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沈子清来说,这个电话是个毫无意义的电话,他心中念着一点旧情可以放过李影,但对仇超却早已被他在心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叉。
没想到李影却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仇超,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是为了求你放过他,我今天找你,首先是要向你道歉,再就是要同你合作,你难道不想向仇超报仇吗?恰好我知道他的一切,你现在是魔宠学园的董事长,谭青青跟你的关系又那么好,据我所知,你在政府那边也能说得话,如果有我相助,你不但可以把仇超扔进牢里报了仇,而且你可以用更低的价格拿下那幢楼和周边的地块,事成之后,我要1个亿。”
李影对沈子清还是了解的,直接便向沈子清说明了自己的用意。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我根本没有了解过你。难为你能向仇超下得去手。”沈子清像是在嘲讽李影,更像是在自嘲一般,李影的心狠手辣沈子清今天才算真正见识了。
“我连你银行卡里那点钱都能一分不剩地卷走,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做出来的,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低估了我。”
“我的确是低估了你,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报复你。”沈子清握着电话哂然道。
“你不会的,你是个念旧情的人,就算是你恨我,把我当成路人,你也不会来报复我,我相信这世界除我,没有人会更了解你。”李影十分自信地道。
沈子清握着话筒忍不住摇头:“李影,你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我,你如果真的了解我,今天就不会打这个电话,而是应该直接卷走仇超银行卡里的钱快一点离开,有多远就走多远,我这人念旧是不假,但是同样记仇。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沈子清直接挂掉了电话,无奈地向花雨笑了笑:“我怎么觉得我以前的这个初恋连你都被玷污了,曾经爱这种女人的人,再爱你就是一种亵渎。”
花雨温柔地道沈子清抱住:“我有那么好吗?”。
“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只有我知道。”沈子清反手将花雨抱紧,如果没有经历过李影,沈子清不会如此真切感受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的好。
“可有一天,我也会同别人一样老的,你到时候是不是会不要我了。”
“没事儿,你多老我都要。”
“你只是嘴说说吗?”。
“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我说一遍不够,那我多说几遍。”
“沈子清!你……”花雨突然就有些恼了,沈子清却笑了起来,然后像变魔术一般,手间突然就出现了一枚戒指,沈子清把戒指放在嘴边亲了亲:“两家人要相聚之前,有件事我总要办了,不能让某人天天恨得牙痒痒”。
花雨看着沈子清手间那枚乌黑发亮的戒指,眼睛就是一亮,但却不屑地转过头去:“你是垃圾堆里捡的吗?”。
“你的眼光怎么还变差了,这可是那块神秘的金属做的,我特意发动人找了一个全国最好的匠师,才打了这枚戒指,原本是打算求婚用的,没有想到人家却说是垃圾堆里捡的,没有办法,我只好扔了。”沈子清打开窗子向窗外手一扬。
花雨却笑而不语,向沈子清伸出了自己的手,沈子清也笑了,单膝跪在花雨面前,摊开手,将那枚戒指轻轻戴在花雨手:“过了年,我们就结婚。”
花雨却不回答,将手的戒指翻来覆去地看,那只戒指乌黑如墨,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泽,戒面是一个篆文的“雨”字,字体十分灵动,凹凸的感觉为戒指增添了许多立体感。花雨看着喜欢,翻弄了许久,却突然揪住了沈子清的耳朵:“你跟我说,你打了几只戒指。”
“哎,老婆,你小点劲,我就打了两只,你一只我一只,到时候我们结婚用。”沈子清一边告饶,一边慌忙解释。
花雨松开了手,摸了摸手的戒指:“看你还算识相,就先订婚。”
沈子清站起身来,将花雨紧紧抱住,花雨先订婚当然也是为自己考虑,自己的女人太多,总归要为所有的女人有一个归宿,沈子清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他现在唯有加快脚步快速前进。
……
当天晚的家宴,花雨的家的人和沈子清的家人就在沈子清的别墅聚齐了,这别墅自建成之后,沈子清便很少回来,倒是花雨经常来,在花雨心中,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而且谭青青就住在附近,两人也时常互相走动,倒是另一边齐简买下的别墅空置下来,齐简人一直在京城,很少回顺城,只留下了一个看门守院的阿姨。
这次的相聚是沈子清提出来的,自己终年在外,连沈父沈母都颇有怨言,更何况花父花母。
沈子清原本想雇请两个厨师,却被沈母和花母训斥了一顿,于是两个老太太亲自下厨,花雨去帮忙打了下手,客厅里只留下了花父和花远以及虫虫,沈子清。虫虫在同沈子清绘声绘色地讲了一大堆幼儿园发生的事儿:“……我不让小勇拿芳芳的本子,完了小勇就向我瞪眼睛,完了就我就向他瞪眼睛,完了小勇就被被瞪哭了,完了……”
沈子清瞧着虫虫不停地“完了”忍住笑打断虫虫:“虫虫,不要说完了。”
虫虫突然被打断,有些不高兴:“好,不说完了,完了小勇哭了后,完了就去找老师了……”
几人被虫虫逗得哈哈大笑,虫虫却犹自不觉,依然对着沈子清绘声绘色的讲述,当了半天的话痨之后,虫虫就感到了面对成人间的无趣,脱离了沈子清的怀抱,跑去找那四只獒犬玩了。
花远看虫虫正骑在踏火的背玩的高兴,忍不住道:“当年虫虫不说话的时候我们跟着着急,现在她倒是说话了,可这话也太多了些,她这是要把以前没说的话全都要补回来吗?偏偏妈和爸还天天逗着她说。”
花父笑吟吟地看着虫虫:“你们忙得一天到晚也看不到个人影,要是没有虫虫在我们这老两口身边,我们早就弊死了。”
沈子清郝颜:“我这一年一直没多少时间来看你们,这个晚辈实在是当得不太合格。”
花父摆了摆手道:“你忙事业,我们都能理解,但是忙事业也不能不顾家,有时间还是要经常回来看看,我和你爸妈这个岁数就不求那些大富大贵什么的了,只求个平平安安,儿女承欢膝下,你们也都不小了。”花父意有所指,沈子清就心中苦笑,看来自己再不给人家一个说法,这老两口没准会打门来。
花远向沈子清笑道:“你做好被轮训的准备,好在你回来了,我的压力就减轻了。”花远自从离婚之后,天天被父母催着相亲,原来跟他离了婚的荣小美时不时给花远来个电话关心一下,一心想要复婚,花远就有些烦不胜烦,斥了荣小美几句之后,这个女人也识趣地不再骚扰他,但对于父母,花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沈子清却道:“我的事早就定下了,大哥你不必操心了,还是想想自己。”
听闻沈子清如此,花父耳朵就竖了起来,正在追问几句,却听楼下的厨房里花雨在喊:“老爷们,快点下来吃饭。”
第二百一十章 被跟踪了
第二百一十章被跟踪了
饭桌之上,花母不停地为沈子清夹菜,而花母则不停为花雨夹菜,弄得两人就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又不是外人,搞得我们好像是家里来的客一样。”
沈母瞪了沈子清一眼:“你爱吃不吃,小雨整天跟你东奔西走的,都累瘦了。”说着又给花雨夹了一筷子,沈子清吐了一下舌头,老老实实地埋头吃饭,但刚吃了一口,沈母又瞧着他不顺眼了:“你不能慢点吃,等等小雨吗?”
沈子清哭笑不得地道:“我的妈啊,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吃顿饭,你也不能不让我吃饱吧。”众人都笑了起来,沈母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子清,沈子清就有些心里发毛,沈父搭腔道:“你一年到头看不到个人影,你妈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正好今天老哥哥老嫂子都在,你说说,你们怎么想的。”
为了沈子清的婚事,不只花父花母急,沈父沈母也有些着急。花母着急是因为眼看着自己的闺女天天跟沈子清吃住都在一起,以她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女儿早被沈子清占了便宜,而且现在沈子清的事业越作越大,花母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满意沈子清,现在倒怕了沈子清瞧不上自己家,所以心里就越发着急,不免时常话里话外对沈父沈母吹风,沈父沈母同样有些着急儿子的婚事,老人的观念里,一旦沈子清结了婚,他们就大事完备了,所以对这事也就上了心。
至于这次家宴上对沈子清发难,却是早就预谋好了的。花母见了沈母的态度,乐得坐享其成,她是不好意思当面提这些的,这是女儿家的尊严问题,好在这个亲家母够贴心,主动把话挑明了,而且看架势,还是非要沈子清表态才行。
沈子清原本是想吃过饭后再跟两家人商量自己同花雨的婚事,但现在的架势,却是不先把这事说清了,怕是饭都吃不上了。
沈子清放下筷子,然后抓起花雨的手,对这两对老俩口道:“我们都商量好的事了,非要让我们提前说,我已经向小雨求婚了,等过了年,我们先订婚。”
花母闻听,看着女儿和沈子清手上乌黑乌黑的戒指,心中立时敞亮起来,笑得有些合不拢嘴。
沈母听了也是有些突然:“年轻人就是不靠谱,这么大个事儿也不跟家里先商量一下。”
沈子清苦笑:“妈,我们这不是今天刚刚才决定的吗?”
沈母盘着指头算了起来:“好像年前都没有什么好日子,那就年后吧,要我说啊,你们还订什么婚,直接把婚结了不就一切都齐全了。”花母立时点头应和。
见两个老太太一唱一和,沈子清立即没辄了,花雨忙接过话道:“我跟子清都有许多事现在忙不过来,况且结婚是大事,我们至少得准备两年,先订婚也一样的。”
见花雨如此说,花母也不好再说什么,沈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