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个用力:“你可以拒绝和欺骗本王,但春花母子,便也可以过早的成为你的陪葬。”
腰间的力道,已经在告示着自己,他的不容忽略。瞳孔一个回神,聚焦在他鹰一般的眸间:“因为奴婢不是妓!”
眸间闪过一丝笑意,殇聿一个抬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而后暧昧的在她唇角说道:“若是本王让你成为我专帐里的女人,你觉得如何?”声音中,有着淡的让人无法看出的宠溺。
热热的气,从他的唇间吐出,萦萦缠绕在蝶舞阳的周身。
是呵!反正逃脱不过,一双玉臂竟然拒绝万人枕靠,他此刻的提议,岂不是悲伤下的一种进步,一个颔首,同意了他的提议,成为他转帐里的禁脔。
往后的路,是如何,她不能够考虑,不能够想太多,因为只是此时,她已退无可退,藏无可藏。
满意的一笑,殇聿的手一个按压,她的唇,在下一刻已经紧紧贴上了他那难得的一丝淡笑,轻轻的呼吸者她的呼吸,深深的品尝着她的甜蜜。
因为他的火热的轻贴,蝶舞阳的脸,已经一点一点的染上红晕,淡淡的,甚是惹人怜爱。
久久的,两人呼吸不稳的分了开来、
第一次,他给了她怜惜;第一次,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火热。
“本王要你!”含笑着一说完,像是命令,又像是让她知道,无需她的回应,他的身子只是一个轻翻,已经重重的将她压下。
第二十六章 做他禁脔(二)
第二十六章做他禁脔(二)
他的身子,可以避开她的双臂,不碰触她的疼痛,轻轻的摩挲着她光滑似玉的身子。
粗糙的双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游走,缓缓的向下的泽地走去。一双抬起的眸间,不若往日里的冷漠,散发着温和的火热,灼灼燃烧着蝶舞阳冰冷的身子,想要望进她那悠远之间,探寻属于她的秘密。
此刻的她,温玉般透明的脸,透出淡淡红晕,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使得花朵轻轻摇摆,静静等待他人的采撷。
害怕他这样的注视,蝶舞阳困难的抬起疼痛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覆上自己的红唇。
只在瞬间,她的唇被他深深吮住。嘴里顿时被殇聿霸道的舌侵占,她掀唇欲语时,他深入那百般柔软的芳腔中,深入她心神深处;她张嘴欲喊,可声音却近乎呜咽?还有她的舌……那纠缠她的力量为何强悍得如此惊心动魄?惊心动魄啊……
她头昏,无法呼息,胸口绷得好疼。
腰身一挺,他缓缓的进入她的深处,而她,亦紧紧的承纳着他的火热。
两人那么和谐,轻轻的律动,悠扬出亘古不变的乐谱,谱写着人类最原始的融合。
微微的叹息,第一次,蝶舞阳竟然感觉如此的无助,本以为,即使做不了命运的主,最起码冷漠可以依旧,性情可以在外表下隐藏起来,不想在他面前,一切不过是不堪一击。
这便是慕忧云与殇聿最大的不同点,慕忧云一切从她着想,不同意,他便慢慢等;而殇聿,不同意,便是更加疯狂的撕裂,这样的人,让人不敢接近,只想逃离。
回到营帐,蝶舞阳便不曾再回到下帐,而下帐里自己的东西,也让人搬了过来。
春花一回到契丹,知道蝶舞阳到了殇聿的转帐后,春花当下就冒险的找了过来。
“雪凌,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她一阵风的卷进来时,蝶舞阳正在看书,看到泪眼婆娑的春花时,心上的暖流渐渐涨起,表面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的激动。
不去在意她的沉默,春花只是拉着她上下看着:“看来这几日你还不错。”
“还好,晟儿已经接来了么?”
“是啊,都接来契丹城了,这不安顿好就过来了么?”说完笑着拿出一包东西:“这是你留下的银两,我给你拿回来了。”
摇了摇头,并没有接下她的银两:“我也用不着,你拿着便是了。”
“我……”
正说话间,殇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看到春花,眉头皱了皱。
他一进来,春花当下忘记言语,一个福身,便拿着起身离去。
看到桌上的银两,蝶舞阳拿起追上:“你忘了这个!”
春花也不敢久待,没有推托便拿了银两,急急的走了出去。
“她来做什么?”
“来看奴婢。”搁下手上书本,站起走到他身旁,为他解着身上盔甲。由于他较为高大,在解他颈间盘扣时,她必须掂起脚尖,仰脸专心的解着。
做这些事情,她不是很熟练,不若香菱的手到擒来,生涩的动作让他喉间一紧,手下一个用力,她的身子已经贴上了冰冷的盔甲。
看着他眸间的火热,蝶舞阳便知道他想做什么,索性在他颈间忙碌的小手。
一把将她抱起,殇聿在她耳旁小声说道:“做不来这些便罢了!”
缓缓的将她放在榻上,伸手熟练的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扣,而后朝她伸出手来。
“王爷,别撕,再撕奴婢便没衣衫可……”
话没说完,只听衣帛破裂的声音响起,哀怨一声叹息,飞舞着飘了开去。
第二十七章 践踏她的尊严
第二十七章践踏她的尊严
纱幔放下,荡起阵阵轻风,飞舞着的碎片,更加凌乱,挡住纱幔内的缠绵,只是他那粗重的喘息和她偶尔的呻吟,浪漫的配合着凌乱而舞。
缓缓的从她的身体里抽离,殇聿一个翻身而下,将她搂在怀里,粗糙的手带着怜惜,拂去她汗湿的发:“舞阳,你家是何处?”她眸间的那份坚强,总让他感到一丝丝的熟悉。
从来,在激情过后,他要么是起身回城,要么是沉沉睡去,今日的他,似乎多了些什么。
而她的心,却因着他的轻柔,变得有些慌乱,是因为帐内的暧昧?还是因为他眸间的那一丝温情?
或许,那不过是她奢望的极限产生的幻觉。
竟然他不记得,她也无须去提醒什么:“奴婢从禹城过来。”
两人不再说话,却也了无睡意,看着一榻的碎片,殇聿一个起身:“起来!”下榻拿了件衣衫换上。
“奴婢最后的一件衣衫适才被王爷……”
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衣衫扔了过来:“快些换上!”
片刻之后,却不见蝶舞阳有任何动静,殇聿不觉恼怒的说道:“还在做什么?”转头看去,却见她拿着衣衫坐在榻上。
“奴婢不会穿这衣衫!”上次出营帐时,衣衫不过是披在身上。
好笑的看着她,契丹男子的衣衫倒不如禹城的,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犹豫的抱着衣衫,蝶舞阳走了过去。
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衣衫:“你倒是脸大!”话虽如此,手下却帮她穿着衣衫。
好不容易穿妥,殇聿率先走出:“跟本王来!”
一出营帐,殇聿便抱着蝶舞阳飞身上马,不带她回过神来,马儿已经飞驰起来。
碧绿草原之上,油油之光,蓝天之下,骏马之上,英雄美女。
身子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前,无关情与爱,只是一种心的寄托,天地之间,她似乎不再一人。
衣袂飘飘,相互摩挲,什么东西,慢慢滋长;氤氲之气,冉冉升起,她的心,似乎慢慢朦胧。
刚进契丹城,殇聿便策马往布庄奔去。
“爷,可有要小的帮忙的?”
殇聿指了指一旁的蝶舞阳:“给她找几套女装。”而后一个转首,却看到正在一旁看衣衫的香菱。
两人目光相触,香菱的眼中带着几分思念,而殇聿,反倒多了些微歉意。
蝶舞阳转身的时候,见到静静相望的两人,微微温暖的双眸,褪去几分暖意,多了一些淡漠。
看着殇聿身旁的蝶舞阳,那一套衣衫,是她为殇聿亲手缝制的,如今,却穿在了她人身上,虽然受伤,却也明白,自嫁他开始,他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妾身给王爷请安!”满脸笑意,暖暖和煦。
“嗯!”
自己与她之间,蝶舞阳无须比较,所以准备主动离开,还给自己一颗不疼痛的心,维持那仅有的尊严。
接过衣衫,正待开口,却见香菱皱眉捂着腹部,十分痛苦的样子。
“香菱!”殇聿奔了过去,一把抱起香菱,朝门外奔去,只在瞬间,他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身子,微微的一个颤动,慌忙扶住一旁高高的柜台。
她的尊严,来不及维持,已经狠狠的被他践踏,行至无人处时,她才得以站起;她的春天,来不及开花,已经走进冬天,凋零了所有鲜花的含苞待放。
“公子,这些衣衫还要不要?”
衣衫?呵!她没钱,她要不起,缓缓的摇头,走出了布庄,还有几十里的路,没有银两的她,孤寂的灵魂,还需要一步一步走完。
第二十八章 温暖她的身体
第二十八章温暖她的身体
缓缓的走出布庄,仰头望了望灼灼烈日当空,好毒辣的太阳,该是一个温暖的时候才是:“不冷,蝶舞阳不冷,不冷呵!”此刻的她,很暖和很暖和,可是冰凉的手脚,欺骗不了自己,昭然着她的言语是多么的苍白。
一步步的走出城外,蓝天白云之下,该是纯洁得让人不敢沾染,好干净的地方呵!
足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却也不知该去向何方?
人在游离,心在飘零。
“蝶姑娘,你怎的一人在此?”只见一行人骑马而来,为首的雁鸣看着蝶舞阳,心下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茫茫然的回过头来,蝶舞阳看着众人,在一个转身,缓缓的朝前走去。
雁鸣下得马来:“蝶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向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回!”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让蝶舞阳一人在此,却也知道定然不会是何好事。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速度之慢,让人咋舌。
没有拒绝他的相伴,蝶舞阳只是缓缓的走着,偶尔会停下身子,驻足于小丘之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