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发现导弹消息?这个好像没有这回事啊。金眼大惑,不过,他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说在这里有消息,那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是为了把这支队伍从中国,掉到自己的身边来。至于该如何用,怎么用,那就好办多了。
一天一夜的相安无事。韩洪门方面也失去了,最佳置谢文东于死地的机会。随着谢文东后援抵达韩国,谢文东再无人员短缺的顾虑,新一轮的较量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实际上,就在谢文东紧锣密鼓的安排人员住下时。
韩洪门方面,也在对是不是立即出手,对付谢文东而争论不休。眼镜男作为韩洪门首尔的堂主,他和手下的意见一致,主张立刻对谢文东进行压制,把他们钉死。而作为执法的木槿却坚决反对,她认为,既然有谢文东在这,那仗就不好打了。
虽然她没有和谢文东交过手,但是也知道谢文东相当的不简单。
“竹魂阵”从现在开始,不能再用了。”木槿抱着宁妄勿纵的态度,谨慎行事道。“至于该怎么办,还得得从长计议。”
眼镜男却对木槿的说法,不以为然。他可是亲自和谢文东交过手,实战告诉他,谢文东不像传说中说的那样,有如何如何的厉害。
作为曾经是教导主任的他,眼镜男对付其他人很有一套。可是在木槿,这个执法面前,他没辙了。
虽然他的地位比木槿的要高,但是木槿毕竟是金燕婷身边的人,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眼镜男见木槿的态度不怎么样,他忍住心中的怨气,换个话题问道:“木槿小姐,可不可以对这个“竹魂阵”,作出一些调整,即可以保持原来的威力,又可以保持该阵的机动性。”(韩)
“没办法,”木槿摊开手,连连摇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叫金无足赤。一个东西有好的一面,也必有坏的一面。这个阵法优点在于防守性能好,但是缺点在于,机动性不够。这是该阵的详细介绍,你看看吧。(韩)”
木槿抓起桌上一本中国古书,扔给他道。
眼镜男接过书,只是瞄了几眼,便把书仍在桌上。“我没兴趣。”说完,就表情极度不自然的走了。
走了几步,眼镜男身后传出了木槿的声音:“不要想着和谢文东去斗,你还不够资格。”
眼睛男停下来,怔了一下。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片刻,又接着走了出去。
“哼,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弄上床。”(韩)
眼镜男拿起一杯酒,猛的就往口里灌。也不在意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谢文东。
“大哥,你还是别喝了。要是被木小姐知道了,可不太好。。。”一名小弟好心说道。
“他…妈…的,你也来管我。”眼镜男抬起右手,猛的给那名开口的小弟一巴掌。
“木槿,木槿,哼。你个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老子把你弄上床。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种态度和我说话。”眼镜男喝的醉醺醺的,接着酒劲,重复一遍又一遍道。
一个獐头鼠目的青年拍马屁道:“是啊,是啊。堂主,只要我们这次可以杀的了谢文东,别说一个木槿了。就是水晶,巾帼三人。只要大哥你想要,帮主还不给?”
眼镜男眯眼躺在沙发上,半醒半醉道:“杀谢文东,杀个屁。你又不会不知道,木槿那个该死的女人,又臭又硬。她说出的话,除了帮主,是不允许任何人更改的。”
“其实,有一个好方法。”獐头青年坏笑道:“堂主,你可以先用药把她迷昏,然后带着兄弟,以最快的速度,在木执法醒来之前,解决掉谢文东一干人。谢文东暂时还没有人员补充,这可是我们的好机会。(韩)”
“哈哈,好极了。就这么办。”眼镜男扶了扶沙发,慢慢的站了起来赞赏道。
韩洪门还不知道谢文东援军到达的消息,所以獐头男说出这种话,也不足为奇了。
当木槿昏倒在她的房间时,眼镜男已经集结好了堂口内半数的兄弟。这些人中,不但有那些木槿带来,熟练掌握“竹魂阵”的精锐,还有数倍于他们的普通小弟。
当然集结那些普通的小弟很容易,可是要集结那些熟懂列阵的人,是在是不易。
眼镜男费了好大的劲,才从木槿的身上,找到了调动人员的利剑。
当眼镜男拿到利剑,并没有赶快去集结人员。而是坐下来,好一阵的抚摸着木槿精致的脸颊。
正当眼镜男有进一步的动作,去解开木槿的衣扣时,一名小弟闯了进来。“大哥,兄弟们都准备好了。”
被人坏了好事,眼镜男也是一阵暴怒,他抄起一旁的刀片,直接冲了过去,一刀把那名小弟的头砍下。血立马喷了一地。身体瞪大的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拖出去。”“是。”两名小弟走了进来,把尸体拖走。
被那名小弟一绕,眼镜男早已没了那种兴致,他深情的望了木槿一样,关上了门。
好色的男人,死的快。这句话一点没错。
拿到了利剑,眼镜男带上大队人马,前往谢文东的落脚点。
当汽车好好荡荡来到那家酒店时,已经是晚上的凌晨两点。天上升起了明亮的月亮,就是不用灯,都可以清楚的看清对手的脸庞。
普通小弟先下了车,提着刀片走到那家酒店的门前。
有了前方小弟的保护,那些韩洪门精锐大胆的排起阵来,只是一分钟不到。一个“竹魂阵”又出现在谢文东和他的兄弟们面前。
第二十一章破阵(中)
见敌人来了,文东会的兄弟抄起家伙,严阵以待。
由于和文东会交战两次,人员减少了许多。这次的“竹魂阵”比先前两次的的规模要小的多。但是威力仍然不可小觑。
文东会兄弟的压力并没有因为“竹魂阵”的规模不大而减少什么,反而还有些许的增加。因为这次的敌人不但有木槿带来的精锐,还有韩洪门首尔堂口为数众多的小弟。
黑夜中,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头。只有在月光下,霍霍发亮的刀片。
乍眼一看,数量是谢文东这处落脚点能容纳的好几倍。
看到眼前的文东会弟子不多,眼镜男傲气非凡,看到如此多的精锐手下都归自己号令,虚荣心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有什么东西能比这更刺激呢。
“谢文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眼镜男拿着刀,一指谢文东的阵营道。
人群中慢慢走出一个人。
在夜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样子。青年身着黑夜相映衬的白色中山装,袖口和领口的扣子没有系上。
棱角分明的脸庞,不似明星般的俊俏,确似魔鬼般的阴绕。在本该阴冷的月光下,却有着无比灿烂的微笑。只是嘴角微翘,却有万丈的光芒。让人感觉只要迈出一步,就会在他的笑容里泯化,形神俱灭。两种极端反差的感觉,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不由得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本来很嚣张的眼镜男,看到这时的谢文东,和先前根本不一样的敌人,心里也没有了底。
眼镜男收了收有些发憷的心,抖了抖战栗的手,说道:“谢文东,今天只要你投降,我保证,你和你的兄弟毫发无损。但是要是你顽固不化,死扛到底,就别怪我不客气。”眼镜男的话虽然阴测,但是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反是妥协更多。
青年冷哼道:“文东会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投降这个字。
和我们作对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青年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微笑着的脸庞,突然变得异常阴冷。
“好好,”眼镜男大声说好,道:“好的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谢文东没有回答,回答他的,只有文东会兄弟手中挥动的片刀。
“上。抓住谢文东,连升三级,赏美金一百万。”眼睛男也知道,此时要想引谢文东和文东会的人出来,进到阵里,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吃过两次亏,就是傻子也不会再上当了。何况谢文东不是个傻子。
虽然情况是这样,但是眼镜男有他自己的打算。你不是不出来吗,那我就逼你出来。等到“设阵”的兄弟安全进到酒店的院子里,那谢文东一众就成了瓮中捉鳖了。
但是想要安全进到院里,又在设好阵之前,不出现任何意外。就要有人抵住谢文东的人,让摆阵的人没有顾虑。而做好这一切的,只能是自己带来的那些兄弟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得到了大哥的命令。韩洪门的小弟们举起砍刀,怒吼着冲了上去。
为了金钱和地位,在场的人都豁出了命。
“开战。”谢文东说道。“啊…”只是瞬间,两拨人就交织在一起。
暴力。血腥充斥着这块土地。
韩洪门的小弟们实力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在久经沙场,死亡洗礼的文东会兄弟的面前。变得犹如草芥。
有着魔鬼一样的霸道的文东会兄弟,只是和对手一交手,便露出了它无与伦比的实力。前面的人员冲了上去,只有两种情况,被逼退或者被杀。
酒店不大的院落,这时成了谢文东等人最好的屏障。虽然在酒店里,文东会的人不多。但是韩洪门方面根本发挥不了人员多的优势,反而是一个个往院内挤,又一个个被打了出来。看到面前的这个情况,眼镜男也是一阵的皱眉。该死的文东会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和他们正面交手,自己根本没有赢得希望。虽然他对那些普通的兄弟杀掉谢文东,信心不大。但看到这种情况,额头还是一个劲的冒汗。
眼镜男擦了擦汗,对手下一个兄弟说道:“你去,把院墙撞开。”
“可是,大哥,我们没带推土机啊。”那名小弟如是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惶恐。
“妈的,你不会用汽车啊,这种小事还要我教你?”眼镜男怒目道,眼神像要杀人般的看着那名小弟。
小弟吓得一激灵,赶忙点点头。一阵烟的跑开了。
眼镜男站在车顶,看着指挥若定的谢文东。
突然心生一计。转了转眼珠,大声说道:“谢文东,你和你们的中国人一样,都很自以为是,自大和无知是你们的代名词。落后与贫穷是你们的名片,还想和我们发达的韩国比。区区的一个文东会想动我们,简直是笑话。我们韩国最高的建筑有三十八层,你们中国没有吧。你们总以你们的四大发明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