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青此时被沈子清吻得浑身躁热,人也清醒了一些,终于想起了还有布依依在一边清醒着,任是她胆子大,也有些羞郝。
沈子清从谭青青的双峰间抬起头来,伸手就将布依依拽住,一手抱着谭青青,一手将布依依搂住,“我记得你们车上说要一起陪我,现在谁也别想跑。”说着,抬腿就向套厅的里间走去。
布依依被沈子清拽着,心几乎要跳了出来,挣了几下却没有什么力气,谭青青却一副认命了的样子,双手抱住沈子清的头,双腿紧紧盘在沈子清腰间:“你要向在山谷里那样爱我。”谭青青的话音刚落,下身衣物便被沈子清扯了下来,美臀便裸露于空气之中,布依依看到沈子清的那东西不用多费力气,轻松便插入了谭青青。
谭青青的身子陌地向上一挺,放肆地“啊”了一声,声音畅快之极,但那声音太大,吴小蕾和齐简似有所觉察,迷糊糊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布依依却吓得要命,两个醉酒的人都胆子大得要命,还没进内间就疯了起来,只有她这个清醒的人有些尴尬,生怕谭青青和沈子清再弄出什么大的动静,再不敢挣开沈子清,随着沈子清便进了内间。
关紧屋门的那一刻,谭青青又欢快地叫了起来,好像布依依在身边,谭青青表现得特别兴奋,布依依脸红如血一般想看又怕羞,刚挪开目光,却又忍不住拿眼角偷瞧。沈子清见布依依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觉得好笑,伸手便将布依依的头扳了过来,“小女奴,主人命令你,现在身上不许穿着衣服。”说毕,捧住布依依的脸就吻了下去。
谭青青正在激情之中,抱住两人的头不停在沈子清的身上耸动,早已不知天地。
布依依终于屈服了,被沈子清吻得全身难言的酸软,没一刻就全身心投入其中,顷刻间便身上不着寸缕,蛇一样的身条又开始贴到了沈子清身上。布依依和谭青青在沈子清一个在其身前耸动,让那物进进出出,另一个在身后如蛇一般缠绕扭动,沈子清只感觉耳中所听,鼻中所闻,口间所啜,肌肤间所感,均达到了极致,那种欲情越发澎湃,挺动就更加有力,次次到肉。沈子清只动了数百下,谭青青软摊在了身上,从沈子清的身上滑了下去。沈子清放下谭青青,扭身将布依依抱了过来,发现这个蛇媚般的女人早已嫩滑如泥,只轻轻一触,那物就滑了进去。
……
三个人在里间胡天胡地,声音隔门传了出来,初始之时三人还有些克制,但随着沈子清越来越暴烈,那声音便越来越大,几番轮战,终于惊动了沙发上熟睡的人。
最先醒来的却是齐简,齐简迷迷糊糊地站起身,脑中尚无意识,迷迷糊糊顺着那声音便跌跌撞撞走了过去,齐简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时突然惊觉。晃了一下脑袋,仔细倾听,终于明白了惊醒自己的声音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齐简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听到这种羞人的声音,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听一听,又被自己的羞耻心困扰,想离开,偏偏迈不动步子,越听便身子越软。初始时,齐简以为里间只是谭青青和沈子清,但不一会儿,又传出了另外一个声音。那声音同样变得和谭青青一样肆无忌惮,听了许久,齐简才听出那声音是布依依。
齐简终于明白里间的沈子清是在搞双飞时,忍不住双手塞住耳朵,偏偏那声音好像觉得有人在偷听故意示威一般,缠绵不绝,齐简就有些狼狈,扶着沙发喘了一口气,然后向着里间低骂了一声“浑蛋。”慌乱地开门跑了出去。
齐简刚刚开门跑出去,吴小蕾就起身坐了起来,实际上齐简刚刚起身在内间门前偷听沈子清战况时,吴小蕾已然醒了,只是见齐简听得投入,自己若是也起身难免尴尬,只好装睡,但又哪里睡得着,她同样被沈子清宣战似的声音折磨得浑身躁热,偏偏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沉睡,比齐简忍得更辛苦,待见到齐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时,吴小蕾也翻身坐起,随之跑了出去。
出了兰苑会馆,吴小蕾手忙脚乱地奔向停车场,正欲找寻自己的车离开,却看见两辆车拐头时不小心撞在了一起,吴小蕾看了一下车牌号,其中一辆居然是齐简的。
吴小蕾心叫糟糕,急忙就奔了过去,走到近前时,发现两辆车是在拐头时刮在一起的,倒也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吴小蕾这才放下心来。
齐简和那个被刮的车主同时推开车门走了出来,那个被刮的车主一出车门,就被吴小蕾认了出来,居然是那天在浪狐总部酒会上找沈子清麻烦的钱平,钱平身边的一个艳装女子依稀脸熟,吴小蕾记得好像是一个艳星。
钱平一下车,气势汹汹,对着齐简就骂道:“你他妈眼睛有问题吗,这么大个地方,你非要往我车上撞。”
齐简本来心慌之下,撞了对方的车有些理亏,但听得对方口吐脏字儿,就有些反感,想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撞了你的车赔你钱,你叫唤什么。”
钱平“哟”了一声:“撞了我你还有理了。”待看清齐简美貌,钱平色心又起,嘴上不老实起来:“你这么嫩的妞开这么好的车,哪个老板送你的,不如我送你一辆更好的车,你跟我怎么样。”钱平话一出口,身边的艳星立时揪起了嘴:“钱少,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人家哪里比她差,难道是我床上叫得比她差吗?你瞧她那干干瘪瘪的样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不会浪不会叫,那辆车你不如送了人家。”
齐简被这个小艳星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自觉就想起了刚刚在会馆里听到的布依依和谭青青的糜音。
钱平见齐简脸色潮红,还以为齐简被自己说得心动了,当下也不理那个小艳星,“美女,这辆车不要了,走,上哥的车。”钱平说着,伸手就要去拉齐简。
“放下你的狗爪子。”钱平的手还没有摸到齐简,却被这个声音刺激到了,他有些恼恨地回过头来,吴小蕾正在他身后怒目看着他。
钱平看见了吴小蕾身子就一抖,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会在这里碰上这个姑奶奶。
那日沈子清狠揍了万旭一顿,在别人看来,是因为万旭对吴小蕾觊觎所至,所以吴小蕾直接被列入了绝对不能惹的沈子清的禁脔。本来钱平本来见沈子清被抓之后还开心了一阵子,布依依的教训并未让钱平长了多少记性,钱平开始琢磨着是不是给吴小蕾制造点麻烦,以报复沈子清的羞辱,还好钱平多了一个心眼,私下又摸了一下冯良玉的底细,得知冯良玉是冯知春之子,钱平立即便偃旗息鼓了。刚刚钱平又得知了沈子清安然无事被放了出来,立即就冒了一头冷汗,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事。
钱平有些结结巴巴地对着吴小蕾道:“吴小姐……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你要识相的话,现在就离开,免得一会沈董下来大家面子都不好看。”吴小蕾和齐简一样,都在羞恼之中,自然不会给钱平什么好颜色。
钱平听闻沈子清在,身子又是一颤,忙道:“好好,不打扰吴小姐。”又对齐简道:“这位小姐,对不起,刚才我胡说的,你别介意。”
齐简此时已经缓过神来,想起刚才钱平对自己的调戏,立时冷脸目光如刀,本来应该对沈子清的怨气全撒到了钱平身上,钱平只见齐简脸如寒霜也未答理他,而是打开车门走进车内,发动车子便向钱平的车狠狠撞了过去。
钱平看得目瞪口呆。
齐简连撞了几下钱平的车子,终于感到胸中怒气减轻了许多,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对钱平道:“现在滚吧,滚之前记住,我叫齐简。”
“是是是,齐小姐,我记住了。”钱平还不知道,齐简的身份他同样惹不起,只是齐简一直以来都在国外上学,毕业以后直接进了齐桓投资,其后又自己创办了华语,在京城时间不多,所以认识齐简的人很少。钱平事后知道了齐简是副国务齐正的妹子,齐乐天的小六后,吓得整日提心吊胆,连带着他老子钱向潮都颤颤兢兢地过日子。
钱平连车子都不要,领着那个小艳星就走了。齐简和吴小蕾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为什么这种时候逃出来,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
沈子清揍了万旭,既使当场的娱乐记者媒体足够多,随后又惹得华国政坛风起云涌,但这些事情从未见诸报端或各大媒体,流传的都只是些小道消息,老百姓们只是通过新闻知道了华国换了一个副相。但是沈子清之名却在上层之间流传开来,偏偏沈子清很少出入一些公开场合,这让所有人都对沈子清倍感神秘。颇有一种哥不在江湖,但江湖一直有哥的传说的意味。
但不管外界如何猜测沈子清,沈子清都不会在意,也懒得在意,他现在正在过自己的神仙日子,有了谭青青和布依依陪伴左右,沈子清开始感觉日日都是帝王般的生活,有些乐不思蜀了。直到秦芝打来电话,告知魔园选址之事有了结果,有经验的海洋探险人也已联系好了,沈子清才觉得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懒得有些过了头。
与秦芝的再次相见依然是在兰苑会馆,与上次相见时比较,秦芝这次的装扮婉约了许多,但依然难掩举手投足间的熟女风采。沈子清一见秦芝,顿觉眼前一亮,毫不吝惜地赞道:“我每次见秦姐都觉得眼前灿然生辉。”
秦芝对于沈子清这种赞美坦然受了:“沈董身边的女人个个光彩夺目,能让你这样称赞,我心有荣焉。”
沈子清自然听出了秦芝话中的取笑之意:“秦姐取笑了,我想见一下秦姐给我介绍的海洋探险人。”
秦芝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沈子清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秦芝,不知道秦芝的话是什么意思。秦芝笑着道:“明说了吧,我对沈董的魔园很感兴趣,想在其中参上一股,现在呢沈董对远洋探险有兴趣,不若我们来个交换,我把我的远洋卖给沈董,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