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娇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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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娇颜-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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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笑道:“我们来山上打搅本就应该先去拜谢主人的,怎么会不方便呢。不过内子有伤在身不便见客,还是我随戚兄弟前去拜见大当家好了。”
见戚风微微有些失望,我明白那个大当家真正想见的只怕不是凤翔,而是我这个会放飞剑的“妖怪”。我轻轻拉了下凤翔的袖子,低声道:“早去早回。”
房间中只剩下我和戚姬二人,见她面色有些尴尬,我知道她心里还记挂着刚才的事。便轻轻一笑拍着身边的床沿道:“好久不见了,姐姐快过来坐。”
戚姬点点头,坐在我身边:“想不到几日未见,你们已经成亲了。”
听出她语义中淡淡的酸味,想起当日她在大火中不愿丢下我独自逃命,我心中难免有些不忍。但是即便我再怎么不原意伤害戚姬,在现代耳濡目染了二十年的爱情观依然让我无法容忍与她分享爱人。
狠了狠心,我对她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起来也不算快了。我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很早以前他就说过要和我一起走遍名山大川、吃遍天下美食,过飞扬自在的生活。如果不是中间发生了一些变故,只怕早就在一起了。”
看着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戚姬脸色僵了一下,慢慢的变得有些释然,我心知是她那种逆来顺受的心理又在发挥作用了。戚姬没有吕雉那样刚毅的个性又缺乏虞姬对感情的那种执著,既然已经知道没有希望了,便自然的选择了放弃。
“对了,怎么没看到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那条怪蛇?”默了一下,戚姬向四处看看,柔声问到。
“这件事情我正想要麻烦姐姐帮忙呢。”我边说边打开裹着三哥的稻草。
“啊,怎么会这样!”见了三哥有气无力的样子,戚姬轻声惊呼道。
我摇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三哥疗伤需要一些毒虫毒草,姐姐能不能设法帮我找一些来。”
戚姬点点头:“我去跟厨房的老张说一声,他常常在山里走动,好像知道哪里有这些东西。”
闲聊了一会儿,她的面色果然越来越自然起来。屋子里燃着炭盆,烘得四下里弥漫着一股懒洋洋的暖意。自从在山下无意中超负荷的施展了一次御剑术之后,我的身子就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只是不想让凤翔再为我担心,所以一直咬牙强撑着。此时心中安定下来,被暖气一烘,意识慢慢模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戚姬絮絮的在我耳边说着些什么,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为我盖上被子默默的走了出去。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突然觉察到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我心中暗惊,挣扎着想张开眼睛,却始终敌不过袭卷而来的倦意,又一次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依然感觉到有些疲惫的困意。张开眼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唉,看来特异功能果然是不能随便施展的,实在太耗费内力。门轻轻一响,凤翔端着饭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便直接将食物放到了我的面前,笑道:“晚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我看你睡得正熟就没叫醒你。这些是我自己弄的,只怕是没有你煮的好吃。”
印象中好像除了上次我发烧时他弄给我吃的那个糟糕得一蹋糊涂的“冰糖葫芦”之外,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下厨煮饭。嘴里吃着有些焦糊的饭菜,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仿佛就浮现在我眼前,心中突然觉得这股子焦糊的味道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
吃完饭,凤翔将碗筷收拾干净,拿了出去。回来时手里端着半碗温热的黄酒。见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神秘的笑道:“你想不想腿伤快点好起来?”
“当然想了,你有法子?”天可怜见,我一向是最喜欢到处乱跑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对我来说简直快要闷死了。
“当然有法子。”他说着从身边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我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三哥的断角。当日三哥撞断了自己头上的角让我取胶为凤翔疗伤,用剩下的胶质被我收藏在一只密封的小盒子里,那只断角则一直放在凤翔身边。
凤翔将断角磨成药粉,加上一些黄酒调成糊状,轻轻的卷起我的裤腿,为我涂抹在骨折处的皮肤上。药糊敷上不久,一股暖流慢慢从皮肤上渗透下去,原本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也突然消失了。
我惊讶的看着凤翔:“你不是说以前从没有听说过三哥这样蛇么?怎么会知道它的角可以治疗骨伤?”
“我也是刚刚听那位大当家无意中说起的。他说在他母亲的家乡有一个传说,有一种头上长着角的白蛇是天神的使者。它的角磨碎了用酒调和成的药膏是治疗骨折的圣药。”
听了凤翔的话,我突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当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的母亲究竟是哪里人呢,为什么在她的家乡会有关于三哥的传说?我突然很想见他一面,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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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出来点事,昨天没有更新,希望大家见谅。这章是补昨天的,晚上还有一章。
第四十三章 古代老外
我坐在床头为凤翔缝制一件新衣,冬日的暖阳懒洋洋的照在身上,暖得我心中一片安宁平和。我和凤翔原来的衣服都在滚下山的时候被磨破了,现在身上穿的还是戚风和戚姬的衣服。特别是凤翔穿的那件,听说竟是戚姬亲手缝制的,每次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巴不得能早一秒将衣服缝制好。我的夫君身上怎么能老是穿着别的女人缝制的衣衫。
想起“夫君”这个词,我不由自主的轻笑了起来。想不到我居然就这样把自己嫁出去了。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我经常幻想自己嫁人时的情景。一定要有一件洁白的婚纱;然后我要拍好多漂亮的照片摆在房间里,让所有来访的人都能看到我最幸福的样子;婚礼那天,我要邀请所有亲朋都来见证我的幸福;我要把婚礼的全程都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看,彼此回味一下年轻时飞扬幸福的青春岁月。
可是现在,没有婚礼、没有婚纱、没有亲友的祝福、甚至连这个时代成亲所必备的一对红烛、两杯交杯酒都没有。而我,却已经把自己嫁出去了。而且还嫁得心甘情愿,嫁得满心欢喜。原来所有形式都不是幸福的重点,真正重要的只有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是他而已。
如果昨天是我“嫁出去”的第一天,那么昨晚算不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我的眼光有意无意的在身边的剑上扫着,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昨夜凤翔喝了些酒,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的红红的脸色,让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共处一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被他迷离的眼光看得面红耳热起来,心脏好像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样,紧张的乱跳着。
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我的手不由得紧紧抓住衣服的领口。心中似乎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着他慢慢凑近,将我的身子笼罩在他的身影里。腰上忽然一紧,身子已经被他紧紧的抱住。我的头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坚定有力的心跳声慢慢变快,心中好像被闪电击中一样酥麻起来,再也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他的唇在我的额头上慢慢摩挲着,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乌黑的眸子,他的眼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烧,滚烫而明亮,让我的全身都好像要燃烧起来,溶化在他的怀抱里。我伸出手钩住他的脖子,我的唇第一次主动的迎了上去,轻轻捉住他温热的嘴唇。一股电流再次窜过我的心头,他的身子与我的身子,他的心跳与我的心跳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好像任何的阻隔都是多余的东西。
无意中低下头,看到他赤裸的胸前有一抹淡淡的黄色,好似在提醒着我他的旧伤未愈,不能乱来。我心中一下子清明起来,猛地推开了他的身子,低头检查了一下,还好还好,我身上的衣服还在。看着他有些茫然但依然热情四溢的双眼,我咬咬牙从床头拿起剑来,噌的一声拔了出来。
晶莹的剑身犹如一汪秋水,瞬间扑灭了他眼中的火焰。在他发愣的时候,我把身子向床的里侧挪了挪,咽了下口水:“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剑放中间。不准打滚,身体任何部位不准越过剑身。现在就睡,一审终结,禁止上诉。”
凤翔看着我沉默了一下,顺从的躺了下去。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面向墙壁躺着,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身子从背后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等我开始挣扎,凤翔的声音已经从我身后传来:“不要乱动,我只是想抱抱你,只是抱抱就好。如果你不原意……我可以等。”
我脸上热热的小声嗫嚅道:“我不是……等你的伤好了……”
“伤好了怎么样?”
听着他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调笑,我心中突然羞恼起来:“好了就出去给我赚钱养家。现在闭眼睡觉,不许说话。”
凤翔在我身后轻轻的笑着,那笑声仿佛从昨夜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带得我也不由自主的轻轻笑了起来。
手指猛地刺痛了一下,我连忙扔下手中的针线。只见一滴鲜红的血珠正慢慢的渗透到衣服的纹理中去。完了完了,这里别说领洁净、洗衣粉了,连一块强力去污的透明皂都欠奉,难道我为凤翔作的第一件衣服就要带着一滴血污送到他手上么。
一直盘在我身边的三哥突然动了动,把头伸到我的膝盖上,翻了翻眼睛,有气无力的对着我吐了吐信子。那神态,十足十是在说:猪啊你是,连缝件衣服都能刺到手指。
我狠狠的瞪了它一眼。这家伙从早上一张开眼起就一直对我冷嘲热讽的使眼色,肯定是昨天晚上就已经醒了,一不声不响的把我和凤翔亲热的样子全看了下来。想到自己的隐私在它面前暴露无遗,我又羞又恼的瞪着它气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和三哥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突然感到两道锐利的目光从房门的方向像利箭一样向我射来。我惊讶的抬起头来,向外望去。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均匀结实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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