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加入“一片天”还是另有企图。
校外早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群候着了,貌似这些家伙今天都异常威风,之前他们都谨记着“和气生财、别惹事生非”的教训,但今天他们个个就像大尾巴狼似的要飘上天了。
尤亮也赫然在列,之前他都是被排斥的对象,但很明显,今天上次的酒会,他的知名度和感召力一下子有提升了几个档次,虽然兄弟们私底下在恨他,但在表面上还是要恭维恭维他的,毕竟陈子慎的实力那是有目共睹的非人类级别的,尤亮沾了慎哥的光,大家伙或多或少会给他一些脸面。
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弟今天像突然有了强悍的靠山似的,指着路旁的老太太、老头子颐指气使的吼着“来两碗热干面”、“来五根糖葫芦”……之后当然是霸王餐。
老人哭喊着:“你,你们这群短阳寿的,迟早会遭雷劈的。”小弟咧着大牙不屑的大笑着:“你死了老子也会活的好好的。”
子慎虽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一点公民该有的道德素质还是有的,看到这种情况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也没得办法,不忍也只能忍着,只要他自己不那么做就行了。
“今天飞哥又没来吗?”他问道。
“飞哥本来就很少直接参与街道的保护工作,都是我们下面人干的活,不用劳烦他。”洪哥答道。
“应该是其他事情忙吧,咱们帮会听说有不少其他财路。”他试探性的问着。
“……这个,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管好自己的行当就行。”洪哥脸露难色的笑着。
“慎哥这是雄心壮志啊,刚来就想往上头爬了,不简单,不简单!”赵四颇有深意的说着。
“哦……这倒不是,干什么都得在下面慢慢干起来,我只是想着加入咱们‘一片天’应该有个正式的仪式,有个大一点的大哥点头承认才行,现在着既没名分又没身份的就直接进来了,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着……好像是这个理啊,都没谁答应,慎哥怎么就像成了我们老大似的?”小弟嚷嚷道。
“这是不是没把上头的飞哥没放在眼里,自立门户啊?”小弟忧虑道。
“放心,兄弟尽管放心,我俩已经像飞哥打过报过了,他说先就这么着,看看着,他自有分寸。”赵四此时说话的样子有些老谋深算。
“哈哈……飞哥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诚意吧,要考验考验,观察些日子再说。”他尽量用笑哈哈的样子掩饰他的真实意图。
“哪有,哪有……飞哥一直都很看得起兄弟,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就直接答应了慎哥可以直接加入我们‘一片天’,并且各种钱财都照来,还说如果兄弟想多得,那也没一点关系,尽管开口。这已经说明咱们飞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
赵四也不是吃干饭的,他的心中也是能装下不少心机的,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知道于飞在私底下不是跟他这么说的。
“那就好,我绝对是诚心投奔来着。钱这东西就是个好玩意儿,男人一没钱就连猪狗都不如,最近老子是尝到了苦头了,加入咱们‘一片天’能飞黄腾达当然好,不能扶摇直上,赚赚钱财也不错,哥就是奔着这些同酬味去的。”
他用粗俗的口吻说着些愤世嫉俗的话,无非是想表示他同这些家伙是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
“说得好,说得好……不图钱那就是傻逼!咱们同心协力,搞起!”众人有些痴呆兼愚昧的附和着。
…………
“就这么说了,现在就去干正事,今儿个就该慎哥大显身手了,咱们甘当小弟,在后面摇旗呐喊,有敢闹事的,咱们兄弟绝对帮着一起砍,这个慎哥放心,兄弟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是把着表现的机会让个有实力又有智慧的兄弟。”赵四阴险的说着。
他应该是接到了于飞的某些密旨,不然不敢如此公然的坑害陈子慎,他现在虽然对陈子慎的害怕少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
洪哥在一旁挤眉弄眼,心中不悦,暗骂着:着财路可一直是他来管的,现在突然交给外人,还是个新来的,这他妈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他,夺他的权吗?这里边的油水可多着了,突然让给了外人,不等于把白花花的银子拱手让人吗?以后他的好日子还能再来吗?
赵四也知道洪哥有些不开窍,看不懂其中的门道,为什么于飞不找洪哥说这种机密的事情,就是考虑到洪哥脑子不好使,说了也办不来,给洪哥几个小妞玩玩还差不多。
不过洪哥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算听话,能够忠心耿耿的办事,这一点也是于飞认可、赏识他的原因。
赵四尽量以目示之,叫他平静下来,别他妈像个脑残似的。洪哥即便看不懂,心中有莫大的委屈也只能干憋着,他自知干不过陈子慎,这世道还是实力说了算,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诶哟……小帅哥来了……上次衣服女孩子……女朋友喜欢吗?”一个熟悉的女老板满脸春光的朝着陈子慎献殷勤道。
陈子慎心中各种思绪在翻滚,在挣扎,在斗争,这里处置不好,他就要彻底露馅了,之前没想着打入“一片天”也还好,至少两边相安无事;但现在只要他暴露了不轨的目的,“一片天”肯定不会饶过他这个欺上门来的狂妄之徒。现在他里外都不是人,倒不如心狠点,把着戏演到底,只有“一片天”完全被剿灭了,他才能无后顾之忧。
“等着看好戏……飞哥虽然看重他的实力和智慧,但是还是有些怀疑他,要我们先考考他再说。如果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既然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他自会杀之而后快。”赵四低声的对洪哥说着。
洪哥也听飞哥说过一些些,但飞哥由于不信任他的智商也没完完全全的交代于他,现在听赵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道:“着,这家伙也忒大胆了吧。从来只有我们主动得罪人,还没人敢自个儿找上门来找茬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这个还不清楚,飞哥也猜不透,难道是一味的报复,或者是想逞英雄,要一个人灭了我们,这也太不自量力、螳臂挡车了吧?”赵四感叹道,他自问他自己是没着胆识和傻劲的。
当然陈子慎和程局有交往的事情,他们绝对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子慎毕竟是一学生,怎么可能和一个副局长有沟通了,这样两个身份悬殊如此之大的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想想也不可能,何况他们就算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这层上面来。
陈子慎酝酿了一会儿,想着该如何恨这个卖衣服的苗条少妇,其实说实在的他自己对少妇还是有些感觉的,虽然没有拖上床的冲动,但满脸坏笑的调戏调戏少妇还是蛮有趣味的,他真的想不出眼前着少妇有什么可恨的地方,何况人家还望着他三笑留情,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可是至理名言啦。
少妇见陈子慎脸色阴晴不定,还以为他只是情绪不好,受了女朋友的气,秦雨的姿色和脾气少妇也是有点了解的,知道那种女孩是最容易惹男孩子生气发火的,因而继续好心安慰道:“小帅帅,没什么,别生气,不就是和女朋友闹别扭吗?想想她之前对你的好就过去了,今天来是要买东西吗?”
陈子慎突然有了想法:对,把她想象成可恨的,不知廉耻的,风…骚浪…荡的小三,那样子很容易恨她了。
“你娘的,老子今天是来找你要钱的,马勒戈壁,拿钱来!”子慎突然板着脸,如谢逊嘶吼一般。
“啊……”女人花容失色的尖叫,之后是粉泪盈盈,然后是抽泣幽怨,最后是满脸怨恨。
她哪里料到陈子慎一个帅气文弱的年轻人会如此粗鲁的冲着她大声嚷嚷,他只道那些不三不四、染着黄毛的家伙才会这么干了。看来披着羊皮的狼也是有的,这种外表光鲜,内心低俗丑陋的家伙真可恨,那几个漂亮的女孩全都瞎了眼,居然被着心理变态的畜生给糟蹋了。
“你,你到底怎么啦?……要干什么?……”女人但愿是她多想了,但愿只是个误会,看着如此帅气的小青年这么凶恶、低俗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她因此还想确信一下陈子慎这家伙是不是吼错人了。
“拿钱来……老子是收保护的……”陈子慎故意睁大双目,张开大嘴,咧着闪亮的白牙齿,双手居然还是握拳要打人的样子。
女人突然收住了哭啼,之前她还是对陈子慎着美女杀手有点感觉的,还想着和他闹着玩玩,打情骂俏的说说笑话也行。
但现在陈子慎太令她失望、痛恨了,她觉得为这种禽兽流眼泪是不值得的,因而满脸愤恨之色道:“你个该刀杀的披着羊皮的畜生,老娘记得你了,诅咒你生了儿子没小弟弟,生了女儿没**。五百块拿去给你买棺材,你今天就会被车撞死。”
陈子慎心里在滴血啊,着少妇的诅咒也忒恶毒了,至于生儿子女儿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那还远着了。只是他要是被车撞死了也好,还可以让这受了伤害的少妇消消气,就是没被撞死,他也得忍受各种内心的挣扎,少妇还得又对小帅哥失望一次,以后她估计每晚只喜欢和极品丑男爱爱了。
五张票子散落了一地,赵四、洪哥各怀鬼胎的期待着好戏,没想到陈子慎居然如此狠毒,居然把着少妇整的哭了起来,还如此利索的收来了钱财,要知道之前洪哥每次找少妇收钱都是用各种理由推脱说今天没有,明天没有的,着慎哥果然厉害,第一次出马干事就如此干净利落,难怪飞哥私底下也夸他功夫高,关键是智商一流。
还有几个小弟也是满脸愕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也佩服着慎哥的文治武功。女人被搞哭了,还得掏腰包,着怎么有点在床上征服了女儿,女儿大呼过瘾后,还得倒贴的感觉呢?小弟无不想着五体投地、俯首称臣、跪服跪服再跪服!
“你他妈的把着钱捡起来,愣着干什么?傻逼似的一个个……”陈子慎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