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说要把人扔进海里喂鱼来着?”这回轮到聂锋发飚了。
“饶命……饶……”童冲这个胖子像个球一样被海水玩弄得东倒西歪,一说话就会被水呛着。
玩了十几分钟后,几个喽罗顶不住昏死在甲板上。聂锋将御水术撤去,又用隔空取物之法把船舱里装货和装钱的两个箱子拿到手,说:“今天就玩到这,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提着两个箱子,搂着余情就快艇上去,他们上游轮后快艇就一直栓在边上。
“等……等等,”童冲这个球挣扎着爬起来,欲哭无累地说:“你们不会让我财货两空吧?”
“哈哈……”聂锋想这个人怎么拣回条命还那么不知足,他打趣地说,“不扔你进海里喂鱼就不错了,钱财乃身外物,看开点吧。”
聂锋架着快艇正想离开,余情说:“想办法让他们在这停留久一些。”
“那还不简单。”聂锋一笑,突然一根细长的水柱在船中央一飞冲天——过江龙的豪华油轮底部被冲了个洞,只听到胖子在甲板上狂乱的喊:“快,快去堵上那个洞!”
“哈哈哈哈……”余情也忍不住笑起来,她想,童冲那胖乎乎的球样,着急起来一定很滑稽,可惜是看不到了。两人回到酒店,立即结帐打包走人,直奔机场。
在机场后机处,余情说:“我去打个电话。”
聂锋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夜长梦多。”
“不行,”余情斩钉截铁地说,“这个电话一定要现在打,不然就晚了。”
聂锋看见不远处就是公共电话亭,他说:“就在那打吧,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余情点点头,朝电话亭走去。聂锋想,她到底要打给谁呢,是白枭吗?难道她想第一时间向他邀功?
不一会,余情打完电话,正好登机的时间也到了。聂锋问:“你打给谁呢?”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余情神秘地说,“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喂,”聂锋拽住她的手臂,说,“我觉得你不信任我还是怎的,都到这一步了,我有权利知道点事情了吧?”
余情反拉住他的手,轻声道:“说好了不能问的,在床上说过的话下了床就不算了?”
“好,”聂锋有些生气地说,“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别逼我,”余情狠了狠心,说,“我不想再翻那笔帐出来,这样会伤害你我的感情。”
眼看飞机就要起飞,聂锋不想在这纠缠不休,一声不吭拉起余情的手就走。
上了飞机后,聂锋还是一句话不说,闭起眼睛来装睡。余情见状,逗他说:“生气了?”聂锋还是没理她,余情又自讨没趣地说了几个笑话,聂锋眼睛都不睁开一下,这次轮到她火了。她大声喊到:“你不理我就休想再上我的床!”
这句话不仅分贝高,而且内容方面分量也大,惹得别的乘客都把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做男人的可不能太大男子主义了,现在找个老婆不容易,让着点吧。”另一个大妈型的女人说:“哎呀,小两口要吵回去吵,家丑不可外扬啊!”一位身材长相标志的空中小姐走过来说:“请问两位是否需要一些冰水?”
聂锋没想到她会在这里撒泼,他受不了众人责难的眼光。根据以往的经验,凡是男人女人一吵起来,围观的人大多偏帮女人,这让聂锋很是忿忿不平。但现在的场面,他也只好哄着余情说:“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好吗?”
余情嘿嘿地笑起来,说:“终于肯理我了?”
“靠,”聂锋带着不满的情绪小声说,“I服了YOU。”
聂锋下飞机后给白枭挂了个电话,说有事要找他谈。白枭听到聂锋平安归来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居然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就算货损失了也值,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将才难求啊。
白枭一贯的沉稳的作风也掩饰不住他此时的激动,他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好,好,你们到绿壁山庄等我,我就来!”
绿壁山庄是白枭的私人房产,里边的景物和建筑都仿照苏州园林的特色,绿树成阴加上古香古色的风格,成为当地一大景点。但这个景色优美的山庄,并不是人人能进的,白枭一般只用来招待贵宾和重要人物,或者自己休养时住上几天。为了维持这个山庄的空气质量,他甚至买下了周围方圆五千米的地皮,却不作任何商业用途。
由于机场距离绿壁山庄,白枭赶到时,聂锋和余情已经坐在会客厅里喝茶了。白枭看到二人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假惺惺地说:“哎呀,我真担心你们两个的安全,日盼夜盼,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
聂锋听着这类似官腔的欢迎词,心中一阵鄙视,然后故作沉稳地说:“出发前我说过不会让董事长失望的,大丈夫言出必行。”
白枭坐下,笑着说:“路途遥远,辛苦了,交易还顺利吧?”
聂锋摇摇头,说:“一点都不顺利,那条过江龙竟然想黑吃黑……”
白枭以为他把货丢了,安慰说:“没事,那混蛋我自会派人收拾他。”
“我已经替董事长教训过他了,”聂锋从红木沙发底下抽出两个箱子放到茶几上,说,“钱和货都在这,麻烦董事长点点。”
白枭喜出望外地打开其中一只箱子,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包包白粉;再打开另一个,则是一叠叠的百元美钞。“哈哈……”白枭兴奋地说,“我果然没看错人啊,聂锋,你果然是难得的将才!不过,”白枭突然沉下脸来,话锋一转,“凡事都要给人留下半分面子,你拿回货就算了,钱方面就不该让他血本无归,这样不合规矩。”
“不好意思,董事长,”聂锋看似道歉,话里却带着股狠劲,“我刚入行,还不懂规矩,我只知道别人待我不仁,我必定待他不义。不过董事长既然开了口,下次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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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奇怪的举报信
不好意思,回来晚了~~~祝大家看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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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啊,”白枭凝视聂锋良久,才缓缓地说,“如果你早生二十年,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估计就是你了。”
“董事长过奖。”聂锋微微笑道。
白枭从装钱的箱子里拣出一小堆,推到聂锋面前,说:“这是你这次的报酬,既然你把货和钱都带回来了,按理报酬多加一倍。”
聂锋把钱全都推了回去,说:“我做人很公道,上次我在云南砸了董事长的场子,这次交易就当是我赔罪,报酬从下次开始算。虽然钱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请董事长不要推辞。”
“好,”白枭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有你这样的将才在我身边做帮手,我一个月就可以赚过去一年的钱!”
聂锋和余情回到枫舞阁,聂锋一屁股坐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喘了口气,说:“累死我了。”
余情坐到聂锋身边,说:“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聂锋一听就兴奋:“还敢来?”
“这次是真正的消除疲劳,”余情笑着说,“要玩也要等休息好了再说。”
“喂,”聂锋突然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我们不可能总是靠做那事来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余情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说:“别怪我,你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聂锋说,“白枭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再强还不是得靠着赤龙。”
余情目光空虚,好象在想什么事。过了一会,她说:“一个人只要有了钱,他的强大就不是随便能看出来的。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得看时机。”
“这话你说不下十遍了,”聂锋把头轻轻地靠在余情的秀发上,用手搂着她的肩膀说,“我不再问就是,反正事情也做了,就当和白枭玩玩吧。”
余情伸出玉手摸着聂锋的脸,说:“其实你刚才应该收下那笔钱,除了能填公司的帐外还有得剩,这样你就不用老受我控制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我呢?”聂锋贼笑着说。
“你想要什么?”余情会意地将温唇自动送到聂锋嘴边。吻了一会,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得差不多了,她说:“怎么的也得洗个澡吧?”
余情的话令聂锋回忆起和肖蕾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情景,欲火上升的他一把抱起余情,说:“你没看到我操纵水的本事?到了浴室估计你身上的地方就没得换了。”
“为什么?”余情略感不妙。
“双管齐下,其乐无穷,”聂锋的眼神变得兴奋无比,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在那个只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的浴室里,哗哗地水流喷驰而下,其中还夹杂着一个时而呻吟,时而尖叫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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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局,”NN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一支队的队长赵英说,“我接到举报,海南一个农业种植基地有种植罂粟的嫌疑。”
“是谁举报的,”局长雷奔问,“为什么是向你举报?”
“是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赵英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举报的人不直接联系海南警方,跟我说不是舍近求远吗?所以我想,那个利用菜地种罂粟的人难道是白枭?”
“嗯,”雷奔若有所思地说,“有这可能。这样吧,我跟海南那边核实一下。对了,行子的同学那有线索没有?”
“暂时没有,”赵英惋惜地说,“我多次跟行子建议,让他约聂锋出来聊聊,看能不能套出些口风,可他就是一条肠子通到底,死认着兄弟是好人,不肯做那伤感情的事。”
“你多开导开导他,我看他挺愿意听你的。”雷奔笑着说。
“没那事,”赵英听到雷奔好象话中有话,红着脸说,“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跟他混一块去呢。”
“好了好了,”雷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