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我先需要……借助祷言之力,我可以重新给自己塑造身体,如果塑造身体成功……”亡灵巫师抓着手串淡淡地道:“在以前……我做僧侣时的那种进入梵天的心境保留住了境界,借助宝瓶魔蜃晶也许可以恢复我的原身……我现在这样子,被黑暗的力量给侵蚀得很厉害。”
我一伸手脱掉了手上的手链放在他手里,在他那只覆盖一层黑雾的手接过魔晶手串之后,黑雾犹如骄阳下的薄冰淡雪一样化散而去了,惨白的骨手上竟然泛起了一丝丝水晶瓷器般的釉光。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亡灵巫师猛然张开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无比狰狞地对准了那个光明圣女,慢慢地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充满暗红色液体的小瓶子。
空气中忽然散发着一股极其淫糜的气息,勃勃的春意登时令我血脉贲张!
“这……这是什么血?导师?”我心中感觉有些不妙,收摄了心神,问道。
“是不是感觉到了有种心摇荡魄的药力?”亡灵巫师的眼神转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圣女,有中说不出的邪恶来。
“这是……这是……”圣女美丽的眼神骤然张到了极限。
“没错!”亡灵巫师晃动着手里充满岩浆一样流质的小瓶子,冷冷地道:“这就是来自混沌深渊专门用性欲来诱惑人的厄瑞尼斯女妖的血!这么一瓶,就能让你这个倍受光明教会推崇的天才圣女海纶妮娅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即使是教皇也拯救不了你!嘿嘿嘿,为了炼制这么一小瓶,我跑到了深渊裂缝的时候可足足抓了二十只正在发情期厄瑞尼斯女妖呢!你应该感觉到很荣幸才对!我可以告诉你,尊敬的海纶妮娅,即使是你们光明教会的‘天使慈悲’也无法破解!”
嘶!我头皮一阵发炸,倒抽了一口凉气,厄瑞尼斯女妖!我靠!比卓尔精灵更淫荡的深渊女妖,如果在发情期中猎捕深渊女妖取血,提炼成而出的**绝对能堪称极品颠峰!足以令最纯洁的圣女变成彻底陷入欲望中荡妇!
“唰!”我手一动,一剑出鞘,急速划向她的咽喉。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虽然我对光明教会没有什么好感,但她也是一个清纯无辜的小女孩,上一辈人的恩怨不应该着落到她的身上,更不应该用这种激烈的手段,我心中不禁暗叹,费尔玛大师的仇恨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划破空气的剑锋激荡起了她的金发,少女清丽绝伦的脸蛋上泛起了一丝欣慰,迎着剑锋合上了眼睛。
强力的麻痹诅咒轻松地破开了我的护体战能,让我的剑锋在离她咽喉0。01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千岁高龄的亡灵魔导师修炼出来的顶级诅咒术果然不是我能抵挡的,而且诅咒下的位置也极其准确,一举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战斗力。
“费尔玛导师!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您这么做也太过份了吧!?”我僵硬在空中了,沉声咬牙道:“况且她自幼清修,说白了,就算她拥有再强悍的实力也只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并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更不明白历史的真相是怎样的!”
“过份?!难道我的导师死就不过份吗?”费尔玛大师的咬牙切齿声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毫不留情地扳开了她圆润的下巴,瓶中的液体开始逐渐地化成了一缕缕艳红色游蛇一样的雾气迅速沿着她嘴巴喉咙渗透了进去,小腹部出现了一个妖艳腥红栩栩如生的厄瑞尼斯女妖图案!
“可是!您不是在违背师祖的教诲吗?光明教会当年是犯罪!您现在也是犯罪!”我一声怒吼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如果让师祖的在天之灵见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会有多么痛心!你知道吗!你已经犯下了极大的重罪!不应该一错再错下去!你不要忘了!你也是个人类!和她是一个种族!”
瓶中的液体在三分之一的位置停滞了下来,羞愤欲死少女圣洁的面容逐渐被一种妖异的媚艳所覆盖了,妙曼的躯体也开始因为女妖之血的急速发作而很不自然地扭动了起来。
“你……不是一个魔族吗?”费尔玛没有回头,静静地问道。
“因为我想起了我的导师,他虽然和我不是一个种族,但他曾经是那么无私的拯救过我,我也曾经答应过他,如果能够拯救一条无辜的生命,那就尽力去做!”我激愤地凝望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可以一剑杀了她,但绝不会去做出这种亵渎生命的事!”
“唉……”费尔玛大师悲凉地长叹了一声,一挥手,红色的药瓶爆碎了,深深地掩埋在了沼泽的地下,转身朝城堡中走去了。
“等一下!费尔玛导师!怎么样才能救她!”我被这个花痴一样的圣女海纶妮娅给死命地纠缠着,尖锐的指甲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洁白的贝齿在我身上噬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
“海纶妮娅,所受的惩罚本来会在她身上永远不会消失,但现在我已经减轻的药量,以你……接近八成的梵天心境,能力应该能在一年之后,将女妖之血彻底驱除掉。”费尔玛大师语气变得异常的冰冷,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到门前,恶魔门牙一样的大门缓慢地张开了。
我用树枝搭建起来的一个普通的小帐篷后,用柔软的干草垫成了厚厚的毯褥,然后才帮助海纶妮娅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武装,露出了她那已经多了几分媚艳的青涩胴体。
女妖之血的药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来势凶猛,我深深地进入时的紧涩与阻碍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的痛楚,娇美的躯体激烈而又兴奋地颤抖着,花朵般纤秀的小足像含羞草一样紧紧地在我腰肌后,几乎要将她那美丽的足弓蜷缩成了一个小粉拳一样。
深深陷入了欲望中的海纶妮娅以往清澈的眼神彻底被欲望所充斥了,娇弱滑皙的躯体泛动着春情勃发的粉红色,紧紧地缠着我,茁挺雪白的椒乳在我胸膛上摩擦着,一双细长的粉腿死命地绞箍在我的腰际上,檀口发出低沉急剧的喘息声,一头金色的长发疯狂地甩动着,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提动着翘动的雪臀的节奏配合着我的猛烈冲击。
在这种情形下,她居然还能再施展出光明回复魔法来回复体力!然后又向我扑了过来。
娇美如花的洁白躯体已经暂时失去了女妖之血发作时的媚艳,仿佛又恢复了那分圣洁,只是四肢仍然纠缠在我身上,娇躯异常的火热。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扶着她手铐一样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勉强坐立了起来后,摆好了坐姿,轻含啜着她的柔嫩舌尖,瞬间驱逐掉了内心的烦躁不安,心灵恢复了“梵天”的心境中,柔和纯净的力量开始沿着我全身的毛孔渗入了我身体内,然后又通过我作为桥梁沿着她的舌尖和小腹更加深入地缓慢灌注入她的体内。
想当初,我就是凭借这种方法仅仅只在十多天的时间就驱逐掉身体内发作的毒瘾,但费尔玛大师从最淫荡的深渊女妖的血中提炼出的精髓却更加猛烈。
当她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这夜中迎风开放的纯洁百合,究竟会变成什么?
我的心被从未有过的烦乱给充斥着,但却又无法去厌恶费尔玛导师,因为他内心世界的挣扎比起我来,只多不少。
妖巫之王艾尔格拉的名声在波拿巴大陆上响彻了一千多年后,终于被教廷的裁决之雷给击成了致命的重伤,而获得了他所有知识的费尔玛大师却为祸更烈,因为僧侣那近乎无属性的祷言力量,却恰恰能够给黑暗生物提供一定的治疗。
偏偏艾尔格拉中了裁决之雷,偏偏又身负致命的重伤,偏偏又碰上了光明教会以残酷的手段清洗异端,偏偏又让垂死的艾尔格拉碰上了同样陷入绝望中的费尔玛大师。
艾尔格拉就用他那恶毒的智慧把费尔玛大师彻底拉进了火坑里,给光明教会留下了一块最大的心病,光明教会之所以近百年来日渐式微,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因为费尔玛大师暗黑城堡,这是敌对教派进攻光明教会最有力的工具。
强者都有起码的尊严,他们一般都不屑于干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而费尔玛大师的如此作法,显然表明为了复仇,他已经开始不惜一切手段了。
圣女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牙齿咬的咯咯响,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第一第二十六章富可敌国的费尔玛
光洁的小腹部的那个女妖的符纹在我力量的驱逐之下在她体表上忽隐忽现,似要裂体欲出一样,海纶妮娅体内的圣力开始与我输入的梵天之力浑然无间地溶为一体,开始压制排斥着女妖之血。
脸庞红得欲滴血的海纶妮娅已经无力再像刚刚开始时的那种尖叫了,虚弱的爆发只是让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之后,软瘫在我的身上,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我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一直依偎在你的身边,银瞳。”清醒过来的海纶妮娅柔弱的躯体上紧紧地裹着一件行军毯,眼神泛着前所未有的惊惶随即又迷茫地道,轻轻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炽烈。
“很简单,你的身体内依然残留着我的力量在克制着女妖之血。”我感觉着力量在逐渐地恢复着,怜惜地捏着她的脸蛋道:“那你现在,又有什么打算呢?”
“我不知道,我很想回去。”海纶妮娅悲苦地缩瑟在我怀里,彷徨无助地流着眼泪:“但是,我又怕我现在的状况会污了教廷的名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身体已经染有不洁之血,如果一旦被教廷知道了的话,只会秘密的把你处死,然后宣称你已经阵亡。”我摇了摇头道。
“不……这绝对不可能的!绝对不会!”海纶妮娅如遭雷殛一般猛地仰起了头,惊惶地叫着,拼命地摇着满头的金发,眼泪却禁不住流了下来。
“我知道你和教庭中培养你长大成*人的导师有很深厚的感情,可你想一想,这其中的后果一旦传扬出去,其造成的舆论后果绝对是教廷中人根本无法承受的。”我轻抚着她光滑如丝般柔润的粉背翘臀,叹息道:“说白了,你也只是教庭中培养出来的一件秘密武器而已,虽然挂着圣女的名号,而这也正是费尔玛大师的目的,光明教会最忌怕的就是舆论,费尔玛导师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