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这里。可没有想到提筐子她娘还没有走;他虽然是个男人;却一时也无法对付两个发疯的娘们。
“奶的!”司徒登听完勃然大怒;咣咣又是两脚。“你他娘的本事不大;还净想这种黑活!”他扫了一眼提筐子;只见她的头发散乱在肩上;她的短袖上衫的领口被撕开了;她的那半边圆浑饱满的大白乃子还一颤一颤地;真是个诱人。“如珍;去找个绳子来;明天再让这小子晒晒太阳!”
“好来!”温如珍笑着说。“奶的;现在不老实!提筐子;这是娘的你家;你家的绳子在哪里?”
提筐子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转身出了房门;在柴房里拿过了一根绳子。司徒登一会就把三狗子反臂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他又踢了三狗子一脚。
“谢谢你又救了我?”提筐子低头说。
“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温如珍笑着说。“你家温良作恶多端;自寻死路去了!现在大家推荐我姐做了村长;那村长的印章放在你这儿也没用了;我们来就是要拿回去;省得放在你这儿丢了!”
“嗯!”提筐子回身从床边的梳妆桌————其实就是一张课桌;是温良在时从联校里硬要来的————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就递给了温如珍。
温如珍接在手中;打开一眼;有一盒红印泥;和一个圆章。“正是哩!”
“那好!”司徒登笑着说。“今晚运气还不错;顺手还捉了个王八!”他一手把三狗子抓了起来。“站好;别他娘的装死!”他又对温如珍说。“如珍你把这个王八送回去;我再去捉另一个!”
“行是行;可你知道去泼辣子家的道吗?夜里山坡子上的路不好走!”温如珍说。
“我什么路没走过?”司徒登又转向提筐子和她娘。“你们最好还是走吧!温良那小子得罪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他本家的这些人都他娘的变态了;现在!你也去听听;都鬼哭狼嚎的乱哄哄的;有仇的报仇;有冤得报冤!你们在这儿不安全;我们这回抓了三狗子;等会我们走了还说不定有别的人来祸害你们!”
“天黑的怎么走?”提筐子她娘低声说;她的头上还缠着一块破布;这是白天刁三手下的人给她留下的记号。“一不小心;跌下山路去;就是个腿断头裂的!”
而提筐子略沉思了一会说。“就让如珍妹妹领我娘先到你们住一宿;我带你去泼辣子婶家捉那个大狗子!”
“这也行!”温如珍笑着说。“我们跟温良那狗日的有仇;跟你们又没有仇!我也正好担心没有分身术;黑乎乎地跌伤了我老公呢!”她看了一眼司徒登。“你可小心点;我等会就带人去接迎你去!”
“放心吧;对付他没问题的;只是一路你可小心;别让三狗子溜了!”司徒登呵呵一笑。
“别看不起人!”温如珍笑着说。“婶;咱们走!”她抬脚又踢了三狗子一下。“你奶的;走!”
见温如珍拿着印章和提筐子她娘押着三狗子走了;司徒登看了提筐子一眼;笑着说。“咱们也走吧!”
她点了点头;就跟司徒登一块出来了。出了院门;沿着山坡上的小路走了一会;司徒登伸手去握她的小手;刚碰到她的手背;提筐子就略略抬了一下;但一会又放下了;正好落在他的手中。司徒登握住她的小手;笑了笑;但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提筐子轻轻地先叹了一口气;才说。“谢谢你又救了我!”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吗?”司徒登一笑。“这你也就别在意了!”
“温良真的没了吗?”
“刁三说做了他的!”司徒登说。“他这种人不值可惜;他岂直是村霸;简直是流氓。温良我也不用多说了;欺男霸女;你比我更清楚;就是他的那一伙子人的供词你也听了;这都是什么人;连他娘的牲口都不如!你也不用太流恋了;过几天;我们把这村子都整顿好了;你乐意留在这儿就继续留在这儿;不乐意留在这儿;也可以走;找个好人嫁了就是!”
“我怎么有脸再留在这儿!”提筐子叹了一口气说。“自从温良背到他的家二年多了;天天做恶梦;现在终于也做到头了!”
“你要去哪?”
“我不知道!我要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
“到处流浪;还不如参加如珍的红樱会;这是一个女人的互助组织;我给你介绍;她会收留你的。刚才你也听她说了;她不是个记仇的人!”
“再说吧!”提筐子说。她停在了山坡;指了小山谷的对坡。“过了小山谷;那边就是她家!”
“泼辣子也够狠的!”
“再狠的女人;也是无奈的!”她侧脸望了过去。
司徒登突然发觉提筐子竟可爱了起来;他用双手抱着她的腰;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她却没有动;但当他吻她的嘴时;她急忙说。“别!”但司徒登现在还管这些;他的手就在她的身上乱摸了起来……呀;她也抱住了他的头;与他热吻了起来;他们一起滚进了谷底……提筐子终于不再坚持了;她轻吟浅唱着;就扭动着自己的腰配合起了他的频率……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036泼辣子
“我的手段怎样?”司徒登亲了她的脸一下;拉着提筐子的手;他们又开始出发了。
“去!”提筐子把脸一扭。“这事有说的吗?对了;你到底是谁的亲老公?她们那群大小娘们怎么都叫你老公?”
“她们都乐意这样叫我;就叫呗!”司徒登呵呵一笑。“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跟她们争呢!”她低下了头。
司徒登和提筐子进了泼辣子的院子;就她在房中大骂。“去你奶的大狗子;老娘不是表子;只要是你温家的人爱怎么上就怎么上!你他娘的;手脚放老实点;不然老娘就跟你拼了!”
“吵;吵你奶的个头!”大狗子一阵淫笑。原来大狗子气势汹汹地想来绑架泼辣子;为他兄弟狗子报仇;可没成想他闯进来时;正好遇上泼辣子光着身子擦洗身子;望着泼辣子这一身白白的嫩肉;他顿时就起了淫心。“你现在吵烂了你的狗屎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现在各家各种比大过年还热闹;吵闹的欢腾!你奶的若识相;让爷心爽了;说不定我会给你指条活路;不然的话;等爷绑好了你;你他娘的非但逃不了这一劫;而且我还要把你丢进山涧里;为我死去的二狗子兄弟报仇雪恨!”
“就你这鸟样;姑奶奶根本就瞧不在眼里去!老娘就是让猪配;让驴日;也轮不到你这个狗日的大狗子!”
“娘的;我不信就制不服你!”
就听里面撕打了起来。我尻;敢跟爷抢女人;司徒登大怒;见房口有一小摞砖;他一手一块;打板砖可他的拿手好戏;也可以说是他的绝技。司徒登就闯了进去;只见泼辣子白白嫩嫩的一包肉;两只大乃子直挺挺的;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一只脚丫光着;一只脚丫虽然叫穿着拖鞋;但鞋底子已转扭到了脚背上;两只手正在抓大狗子的脸。而大狗子已经把一根绳子套在了泼辣子的脖子;正淫笑着用力把她往自己的怀中拉。
“大狗子;你奶的住手!”司徒登断然吓道。
“吓;怎是你小子!”大狗子见司徒登来了;他的腿肚子就哆嗦。他又见提筐子也跟着进来了;呀;三狗子失手了。他是尝过司徒登的手段的;娘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走为上策;溜之大吉吧!大狗子松开一绳子头;撇了泼辣子就想走!可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大狗子;哪里走?”司徒登右手一扬;那板砖就飞了过去;呀;大狗子惊叫一声;吓得竟忘了躲闪了;但听啪的一声正中他的面门;顿时大狗子的脸就开了大染坊;哎呀;他一下子就栽倒了。这时司徒登想速战速决;他飞身过去;一手脚踏在他的后心;抬手;另一块板砖就冲他的后脑勺瓢了。大狗子闷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司徒登就地取材;用他的绳子就把大狗子反绑了起来。
泼辣子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幕惊呆了。提筐子走到她面前。“婶!”她用手一拉泼辣子。
“呀!”泼辣子一下子醒了;她忽然看到司徒登站在自己面前冲着自己发笑;她的脸色顿时大变;她舞着双手就向司徒登抓来。
“尻;我是司徒登!”他急忙躲过;双手搂住她的后腰。“你这浪娘们;是我救了你;你还对我这样狠!”
“我知道你是司徒登那行子!”泼辣子用力摇晃着她的身子;扭动着她的腰;妄图挣脱出他的搂抱;当然是徒劳的。“你说你这行子既然得到了温叶珍温如珍那俩表子了;你们还回这个村干啥?这不是他娘的来祸害我们吗?把我们都搞乱了;搞散了;你乐意了?”
“切!”司徒登立刻说。“温良这群人的肮脏行为;你他娘的心中没有数?就是我不来收拾他们;也会有别人来收拾他的;这就叫恶贯满盈懂不懂?”
“你不来;就会什么事也没有!”她反手就抓了司徒登一把。
“哇!对你这个鸟娘们还真不能有怜香惜玉的心!”司徒登大怒;把她拖到内室;就把她丢在了床上。“你这鸟娘们;对你不狠;你就真不知天高地厚!”司徒登就扑在了她的身上……呃;泼辣子尖叫一声;又舞起了她的手爪。尻;司徒登把她的双手反摁在了床上;就是一路猛攻狠打……呃;泼辣子终于停止了反抗;但是她却急剧地扭动起伏着她的腰肢反攻了起来;就跟个发疯的母老虎似的;而司徒登也是愈战愈勇……
提筐子只觉得心中辣乎乎地火热热地;她只好退了出来;但不小心;那个横躺在地上的大狗子绊了她一脚;她气愤地抬脚就冲他的脑袋踹了几脚;刚刚回过点气来的大狗子又无声地软瘫了。
“你什么时候也这样狠了起来?”只见温如珍她们几个刚好进来了。“老公呢?”
“谁知道?他是你们的老公;又不是我的!”提筐子的脸一红。“娘的;在里屋;你自己去找吧!”
“切!”温如珍白了她一眼。她们来到内屋门口;一看;呀;少儿不宜。司徒登与泼辣子还在恶战呢……但忽听泼辣子尖叫一声;一甩脚把那只拖鞋就甩丢了;抬起她那白白的腿;就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而她的身子又是一阵痉挛似地浑颤;真是如同风车似地一般……
“娘的!”温如珍说。“农佳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