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这种状况,就是土地爷或者祖师爷朱漆脸在现场,都会皱起眉头感到蛋疼的。
“这可怎么办办办呢”,蛇王二蛋摸摸长葫芦脑袋,眨眨毒蛇一样的眼睛,六神无主的看看七哥说。
“妈拉个巴子的,什么事儿都要问老子,怎么办,凉拌”,七哥头也洠Ф嘧帕硾'好气的说。
“那总得想个办法吧,我们费了老鼻子劲,整整挖了四丈深,里面那么多硬石头蛋子,把俺的手都磨破了,才挖到这狗曰的墓门”,血滴子抬起两手,看着残破的手套内带血泡的双手说,然后又摸了一把五花披萨脸,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尘土。
“嗯,是费了不少劲,办法肯定会有的,不过兄弟们别急”,七哥脱下手套,用一只大手摸着凉丝丝的花岗岩墓门,拧着眉头说。
“不如我骑着马,到西安城里多买点炸药吧”,血滴子试探着问七哥。
“呵呵,一般的怂包炸药,对这种又厚又大的狗曰花岗岩洠缎Ч倚照ㄒ┯致虿坏剑涫的遣皇歉霭旆ā保吒缋渚驳乃怠
“要不朕去买点火火火药试试”,蛇王二蛋自作聪明,晃着长葫芦脑袋献计献策说。
彪悍七哥闻言差点晕死过去,当场无语碉堡,瞬间石化了,丫老半天才回过神儿叹了口气,慢慢的说:“你老舅怎么有你这么个混账外甥,这种石头连炸药都炸不开,你他娘的弄个火药管啥用,只能让这黑石头变得更他娘黢黑”。
事实证明,七哥是对的,几十年后孙殿英盗掘东陵慈禧墓时,连那种人工特制的金刚墙,用炸药都炸不开,最后只好搞來烈姓炸药“TNT”,才勉强撕开一个小口子,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
后來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道不规则的小口子鼓捣成比狗洞大一点的洞口,士兵们才陆续像狗一样从那里钻进去。
“那咱们怎么办呀,七哥”,天使幺妹儿轻轻地问道。
此时哪儿都显摆的八哥也拍拍翅膀,用弯弯尖尖的喙啄了一下七哥右边耳朵,细声细气的学舌到:“那咱们怎么办呀,七哥”。
七哥正兀自发愁,闻言给逗乐了,挥手把八哥从肩膀上拿下來,慢慢抚摸着。
七哥一边摸着八哥黑乎乎的羽毛,一边喃喃自语道:“用他娘的老办法羊粪蛋子也不行,用炸药也不行,用火攻也不行,扩大地洞再用大树杆子撞也不行,娘的墓室四周又全是大山,还真让老子为难”。
“还真让老子为难”,这一大段话太长,黑八哥只学会这一句。
本來气氛沉闷,这艹蛋八哥儿把大家逗得嘿嘿直笑,就连眉头紧锁的七哥也哭笑不得,他随手把这黑货扔到地上,点燃大烟斗,瘪着腮帮子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他娘的,老子发现的墓,还从來洠Х牌兀蝗缭勖怯酶霰堪旆ā保吒缤呕液谏幕ǜ谘夷姑牛岫ǖ乃怠
“那是什么笨办法”,天使幺妹儿下意识的撩了一下长发,轻声的问七哥。
“依我看,咱们得拿出石匠的功夫,拿钢钎子慢慢把它凿开,只是费点劲儿费点时间”,七哥看看天使幺妹儿说。
大家呆了半天,七嘴八舌的说:“也只有这样了”。
然后七哥掏出三个雪白的银元宝,递给血滴子说:“你骑着马下山,去北边西安城里找最好的西北老铁匠,打上一百把最硬的钢钎子來,一定要用最好的钢,千万别让老铁匠偷工减料”。
血滴子顺着绳子爬上洞口,二话洠道弦黄ズ寡β恚换岫W牛换岫镒牛碧炀统隽酥漳仙剑镒怕硐蛭靼渤欠杀级ァ
洞里的六怪开始轮番用铁锤和钢钎子硬生生凿动灰黑的花岗岩,一时间洞里乒乒乓乓,十分嘈杂,六怪轮换着干个不停,到天黑时,七把携带的老钢钎全被磨钝了尖子,才凿进去不到半尺。
三天后,血滴子回來了,带回一百把西北老铁匠打造最好的钢钎子,加入到凿壁偷宝的队伍中。
也许童鞋们觉得这种办法太笨了,但是在晚清时期,,那个难于买到烈姓炸药的一九零五年,盗墓贼们只能采取这种老石匠愚公移山式儿的功夫,一五一十的实干,盗墓贼们有的是耐心,光有技巧是不行的。
历史上很多盗墓贼成功盗掘一座大墓,有的从发现地下墓葬,到具体勘测动手,到打开墓门进入墓室,再到摸取宝贝全身而退,往往需要半年甚至两三年时间的,也不算新鲜。
您像有的大墓,就埋在常有人烟出洠У慕纪饪跻袄铮芪'有任何遮拦,像狼一样贪婪和有耐心的盗墓贼们,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避免官府缉拿的麻烦,丫们会在秋天开荒,种上苞谷或者高粱之类的高大农作物。
从庄稼生根发芽到拔节生长,一直等大墓周围的秸秆长高了,成为自然掩护,他们才会在庄稼地里盖一个临时姓小棚子,吃住都在里面。
如此一來,丫们可以住在工棚一样的棚子里,慢慢盗掘,累了就休息,因为建造一座大墓需要数年时间,尤其是皇陵,一般需要十几年、甚至动用十几万人力,还要军队來维持秩序监工,花费几十年精心打造的也不新鲜,那么要想一朝一夕用最短的时间直接破坏陵墓,直达墓室,自然也洠敲醇虻ィ饪刹幌裣衷诎卓萃敕奖忝婺敲醇虻ァ
就算是现代盗墓贼也需要遍访资料,暗访民间,选中确认地下墓葬后,还要靠电子探测仪,雷管,TNT烈姓炸药,定向爆破弹、洛阳铲、毛刷、各种挖掘工具,甚至还要动用三马子或者大卡车等,不是好弄得。
如此看來,貌似最简单的笨办法,实在是有着极强的盗墓功夫和土夫子传统精神,至于一般洠都际鹾康男◇痹簦豢凑庋倘艚鹛赖哪姑牛坏酶刑痉攀帧
那么越难啃的骨头才越有价值,那些几下就能上手进去的小墓葬,你还能指望里面有啥金银珠宝吗,所以天下洠в忻夥芽旖莸奈绮停搿奥砩戏⒉坡砩嫌星砩现赂唬植辉赶滦量喑鏊懒Γ悄阈枰鹊胶镌潞吐砟辍保运禌'那种便宜事儿。
为了节省时间和力气,七怪打的洞很小,几个人轮换着每天白天在里面叮叮当当的凿,凿的石屑渣子四溅,火星不断,丫们搞得灰头土脸,手臂生疼酸胀,先是手套被磨烂,继而他们的手也被磨烂,搞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把锤子柄和钢钎子都染红了,娘娘腔花旦疼得像豪猪一样直哼哼。
二十多天后,他们终于像穿山甲一样打通了花岗岩巨石墓门,所有的精钢钎子全部报废,变成一堆废铁,猴头锤子也变了形。
这条打出的花岗岩石洞仅能容一人通过,而且必须得趴着匍匐前进,才能像蜥蜴一样慢慢钻进去。
这条细洞足有一丈六那么长,自然这块巨石也有一丈六那么厚,而且里面比外面大十來倍,并且合体的卡在T字形墓道里,就像一枚现代手把朝外的巨大公章。
里面的墓道也是花岗岩的,呈正方形,只有一米來高,里面洞壁黑乎乎的,夜明珠只能照见十多米以内,看不见里面到底有多深,七怪一个接一个,慢慢向里面爬去,想看看里面的墓室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究竟埋着什么人和未知的宝贝
第三一四章 登堂入室
第一个带着疑问冒着危险钻进去的,自然是不怕死的彪悍七哥,这货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他像蜥蜴一样顺着正方形的窄小墓道,慢慢爬进漆黑如夜的墓室,用夜明珠一照,看到墓室中间放着一个灰白色花岗岩石棺。
墓室不算大,也就一间屋子大小,但是墓室两侧还有墓室,紧接着,天使幺妹儿也爬了进來,也看到这只灰白色石棺,紧接着就是血滴子、花旦大家身上蹭满了石头面子。
七怪感到墓室内十分凉爽,凉丝丝的令人舒坦无比,他们弯腰轻轻的打开石头棺材板,眼前现出一块七零八落,破碎不成样子的褐黄色亚麻织物。
这乱七八糟的亚麻织物,丝线很粗,凌乱的盖着狼藉散乱的白色骨头,以及一些各色随葬品。
石头棺材里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像狐臭又不像狐臭,但闻起來十分难受,里面有很多好看的小陶俑,有男人俑,也有美女佣,还有各种小动物的造型,也有镶嵌着玉石的项链,做工精致的手镯子,和一些林林总总的古代小曰用品。
他们伸出贪婪磨烂了的大手,一件件往外拿的同时,也慢慢鉴赏着,发出惬意的赞美声,这其中还有洁白如雪、或者青翠如碧的官窑瓷器,更有來自波斯的奇特金银器,到底是木有白费功夫下死力气啊。
这时,里面一把圆圆的南瓜瓷壶引起七哥的注意,壶身似一只圆圆的南瓜,颜色黄如蜜蜡,均匀润泽,瓷釉十分柔细腻光滑,壶嘴儿短小稚拙,和较大的壶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七哥双手把它捧起來,用手爱恋的抚摸着,它的壶把活像一只大佛的耳朵,中间一个圆圆的小眼儿,正好可以把食指套进去,壶盖儿则像一个瓜蒂,看上去应该是西汉时期的瓷器。
这时,天使幺妹儿弯腰从棺材里随手拿起一串项链儿,吸引了大家的眼球,这串项链通体华光烁烁,放着异光,它由三十六颗镶嵌珍珠的金质小球穿缀而成。
每个黄色金球上嵌着一枚圆润的珍珠,项链的中间还有一颗殷红如血的心形鸡血石。
鸡血石下面挂着一块儿水滴形的蓝宝石坠饰,这块儿蓝宝石虽然不大,却好像海水一样蓝的醉人,闪着奇异的蓝光,仿佛在方寸之地能透视到烟波浩渺的大海,耳畔仿佛能听到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这就是老玩意儿的奇异之处。
它不但有着正儿八经的海之蓝,而且通体透明,晶莹闪耀,仿佛从大海中捞出來一样润泽欲滴,相当的醉人。
天使幺妹儿在手里转着这件项链,看到它的接口处也很不俗,由三件镶嵌绿松石的别致金饰组成,绿松石上还有开屏的微雕小孔雀,好似画屏。
“他娘的,这么多女人用的东西,死者该是女的吧”,七哥顺手拿出一块儿琵琶骨,一根儿胫骨和一根儿腓骨,在手里端详摩挲着,凭借他的肉眼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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