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味道真是不错!”这水一进口中,一股浓郁地甘甜在江边口中爆发,浓浓的凉意便顺着江边的喉咙流向五脏六腑,全身的不适之感,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边将一捧水一饮而尽,正想再到水池中捧一捧水的时候,那金丝血鳝倒是急了,仿佛江边抢了它的食物一般,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江边。
“你倒是很有眼力,一进来便占了这么个好地方!”江边向着金丝血鳝说道。
“但是,你若是不让开,我就将你杀了喝血算了!”江边变了脸,穷凶极恶地说道。
可惜动物是不懂看人的脸色的,它们对于危险的判断来自于它们的感觉,江边虽然装得穷凶极恶,但是却没有敌意,自然吓不着金丝血鳝。金丝血鳝反倒以为,这江边在对他表示善意,不停的向江边扭动着身体。
江边心道,“这金丝血鳝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怎么像在跟我谈情说爱一般?呸呸!就算是母的,我江边自是不可能与一条鳝鱼发生什么超友谊的事情来!”
江边伸手将金丝血鳝抓住,轻轻地一扔,扔出去好几米远,然后飞快的从池子里捧了一捧水,喝了下去,味道依然**无穷。
金丝血鳝有些不悦,让江边偷袭了一番不说,还让江边抢了食物。飞快的回到池子中,将身体盘起来,头部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来对江边有了些许怨念。
江边心中一动,用手在水池边挖了起来,这土壤异常松软,用手挖起来也没有任何困难,没过多久,一个两米见方,一米多深的池子挖了出来。加上原来的池子,将整个空地占去了一大半。
江边在与金丝血鳝所占池子相接的地方,开了一个口子。
金丝血鳝背对着江边,丝毫没有注意到江边竟然已经开始对自己的食物釜底抽薪。
不过江边刚刚挖出的池子慢慢地蓄满了水,但是金丝血鳝所在的池子也没有变干,这水仿佛是从地底下涌出来的一般。
江边完成了这个工程,原本一点疲惫都没有,趴在地上,再猛灌了几大口水,喝得饱饱的,身上的倦意更是一扫而空。
江边喝足了水,往一边的地上一躺,看着顶上那个圆洞,发起愁来。
“怎么出去呢?”
却没有注意到,那鳝鱼竟然在这一刻转过身来,狡黠的看了江边一眼,哧溜一声,溜进江边刚刚挖出的水池之中。一进入水中,立即在里面翻滚了起来。神情异常的愉悦。
原来,江边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它的掌握之中,只等江边一完工,立即坐享其成。
“嗯?我记得进入整个空间的时候,我正在仔细观察鱼篓,难道就是鱼篓在作怪么?”江边将下午整个经历仔细想了一遍,终于想出了关键的地方。
“我当时是在想人能不能进入鱼篓,结果将精力集中到鱼篓之中时,便出现在这里。若是我这个时候,将精力集中到那个出口,是不是能够从出口出去呢?”江边想道。
这个想法像一盏明灯一般在江边的心中点燃,江边的内心激动了起来,站起身来,抬头看着那个雪白放着光芒,像一个巨大的圆月一般的口子。
就在江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出口,心中发出强烈的呼声,“出去,一定要出去!”
光芒突然变得那么刺眼,江边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当江边的视力恢复之时,已经出现在自家的堂屋之中。
“江边!你下午去哪里去了?我来找了你好几趟都没看到你!”刘慧君刚好走到了门口,看到愣愣站在堂屋中的江边说道。
江边没有说下午自己遇到的怪事,“哦,慧君,你找我有事么?”
刘慧君听到江边直呼她名字,虽然这也不是江边第一次这样叫她,却依然让她的表情立即有些不自然起来,“没,没什么!就是我家今天杀了一只鸡,看你一个人在家里做饭也挺麻烦,就想叫你过去呢!来叫了几回,也不见你在家里。”
刘慧君一开始还有些吞吞吐吐,不过说着说着又变得顺溜起来
江边有些感动,“我一个人,随便弄点吃的,就糊弄过去了。”
“哪能够随便糊弄呢?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将来老了就会落下一身毛病。”刘慧君埋怨了一句,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像极了一个细心体贴的妻子,“我给你端了一碗过来,可惜已经冷了,等下你热一下再吃。”
“哎!”江边感觉到眼睛里一热,只简单的应了一句,便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刘慧君问道,将手中端的碗放在桌上,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江边。
江边猛地伸手将刘慧君往怀中一拉,紧紧地抱在怀中。
“江边,你听我说,快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你快放手!”刘慧君有些慌。
但是任刘慧君怎么说,江边就是将刘慧君死死地抱住。
“唉!”刘慧君叹息了一声,任凭江边抱着。
刘慧君的一声叹息,却让江边恢复了清醒,手一松,刘慧君趁机挣脱开来。
看了江边一眼,眼神很是复杂,两个人相对站了一会,刘慧君转身飞快的往家里跑去。
不知谁家正在播放着一首邓丽君的一首老歌:
。。。。。。
可是命运偏好作弄
又使我俩无意间相逢
我们只淡淡的招呼一声
多少的甜蜜辛酸
失望苦痛
尽在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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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流言蜚语
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其实就算不是寡妇,像刘慧君这样明艳的妇女,丈夫出门在外,也少不了流言蜚语。
最近江边与刘慧君的来往有些密切,而且两个人之间关系日愈亲密,自然被好事者看在眼里。
姜花花是个很喜欢管闲事的女人,对她而言,她与江边简直就有深仇大恨,那天刘慧君竟然帮了江边说话,让村子里的人对自己一顿狠批,姜花花哪里有不怀恨在心的道理?
一直便在寻找报复一下的机会,自然对这两家比任何人多了一份关注。
每次江边与刘慧君在一起的时候,姜花花总是会偷偷地躲在一边观察,只待两个人有一点不轨行为,她就有了报复两个人的机会。
可恨的是,江边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条狗回来,偏偏这狗还怪异得很,对刘慧君像主人一般热情,对自己却像敌人一般,而刘慧君进入江边家中之时,这小狗还像哨兵一般在外面站岗。每次姜花花想要靠近江边的房子时,那小狗总是会虎视眈眈。
姜花花毫不怀疑,如果自己靠近,这小狗肯定会扑上来咬自己。虽然搞定一条小狗,姜花花觉得不在话下,但是想要屋子里的人不发觉,却不是那么容易。要是没有任何理由,将江边家的狗打死,姜花花可不敢面对江边的怒火。
虽然姜花花没有看到刘慧君与江边两个人在江边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就凭这一点,姜花花觉得自己有太多的文章可以做。
“四嫂啊,我跟你说啊,昨天,我又看到刘慧君去江边家了,还去了好几回。我看这女人也是欲火中烧了。不然老是去一个单身汉家干嘛呢?最后一次,在里面待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出来。”姜花花绘声绘色的说道。
“这真是奇怪,你说刘慧君老是去找江边干什么?难道是有什么事情?”那被姜花花唤作四嫂的人却总是装糊涂,假装没听懂姜花花话中的意思。
“四嫂,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他们两个若是没有什么,刘慧君用得着这么一趟一趟的过去么?前些天,江边在家里挖池塘,你看刘慧君帮得多殷勤啊?没落下一天,你看刘慧君帮过咱们村子里的谁?”姜花花说道。
不过那四嫂却不上当,依然装糊涂,“这我倒是知道原因。有次我和刘慧君一起去赶集,那次江边那小子正好去卖鱼。结果在集市里碰到流氓,要不是江边那小子挺身而出,指不定那天会发生什么?其实江边那小伙子人真是不错,这一次,我兄弟家的牛要不是他,肯定找不回来。唉,只可惜,家里条件实在差了一点,不然就该娶个好婆娘。”
姜花花这才想起这四嫂却是老六的亲嫂子,江边刚帮了老六家那么大忙呢,老六家自然记着情呢!在这里造江边的谣,确实不是地方。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没想到江边这小子,长大之后跟小时候竟然不大一样了,看来以后可以给他介绍个好婆娘。”寒暄了几句,姜花花便告辞离去。
“婶子啊,你听说了么?那江边跟刘慧君刘干部勾搭在一起了,昨天我就看到刘干部进来江边的屋子,一个多小时没有出来。你说,他们两个能干啥啊!刘慧君出来的时候,站都站不稳,这小杂种还真强,我看比猪老板家的种猪还强呢!”这姜花花进了另一家,却换个说辞。
“是么?你当时怎么不找个借口冲到江边家里去,看一下那奸-夫-淫-妇的浪荡样子?”姜花花叫婶子的这妇女是江春生的亲二叔的婆娘,平时与姜花花的关系好得不得了,用半山村的话来说那就是穿一条裤子。
“我倒是想,但是那小杂种放了一条狗在外面守门,我还没靠近,那狗便叫唤了起来。”姜花花说道。
“是么?看来他们准备倒是很充分,这狗也真实精明,怎么就被他们训得这么好?你在那里听到一点动静没?”姜花花二婶问道
“哎呀,自然是听到了。那刘慧君叫得那个给劲啊!十里八里的都听得见呢!要说那小畜生住得位置真是合适干这事,就是扯破嗓子喊,也没什么人听得见呢!”姜花花破绽百出的话,那妇女偏偏信得不得了,甚至还特意帮姜花花弥补一番,越说越像真的。
姜花花这一次算是找对了路子,在有心人的故意传播之下,江边与刘慧君的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一般,在半山村里到处传播。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农村,没有什么能有闲言碎语传播速度之快,而且这闲言碎语在传播过程中,还在不断的发酵。
“江边与刘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