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笑道:“来我们这的许多客人也喜欢玩现金,这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我指的不是这个,”康纳斯又说,“先玩色子吧!”
这时,杨雪这边的现金也送了上来,两堆码起的一亿美金。聂锋在一边看了不禁心里感叹,自己的电影公司什么时候才能挣到一亿美金。
跟着现金上来的有一个年轻的裁判,和一个美女荷官,两人往赌桌边一站,赌局就正式开始了。
康纳斯将九颗色子装进了一个大号色盅,笑着说:“杨小姐,一次玩九颗色子,不知这样的玩法你是否觉得特别?”
“我确实没玩过,”杨雪说,“不知规则如何?”
“很简单,比点数大小。”康纳斯答到。
杨雪自信地笑道:“没问题,开始吧!”
杨雪摇色子的动作令聂锋大开眼界。年过半百的康纳斯那只大手将大号色盅握在手里旋转着,九颗色子啊,下边开口的色盅竟然没漏出一颗;杨雪更奇,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居然也能捏起厚重的色盅,将九颗色子当啷当啷地在里边旋个不停。直至半分钟后,两人才一齐将色盅盖了下来。
“下注吧,杨小姐。”康纳斯说。
杨雪笑道:“您是客人,第一局应该您先下!”
这种下注方法聂锋是闻所未闻。他不知道,比色子点数大小的玩法看似简单,谁的点数多谁就赢,但其实是非常讲究的。首先是自己摇色子的本事,如果没本事,趁早别玩,因为行家一定比你摇的点数多;其次,就算你会摇,色盅里的色子越多,难度就越大;第三,你在摇色子的同时还必须一心二用,听一听对方的色子点数是多少,以免在下注时跟错,这一局就输了。
说到下注,这种玩法也是比较特别的。一般来说是采取轮流“叫注”的方法,对方叫了注,你可以将自己摇的色子点数和对方的比较一下,有把握大过对方的,就“跟注”;否则可以不跟,但是要给对方所下注码的百分之几作为赔偿。
这种玩法需要玩家在短时间内将点数摇到尽量大,又要听对方色盅里的情况,可以说是一种非常高级的玩法,在一般赌场的大堂里是不会有的,聂锋这样的外行更是不懂。
杨雪坚持让康纳斯下第一注,康纳斯也不客气,一下就扔出了两百万现金。杨雪跟注,打开色盅一看,自己的色子里有五颗是六点,另外四颗分别是两个四点、一个两点和一个三点;而康纳斯那边有出现六颗六点的,第一局杨雪就输了。
康纳斯笑道:“看来我的运气比较好。”
杨雪也笑着说:“康纳斯先生是靠实力赢的,我们再来。”
第二局,杨雪好不容易摇到了六颗六点,康纳斯也还是六颗六点,可惜杨雪的其他三个色子点数加起来比对方少,又输了一局。
第三局,杨雪仍然摇出六颗六点的平稳成绩,但是康纳斯却出奇地摇出了七颗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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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赌局,聂锋VS杨雄
聂锋虽然外行,但也看出来了,杨雪没有那老头强。事实上杨雪的实力不俗,这种玩法,一般最多是一次玩六颗色子,现在色子数变成了九颗,杨雪仍然能保持其中六颗是最大点数,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连输三局,杨雪这边就少了一千万现金,她却不在乎地笑着说:“康纳斯先生,您确实是高手,小女子甘拜下风了!”
康纳斯连赢三局,脸上毫无得意之色,他宽厚地笑道:“杨小姐不要太过谦虚,我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连六个六点都摇不出来。这样好了,从下一铺开始,我们玩梭哈。”
杨雪看了看坐在不远处喝茶的聂锋,聂锋对她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动作被康纳斯注意到了,他说:“杨小姐的朋友似乎也是行家,不如叫他过来一起玩?”
“暂时不要了,”杨雪有意无意地说,“他是我刚请回来的新手,今天只是让他来见识一下VIP赌厅的情况罢了。”
“哈哈,现在的新手厉害,何况是杨家请回来的,真是让人期待!”宽厚长者般的康纳斯顿时兴奋起来,“杨小姐,如果一会你再连输三局,就让你的朋友上来陪我玩,如何?”
“好吧。”杨雪做出无奈的样子,却回头对聂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这时聂锋猜测到,今天的赌局杨雄是故意不出现,目的是考验一下自己的赌术如何。不管那天杨雪跟父亲描述得如何天花乱坠,杨雄要是不亲眼所见,他是不会相信的。
双方验牌后,梭哈的赌局正式开始,刚才一直闲着的美女荷官有事做了。不知是康纳斯实力惊人还是杨雪故意放水,杨家这一边又连输三局,这次又不见去两千万。杨雪面前的现金缺了一大角,她无奈地笑道:“我确实要甘拜下风了,康纳斯先生,还是让我的朋友跟您玩吧,他叫聂锋!”
“您好,聂先生!”康纳斯站起来,稍稍地欠了欠身子。
中国人从古至今都注重老幼尊卑的礼仪,年过半百的康纳斯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施礼,是非常绅士的行为,聂锋也立即站起来对他微微鞠了个躬:
“奈斯图米油,密斯特康纳斯!”
杨雪把位子让出来,对聂锋说:“我可以在你身边看吗?”
聂锋估计她是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赢的,为了弥补今早他拒绝她的求爱,聂锋大方地说:“可以!”
康纳斯问:“不知聂先生喜欢玩什么?”
“先玩色子吧,”聂锋侧脸看了一下杨雪,“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来!”
聂锋的英文比较蹩脚,基本是将中文直译得到了后面那句话。经过杨雪的二度翻译,康纳斯才赞许地对他点了点头,同时眼睛里透出一丝期待与兴奋。
荷官将撤去的色盅和色子又拿了上来,聂锋丝毫不惧地将九颗色子放到色盅里,说:“康纳斯先生,我也想玩点特别的,这次我们比谁的点数小,怎么样?”
杨雪刚想说什么,康纳斯却抢先大笑道:
“哈哈……有意思!就照你的玩法!”
双方开始摇色子。聂锋旋起大号色盅的手法显然不是那么灵光,但还好九颗色子都没掉出来,摇着摇着,聂锋闭起了眼睛。杨雪在一旁注视着,她想看穿聂锋稳赢不输的秘密,可惜一无所获。
砰!双方同时将色盅重重地压到赌桌上,美女荷官银铃般的嗓音说到:“请康纳斯先生下注!”
“刚才杨小姐让了我一局,”康纳斯说,“这次换聂先生下吧!”
聂锋刚一猫腰,就被杨雪拉住了手臂:“你不会又想ShowHand吧?现在可不是玩梭哈,而且我根本听不出你摇的是什么!”
“你真了解我,我就是好这一口的,”聂锋笑道,“不过既然你对我没信心,就随便丢个一两百万出去好了。”
杨雪白了他一眼,帮他将三百万的现金扔了出去。康纳斯也将同样的金额扔到赌桌中间,他饶有兴趣地说:“聂先生,我很期待你摇的点数比我少!”
聂锋说:“能否请您先开?”
“当然可以。”康纳斯自信地将色盅掀开,只见九颗色子一颗一颗地叠到一起,最上的一颗色子是一点朝上。康纳斯笑道:“杨小姐,我这样的情况不知算是几点?”
杨雪说:“我说了不算,问裁判吧。”
裁判说:“按国际惯例,康纳斯先生的色子数算一点!”
杨雪嗔怪地对聂锋小声说到:“你真是个外行,刚才我就想阻止你……你知不知道,这种‘一柱擎天’很容易摇出来!”
“一柱擎天?”聂锋想起自己早上醒来时裤裆里的状况,据医生说,这是男性健康的一种表现。
康纳斯见二人用中文在那边窃窃私语,就催促道:“聂先生,该你开了。我们最多是和局!”
聂锋微笑着打开色盅,看到里边的色子,在场的除了聂锋自己外,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九颗色子,每一颗的六个面都被磨得光光滑滑,一个点数也没有!!!
“上帝啊!这……不可能!”康纳斯吃惊得把持不住,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裁判也惊讶得舌头打结:“根据国际惯例……不……没有惯例,不过从点数上来看,这一局应该是聂先生胜!”
杨雪惊得嘴唇微张颤抖,聂锋就笑她:“你看,早ShowHand不就完了?”
聂锋这一把玩得一鸣惊人,说明他对念力的掌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摇色盅时,他将念力集中于掌心,然后将念力透过色盅,依靠色子碰撞产生的摩擦将表面磨平。若是将色子全数震成粉碎,这对聂锋来说反而容易;但是要将九颗色子表面磨平,色子本身又不碎裂,就需要有那么一些微操的工夫了。
(微操:意思是细微的操作,魔恋以前在某个网游中的习惯用语。)
康纳斯铁青的脸色过了一会才恢复,他拿出手巾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说:“聂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我赌了那么多年,从没见过有人摇色子能摇成这个样子!”
聂锋谦虚地说:“我只是靠蛮力罢了,其实我连一柱擎天都摇不出来!”
若是靠真本事,色盅摇动时色子不掉出来就不错了,聂锋的一句大实话,却让康纳斯看高他一层:“华人就是喜欢谦虚啊!”
“色子玩过了,下面我们玩梭哈吧!”聂锋说。杨雪警告他说:“康纳斯是我父亲的贵客,你可不许一把就梭了!”
“没问题,”聂锋应承道,“包他输光光,而且玩得爽!”
梭哈开始了,牌局始终在聂锋的控制下。当聂锋放水时,他顶多输一两百万,当他要赢时,对方就输四五百万。玩到中途聂锋觉得无聊,就突发奇想:我能将色子的六个面磨平,说明我的念力精确度已经很高了,不知换面牌行不行得通?若是换底牌,是将自己面前的牌和牌蛊里的换;换面牌,则需要将牌蛊里的牌相互间调换顺序。施加念力范围缩小了,精准度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