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诱人的肥缺。我以后少不了要和她打交道,制作路牌、楼书、代理媒体广告都要这个粉子经手。
我马上开始勾兑,和艳艳交换了一张名片。
看完名片后,我才知道她不应该叫艳艳,她的全名是“林未晏”
我于是问她:“为什么取这么生僻的名字?”
林未晏说:“我妈咪姓这个字。”
王建南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说:“林小姐,你的名字是《离骚》里面的一句诗——”
“你才骚呢!”林小姐稍微有点不高兴。
因为彼此熟了,王建南还没说完,林未晏马上抢过了话题。
王建南想解释,于是说:“不是你骚我骚,是分离的离!”
我知道是秀才遇到兵,回头对王建南说:“你娃该罚酒一杯,今天是刘总的好日子,你说啥子离啊离的。”
王建南知道自己解释不清楚,很歉意地干了一杯。
“我们是外文系毕业的,不像你们,都是些文人骚客。”
婷婷终于开口了,看来她比林未晏有文化,已经懂得了其中的误会。
我忍不住看了婷婷一眼,发现她比刚才多了几分气质,粉红的灯光照在她小脸蛋上,让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如果今天晚上实在缠不到粉子,干脆就缠这个婷婷上床算了。
我端着酒杯,思考着该用那一种体位——不对,应该是那一种语言方式去泡她。但婷婷看起来比较纯情,对这样的女人,我必须速战速决,如果用语言慢慢绕,很可能得不偿失。
第三章
?18
已过凌晨,“红色年代”清吧依然莺歌燕舞,一个歌手正唱着慢摇滚的黑
根音乐,沙哑的嗓音反复吼着两句:Couldyoubelove,canbelove——这个问题现在对于刘至诚和林未晏来说,根本不存在,此刻,他们的爱情正在酒精和歌声中逐渐升华。
我不想打扰他们俩人的勾勾搭搭,端着杯子四下打望,一双眼睛追逐着酒吧里过往的女人,王建南低头喝着闷酒,偶尔和婷婷说上两句话。
“红色年代”酒吧很适合勾兑爱情,墙上贴着列宁、托洛斯基、雷锋等革命年代的人物头像,爱情和革命一样,都需要激情,这里的吧员一律穿着印有格瓦拉头像的红色T恤,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曾问一个小妹:“你胸口上的帅哥是谁?”
“格瓦拉嘛。”
我问:“格瓦拉是干什么的?”
小妹说:“著名DJ,这你也不知道啊?”
我们桌上的一打啤酒已喝完,王建南又要了半打,大部份是他一个人喝的。
反正是刘至诚请客,他现在幸福得像一个新郎。
从“红色年代”出来后,刘至诚意犹未尽,提出到玉林中路的华兴煎蛋面吃霄夜。
我说:“你和林小姐去吧,我和王建南送婷婷回去。”
王建南也说:“你们的确该去吃碗煎蛋面,先煎——后睡!”
他一说完大家都笑了,林未晏回过头,娇嗔地举起了粉拳佯装要打人,嘴里说道:“你们这些骚客好坏啊!”
看着林未晏和刘至诚钻进了宝马,王建南说请我和婷婷去红瓦寺霄夜。
到了红瓦寺“烧烤一条街”,王建南一下叫了四瓶啤酒。
“不就是一个小粉子吗,你这是何必呢!”我想起了新来的房东刘小慧,接着安慰他说:“下周给你发一张牌,一个才女,正在考博士,男朋友在外地,你绝对可以把她搞掂。”
“不是粉子的事。”王建南说。
“那是GB的事?”我问。
王建南说:的确是,最近他在报社的工作遇到一些麻烦,最近成都报业正在整顿重组,他供职的《商务时报》已经减版,首先减掉的就是他所在的副刊版,现在他要么降薪要么离职。
我想起周家梅的爱情也在搞重组,也十分郁闷,陪他干了好几杯啤酒。
我对王建南说,如果他在报社不顺心,可以到刘至诚他们新成立的房产公司混个兼职。
王建南说算了,他不太想给刘至诚打工。
“为什么不呢?”婷婷说话了,原来我们把她冷落了好一阵子。
王建南说:“可能有一天林未晏会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我嘛。”看起来婷婷比较信赖王建南。
“我胡乱说的!不要当真,刘总是个很不错的人。”
王建南自知酒后失言,马上改了口。
但婷婷已经拨出了一个手机号,听了一阵之后,很失望地把手机放回包。
很显然这对奸夫淫妇正在翻云覆雨,肯定已经关机了。
其实没关机也一样,这个女人已经被情欲冲晕了头脑。
看着婷婷的这番表现,我突然发现,这小粉子的确很有几分味道,更加坚定主意等会儿要缠一缠她。
我问婷婷:“在哪里工作?”
她说在成都旅游职业中学教英语。
真是好职业!我一听就高兴,这所职中主要为成都市培养导游和涉外宾馆服务员,学校有大量成都美女,于是我说:“什么时候我和王建南到你们学校去玩,和你的优秀女学生练一练口语。”
但婷婷说她不喜欢教书,上大学时一直梦想到新闻单位,于是问了王建南很多关于报社方面的事。
我估计,这小粉子可能对王建南更有兴趣,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已是凌晨两点,我说自己有点喝高了,不能把两个人都送回去。
婷婷留下王建南和我的电话号码,我把她带上了吉普车。
19
夜深了,天空中又飘下了细雨。
载着婷婷拐上一环路后,我对她说:“请系好安全套!”
然后我马上纠正:“呵对不起,说错了是安全带。”
我借口下雨路滑,开车很危险。于是在路边上把车停下,亲手把安全带给婷婷捆上,同时趁着酒意,左手在她胸前假装随意地碰了一把,她轻轻地闪躲了一下,没怎么特别反抗,看起来可以进一步骚扰下去。
重新上路后,我往CD里放进了一盘碟子,调高了音量。
这时我一边开车,另一只手不时摸一摸她的肩膀。
已是凌晨两点,二环路上车辆稀少,寂静无人,我把车靠在路边上,右手扳住她的肩膀,左手伸进她毛衣下面。
婷婷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开始拼命反抗,威胁说要告诉林未晏和刘至诚。
“你告诉警察也没有用,这个年代哪里还有女人告发强奸的!”我心里想。
是的,她的反抗是可以理解的,少女们在性方面有特别的自尊和矜持,不过再等那么一小会儿,她恐怕欢喜还来不及。
我又调高了音响,让鲍勃。玛利的歌声弥漫了整个车箱,她的反抗和呼喊在正义凛然、气宇轩昂的歌声中显得十分苍白可笑。
我知道对于婷婷这一类型的女孩,如果今天晚上我不能解决问题,事后用传统的方式去追求,她一定有很多过场,这样泡她很不值得。
这时,婷婷的反抗更加激烈,但她顾得了上身,顾不了下身,羊毛裙下穿的又是九分裤,我的魔手已经伸进了她裤子里面。
婷婷情急之下开始在我脸上乱打,记得在过去,我和王建南曾总结过,性骚扰这件事很像古代的侠客劫富济贫,决不能半道而废。比如正在劫富的时候被抓住了现行,送进官府就成了小偷强盗,必须要劫富成功再济贫之后,就算被抓住了也是侠客。同样道理,骚扰女人的时候半途而废,在女人的呵斥和耳光之后罢手,你就成了色狼;如果胆大如匪骚扰下去成就了好事,你就是风流多情郎。
他还写过一首诗,名为《该不该对一个女人耍流氓》,说的就是这方面的意思,全诗如下:
准备对一个女人耍流氓要考虑双方的关系还有她的性格和脾气还想一想中国刑法X章X条有期徒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比一次恋爱短比上一回失恋长太晚了她说你快回去吧
20
在鲍勃。玛利激昂的音乐声中,我对婷婷的骚扰更加剧烈,偶尔,她睁开眼睛怒视我几下,但我把头埋在她颈后假装视而不见,她只好闭上眼睛、紧咬牙关奋力抵抗。
挣扎中婷婷的皮鞋已蹬掉了一只,她身材虽然娇小,但全身的紧骨肉却弹性十足,这样的肉捏起来很让人舒服,我血脉贲张,一只手放弃了在她双乳上的探索,终于一把将她皮裙下的九分裤扯到了膝盖以下。
“哇——”地一声,婷婷突然放声大哭,哭得很不雅观,甚至相当凄惨,她大声哀嚎:“胡总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啦!我还是处女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婷婷的哀嚎是不是真的?
她真的是一个处女吗?难道我的吉普车今天可以享受一下处级待遇,成为一个少女的洞房。
最近网上有一则关于处女的短消息说:一不小心自损一批,犯罪份子破坏一批,轻薄浪子毁掉一批,保守自爱留下一批。
意思是说,现在的处女已经非常稀少,但稀少并不等于珍贵。实际上,现在的年轻男女都对那层薄膜并不怎么看重。
10年前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时候要泡一个初恋的少女,不仅要拿出诗人一样的语言才华,还要有商人一样的交际才能。这么多年来,我们和粉子的语言交流能力与时俱进、渐渐成熟。大学时代,我们的开场白简单明了,实事求事;90年代以来,则变得更加抒情和浪漫,甚至具有象征主义特征。
新世纪到来之后,我们感觉过去的语言是那么苍白,我们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表达,也许新世纪已不需要语言,只需要事实和行动。俗语说,事实胜于甜言蜜语,现在很多少女习惯了日剧和韩剧里的爱情誓言,对现实生活中的任何语言都无动于衷,比如去年,当时我正在泡的一个女大学生就在我面前义正辞严地说:“你说什么也没用,开桑塔纳以下车型的男人,不可能让我湿润。”
我当场崩溃,自卑得无地自容。
我开的车是一辆北京“陆迪”吉普,比桑塔纳还差一大截。为弥补缺陷,我在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