山山见钱凤心又软了,嘿嘿一笑,讨好说:“我说你这边肩怎么这么硬呢,原来睡落枕了,我帮你好好揉揉,一会血就化开了。姐,你还哪落枕了?说说,我都帮你揉,家弟最孝敬您了……那个,胸落枕了么?”
钱凤摆了帅山山一眼,说:“你个小蹲班生,手又痒痒了?”
帅山山见钱凤没揉拳头,知道摸胸有戏,奉承说:“我不是手痒,是心痒。你应该理解我这种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看到一棵瘦瘦的椰子树上挂着俩大椰子时的心情吧?说真的,姐,我发现你军训别的地方都训瘦了,胸却训大了,而且皮肤给晒白了,太神奇了!别的女孩羡慕死了吧?”
钱凤点了帅山山脑门一下,甜甜的说:“嘴越来越甜啦你?”
帅山山见前途一片光明,更进一步说:“不是我嘴甜,是我诚实,我最懂得陈述客观事实。我姐也最懂得赏罚分明。”
钱凤屈服的叹口气,说:“算了,心软啦,心软啦,赏你。”
“哈哈,我就说嘛,我姐就是天下无双、最得男人爱的大美女!”
“你别恶心我了。这两天没睡好觉,缺觉缺的厉害,现在得睡觉,你陪我一起躺着吧,想摸哪就摸哪。”
“姐……”
“怎么了?”
“我爱死你了!哇哈哈!”
“你个小蹲班生~”钱凤无奈的摇摇头,拖鞋,上床,面向墙躺好了。
帅山山看着钱凤粉体恤下纤细的背,苗条的腰,白短裤内挺翘的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感慨这可是十年前钱凤最娇嫩的年代啊!十年前他从没获得过这种随便摸的机会!那时只能偶尔的摸摸钱凤的胸,哪有这种想摸哪就摸哪的喷血大优惠?今天也不知道钱凤怎么了,可能看帅山山太帅了昏头了,竟然给他这种机会……
老天爷,爱老虎油!
帅山山这叫一个心花怒放,豪叹自己鸡鸡被抓的直,值!
脱了鞋,帅山山轻轻的上了床,靠近钱凤躺好,幸福的嗅嗅钱凤的发香,把一只胳膊伸到钱凤脖子下,温柔的说:“垫着点,省得再落枕。”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的真实想法是这样能方便的把钱凤揽进怀里。
钱凤这次没看出帅山山的险恶用心,舒服的躺在帅山山胳膊上,困乏的说:“你啊……最近没锻炼吧?……胳膊都软了……”
“最近的确没练上盘的肌肉,不过一直在练下盘那个支柱……”帅山山隐讳的笑了。
“又臭美……啊……欠……不说了,困……”
“嗯,你赶紧睡吧。”帅山山色色的把钱凤揽进了怀里,慵软的钱凤是那么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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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妞是同道中人呀!
“刚才你们辅导员找你没事吧?”饭间帅山山关心的问钱龙。
“没事,我们军训期间禁止喝酒,我昨儿喝了两瓶啤酒,也不知道让谁给点了。那傻逼辅导员就找我谈这事着。”钱龙话里带着浓浓的气愤,不是因为辅导员,而是因为背后点他的人。
钱凤逗说:“不是找你谈事,是让你去退瓶儿吧?”
“嘿!你怎么知道的?”钱龙憨憨的笑道。
“她能不知道么,自从你把学校的武馆给踢了,学校里谁还敢惹你?”小懒鄙视的搭了一句。
“又踢馆了?”帅山山笑着问钱龙。
“武馆不就是让人踢的么?”钱龙回答的理所当然。
帅山山颇感兴趣的问:“这儿的馆子怎么样?有挑战性么?”
“呵!名头有挑战性,人没挑战性。”钱龙大口的嚼了块鸡肉,哼说:“那镇馆的散打教练号称南拳的徒弟、北腿的师弟,让我放开了招呼。听他那么大的名头和口气,我就尽全力招呼呗,结果没半分钟就分出胜负了。”
听钱龙这么说,帅山山吃了一惊,心想钱龙要尽全力那那哥们必死无疑啊!担心的问:“没闹出人命吧?”
钱龙轻描淡写的说:“没出,那家伙还算有点货,只是进了医院而已。”
小懒鄙视说:“而已?一部分身体在医院,一部分身体在武馆这叫而已?”
钱龙笑说:“嘿,你废那么多话干嘛?又欠练是吧?”
帅山山微笑说:“懒兄,这真算而已,等你和我龙哥待久了就知道了。”
小懒用鄙视牲口的眼神瞄了一眼钱龙,叹气说:“我从见他第一天就知道了,丫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牲口,不对,是披着牲口皮的牲口。”
钱龙哈哈大笑说:“我要是牲口,你就是牲口的头马,是怪胎!哇哈哈!”
钱凤无奈的低下头,和帅山山交流个眼神鄙夷的说:“他俩都是怪胎。”
小懒吃了一半饭停住了,筷子一扔,伸个懒腰起身说:“饱了,走人。皇帝,待会帮我端一下。”
“我呸!”钱龙拉住要走的小懒,骂说:“你想死啊让我端?!”
小懒打个哈欠又坐回了椅子,满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说:“往死里打吧,打不死我你就帮我端,打的死我你还得帮我端。”
“嘿!我还就不忿你丫这种人!今天非得打的你自己端为止。”钱龙提拳就要招呼。
帅山山笑着拉住钱龙的大铁拳,劝说:“算了,算了,待会我帮他端吧。”
钱龙气说:“不行,这小子太懒了,必须得教训!”
小懒对钱龙的话充耳不闻,无所谓的闭着眼,呼噜都快打起来了,极吊啊。
钱凤哼笑着对钱龙说:“你教训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看他现在被你教训的比以前还懒。”
帅山山顺话说:“是啊,龙哥,算了,今天出门前我看老黄历了,冲猴煞北,不宜动武。”
帅山山死死的拉着钱龙的手,小懒困乏的看了帅山山一眼,打个哈欠也没道谢,懒洋洋的走了。
看着小懒双手交叉在头后边走边睡的背影,帅山山干笑说:“这小懒也恁怪了点吧?龙哥,他有战斗力么?你收他做头马。”
钱龙听帅山山这么问,火气变成了笑意,说:“战斗力?呵,丫有缚鸡之力。我收他就因为一点:他打架不跑。”
钱凤讥诮说:“不是不跑,是懒得跑吧?”
钱龙哈哈说:“不管怎么不跑反正是不跑。”继而转向帅山山说:“那家伙是我见过最禁打的主儿,和人打架,打累了就往地上躺,让人随便打,等歇够了起来再继续打,就这样的竟然从来没进过医院。”
帅山山笑说:“估计攒衰呢,你看着吧,那天他进了医院就出不来了。”
钱凤被帅山山逗的哈哈大笑,拍帅山山一巴掌说:“你个小蹲班生嘴够毒的~”
钱龙也笑了,说:“小山说的没错,我估计那丫进了医院也出不来了。……今天这汤真咸,我去买几杯饮料,小山,你喝什么?”说着要起身,帅山山把他摁坐下,抢说:“我去买吧,给凤姐买杯菠萝汁好好拍拍马屁。”
“呸!”钱凤得意的摆了帅山山一眼说:“谁是马啊?”
帅山山嘿嘿一乐也没解释,问钱龙:“龙哥还是可乐吧?”
“对!扣扣扣乐儿!”
“……”
帅山山去零饮窗口去买饮料,叫了两杯菠萝汁一杯可乐,正准备付钱,旁边突然过来一个穿着卡其色像警服一样的半袖衫的女孩抢到了窗口前,让里面卖东西的阿姨给接了杯可乐。
帅山山觉得这女孩有些奇怪,这么着急干嘛?仔细打量一下她,觉得长的还不错,翘翘的马尾辫,精致的瓜子脸,尖俏的小鼻子,嫩嫩的樱桃唇,只是额头有些高,如果用流海修饰一下就完美了。帅山山用审慎的眼光去看这女孩,觉得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有种贤淑的潜质,流眸如水,如果垂下眼羞涩点,绝对可以用闭月羞花来形容,可是她眼里偏偏是鬼灵精怪的光,帅山山一看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果然,女孩叫完可乐摸摸兜,惊说:“呀!钱包丢了!”
里面正接着可乐的阿姨一听,脸上立即浮出了不悦。
“那个……”女孩想和阿姨解释,但说一半停了,叹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帅山山,一双流眸里尽是求助的眼神,嘟着小嘴小声说:“可乐已经接出来了……”
美女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