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已久的仇恨轰然爆发,他们就像一群发狂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冲向那些狱警,整座监狱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luàn当中。
铁男在cào场上听见潇潜的号召,激动的振臂高呼,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他召集上潇帮的铁杆兄弟们,和那些狱警在cào场上展开了激烈的ròu搏战。
十数名手持警棍的狱警刚刚跑向就被铁男带着上百人马给团团围住,不知谁叫了声:“杀!”
上百名犯人就像cháo水般将那十数名狱警吞噬,铁男一马当先,一拳便丢翻了一名狱警,身后的犯人呼啦啦冲上来,围着那名狱警就是一顿暴踩。另外的十数名狱警也好不到哪里去,转眼的工夫全都躺在了地上,被愤怒的犯人给活活打死,地上满是血渍。
越来越多的狱警加入了战斗,而越来越多的囚犯也加入了战斗,监狱的cào场此时变成了一个生死擂台,每个人都已经杀红了眼睛,他们就像野兽一样的搏斗着,彼此撕咬抓扯,直至把对方nòng死为止。
只见一名狱警手持警棍狠狠的砸中了一名犯人的后脑勺,那名犯人眼前一黑,向前扑倒。不等他站起来,三四名狱警随即围了上来,围着他就是一顿直打得脑浆飞溅,鲜血遍地。
数名犯人冲了上来,纷纷将这几名狱警扑倒在地上,一阵混战之后,这几名狱警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战斗就这样悲壮而激烈的进行着,不断飞溅起来的血雾凝聚成一朵朵妖娆的血sè云朵,低低地笼罩在监狱上空,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西山黑狱以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暴动,但绝没有一次暴动的规模像今天这样,所有的犯人都参与了暴动,bī的监狱方面投入了全部的战斗力。只不过韦典和付海波都已经翘了辫子,狱警这边群龙无首,就像是一盘散沙,越战越弱。而犯人那边,在铁男和炎的带领之下,迅速凝聚团结成一股巨大的越战越猛,不一会儿,cào场上就横躺下了不少狱警的尸体。这些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小丑,现在全都成了一具具死尸,再也无法嚣张起来了。
哒哒哒!
一梭子弹从人群中穿梭而过,数朵血花绽放开来,五六名犯人惨叫着仰天栽倒。
全副武装的防暴部队手持冲锋枪加入了这场战斗,事态发展至此,他们只能用火力来剿杀暴luàn的犯人。因为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cào场上的冲锋枪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凄厉的惨叫声混合着尖锐刺耳的枪声,在西山黑狱的上空萦绕不绝。子弹飞shè,火龙吞吐,一拨又一拨的犯人葬身在弹雨之中,地上很快就堆满了流血的尸体。
防暴警察的眼睛也已经杀红了,他们麻木的扣动着扳机,看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逝,他们竟然感到一种病态的杀戮快感。
残酷血腥的镇压也充分激怒了监狱的犯人们,他们用近乎疯狂的方式和这些防暴警察战斗着。一名犯人冲上去扑倒了一名防暴警察,疯狂的子弹径直dòng穿了他的腹部,不过他临死都死死的箍着那名警察的脖子。后面冲上来两名犯人,从这名防暴警察手中夺下冲锋枪,把这名防暴警察shè成了马蜂窝,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
两名犯人背着死去同伴的尸体当做挡箭牌,抵挡住迎面shè来的子弹,冲到防暴警察的面前,展开近距离夺下冲锋枪之后,又回身扫倒了另外好几名防暴警察。这两名犯人不是别人,正是铁男和炎,他们眼见防暴警察枪火肆虐,这样下去,徒手ròu搏终究抵挡不了枪火的攻击,要想对付这些防暴警察,只有夺走他们的武器,方才能与之抗衡。
众犯人纷纷效仿铁男和炎的办法,再加上铁男和炎在前方用冲锋枪压阵,犯人们很快就反扑上来,越来越多的冲锋枪落到犯人们的手中,和防暴部队展开了猛烈的对攻战。
防暴队长神情惊恐的看着这些不要命的犯人,心下骇然,端着冲锋枪扫到几名犯人之后,打开一条豁口,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此地。整座西山黑狱的局面已经无法控制了,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手中还有两个弹夹,支撑到车库那边取车应该没有问题。只要取到车,他就离开监狱,到岸边乘坐警用快艇离开这里。
防暴队长的如意算盘打得是没有错,不过他很走背运,因为正当他以为可以安全逃离此地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潇潜?!防暴队长蓦地一惊,“去死吧!”
哒哒哒!
一条火龙激shè而出……
然而,这条火龙并不是从防暴队长手中的冲锋枪喷shè出去的,而是从潇潜手中的冲锋枪喷shè出来的。
耀眼的火花遮住了防暴队长的眼睛,子弹噗噗噗的打在他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张筛网,整个人被子弹的冲击力打得飞了起来,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鲜血从身上的子弹窟窿里面喷shè出来,在他身上绽放出了一朵死亡的花朵。
潇潜走上前来,从防暴队长的腰间取下了车钥匙,然后走向车库,开出了一辆军用越野车。
'。。'
。。
第六十一章 你们自由了!
这是一辆没有顶棚的简陋越野车,潇潜举起冲锋枪,用枪托砸碎了越野车的车窗玻璃,然后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将冲锋枪架在车窗上面。、越野车一路飞奔,潇潜一路开枪扫shè,所过之处,弹雨纷飞,不少狱警哀嚎着中弹倒地。
哒哒哒!哒哒哒!
子弹来回穿梭不息,枪声萦绕不绝,整座cào场已经沦陷成为了枪火洗礼的地狱。
两名防暴警察端着冲锋枪,对着越野车一通只听当当当声响,火花飞溅,越野车的引擎盖都被打得飞了起来。潇潜埋低脑袋,猛地一踩油mén,越野车就像一头奔跑的猎豹,飞快的冲向那两名防暴警察。
那两名防暴警察躲闪不及,被越野车撞得远远的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摔成了烂泥。引擎冒出滚滚浓烟,潇潜提着冲锋枪,腾身跃了起来,站在越野车的座位上,对着正前方来了一通一百八十度的大扫shè,五六名防暴警察身上飞溅起数朵血花,惨叫着翻身倒在了地上。
潇潜就像是一把尖刀入敌营心脏。有了潇潜的加入,战场上的局面很明显的已经倾向于犯人这边。铁男和炎带领着犯人们,与潇潜前后呼应,对那些防暴警察形成前后夹击之势,杀的那些防暴警察溃不成军,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
冲锋枪里面的子弹已经消耗殚尽,潇潜抡飞冲锋枪狠狠的砸在一名防暴警察的脑袋上,连同头盔一块儿将其砸碎,那名防暴警察脑浆迸裂而亡。
潇潜反手从腰后拔出那两根尖锐的钢管,足尖在车身边缘一点,凌空翻落在地上,几个起跃来到一名防暴警察的面前,那名防暴警察刚想开枪潇潜却已经抢先一步,将钢管递进了那名防暴警察的腹部,将那名防暴警察捅的飞了起来。
嚓!潇潜chōu出钢管,头也不回,唰地又将钢管chā入了后面一名防暴警察的腰际,动作迅速绝伦,直杀的那些警察人仰马翻,叫苦不迭。
愤怒起来的潇潜简直就像是一头可怕的野兽,没有人能够抵挡。抵挡的人,都已经变成了地上流血的死尸。
另一边,铁男和炎带领着众犯人杀了过来,这两个家伙虽然身上的伤都没有痊愈,但是以他们的能耐,对付这些狱警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铁男拳打脚踢放翻两名狱警之后,来到潇潜面前,“老大!你没事吧?”
潇潜摇摇头,双手高举着钢管,振臂高呼道:“兄弟们,让我们杀出黑狱,重获自由吧!”
“杀出黑狱,重获自由!杀出黑狱,重获自由!”
所有犯人高举右臂齐声高呼气回肠的呐喊声震慑的大地都在颤抖。
“杀!”潇潜身先士卒朝监狱大mén口冲去,将手中的钢管舞的像车轮一般的漂亮。铁男和炎紧跟在潇潜身后,在他们的后面,就是数百名犯人,队伍庞大,如同一波浩浩朝着监狱大mén涌泄而去。
在这股的席卷之下,没有一名狱警还能够站稳脚跟,不是被吓得屁滚就是被给吞没了小命。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这样的局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控制。剩下的数十名狱警一个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退守监狱大mén,他们只想尽快离开这座监狱,这座如同坟墓一般的监狱。
快关mén!”一部分已跑出监狱大mén的狱警回头对着后面的人大声呼喊。
监狱大mén是一扇高大的自动铁一旦被关闭,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这里。
“喝!”潇潜沉喝一声,甩手掷出一根钢管。
砰——
钢管击碎mén卫室的玻璃窗户,余势不减,唰地穿透了一名狱警的脖子,那名狱警的手臂距离mén闸还有几公分,但他却再也无法拉下mén闸了。
旁边一名狱警还想伸手去拉潇潜又掷出左手的钢管,唰地从那名狱警的后背没入了进去。
这么一耽搁的工夫,潇潜已经奔到了mén卫室,那些狱警哪里还敢做半点停留,大呼小叫的纷纷往监狱外面跑去。
潇潜带领着众犯人,就像野兽出笼一样,哗啦啦的涌出了监狱。冲出监狱的犯人们就像是回归丛林的猛兽,一个个jīng神大作,开始追逐自己的目标。那些平时作威作福,缺少训练的狱警们哪里是这些平日里干粗活的犯人们的对手,没过片刻,就被这些犯人给追了上来,围困在了石头场上。
数十名狱警被数百名犯人团团围住,困在垓心,吓得浑身发抖。那些犯人们的脸上充满了森冷的杀意,在他们眼中,这数十名手无寸铁的狱警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只等着潇潜一声令下,就会立刻冲上去撕碎他们。
潇潜来到坡顶,风呼呼的吹着他的脸颊,“有逃脱的吗?”
铁男眺目望了望,“没有!还有活着的都在这里了!”
“干掉他们!”潇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