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山山劲劲儿地说:“王总,其实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你们砸了我们几个场子……你看……是不是……?”
“说吧。赔多少!”王朝男咬着牙准备挨宰。
“赔多少?呵呵~王总,你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帅山山笑说:“咱们之间不用那么麻烦,要真赔钱还得去计算损失,那多烦人呀?而且就那点钱,你赔给我们,我们红德也不希罕。”
“不用赔钱?”王朝男心里笑了,心说这小逼崽子果然嫩,带着一点微笑的问帅山山:“那你想怎么办?”
帅山山装傻充愣地说:“我看这事咱们就这么办吧。今天我们不把你们金王朝给砸了么?那金王朝休闲宫原来是什么样的,你就再给它装修成什么样……”
王朝男听了一惊,他看眼前这白毛小子眼里都是傻气。以为这小子傻B到了想掏钱帮他们装修金王朝,然后再让他们掏钱帮着装修北京被砸的场子,于是窃喜着说:“行!这个完全没问题!”
帅山山装着诧异地说:“王总果然是聪明人,我还没说完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
王朝男偷笑着说:“明白明白。”
帅山山装蒜地说:“呵,这样最好。那咱就这么办,等你装修好了通知我们一声,我们红德派人过来再砸一次,咱们这就算两清了。”
“……”王朝男听的凭空打了个趔趄,差点坐地上。
袁国庆“噗”的听笑了。心说这他妈小帅,真帅!
王朝男知道帅山山在装傻充愣,气说:“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袁红武又狠又冷的说:“怎么着啊?你不愿意是么?”
那胖子副省长赶紧给王朝男打个眼色,让他退一边去,拉上袁红武胳膊说:“袁将军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来将军,坐下吃饭。朝男,回头你通知装修公司,赶紧装修,装修好了让帅总他们解解气。这事都是你的不对,赶紧给将军敬酒。”
平时飞扬跋扈地王朝男现在也明白到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压住火,不情愿的举杯向袁红武道歉说:“将军,刚才我王某有什么冲动的地方您多担待,我在这再跟您陪个不是。”
袁红武拿着架子跟他喝了一杯,故意放官腔说:“以后你们给我踏实点,别老跟人民对着干,否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王朝男做戏说:“是是。我们现在都走合法经商的路子。”
袁红武不屑的哼一声,低头开搓起来,有人请客吃饭他可不能浪费这机会,他和帅山山地态度一样,绝对不可以浪费国家粮食。
帅山山晚上已经饱餐一顿,而且这两天被折腾得上火,有点便秘。吃不下去东西,也受不了这种官腔的氛围,他独自一人跑厕所蹲着去了。
他是很少便秘的,但自从发现自己有了神功以后,只要一憋火就开始便秘,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正在厕所的一个格子里蹲坑酝酿,帅山山忽听厕所大门被人用力给撞开了,跟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跟着身边的格子里传来了“**哗哗、稀稀拉拉”极华丽的声音!
帅山山这叫一个羡慕,叹说:“哥们儿,真羡慕你,那么快。”
“羡慕啥啊?裤子还没脱呢……”那边格子传来一个极郁闷的东北声音。
“噗!”帅山山上面下面一起喷了,大笑说:“哈哈,兄弟,太感谢你了,哥们我憋两天了!竟然被你给勾下来了!”
帅山山开始勇猛地发泄,正这试手机响了,一看是金小雅,一激动直接按了接听键,按了以后他立刻后悔了,在这么臭的情况怎么接电话啊?于是抱歉的说:“雅姨,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旁边有个不脱裤子就大便的主儿,太臭,没法接电话。”
金小雅听笑了,说:“你还挺会用比喻的。”
“没、没,这不是比喻,是事实。”帅山山挂上电话,出去好好洗了洗手、洗了洗鼻子,然后给金小雅又打过去,套近乎的说:“雅姨,这几天一直都没接着你电话,我惦记您着呢!”
金小雅笑说:“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你惦记我是假,惦记小慈才是真。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打电话是告诉你上海这边出了点事。”
“出了点事?”帅山山皱起了眉,金小雅能说出事,事情应该不小。
金小雅能感觉出来帅山山在担心,安抚说:“你先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但看样子……你得过来一趟。”
“杨文慈那儿有事?!”
“嗯,但你别担心,听我慢慢跟你说。”
帅山山缓了缓担心的情绪,说:“您说吧。”
金小雅酝酿了一下,平静的说:“陆家嘴中心区那块地,咱们金雷没拿到。”
帅山山闻言一怔,有点气闷地问:“那是……让伊飞给抢了?”
金小雅自信而温和的说:“地的确是他拿了,但不是他从咱们手里抢的,是咱们主动放弃的。”
帅山山甚是不解,问说:“咱放弃放弃它干嘛?这不便宜那混蛋了吗?”
金小雅微笑着解释说:“我最近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说朝阳的CBD里即将出现一座烂尾的大楼。我决定把金雷地产地第一个项目放到这座大楼身上,这样选择更有利于金雷地产的长足发展。”
帅山山不愿让伊飞占便宜,悻悻的说:“雅姨,从上海金贸区里盖座金雷大厦多打名号?要座烂尾楼干嘛……”
------
第47章 用一块板砖赢了一个美人
想到伊飞帅山山就来气,杨文慈那么好的女人他都利用?科就是配做男人!还他妈什么第一太子?真是恶心到家了,叫丫第一傻逼还差不多!
连杨文慈那么痴心的女人都不懂得去爱,这种傻逼就欠拿板砖拍!
帅山山越想火越大,一夹马肚潇洒的越过围栏,跟着勒缰刹马,利索的跃下,动作一气呵成,像极了俊美的白马王子。
优雅的和金小雅、杨文慈致了下意,帅山山走到伊飞身前,冷冷的说:“伊飞是么?”
伊飞被帅山山刚刚的举动和满眼的杀气震住了,怔怔的问:“你是?”
帅山山没答话,“噌”的掀起了体恤。
伊飞看到帅山山腰里挂着个东西,还以为是人体炸弹呢,吓的往后一躲。但仔细一看,他发现帅山山裤腰子里插的竟是一块红彤彤的板砖!瞬间无奈。
帅山山刚才一手骑马一手提板砖,提的太累,就把板砖给塞到了裤腰子里。
草坪上的人都被帅山山这无厘头的举动给搞无奈了。
帅山山大气的掏出板砖,金小雅怕他冲动,忙叫一声:“小帅,你给停手。”
帅山山冲金小雅摆了摆手,叫她不要管。
他举着板砖,满眼冷怒的看着伊飞,说:“今天,我本来应该把这块板砖拍在你脑袋上,但我觉得打你好丢份。可不打你又实在不舒服。”
伊飞轻蔑的笑了,说:“我认识你么?”
“你不用认识我,你认识这块板砖的就行。”帅山山话说的很平淡,但在平淡中又有入木三分的鄙视,说完运起异能。拉臂一抡……
砰!
这厮没拍伊飞,竟然把板砖给横着拍到了地上!
板砖生生地嵌入了地表得有一米多深,草坪上留下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洞。
伊飞看着眼前的黑洞一阵心悸,他知道这块板砖要砍在脑袋上,那脑袋要不开花才叫稀奇呢!
帅山山指着地上深深的黑洞说:“伊飞,这块板砖你留好了。未来我一定会让你把它挖出来,自己往自己脑袋上拍。”
伊飞见眼前这白衣白发的青年表情挺严肃,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
有人对自己老公这么不敬,何锦生气了,鄙视地看着帅山山说:“你是谁啊?”
帅山山瞥着打量了一下伊飞身后的女人,觉得这女人和伊飞实在不般配,应该是秘书吧?就哼了一句:“大人说话,小秘别搭茬。”
旁边的杨文慈“噗哧”就听笑了。
何锦气的直跺脚,嚷说:“谁是秘书啊?!”
“啊?”帅山山一怔,指了指那女人。又指了指伊飞,顿时恍然大悟,拍着伊飞肩膀脸上脱落出无尽的同情:“你牺牲好大~”
何锦听惊了,伊飞赶紧拍下帅山山的手,又生气又有些顾忌的问:“你到底是谁?来这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代我的爱人来送你块板砖。”帅山山的语气自信而轻佻。
“你爱人?”
“杨文慈。”帅山山得意的说出了这个名字,跟着扫了一眼在他眼里算是不堪入目地何锦,讥诮的哼了一声。这个对比的举动让何锦自信心全无,几乎瘫在地上。
帅山山转身走向杨文慈。逗说:“慈姐,我骑着白马来救你,帅否?”
“……”杨文慈无语,但脸上浮出了很幸福的微笑。
“怎么样,跟我去西天取经吧?”帅山山眼睛紧紧的索着眼前的优雅美人,绅士的伸出了右手。
杨文慈脸上浮现出亲昵和甜蜜,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搭了上去,随着帅山山去上马,可忽的想起了什么,叫说:“等等。”
帅山山停下脚步。
杨文慈竖起一个手指。露出了百年不见的调皮,说:“一秒钟。”说完撤手走向何锦,把自己地黑框眼镜摘下来,轻轻的架到正在瞠目结舌的何锦鼻上,同情的说:“小锦,希望你能用这副平光镜,看清某些人的嘴脸。”
杨文慈说这话时根本就没甩伊飞,说完一拉发髻。把长发散开,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幸福的走向了帅山山。
帅山山已经上马,弯下腰去揽杨文慈的腰。杨文慈借力,劈腿一跃,潇洒的上了马。
帅山山从后面抱着杨文慈,勒住缰绳。回头看向金小雅说:“雅姨,杨文慈我先带走了,咱们北京再见。”
金小雅嘱咐说:“你们俩骑马注意安全。”
帅山山嘿嘿一笑,说:“我开车载女人时从来都是安全第一,您放心吧。”说着一夹马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