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缸神秘一笑,似乎早已猜到他心里所想:“哈哈哈哈,城主大人似乎有所不知,千云国中心的十多位重要大臣及军部的几个将军都是我们的卧底。”
听闻此言,那城主强作镇定,但从他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就可看出此时他心里有多紧张了。
司马缸眯眯眼睛继而蛊惑道:“大人有没有想过,你若加入到我天朝,首先,你名声会大大提高,因为我天朝乃是仁义之师!天龙降下预言的神圣勇武之师!然,这还不是重点,城主大人若是到我天朝,待到我等将旧朝大豪推翻,还天下太平安康之时。你——赵兴之可就是天朝的开国功臣,官拜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啧啧!这是何等的威风啊,不出那个意外嘛。。。三公九卿的位置应该不会落入他人之手地。”
突然,坐在司马缸对面的一位师爷模样的人冷哼两声,诡笑道:“呵呵,据我所知贵天朝不过占据了大豪东南方,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不是东南有廖江作为天险阻挡,只怕此时陛下的大兵已经攻到……”
“住口,这儿哪儿有你说话得分!”赵兴之戟指那师爷,恶狠狠地骂道。
而后转头面向司马缸,肥胖的脸上露出狐狸般的微笑:“天师大人,那是我的一个师爷,他这人是个直性子,刚才说的有些过了,言语得罪处还请大人见谅,我代他先向司马天师配个不是,还请天师原谅。”
话头一转,赵兴之强笑道:“不得不说,天朝的确很强大,天师大人许的重重条件也都很有诱惑力!但……吾心已老了,不复从前了,如果再让我年轻二十年我一定会和罗天王共事,帮助大豪子民摆脱苦难,呜呼!岁月无情啊,当年的雄心壮志早已被消磨一空。年轻人作得那种冒险事儿,赵某可是干不成了。唉!”
司马缸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瞥了那师爷一眼:“据我天朝探子报,赵大人的亲属是被皇帝控制起来了。不知此时是真是假!”
叹了口气,赵兴之连连摆手:“纯属谣言,纯属谣言,今日,我身体不是很舒服,八成得了伤寒。咳咳。。。”
说着,这赵兴之当真咳了起来,咳了半天见到司马缸还是没有想走的迹象,赵兴之上了血色的脸上带着一丝难堪,干笑两声,赵兴之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赵琳啊,你先去送送天师大人吧,对了,等下再帮我把东草堂的大夫请来,让他给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是。大人!”
“慢着!”不顾师爷赵琳赵大人怨恨的眼神,司马缸缓缓起身,微微笑道:“在下不才,昔年求道之时幸得几手岐黄之术,愿帮赵大人把把脉象。”
赵兴之急忙摆手道:“这可怎么使得呢!”
“赵大人可是信不过我?”
“哪里的事!”赵兴之赶紧说道。
“那便好”
说罢,司马缸三步并两步上到了台上,抓住赵兴之的右手,三指齐搭。
片刻后,司马缸微微笑道:“大人这脉象混乱,不易察明,时而**见阳脉,时而阳部见阴脉,所谓阴阳相乘;时而沉涩而短,时而浮滑而长,所谓阴阳相伏。为人体阴阳不和,平衡失调所致,这平衡失调气血分离,说来并无大碍,等下我运功帮大人把气血复原。至于那平衡失调大人只需好生休养,每日照常,再把室内不干净的东西去掉,到时侯病自然会好。”
说道气血分离时,司马缸加重了语气。而当他说道不干净的东西时,又若有若无的看了那师爷一眼。
赵兴之听到此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司马缸。
司马缸挥了挥衣袖拱手道:“既然如此,赵大人!贫道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语毕,转身离去。
议事厅里,师爷阴翳的小眼里布满得意之色。
许久,赵兴之转头望着师爷微笑道:“赵琳啊,跟我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了,打今日起,俸禄追加十石!你去后院领吧。”
“谢老爷”
赵琳躬身谢道,继而屁颠屁颠的走出议事厅。
赵兴之望着赵琳的背影紧咬牙关,被捏的泛清的拳上泛出丝丝杀机!
异世太玄 第四十八章 天子诀——碧落黄泉斩万仙
更新时间:2010…3…1 23:56:42 本章字数:3054
大步走出城主府,便看到门口一辆三马并驾的豪华马车停在那儿,见到司马缸出来,歪靠在车门上打瞌睡的马夫赶忙跳下马车,上前替他拉开车门。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x s。cOM 文字版首发
司马缸报以微笑,随后一脚迈入马车内。
打开窗户,挥了挥手像马夫示意可以走了。
三只骏马,高昂着它们骄傲的头颅,优雅的迈开了步伐。
‘有趣,有趣,这个师爷竟然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卧底,没想到啊,这赵兴之竟然有如此大的苦衷,不怪得他刚才不答应了,不过这人心机太深,刚才麻痹赵琳的那番举动做得太妙了,照他这理解力,估计刚才与他说的,应该全部懂了,哼哼,过不了多久,开冕就是我天朝的了。’
“咦!这马怎么不跑了。”
突然感到轿子不晃了,似乎是停了下来。司马缸很疑惑。
感到情况有些不对,他停住了思考,喃喃自语道:“不对啊!罗铁给我安排的府邸不是在郊外么,怎么这么快就到啊!”
甩去心中的那点儿疑惑,司马缸准备拉开布帘,催催马夫。让他快些行走。
刚拉开布帘。“唰!”的一声。
一道白光,腾地一下照在他眼上。若是他天生神通,扔被白光刺得睁不开眼。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司马缸不可置信道,这白光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把自己眼睛烧的炙痛。
有了防备,司马缸凝神于目,张开天眼,再一看,原来是把样式古怪的飞剑。
“谁!”
一声爆喝,马车崩的炸开,司马缸身化长虹冲天飞起,
地上,三匹骏马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马夫早已昏死过去。
一名十七八岁的白净少年闭目盘腿坐在车前,就在他两只手的臂弯,那口奇特飞剑赫然摆放在此。
听到司马缸说话,那少年猛地睁开眼睛,不屑的眼神上下扫了司马缸一眼,冷声道:“你,可是妖道司马缸。”
听闻此言,司马缸旋而飘落,如天仙下凡。扫去脸上凶狠并打了个道稽淡笑道:“贫道正是司马缸,但……却不是“妖”道。小友方才为何出言恐我?不知出于何事?”
白净少年面无表情:“无他,我等你很久了!”
一听这小孩等自己等了很久,司马缸咧嘴一笑:“哦,等我?莫非小友有事需我帮忙?”
“是”
一听,这还真是求自己办事的,司马缸可是头一回见到求人办事那么冲的。苦笑一声,司马饶有兴趣的摸了摸鼻子:“何事?”
“无他——只借人头一用。”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吼之后,白净少年手捧之剑陡然翻转升空,放出万丈白光,少年抄步而飞,伸出右手擎住长剑,剑锋一丝金芒闪过。
少年身子闪了闪,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少年出现在司马缸的头顶,三尺长剑猛然爆发起耀眼剑气!如白虹贯日,似皓月当空,气冲斗牛,力破苍天!
一剑破空,抽空了方圆十里的灵气,瞬间刺到司马缸的身前。
望着刺来的宝剑,司马缸微笑不语,长剑切豆腐般毫无阻碍的**司马缸的眉心,殷殷鲜血从剑身滑落。
不对!
少年眼皮猛跳,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正当他疑惑之时,背后传来司马缸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竖子!吾今日心情不错,不愿见到鲜血,若是识相,速速离开。不要再来骚扰,不然!有如此树!”
刚刚转头,却看到司马缸虚立半空,他细长手指对着旁边大树轻轻一点。
悄无声息,大树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就在少年想出口讥讽时,大树发生了变化。
自树根而起一直到树冠。全被一层厚厚的冰块冻住。
一只小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降到冰树上,看看这大树是怎么回事。
鸟儿小爪子轻轻一刮,冰块从它落爪的地方开始,层层裂开,分钟不到,这个大树尸解般轰然倒塌,碎块落得一地都是。
司马缸嘿嘿两声阴笑。
白净少年的眸子突然变得有些淡然,望向司马缸的眼神中也带了几分诡异:“看来,你的确有资格与我一战!”
少年单手持剑,另一只手伸到了腰后牛皮袋子里。他冷声道:“自出师以来,只有三人曾逼得我取出这把剑,这三个毫无例外,被我一一手刃,你——算是第四个!不知道你能不能摆脱他们的厄运——呔!妖人受死!”
话锋一转,声声炸喝,空中声浪泛起涟漪,产生气爆,那气势如万千兵马嘶吼,似九天雷霆涌动。
左手持刚才用的那把七星剑,右手变出了二尺来长的青铜短剑,剑如语势,少年一脚崩地,轰的一声。天地间一似乎被什么崩开,少年眨眼间仗剑来到司马缸面前,双剑交加,剑势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似黄河巨浪迎战九天。
司马缸蓦地低头,凭空出现一把青色长刀。
有诗为证:
秋水飞双腕,冰花散满身。柔看绕肢体,纤不动埃尘。
闪闪摇银海,团团滚玉轮。声驰惊白帝,光乱失青春。
杀气腾幽朔,寒芒泣鬼神。舞余回紫袖,萧飒满苍旻。
宝刀在手,司马缸压迫了多年的凶性再次发出,心中生出片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连连迎了他数百剑,司马缸受不了这种压迫,蓦地一声怒啸,大刀身上荡起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