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动的声音,如同初吻时那个心动的理由一样。
他抱她上楼,放在卧室的床上,剥开层层衣衫,露出雪白光洁的身子,她颦着眉含着羞看他,是真正的乖巧。
亲吻肌肤,每一寸都让她嫣红且战栗,他喜欢听她的叫声,娇软的嗲糯的,能酥到人骨子里。指尖轻轻抚摸她嫩滑的大腿内侧,她因过于敏感而紧闭了双腿,缩在他怀里颤抖,“Seven……Seven……”
给她一个安抚的吻,他分开她的修长,先以指腹柔柔的摩挲,然后低头,亲吻,吸吮,以口中的柔软,探进她腿间的柔软……她收缩得厉害抖得厉害,娇哼着,又像是哭音,手指一张一合要抓到什么,最后他给她他的手,十指密密交握在一起,“Seven……”她无意识只是呻吟着唤他,“Seven……”
进入比以前容易了很多,她自动缠上他的腰,双臂环了他的肩膀,抱住他的背,随着身体的律动,交颈相蹭。
几场相爱过后,拥抱在一起喘息着,吸食彼此的气息,“当半个地球外还有个你……”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虽然歌很好听,可无法不让人生气,她窝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听不见,他拿过来接起,那边只说了两句他便沉脸,“不卖了。”手机扔掉。
她迷糊抬眼,“什么?”被他吻,额头、脸颊、鼻子、嘴唇、下巴、耳垂,哪里都被吻,“宝贝,我想疼你,让我再疼疼……”她闭着眼乖乖点头,“哦。”糊涂的小红帽。
抱她坐在他怀里,一手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揉捏她的娇软,雪白小身子被他顶得颤颤晃动,她迷迷糊糊的又闹,“不要了,Seven,不……”可这么娇滴滴的叫,他根本停不下来,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吻她,“宝贝,再一下,一下就好,乖。”
“呜呜呜……七……”
“……叫我什么?”
“七。”
雨过天晴,经过昨夜的一场雨,天空蓝得更加清透,她缓缓睁开眼,懵懂中,看见他侧身支了头,在看她,另一只手,照例覆在她胸前……什么坏习惯,她撅嘴打掉他的手,翻身,他便从身后抱住她,就这样抱了很久。
大手伸到她眼前,慢慢摘下一枚银色戒指,那戒指其实她早就注意到了,非常复杂的图案,像是某个远古神话的图腾,而他手指轻轻一捻,那戒指,竟让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枚?
他拿起细小的那一枚,慢慢套上她的左手无名指,慢慢的说:“在我继承家族事业那一年,祖母把这枚双戒给了我,”温柔笑了一下,“看见它就等于看见了我。”
“你是谁?”
“Seven?Don?Buonaparte。教父。你的七。”
她调皮的笑,“我的妻子?”
他笑着吻她的手背,低声说:“嫁给我。”
她穿衣起床,他躺在旁边抚摸她白腻的腰肢,“宝贝,技术和体力还满意吗?”她瞪他,“没你的早餐!”
他笑,“老婆,煎蛋要七分熟,我不喝牛奶。”一个枕头飞过来,“爱吃不吃。”他大笑着接过,纤细身影已经不见。
五分钟,他等他的小妻子叫他起床早餐,十分钟,他在等,十五分钟,他还在等,二十分钟,他冲下楼。
牛奶还是温的,煎蛋也做得刚刚好,面包筐下压一张纸条。
别找我
等我找你
戒指拿走了
结婚不愿意
记得锁好门
第七章 开罗 ? 爱着
清晨,位于帕皮提的DHL快递公司发出一只浅蓝色的包裹,到达罗马时同样是清晨,天刚刚亮,快递员敲开西蒙山庄的大门,一分钟后,詹姆斯管家手托银盘站在主卧室门口,银盘里一只浅蓝色的包裹,“先生,您的快递,Chris小姐寄来的。”
Seven正巧起床,接过包裹小心翼翼打开,一盆白色仙人掌,一部迷你录音机。
仙人掌摆上窗台,浇一点水,走进浴室,录音机放在盥洗台上,打开,令他思念的声音飘出来。
“喂?喂?喂?嗯,音质还不错。”
他挤牙膏,并未发觉自己在笑。
“Hello!小七小朋友你好,这是我新买的录音机,有名字的哦,叫懒羊羊,是不是很可爱!”
他自动过滤掉称呼,看一眼录音机,有着人物表情的卡通羊,傻乎乎的,大概是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
“这戒指到底是什么质量的呀?问了好多珠宝商都搞不清楚……那个什么,我不是去问价钱的啊!”
“你的属相是什么?不会刚好是兔吧?……算了,兔子和老鼠一起捐回去吧。”
“最近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着?哎……真可怜。”
他刮胡子的手抖了一下,下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今天在大都会博物馆看见个很漂亮的花瓶,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做一个?”
“哇!菲妮克丝公主结婚了,新郎不是你耶……你现在在海牙吗?还是躲在家里偷偷哭呢?>;_<;知道你很伤心,安慰下吧,啵!”
他洗漱完,正拿了录音机往衣帽间,指间一紧渗出汗,差点握不住那滑不留丢的卡通羊。
“爱斯基摩人真热情,不过这里真的冷,为什么没有企鹅呢?我们养一只吧^_^”
“下午在牛津听了个讲座,嗯,讲那个什么的,教授说,男人年轻时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
他嘴角一抽。
“这仙人掌的颜色真特别,你帮我养着。”
“那边有个帅哥,比你还好看!哎呦,要不要问他电话呢?”
他对着镜子穿衬衣,眯了眯眼。
“你老实点,不许找女人。”
“海真蓝……我喜欢住在海边……想吃川菜……”
“我会找你的,直到想我变成你的习惯,bye!”
咔!她声音的骤然消失让房间安静得突兀,他站在穿衣镜前愣了一下,将卡通录音机攥在手心,转身走出卧室,面容恢复平静,“詹姆斯。”
爱斯基摩一样安静,睡到自然醒,Chris打着哈欠起床,拉开白色纱帘,阳光透过玻璃,水一样倾泻而来,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因为太美,像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她舒服的窝在躺椅里晒夕阳,看见不远处的码头,缓缓降落一架黑色的直升飞机。
一张长桌摆在她面前,黑色西服的詹姆斯管家向她问好,一只只托盘被送上桌,Chris很有精神的坐起来,巴巴看着。
“有香辣炒蟹吗?”
詹姆斯管家点头,掀开一只银盖。
“有酸辣鸡杂吗?”
詹姆斯管家再点头,再掀开一只银盖。
“有泡椒墨鱼仔吗?”
“有红油抄手吗?”
“有……”
看着满桌琳琅美食,Chris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最后送上桌的却是一束红玫瑰,插在水晶瓶里,娇艳欲滴。
詹姆斯管家弯腰,“您慢用。”
“谢谢。”
“餐具会有人来收拾,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谢谢。”
“先生祝您玩得开心!”
“谢谢他。”
詹姆斯管家再次弯腰,直升机很快消失在天际,仿佛从未出现过,若不是留下一桌美食。
不打扰Chris小姐的晚餐,我们离开大溪地,将镜头转向另一个半球,红海之滨,沙漠的国度,尼罗河畔的绿洲,开罗,时间在一个星期后。
落日渐渐沉入尼罗河,带走了暮之太阳神阿图姆的光芒,夕阳的余晖给河岸两边的椰枣树镀上了一层金光,金光在暮色中闪闪发亮,仿佛魔术棒顶端洒落的莹辉,为这座肃穆的古老城邦披上了华丽的夜之盛装。
夜色下的开罗与别的城市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除了空气中偶尔飘过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烤鱼香。
灯火璀璨的法老号游船停靠在尼罗河岸,船上热闹非凡,身着艳丽长裙的舞娘扭动纤细腰肢,在甲板上跳肚皮舞,面纱遮住了容颜,只露一双让人遐思的眼。
一楼船舱里聚满了来自世界各国的游客,无论是自助餐台、吧台还是舞台边,处处人满为患。
“来杯马丁尼。”
吧台里年轻的小伙子应声而动,看那肤色应该是埃及本地人。
客人倚在吧台边东张西望,“那个黑衣服的调酒师呢?”
小伙子咧嘴笑,露出两排白色牙齿,下巴指向舞台,“表演魔术的那个。”
舞台前的人群最为汹涌,不同于以往魔术表演总吸引儿童游客,观众里?人成?很多,男人看得尤其专注,待看清台上的表演者,便可恍然。
那是个年轻的女魔术师,穿件肉色衬衫,衣料皮肤一样紧紧贴合着玲珑身子,缀满衬衫的黑色流苏随着身动而舞动,像在她周身漾起一层薄纱,纤细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黑色紧身长裤包裹修长?腿美?,黑色长靴更衬托出妖娆帅气。
更美的是她的姿态,无论是信手拈来玫瑰的潇洒,还是礼帽变出猫咪的利落,还是魔术棒轻点观众的优雅,或者只是随意的一次扭胯,一个转身,一记眼神,一抹微笑,都是性感。
舞台上略显朦胧的灯光中,女魔术师在表演宝箱切人,虽然是个老魔术,可贵在魔术师的身姿漂亮,并且切的不是人,而是埃及女王的金身塑像。
所有集中在女魔术师身上的视线一眨不眨,包括分落在舞台两侧,两个极为出色的男人。
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装,眸色是浅蓝,浅浅的笑意使他的脸庞十分迷人;另一个穿着灰色衬衣,浅金的发色,身形修长而健硕,自有种优雅的贵气。
而在此时,二楼的旋转楼梯上缓缓步下个女人,麦色的皮肤,鲜红的唇,黑色长发直直垂至腰间,吊带豹纹裙,黑色皮靴,无不散发野性神秘的?女
。美?人先是看一眼舞台上的魔术师,眼角瞥了瞥灰衣男人,腰肢轻摆,却走向舞台另一边,白衣男人的身边。
“住在哪?”
男人看着舞台,过了几秒才回答,“冬宫酒店。”
女人欠起身子,红唇凑到他耳边,暧昧的吐气,“今晚等着我。”
男人直盯着舞台,不置可否,女人再看一眼台上的魔术师,唇角勾起冷笑,扭着臀走向灰衣男人,妖娆挽他的手臂,“达令,Buonaparte先生快到了。”
不同于船舱一楼的拥挤喧嚣,游艇二层装饰得更加豪华,也更安静,赌台上几个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