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你一无所有…】
“就算再幸苦,我也能忍受得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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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
转眼间,日历翻过了七曜历1178年——
七曜历1179年…3月31日…
帝都彭德拉贡,皇宫“太阳之间”——
“…已经快要两岁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
看着被侍女环绕着的,有着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尤肯特不冷不热的道。
“呵呵…陛下…”
用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厌恶的目光,看着这个小男孩的女性,有着一张漂亮,却已见沧桑的面庞——然而那被精致的礼服衬托出的肉体,却依然不见一丝多余的累赘——
“小孩子成长的是很快的…塞西尔的那个孩子不是和这孩子年纪差别不大吗…叫做…格雷米对吧——现在也是能够到处活蹦乱跳了呢…”
这样一位华贵的美丽女性,这样回应着尤肯特的话语。
皱了皱眉头——尤肯特完全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另外一个皇妃的“儿子”…
【威胁吗…哼,谅她和她背后的…也没那么大胆量…这么说,是暗示我不要有所动摇吗…哈…】
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尤肯特又道:
“呼…就算你说的对吧…那么,现在你打算…公开这孩子的存在了吗?”
点了点头,看着在侍女群中扑腾的金发男孩,皇后续说:
“很可惜…我尚未能为陛下诞下一子…那么,权宜之计,也只能让他来‘暂时充当’下这皇太子了…趁着这孩子年龄尚幼,精神上比较容易操纵的时候…”
虽然语气上平淡,但是尤肯特何尝不知——趁着年龄幼小让这个孩子假充皇后的亲子,更容易操纵确实是原因之一…
但如果只是那样,趁着出生开始就让他在身边,岂不是能在认人的时期,就给他留下如同雏鸟认母般的,不可动摇的印象?
之所以拖到2年后才准备实行…一是因为这两年里,皇后对能够生下一个儿子还抱有幻想…二则是因为她总算顶不住来自各方的压力了!
对于这种情况——尤肯特的感受…基本上来说是可以用幸灾乐祸来形容的——
说的无赖点——
【反正横竖都是我的儿…又有什么关系…喈喈喈…】
——即使他根本没意识到他正在把自己的儿子都当作换取所谓“平衡”的筹码——
嘴角撇了撇,在靠椅上换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尤肯特笑着说:
“呵…暂时充当吗…毕竟是两年前便定好的约定,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你打算用什么理由解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
“是啊…这也是一个问题…只是…”
眼中闪过一缕寒光——
“我和父亲大人已经考虑过了…只要在这孩子身上做点手脚…就能成为最完美的理由了…”
这始料未及的话语,让尤肯特也不由得一愣,口里更是脱口而出了有些迟钝的问话:
“做手脚…做什么手脚——”
“呵呵…做什么手脚…只要让这个孩子的身体足够虚弱…虚弱到不致命,却又仿佛随时会死去的样子…不就能解释我一直没有公布他的存在了吗…奥利维特,过来。”
用手抚摸着慢慢走到自己眼前的奥利维特。莱泽。亚诺尔的头顶——
“…而至于如果有人用他‘不适合做皇太子’发难…哈哈…他的身体状况,还不是我们说了算…陛下,我想您也不会反对吧…”
“……呃……”
被皇后身上散发出的某种诡异的气势所趁…堂堂的帝国皇帝,尤肯特。莱泽。亚诺尔竟然失语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呵…那么就这么办吧…正好借着明天的生日,公布他的存在——而做手脚…一晚上的时间足…”
话音还未落下——
“我反对。”
一个无比年轻…甚至年幼…
却让闻着顿感冷冽的声音,在太阳之间的门口响起——
木质的华贵大门,被直接推开——
如同冰海般寒冷的碧蓝双眼,轻轻从皇后手掌下的男孩脸上拂过——
留下了最后一丝温暖——
【奥利维特…终于…见到你了——】
然后…
走进这个房间的6岁男孩——
正是日后,埃雷波尼亚帝国“毒道之智将”——
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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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话 伤痛(前):真实?
重新安装了上古四(这次用的夜光版)…晚上没事玩一下——反正最近即不L4D2也没SD…然而话说回来,这样子白天没啥空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把零轨和如龙新章通关呢?
话说我这玩一个游戏玩着玩着被另一个吸引于是扔下这边去玩那边的毛病从以前开始就有了啊…时间不多的时候反而表现的更明显了…
所以说经常我和某个人一起开始玩一个游戏,明明中前段都是我攻略速度占优势,到了后期人家通关了我却自己停下来了…甚至很多时候最后直接就去看结局的视频或者下个存档直接看结局完了直接删游戏…捂脸(比如那啥的幻想三国志我就是这样的…233)
于是进入正篇——
本章BGM:继续沿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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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的,我们没必要去纠结这到底是何月何日,甚至精确到分秒时刻所发生的事…
至少现在,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那是…七曜历1199年…也就是距今约有2年以前——
埃雷波尼亚帝国西北重镇之一的军事要塞“SDOP”(Shadow。Department。Of。Paradise,天国影区)…
即使从外部看去,如同其名所指那样,一座漆黑宛若影子一样的城堡一般的这座要塞,除了给人以压抑的感觉之外,即听不见人声,也看不见人影…就如同死域一样,毫无生气…
但事实上,此时此刻,这座要塞内,却实实在在的驻扎了有整整帝国军3个主力师团量级的兵力…
察觉不到人的存在,事实上只是接近封闭的要塞几乎没有明哨——取而代之的是遍布整个要塞的无数的暗哨岗位而已。
而就在这座要塞心脏的位置,某个宽广的房间内…
听了和他相对而坐的男子,因为某个理由而道出的物语…那粉红色的伪娘少年,正在无比和谐的发傻中——
“……。嘎……”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少年现在的表情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任何一种语言中的任何一个字眼或词汇,能比得上“囧”字吗…?
然而,呆傻中的少年,自然也不可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否则的话,那头亮丽的粉色长发,或者也会随着他本人的石化而化为燃烧殆尽般的黑灰吧?
“哼……”
因为说多了话而感到口唇有些干涉——金发的青年轻唑了一口杯中的美酒——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囧脸,即使是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也不由得让酒杯在嘴前稍停片刻——为了掩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嘎……”
不过——即使让那张比无数女子都更美丽的容颜露出这种严重破坏形象的表情,某种意义上让人很有成就感——可假如他一直这么下去,那么话题就进行不下去了吧?
【那样的话可就一点也不有趣了。】
将酒杯置于面前的桌上,金发碧眼的男性——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用他那一如既往的毫无抑扬顿挫的冷淡语调,说道:
“就算你把嘴长的那么大,我也不会把这串葡萄扔进去喂你吃的…我的狮子。”
“……这种话是让我露出这种表情的罪魁祸首有资格说的吗!?!?”
尽管强行忍下了掀桌的冲动——可惜那门嘴炮是实在忍不住了——用如果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三者,一定会因为其语气的无礼而被吓的魂飞魄散的口吻,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对马克西米里安这么吼道。
——其结果却是换来了马克西米里安毫不在意的话语:
“哼…看你听的很入神的样子,原来根本不喜欢吗——这个故事。”
似乎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心脏都快要无法负荷——软趴趴的扑倒在桌面上,路卡嗡声说:
“果然是故事啊…话说回来,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吧…老大…”
重新抬起头,他续道:
“只不过你刚才确实差点吓得我快要夺门而逃就是了…”
“呵,这种等级就经受不住的话,等你真的指挥…哪怕只是一个师团等级的军势之时…你又要怎么克服那种心理压力呢…”
“完全不是一回事吧…说到底了——虽然漏洞百出…但是有谁会把这种堪称皇室丑闻的话拿出来乱编排啊——何况还是皇太子本人!?”
“你的要求不是‘必须是有冲击性,而且能让我震惊’的吗…如何,这样满足了吗?”
没错。
就在片刻之前…
由于某个理由,路卡向马克西米里安做了一个要求——”
虽然说,还只是一个公爵继承人的贵族子弟,对堂堂皇太子作出要求这种行为,听起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它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哪怕这个要求本身事实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求的内容…只是让马克西米里安“讲故事”而已——
或者说,要求他讲一个“能够让路卡都冻莫条的故事”…
说到底了——这或许只是某个粉色无节操伪娘想看看平常等同于三无的皇太子,要怎么才能“绘声绘色”“紧张刺激”的描述一个或者传奇,或者好笑,或者能够满足路卡恶趣味的故事吧…
换句话说,也就是单纯的恶作剧心理——在一开始的路卡看来,大概马克西米里安用那干巴巴的语调“讲故事”这件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也说不定…
只是…结果却完全出乎路卡的意料…虽然马克西米里安的语气语调和平时相比的确没有什么变化…
然而讲的故事却让路卡的情绪,确确实实的随着他的话语动摇着——
听到男孩和母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