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齿叼开蔡羽绾淡紫色的胸罩,这个动作让蔡羽绾娇羞欲死,双手欲拒还迎地推搡着叶芜道赤裸着的身体,两人交叠在一起用最单纯的灵欲来表达对彼此的相思。
“羽绾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吗?”叶芜道轻轻吻上那颗寂寞了三年的相思豆,温暖滑腻的触感瞬间亲满腔间,随着叶芜道的动作,蔡羽绾轻吟一声,似娇羞,似满足地叹息一声,微微睁开的星眸中抹不去浓郁的春情,蔡羽绾把青葱般的双手叉进爱人的埋在她胸前的头发,喃喃道:“怎么会忘记,当时你在和一个很美丽很特殊的女孩子…亲热,但是却还是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能够透视别人一样,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有多坏!”想想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忿,蔡羽绾扭动了下身体,空出一只手在叶芜道的背上拧了一把,然后似乎觉得下手重了,心疼地在刚才拧了的地方抚摸着,有些失神地说:“在见到芜道的第一天你这个坏蛋就把我的贞操给夺走了,一点也不浪漫,不要说追求,就连一朵花都没有。”蔡羽绾说着赌气了小嘴,好像发现别的小朋友穿的衣服比自己的更加鲜艳一样受了委屈的孩子,叶芜道轻笑一声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小葡萄,然后用还带着淡淡乳香的嘴一口吻住了嘟着小嘴的蔡羽绾,半晌,微微喘气的两人终于舍得分开,叶芜道邪笑着说:“说起来还要好好谢谢我的小舅子,若不是他,恐怕那个时候我也采摘不到我们的省花了。”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平日冷清今天却格外温馨的卧室,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渲染上了暧昧的气氛变得旖旎,等待了三年的花蕊终于为了爱人绽放出最动人的娇艳,压抑了三年的感情似乎被一瞬间引爆,激情夹杂着喘息,最终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落幕。
当蔡羽绾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揉这忪惺的睡眼坐起身体,却没有见到叶芜道,慌张的她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但是还残留在身体里的余热却如此真实的存在,刚要呼喊的时候却闻到了淡淡的中药味道,皱起眉头,蔡羽绾穿衣起身。
厨房里面一个药炉正在煎药,而叶芜道则守候在一边看着一本托马斯。格雷的《墓园挽歌》,此刻的叶芜道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气息,想必之三年前玩世不恭的浪子,那种吸引女人如飞蛾扑火般扑向他的气质,现在的叶芜道更有一种大海平澜的壮阔气息,波涛汹涌的激情毕竟不是一辈子的柴米油盐,纵使女人变成飞蛾扑向叶芜道这火焰,但是一旦这种激情平淡下去女人渴望的终究是能够陪伴终生的柴米油盐,从来没有人能够将两者兼具,就如同多年后的慕容鳕痕所说,已经把两者兼具的叶芜道是女人最恐怖的毒药。
浓郁的书卷气息平淡而温纯,不像是三年前那样,即使是戴上眼镜的他都有一种暗藏的锋芒和让人心慌的侵略性,现在的这股书卷气息来的温和,如同一杯茶,乍看平淡无奇,问一问却暗香浮动,再品一口就是惊为天人。
“Thebreezycallofincense…brhingmorn”巧笑嫣然的蔡羽绾看着轻轻合上书望向自己的叶芜道,调皮地开口考验这个刚刚把书大致翻了一遍的叶芜道,叶芜道把书放在桌子上,闻了闻药香,久病成良医,当初被姑姑叶清歌坑蒙拐骗用尽手段的叶芜道现在也达到了让绝大多数老中医都为之汗颜的境界,起码闻闻药香就判断火候程度的功夫在现在的中国已经不太多见了。
“theswallowtwitteringfromthraw…builtshed”叶芜道毫不费力地接上了下行,并且无不得意地摇头晃脑:“不知道本老公是天才吗?过目不忘一目十行那是小意思。”
蔡羽绾也懒得和叶芜道争论,或许是叶芜道露出来的功夫已经让她拜服了,小跑几步皱着眉头看着药炉问:“芜道生病了?”叶芜道眸子里洋溢着疼惜:“这方子对治疗头疼很有用,相思成疾,工作压力过大,要是再怎么下去羽绾变老了我可不要你了。”看似平淡的玩笑中有着最深情的疼惜,蔡羽绾抿了抿嘴唇,说:“羽绾知道就算羽绾变成了老太婆芜道也不会不要羽绾的。”
卷一 第11章 蔡羽绾2
很多时候叶芜道许下的承诺都不太会容易实现,并不是说叶芜道许下的承诺不会去兑现,事实上他的一生几乎都在为兑现自己许下的承诺而努力,从答应慕容鳕痕要让教皇在他们的婚礼上主婚,在到答应夏诗汮会为她摇一园的桃花。叶芜道许下的承诺不多,但是却绝对会兑现。
当叶芜道和蔡羽绾缠绵的时候也并没有闲着,确定蔡羽绾的头疼病只要好好休息就会痊愈之后叶芜道下了让蔡羽绾一个星期上三天班的死命令,若不是蔡羽绾的抗议,或许这个时间只有可怜巴巴的两天。
出了蔡羽绾的公寓叶芜道回到玉皇大酒店,在这里还住着被他冷落了一天的萧聆音和经藏。
当叶芜道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阔别三年的玉皇大酒店,这座飞凤集团随着青帮的倒戈强势入主上海的第一家五星级酒店以其优秀的服务和无可挑剔的精致赢得了上海本土人的普遍好口碑,而这也让凡是进入上海的“外地”酒店几乎难逃全军覆没命运的赌咒不攻而破,玉皇大酒店进入正门上面就有一副时任上海市市委书记亲笔提的字:兴来,兴归。而这四个字被称做是对玉皇大酒店最中肯的评价。
这风光无限的玉皇大酒店背后,叶芜道能看见蔡羽绾的辛苦疲惫。
进入总统套房,却正好撞见匆匆要出去萧聆音,今天的萧聆音一身正统的职业装,身上精明强干的气息不但没有因为三年的沉寂而削弱,反而更有一种升华之后的超脱意味。
萧聆音见到叶芜道,启唇笑道:“我要去考察一下神话集团在上海的几个部门,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毕竟纸上的资料太过苍白。”叶芜道理解地点点头,继而说道:“我让人陪你去,否则有些部门恐怕你进不去。”自然,辞职之后的萧聆音在神话集团没有任何职务,一些比较敏感的部门自然是不能进去的,而且有一个了解的人在身边陪同也比较有利于深入的考察解剖。
叶芜道拨出陈影陵的号码,不顾这个因为重要会议被打断而大发雷霆的家伙发牢骚,直接让他指派已经是飞凤集团CEO的赵云仰陪同萧聆音考察神话集团,而陈影陵这厮通道萧聆音这三个字的时候直呼苍天有眼,终于有吃喝玩乐好好腐败的时间。
有了赵云仰的陪同送走萧聆音之后,叶芜道转身却见到经藏冷兮兮地看着他。
“看着我干什么?”叶芜道走进房间,而经藏也跟着他走进房间。
“你今天没有喝药。”经藏发现这件事情之后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冷了一些。叶芜道一愣,继而嘿嘿干笑:“忘了。”只是那戏谑的眼神和让经藏平静的心境莫名晕开一丝涟漪的莫名笑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希望以这种方式延缓我杀你的时间来临,我会对你很失望。”经藏丢下一句话之后飘然而去,香风浮动,原先经藏站着的地方丢下一张药方,而佳人却已经离开。
叶芜道拿起那张又一次改良的药方,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又拨出一个号码。
“太子。”电话那边恭敬而卑微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达出来,叶芜道道:“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展风这条上海狗王在上海青帮总部恭敬地站立着身体不顾众多的手下在场低头腰部微弯以一种恭敬得近乎卑微的姿态回答:“已经完成了,到晚上可以全部准备就绪。”
叶芜道点点头,眸子中闪过一道深情的温柔,说:“很好,政府那边我会处理,你只要算准时间把东西准备好。”
挂下电话之后叶芜道玩弄着手里的那张药方,三年之后从未有些许波澜,即使在朱载德家逼得那个老头几乎要开枪嘣人的地步也未曾有过丝毫起伏的心境微微浮动,诗筠,欠你的一树桃花今天我还你一塔的桃花。
接下来给太子党的星组几个成员打去电话,又兴师动众地给自己的外公打去电话,最终得到上海市政府会在半个小时候宣布东方明珠塔紧急检修关闭一天的答复之后满意收线。
当月涯网络的夏诗汮携带着400亿隐性资产的身价宣布月涯网络并入神话集团的时候,这家业界寒冬之中一枝独秀的公司以足够高的姿态俯视国内绝大多数的同行,陈天桥曾经笑着说:“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兴许也会加入追求夏诗汮的大军之中,因为追到夏诗汮就等于最起码少奋斗了三十年。”
李凌峰的风云企业在并购以陈影陵为首的多家公司之后以巨人的步伐南下却被彗星般崛起的神话集团配合管逸雪等草根阶级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直接横扫入死亡深渊的时候,神话集团,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有了让人仰望的资本。
如今的月涯网络掌管神话集团的网游,动漫包括周边产品部门,俨然就是神话集团数一数二的会生金蛋的母鸡。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眉宇间带些忧愁,带些怨愤,更多的是庭院深深深几许的中国式幽怨。
这时敲门声响起。
女人的眉头微皱,这三年来公司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是什么日子每天的早上八点到八点二十分这段时间是绝对不能打扰夏诗汮的,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夏诗汮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干什么,但是因为反了这条忌而被毫不犹豫地裁掉几个部门主管之后公司门就把这条潜规则奉若圣旨。
转过身夏诗汮重新恢复到那个叱咤上海商界创下让无数男人汗颜事业的女强人。
“进来。”夏诗汮的话语中不温不火,听不出她到底是生气与否,忐忑的秘书开始后悔刚才居然被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帅哥花言巧语几句就给骗的冒着被裁员的危险进来。
“外面,外面有一个说是欠总裁东西的人要见总裁。”秘书诺诺地道,和夏诗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