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一人,但必须让香菱成为殇聿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第一零九章 陷害(二)
第一零九章陷害(二)
笑笑,殇聿心中一片了然:“此番前来,可要多呆些时日才是!”
“嗯,看看吧!”此番前来,总觉得香菱整个人有些落寞,不如往常的笑靥如花,似乎有着一股幽怨一般,让他放不下心来!
两人闲话了一些其他,时间便匆匆的过去了。
翌日一早,殇聿便去军营忙了,香烨与香菱说了一会儿话,用过午膳香菱要午睡,他便离开了碧云轩四下走动。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虽然已经没有飘雪,却也能见着屋檐下长长的冰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晶晶亮的光芒,五光十色,璀璨非常。湖面厚厚的一层冰,纯白如玉,却凉人心扉。
这个王府,他并不陌生,六年前香菱大婚的时候来过一次。一直以来,香菱因为没能怀上孩子而伤神,不想此番却这般不小心,这孩子自小命苦,爹娘过世得早,也就跟着自己颠沛流离的生活,兄妹俩相互扶持。直至自己有了一番事业才让她过上好日子,不想如今却是这般命苦。
虽然她不说,但是他知道她失去孩子时的痛苦。明明自己心疼得要死,却还不能在她面前提起,怕惹她伤神。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今香菱的问题,似乎不像表面那么浅显,却也不知该从何入手。
“香公子,好久不见呢!”玉素看着眼前的男子,三十不到,却能在成为殇国的首富,此番王爷出事,若没他,恐怕一切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呃……”香烨搜寻着记忆力的碎片,许久才猛地一拍头:“玉素夫人?天,这么些年过去了,您这容貌可是一点没变!”
如此奉承,玉素听得笑逐颜开:“香公子不愧为暖玉公子,一说话就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夫人说笑了。”香烨笑道,这个女人他不能得罪,毕竟香菱与她在同一个王府:“舍妹在王府,还有劳夫人照顾了。”
“香菱倒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做事也能独当一面,王府上下皆喜欢她,很得王爷恩宠呢!”
听她如此说,香烨稍稍放下心来,香菱的个性他最为清楚,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为他人着想。一看玉素夫人便是一个强势的人,香菱如此温婉,自然不会惹到她:“那还不是夫人照料她,不然以香菱的脾性,怎能如此周到?”
“我也只是偶尔指点指点,谈不上照料。”顿了顿,玉素眸光流转,微微咬唇:“只是此番香菱小产,很让我惭愧呢!”敢得罪她,蝶舞阳是活腻了,香菱没说话,香烨如今帮了王爷如此大的忙,若是他不放手,她蝶舞阳还能能这般安生么?
咦?惭愧?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说:“香菱小产也是她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别人。”不动声色,香烨只是说着香菱给自己的事实。
“啊?香菱那么跟你说的?这孩子,就是太过心善了。”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么?”
一副不想说的模样,玉素想了想才开口:“香菱当初是被人撞倒在地,因为失血过多,才会小产的!”
“你说什么?”紧紧的盯着玉素夫人,香烨整个脸色气得煞白,温文如玉的双眸微眯,燃起两团火焰:“是何人如此大胆?”
第一一零章 质问
第一一零章质问
“香公子可别太激动,香菱那傻丫头可是将人家当成好人呢!”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但无奈王爷也甚是宠幸蝶舞阳,因此我的话不过是耳旁风!”
“夫人的意思是王爷因为宠幸那名女子,因此便不在意香菱的小产么?”随即想想自己问得太过直接,以玉素夫人的聪明,定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今日晚辈还有事,先行告退,望夫人不要见怪!”
“嗯,香公子若是有事,前去办理便是了!”玉素夫人优雅的开口,稍稍一个颔首,不让香烨为难的率先转身离开。
待到玉素夫人走远,香烨便急匆匆的赶回碧云轩,正好香菱刚刚起榻,表面也是不动声色:“香菱,陪我四处走走吧!”
“好的!”将手放在哥哥掌间,依旧是那温暖的感觉,一如他多年前牵着自己的手走出那黑暗的少女时期:“苓儿,你等且不用跟着。”
“是,王妃!”
今日,香菱穿了件粉色的衣衫,其实她不怎么喜欢这些艳丽的颜色,往日里,她都是穿着色系较深的衣衫,如今哥哥前来,本就气色不好,怕他会担心,也就寻了往日压箱底的衣衫出来。
略施薄粉,胭脂淡扫,满头青丝梳着坠马髻,别上色彩鲜艳的珠花,双眸含着盈盈笑意,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气色。
兄妹二人,皆是那种温性的外貌,走进白雪皑皑的世间,沐浴在璀璨的阳光之下,一白一粉,极为美丽。反倒是衬得阳光黯然失色,苍莽白雪世界,被他们融成虚无。
两人走了一会儿,香菱便笑着开口:“哥哥可是有话说?”聪明如她,与香烨生活了那么些年,自然也能能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一二。
“没有,只是好久不曾与你单独相处,倒是怀念以前的时光了!”还在想着如何开口,才能让香菱不会感到伤怀。
“哥哥何时这般不洒脱了?难不成两年不见,妹妹便变得不重要了么?”轻撅起唇角,也只有在哥哥面前,她才永远只是孩子,而在整个王府,一切的勾心斗角,已经磨平了她所有的天真烂漫。
咬了咬牙,稍事犹豫,香烨还是开口了:“香菱,你跟哥哥说实话,王爷待你如何?”
低垂着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即又是一脸笑容:“王爷待我极好啊!这些日子哥哥又不是没见着,若是不好,王爷来不得那些虚的。”这个倒是不假,殇聿待自己的温情,从来不曾改变。从相遇时的那一种淡淡的温情,到现如今的体贴,似乎更加好了,却总是让她觉着有些若即若离。
“那不假,我也看到了!”
“况且这么些年,王爷从来都不曾对我有过一句重话,这难道还不能说明……”
紧抓住香菱的肩膀,香烨打断她的解释:“可是香菱,我怎么觉着王爷带你太好呢!以王爷残暴的脾气,怎地可能在这么些年,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你说过?相爱的两个人,不是应该磕磕绊绊么?可是你们,怕是脸红都不曾有过吧?”
哥哥的一句话,如一把利剑一般,刺入她的心坎,不是她不曾想过,而是知道,对于殇聿,她要求了,他绝对不会不答应,可是她不愿意,不愿意自己的感情是他人的施舍,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殇聿的转身,等着他真实的在自己面前露出感情。
不忍的看着妹妹的发愣,香烨知道自己说道她的痛处了:“而此番,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实话!”为他人做嫁衣,便是香菱这傻丫头经常做的事。
“哥哥是什么意思?”
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香烨沉声问道:“蝶舞阳是谁?她又怎么害你摔倒的?香菱,我是你哥哥,此番前来也是因为你,如若不然,我可以让乌勒他们送粮草前来,何须这般费劲?而如今,你连一句真话也不愿意跟我说么?”
第一一一章 心疼香菱
第一一一章心疼香菱
“我没有撒谎,虽然是舞阳让我摔倒,但是……”
“王爷又为何不计较?你失去的是一个孩子,是你盼了多年的孩子?他怎能那般轻饶了那个女人?”
“不是,是我让王爷不要计较的,哥哥,更何况根本就与舞阳无关!”
“王爷从来都不是一个他人能左右得了的人,即便是你开口,若他不乐意,一样还是可以治蝶舞阳。”
“……”她还能辩解什么,还能说什么,哥哥说的一切,都是她曾经设法找借口说服的不解。
原来,潜意识里的痛,她可以将之深深的埋起,但那是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她能活得开开心心。如今那种埋藏在心底的伤口,被人突然活生生挖掘出来,心被撕裂的疼痛,太过的难受,痛到极致,竟然有着一股窒息的错觉。
“香菱,你知道么?你的笑容就背叛了你自己,曾经,我以为你是天山上的雪莲,笑得那般纯真,不含一丝杂质,可是如今,我看着你的笑容,里面写满了:隐忍,幽怨,寂寥。”心疼的覆上她的双眸:“是什么让你便成这样?香菱,爱情不是可以让人变得更加美丽么?就像你嫂嫂一样。”
“哥哥……”柔柔的偎入他的怀里,香菱没有说话,但是被人说中心事后的那种酸楚,却真真实实的表露了出来。在外人眼里,她是好说话的主子,却没有人能看到这一切背后的无奈;在殇聿眼里,她是温文婉约的夫人,但他却不能注意到自己偶尔失落的黯然;只有在哥哥的心中,她永远是最重要的,永远能从自己的言行举止中,细微的观察到她的落寞。
“傻丫头。”轻拍着她的肩头,如此看来,事情似乎还不简单,香烨却在苦苦思量着自己该如何做,才能让香菱回到当初的纯真。
与香菱谈过心以后,香烨便四下寻着蝶舞阳的信息,不打听还不生气,一听闻她不过是一名军妓,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香菱,何时需要跟一名军妓相提并论?她又有何资格跟她的香菱争宠?虽然殇聿不曾流露他对那名军妓的在意,但仅仅是他让一名军妓均进入王府后院,跟香菱有在一起的机会,便已经是对香菱的一种玷污。
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是每当遇到了妹妹的问题,他很难平静下来。香菱远嫁契丹,已是孤零零的一人,殇聿便是她的依靠。如今却将她的心放在半空,任她飘飘荡荡,光是想着就心疼不已。
第一一二章 报复
第一一二章报复
并未打算直接前去,而是预备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再进行自己的计划。
这晚是殇聿为香烨举办的一个洗尘之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