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吃!这火锅味道太棒了,来,我喂你!夹起一颗滚烫的鱼丸硬是给男人塞进了嘴里。
唔……烫……!某陆苦不堪言,这女人真是粗鲁得可以,吐出炽热的食物,刚要责备……
‘咚!’
啊!砚青差点栽倒,按住桌子,酒醒了不少,转头道:发生什么事了?天啊,为什么游轮突然停下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吓她啊,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这里有鲸鱼的。
大哥不好了,出现故障,可能无法移动了,我让人另外派一艘过来接!钟飞云说完就拿出手机,愤怒道:该死的,没信号啊,你们看看谁的手机有信号,快点打!
陆天豪听闻出现故障就反射性的瞅向砚青,见她很是无辜的模样便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他怎么把她一不高兴就倒霉的事给忘了?早知道死都不来海中央了。
怎么办啊,我的也没信号,陆天豪,快看看你的!女人带着少许醉态,拿出手机疯狂的打出,全都落空,她还有四个宝宝,不能死的。
某男不疾不徐掏出一款比较男性的手机推开一看,额头上出现了不少的黑线:该死的!瞅向船舱内:谁有信号?
大哥,都没有,脱离了范围!钟飞云焦急的四下张望,怎么这么倒霉啊?咋回事?
砚青盯向烟雾袅袅的火锅,游艇开了两个小时,都看不到岸了,知道急也没用,身为警员,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吃,说不定一会故障就好了!
男人忍住浑身的伤站起身拿起河灯道:放灯吧!拿出打火机点燃给扔到了海里,一盏接一盏,上面写满了‘霉运、不开心、衰神……’
直到两百多个全部扔下,顿时形同白昼,砚青双手合十望着这旖旎的美景,好漂亮,河灯围了游艇一圈呢,但是……看向陆天豪也很满意这杰作就拧眉道:会不会引来鲨鱼?
不会,又不是血腥……话还没说完,男人后面的话被全数卡回,因为他真的看到两条大虎鲨正向这边游来,猛抽冷气:快快快,把它们赶走!否则游艇会翻的!慌忙拉过女人坐在了船板上,见她又要说话就低吼道:闭上你的臭嘴!
所有人都变了脸,十来个手下冷冷的举起枪支打向那两头有可能只是好奇的鲨鱼,因为在河灯周围游了一圈便要掉头,谁知道一颗颗子弹雨点般打进了它们的肌肤,鲜红大量喷发,也成功击退。
钟飞云吹吹枪口,不屑道:不就是鲨鱼吗?这不就被我们给干跑了?高傲的扬起眉梢,天王老子都不怕。
陆天豪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拉着晕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原来还不是那么倒霉嘛!
不对啊!一个小弟趴船头看了看,发现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向这边靠拢就大呼了一声:大哥,那两条是走了,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来了一群!
砚青看看只有十米长的游轮,再看向远处来势汹汹的群鲨,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拉起陆天豪就冲进了船舱: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十多人颤颤巍巍的倒退,几乎还有两人没进去,船就开始猛力摇晃了,滚着进屋将门全数拉好,一个个的坐在里面不敢动,就算拿个原子弹来,只会引来鲸鱼,一口将他们吞掉,可现在这样下去,船会翻掉的。
完了啊啊啊啊!
游轮忽然受到撞击,砚青一个翻身滚出三米,坐躺在地上喘息:怎么办……这样下去船会……
闭嘴!陆天豪怒吼,愤恨的瞪着外面:我陆天豪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
钟飞云过去搀扶住还带着伤的大哥,这可怎么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话过于带有威慑力,翻腾的游轮渐渐安静,外面的群鲨来回游了一圈纷纷撤退,水面也安静下,砚青按着地面的手动动,不敢置信的望向那个同样坐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眶充血,傲睨万物,霸气外露,好似真的正在与天较量,气势滂沱,无与伦比,仿佛真龙天子般,任牛鬼蛇神都无法靠近。
奇迹的是……鲨鱼因为这一声咆哮而走了。
大伙松了口气,砚青也爬过去半抱着陆天豪:你没事吧?大腿流血了呢。
你说没事,能没事吗?瞪了一眼,斜视向手下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想办法返航?
是是是!大伙见男人如此凶狠就连连点头,转身全体走出。
某女抿抿唇,低头道:对不起!她知道她乌鸦嘴,差点就害死大伙。
陆天豪退后两步,靠在船舱上,按着大腿扭曲了脸:知道对不起还不快给我看看伤?
血液似乎越流越广泛,砚青瞅瞅伤口,是大腿上的那个洞,坐过去伸手向皮带:你忍着点!我要拆开看看是不是伤口破裂了!废话吗?肯定裂开了,费力的为其将西装裤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红,一定很痛吧?温柔的拆掉纱布,血呼啦拉的,太吓人了。
嘶哈……轻点!男人身躯颤抖了一下,闭目仰头忍受着,五官紧紧拧起,不断吸入冷空气,额头汗珠连连。
伤口拇指长,血液正从缝合的线中喷涌,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线脱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给你绑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脸色惨白,还没愈合的伤裂开,比当初打进子弹还痛吧?低头注视了一会,伸出舌头将伤口上的线舔出。
闭紧的眸子睁开,红唇微张,意外的低头,就这么看着女人正以最最温柔的方式给他疗伤,若是飞云,那么一定是直接找出线给绑好,痛楚逐渐被一种不知要怎么形容的东西掩盖,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热,皱眉道:你还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没有回话,捏住线,颤抖着小手给简单的绑好,再脱下外套大力咬着撕烂,拿起地上一些没被血液染指过的纱布垫上,用衣服的料子绑好:你要想伤好得快点,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否则永远都好不了!
听你的!陆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扬起,拇指抹过小嘴儿上的血渍,柔声道:我开始喜欢这种温柔了!
砚青挥开那手,提着西装裤道:空气冷,先穿好!
听话的抬起臀部,穿好后也不再动作,就这么等伤口愈合:拿酒来,麻醉一下!
伤这样了还喝酒?
缓解痛苦的良药,听话,去拿!
拗不过,走出船舱将地上放着的五瓶红酒全部搬了进去,坐到旁边,拿起一瓶:舍命陪君子!
男人没有多说,仿佛真的很痛一样,直接举起酒瓶狂饮,见状,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口送入咽喉,说好不醉不归的。
柳宅
上山的路上,柳啸龙似乎在想着待会要如何面对,愁容满面,下车后就冲离烨摆摆手:回去吧!
皇甫离烨立刻调转车头,消失不见。
屋子内,并无人烟,但窗明几净,无表情的走入,先是扫视了一圈,这才奔上二楼,站在主卧前许久才打开门,来到床边看了看,人呢?转身来到第一间婴儿房,宝宝们已经熟睡,来到第三间,奇怪的拿出手机打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蹙眉大步下楼,推开母亲的房门,见其正坐在床头看书便问道:砚青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李鸢顶顶老花镜,见儿子一脸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机……
无法接通,不再服务区!说完就打向了手下们:离烨,你立刻去查查,砚青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大哥,您放心,我立刻回云逸会查!’
三个小时后……
别拦着我……再喝……陆天豪……你别拦着我……
卧龙帮
同样有些晕乎的男人将醉得摇摇欲坠的女人给扔到了大床上,按住再次发疼的腿坐了过去,成熟的脸上有了疲惫,也跟着倒了下去。
砚青四仰八叉,意识早已被酒精吞噬,可谓是对男人没有半点的戒备,闭起的眼不安的使力,小手按向突突跳的太阳穴,好难受,胃好烧,触摸到温热躯体便翻身爬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
陆天豪睁开眼,女人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颈,或许是喝太多了,所以显得形同猫儿抓痒,为什么?为什么柳啸龙那么沉闷是吗?大手扶向某女漆黑的后脑揉了揉:不想出事就给我老实点!酒气浓郁,就不怕他乱性吗?
混蛋……混蛋……老混蛋……!女人不断的自言自语,小腿一勾,骑了上去,睁开朦胧的双眼,瞅着下面的人道:你就是个混蛋!
没错!我是混蛋!玩味的伸手支撑起侧脑,定定的观赏着卸下一身铠甲的女人,到最后已经听不清在嘟囔什么,只看得到那艳红的嘴儿张张合合,霎时口干舌燥,大力翻身将其压了下去,低头拉近距离:你在勾引我吗?
切!你太自恋……唔!无力的闭目,手却环了上去。
陆天豪见对方如此热情,自制力瓦解,大力含住那嘴儿吸吮,舌尖疯狂的顶开贝齿引导着痴缠,酒精的麻醉不但阻止了痛苦,也使人意乱情迷,大手不受控制的解开了女人的紫色衬衣,三两下撤掉了自身的束缚,直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时,才搂抱着同样只剩下内衣内裤的娇躯翻滚。
饿狼扑食,干柴遇倒了烈火,粗喘声代表着他此刻很想要被抚慰,嘴里是最真实的感受,柔软的唇瓣被吸得丰沛,背后除了纱布掩盖住的部分,大片面积都被猛龙占据,鳞片在昏黄的光线下闪闪发亮,热吻的过程中,男人始终半睁着眼,无意间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泪,令他刚要拉下女人内裤的动作停住。
及时刹车……
喘息着用额头紧紧抵着那带着灼热的前额,沙哑道:我是谁?末了亲昵的在那沾满他津液的小嘴上爱怜的吻了一口。
他妈的!砚青仿佛不敢睁开眼去看一样,咒骂了一句,胸腔同样剧烈的起伏着:这个时候……问……这么深奥的话……你是不是不行?挑衅一样,手儿伸了下去。
陆天豪呼出一大口气,合上双眸低头再次吻了下去,这次维持了两分钟,十指紧紧抱着女人的头颅,吻着吻着,用最后残存的意识撤离,烦闷的看着那像蛇一样的娇躯,足以令人发癫了,不再去多看,抬起右手长叹道:下半辈子老子就靠你了!缓慢移动进浴室,坐在马桶上幻想着刚才的一切而自我安慰。
哼嗯……
床上,砚青闭着眼挥舞了半天,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