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女人轻声问,充满妩媚风情。
“疼。”叶芜道向来就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傻瓜,而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些做作的世俗动作都是不需要的。
女人翻过身,一双白皙圆润的大腿分劈开来,跨蹲在叶芜道的腰部。
叶芜道相信,此时只要自己一扭头或者翻过身来,自己身上这个女人最神秘最销魂的部位就会没有丝毫遮掩地袒露在自己眼前。
相比这种暗香浮动式的诱惑,那些所谓的SHOWGIRL还有那些靠着直接而苍白地出卖皮肉色相的沙滩宝贝们简直就是渣。
女人缓缓俯下身来,并没有按照叶芜道的意思马上擦拭药膏的她轻轻地吻在叶芜道的后颈,而她上半身那汹涌的波涛柔软地按压在叶芜道后背。
完美的触感,而且,除去一层薄薄的皮衣之外竟然没有任何阻隔,真是一个大胆的狐狸精。
叶芜道倒吸一口凉气,后颈受到的刺激加上整个后背都被柔软触感包围的奇异感觉让他的身体暂时远离了伤痛。
女人的舌尖抵着叶芜道后颈的皮肤缓缓滑动,柔腻的接触让两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兴奋,还有性奋。
激素在加倍分泌,两人的呼吸在无形之中悄然加重,等到察觉到这一点时,内心的躁动已经无法抑制。
女人的舌尖,还有嘴唇在叶芜道的后背留下亮晶晶的痕迹下滑,那一对汹涌的柔软同样在移动,坚挺而柔软。
叶芜道能够感受到女人坐在了他的身上,毫无距离的接触让他的后腰感受到女人身体的一阵异样触觉,柔软而饱满,甚至还有毛发直接按压在后腰皮肤上的感觉。
整个过程缓慢而精致,没有任何一点马虎,做爱从来就不是一种快餐式的交合,而是一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相互协同合作达到的精神与肉体契合的融合,否则,那便是纯粹生理欲望的发泄,那是交配,而非做爱。
这绝对是对任何一个男人的至高享受。
女人的身体仿佛每一寸都是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女人细致的服务更让这种诱惑上了一层楼。
“借你的手用一下。”女人重新仰起身体,丰润的红唇凑到了叶芜道的耳边带着香气喘息道,说完之后,轻轻吞咽唾沫的声音无疑是一种无声却非常有效的催化剂。
当女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牵引着叶芜道的手,轻轻向下,再向下。
叶芜道的手指触摸到了一片毛发处,女人的喘息声骤然加剧了,这里是什么部位,叶芜道心知肚明。
嘴角微微扬起,叶芜道的眼神骇然清冷。
女人看着叶芜道的眸子,冰冷而邪魅,这双抹眸子仿佛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绝对的冷血和桀骜,恰恰是这双从来都不会被情欲所淹没的眸子让她每一次回想起来都能够达到极为激烈的高潮。
自渎?有这个男人在,还需要自渎吗?
女人牵引着叶芜道的手,缓缓在自己的上方揉动,仅仅是这种限度的接触已经让她兴奋,咬着嘴唇,女人浅浅的呻吟声让房间内的温度上升好几度。
当女人的身体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她牵引着叶芜道的手指陷入沟壑,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她轻呼一声,整个身体轻度地痉挛,坐在叶芜道的身上,她竟然达到了一个极度兴奋的高潮。
“只有你,才能够让我完全体会做女人的快乐。”女人的身体趋于平静之后,她轻轻地趴伏在叶芜道的身上,低声道。
“我是让你来擦药的,不是给你当自慰工具的。”叶芜道翻过身来把女人压在身下,邪笑道。
女人带着不自然潮红的脸庞彻底坦露出来,伊莎贝瑞!
野猫般的女人,如同郁金香般浓郁芬芳。
“那怎么办嘛?而且你也没有拒绝。”伊莎贝瑞做出楚楚的表情,望着近在咫尺的叶芜道脸庞,舌尖微微探出嘴唇的她没有一秒钟不再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办?”叶芜道邪笑一声,俯下身,整个身体压在伊莎贝瑞玲珑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伊莎贝瑞脸上浮现起一抹晕红,潮红更胜。
伸出手,缓缓退下了叶芜道的浴袍,所有衣物。
伊莎贝瑞身上的衣服完好,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皮裙因为之前的兴奋而被沾湿,叶芜道分开伊莎贝瑞的双腿,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不断地在伊莎贝瑞的身上冲击宣告自己的强大,叶芜道的语气中带着因为剧烈运动而自然的粗重喘息,轻笑道:“这样办。”
伊莎贝瑞感受着身上男人霸道的占有和强烈的冲击,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而律动,微微侧过头的她深吸一口气,叶芜道那双清冷的眸子让她不敢直视,眼角含泪。
试探于被试探,诱惑与被诱惑,永远都是两人之间的主旋律,即便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伊莎贝瑞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
第534章 畜生
当一切都趋于平静,叶芜道靠在床头,从旁边拿出一支烟,正要打火机时旁边一只手已经点燃打火机递过来。
点燃了烟,叶芜道将烟雾吸入肺中,熟悉的烟草刺激让他的肺叶最大限度的扩张,混合了空气的烟草味道从鼻腔中喷出来,最后张开嘴,一个好看的烟圈缓缓飘出。
伊莎贝瑞坐在叶芜道身边,一直都凝神打量叶芜道的她忽然淡淡道:“你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叶芜道看了伊莎贝瑞一眼,把叼着的烟拿下来,放在这个女人的嘴边。
显然,对于香烟伊莎贝瑞并不陌生,动作熟稔地吸了一口的她继续道:“也会是最后一个。”
“雷欧那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在几年的时间里不碰你?”叶芜道捏住伊莎贝瑞的下巴,凝望着她脸蛋上那道淡淡却让人叹息的伤疤,道。
“雷欧是很强,强大到在很久一段时间内足以保护我,但他却没有强大到足以让我付出我最大的筹码,而现在,你却可以。”伊莎贝瑞并不介意叶芜道带着浓郁侵略性的动作和眼神,充满野性和性感的她并不觉得自己将身体作为筹码是一件常人看来很不耻的事情。
叶芜道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他用手指轻轻顺着伊莎贝瑞脸蛋上那条伤疤的纹路抚摸,叶芜道轻声道:“他们欠你的,我会帮你要回来。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是伊莎贝瑞。”
伊莎贝瑞的脸上飞起一抹晕红,与羞涩无关,这是一种激素分泌过胜的冲动,某种欲望的渴求。
这条疤痕竟然是这个女人的敏感点。叶芜道不得不惊叹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眼神越发玩味,充满兴趣的叶芜道指尖的动作越加轻柔。
死死地咬着嘴唇,伊莎贝瑞的鼻腔中发出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的低声哼声,一双眸子水汪汪带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暗示望着眼前尽情调戏她的男人。
这是一种信号,一种女人需求的信号。
叶芜道感觉到自己有些发虚的身体,之前的剧烈运动显然已经消耗了太多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的叶芜道只能在心里苦笑。
但是,但凡是个爷们在这种时候能说自己不行么?能退缩么?答案是…叶芜道翻身将伊莎贝瑞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仿佛对彼此都无比熟悉地结合在一起。
“你真是个强壮的男人。”伊莎贝瑞感受着下身传来如同潮水般的刺激,低低地呻吟出声的她伸出双手扶住叶芜道的腰身,祈祷这个凶猛的男人不要撞碎了她。
叶芜道邪笑一声,恐怕没有几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女人说这种话会不自豪的,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两个人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打开灯,雪白细腻的肌肤,两具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暧昧声响。
此时,房间内,灯火通明。
一切都如此清晰。
床在两人的运动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这种声响配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还有伊莎贝瑞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声构建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动人心魄的听觉刺激。
这个孽畜横行的世道真正的大妖孽不是没有,但正如同下流的人不少,真正风流的人却凤毛麟角一样的道理,如同叶芜道这样级别的妖孽终究是少之又少的。
没有办法做到先俘虏女人的精神再进取女人肉体这种妖孽境界的孽畜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千方百计不计一切手段地对女人的身体发起进攻,反正对于这种孽畜而言得到了身体,所谓心是谁的都不重要。
拓本润日吞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前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
他从拥有勃起能力开始到现在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虽然这种超强频率的次数让他在这方面的身体机能急速衰退以至于不得不靠药物的刺激才能够在那短暂的片刻寻找到做男人的雄风乐趣,但面对眼前这个此时此刻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又一次爆发了出来,久违的刺激,久违的兴奋,这一切让他的身体竟然能够不借用药物就能够达到强所未有的性奋。
这间房间不大,是清浅纪香的卧室,卧室内没有寻常女人的脂粉气息更加不花哨,见到到甚至有些寒酸的卧房内除去一张床,一个化妆台之外便是一张小桌子,还有一张榻榻米。
此时此刻,清浅纪香便睡在床上,而拓本润日便站在床边,吞咽着唾沫,满脸垂涎神色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从董事开始,他便对自己的母亲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情感,在日本这个无论男女老少从很早开始便性早熟的国家,他很清楚,自己的这种情感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他便把这种变态的欲望深深埋在心底,二十年,二十年了,他终于有机会亲手触碰到曾经魂牵梦萦的母亲身体。
十分钟之前,他看着母亲喝下他放了特别作料的茶,于是这一切便水到渠成。
“我迷恋了你二十年,母亲大人,现在,终于是一偿夙愿的时候而来。”拓本润日伸出手来,他竟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