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想挣扎,却无法动弹,莫子邪惊恐的看着那多妖艳美丽的花朵贴到了自己的额上,一丝蓝色的气传渡入莫子邪头中,可却又冒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素衣姑姑松开莫子邪的双肩,眼睛失神的退后了好几步,胸口处蓝色的花朵似乎暗淡了几分,四周的墙壁也消失不见了,素衣姑姑也似老了好几岁,却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发疯一样的撕扯莫子邪的衣服。
直到摸到了胸前的凸起,素衣姑姑仍然不可置信的摇头,嘴中不住的呢喃:“一切都计算好了,时辰也对,身体也调理好了,俊儿该回来了。”然后又痴痴的笑,对莫子邪张开了双臂:“俊儿,回来吧,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姑姑会保护你的。”
莫子邪看着疯疯癫癫的素衣姑姑不知所措。
“姑姑,你还好吧?”
“你真的不是俊儿?”素衣姑姑似恢复了神智,小心翼翼的问,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敢确定。
尽管不忍心,莫子邪还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人算不如天算啊。”素衣嘴角流出了蓝色的液体,整个身体渐渐融化,最后只剩下那朵妖艳的蓝色妖姬,花只绽放了一瞬,就迅速枯萎,而后化作晶莹的蓝色碎片弥散在整个地下寝宫。
莫子邪伸手轻轻触摸那蓝色的晶点,轻轻的叹息,而后捡起地上的钥匙,走出去。
第七十回 捉弄
夜风轻轻的吹拂,如瀑的长发随风轻摆。
月已不再圆满,稀疏的明星嵌在空中。
莫子邪茫然的走出素衣的房间,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自由的空气。
悠扬的萧声越来越近,莫子邪站在落满枯叶的草坪上静视来人。
只见着一袭白衣的男子由远及近,手中翠绿色的玉萧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好久不见。”莫子邪神色淡然的对慕容松打招呼,尽管想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如你怎么没被女鬼弄死之类的,但心一直沉甸甸的,很累很累。
慕容松止住乐声,将玉箫别在腰间,定定的看莫子邪,似乎要将她刻入骨头中去,面对这样的目光,莫子邪感觉沉重的透不过气来。
“你怎么来了?”别过头去看枯黄的叶子,莫子邪刻意转换话题。
慕容松似乎也发现了不妥,恢复了淡然的神色:“我只是想寻个清静之所练习吹箫,毕竟明日就是皇上的寿辰了。”
“哦。”莫子邪点点头,对慕容松苍白的一笑,“你好好练习吧,不打搅了。”转身欲离开。
慕容松急急的问:“你要去哪?”
迎上一双疑惑而清澈地眼。慕容松略一停顿。开口说:“我地意思是你现在不可在宫中随意走动。不如到我那里避一下。明日就是皇上寿辰。你要是想出宫地话也容易一些。”
莫子邪嘴角挂出一丝讥笑:“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么?”
慕容松不语。只是无比深情地看着莫子邪。纠结。挣扎。惶恐。甚至还有一丝委屈。
“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我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我就是我。不要把对别人地感情放在我地身上。我甚至都不认识你。所以。收回你地好意。收回你地深情。这一切都让我感觉恶心。”莫子邪厉声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慕容松脸色苍白地看着莫子邪离去地身影。痛苦地挤出两个字:“主人。”
箫声再次响起。浓浓地伤。深深地悲。莫子邪却捂住耳朵急速地林中奔跑。直到自己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自己老是要遇到莫名其妙的人,为什么老是被误认成是别人,为什么该出现的人不出现,不该出现的人却老是在眼前晃。
莫子邪不解,靠着树干,迷迷糊糊的睡着。
清晨,啾啾鸟鸣唤醒了莫子邪,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伸懒腰,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四肢。
周围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急忙趴下躲在树后。
“你们快点,都跟上。”着紫色太监服装的小贵子指挥着一排小太监急急的向御花园走去。
“这些可都是布置花园的玉器花瓶,你们仔细着点,要是磕了碰了小心你们的狗命。”小贵子寒着个脸,推了推站在最后的一个小太监,“发什么呆呢,走快点。”
“贵公公,贵公公。”不远处一个肥头大耳的太监气喘吁吁的向这个方向跑。
小贵子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这不是御膳房的刘公公么,您有什么事啊?”
“皇后有旨,今日的菜品都由您负责,您去看看可还有什么纰漏。”胖太监许是跑得很急,大颗的汗水顺着脸庞脖子往下直流。
一股子浓浓的汗酸味飘入小贵子的鼻孔,小贵子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说:“刘公公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只是今日是皇上五十寿辰,凡是都还是小心点好。”
刘公公又向前进了一步,靠在小贵子耳边说:“可不是么,这要是办得好可是赏赐不断,可要是不好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啊。”
小贵子别过头去,讪笑着说:“是是是,刘公公您先会御膳房,我把这些玉器送到御花园随后就到。”
“成,那贵公公咱回见。”胖太监猛的一跳脚,嚷嚷道:“哎呦,我蒸着的芙蓉菊花卷。”又急冲冲的跑了回去。
小贵子急忙深深吸了两口气,小声嘀咕道:“他这么臭,做出来的东西能吃么,真不知道怎么熬成的管事太监。”
小贵子撇撇嘴,指挥着小太监们向御花园走去。
躲在树后的莫子邪握紧了拳头才抑制住冲出去暴打小贵子的**,要不是这小子让自己送百合酥给太子,也不会多出来以后这么多事情。
莫子邪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有仇不报非女子。
御膳房中,刘公公亲自端了一盘九珍拼盘到小贵子面前,笑着说:“这个是那帮小兔崽子研究的新菜式,您尝尝看?”
小贵子拿筷子夹起一块腌肉放入空中细细品尝,谁知道他捂着喉咙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贵公公,贵公公,您怎么了?”刘公公疑惑的看小贵子。
“咳咳咳。”小贵子缓了半天,放徐徐开口:“刘公公,这菜怎么有股子奇怪的味道,老是想流泪。”
刘公公疑惑的说:“不可能啊,这菜是酸甜口味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不超过三秒,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的往外冒。
莫子邪此刻正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躺在御膳房的房梁上,一手拿着熏鸡腿,一手抓着烤猪蹄,吃得个天昏地暗,看着地下的好戏,含糊不清的嘀咕:“真是群土包子,芥末都没吃过,不过,好戏在后头。”
刘公公缓了半天才恢复过来,用袖子胡乱的擦拭干净,对小贵子赔笑着说:“贵公公,那这菜就算了吧,你再试试下一个,清蒸鲜鱼,这可是道老菜了,估计主子们会喜欢的。”
一个清秀的小公公呈上此菜,一打开银质的食盖,鱼鲜美的香气飘荡于整个房间,细看菜色精致诱人。
小贵子咽了咽口水,夹起一大块鲜美的鱼肉放入口中,“咳咳咳。”小贵子不住的咳嗽,奔着就近的茶盏而去,一饮而尽。
可刚入口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小贵子夺门而逃,留下了莫名奇妙的刘公公。
莫子邪狠狠的咬了口鸡腿,美滋滋的叨咕:“叫你得罪我,哼,鱼只是多放了一点点盐巴,至于茶水么,辣椒油不知道味道如何?”
第七十一回 谋
奢华的房间中,一位绝色佳人坐于铜镜之前,玉指轻拢发丝,将一只飞凤金钗****发间,晶莹璀璨的发簪尾部的流苏发出叮当的声响,秀气的小指沾上鲜红的胭脂,轻轻的点于唇上,微抿,娇艳的唇露出一抹冷笑,如秋水的眸中对着铜镜中的娇颜失神片刻,而后唤道:“小贵子。”
一个褐色宫服的小太监轻声说:“禀皇后娘娘,小贵子公公去御花园布置宴会了。”
“哦。”李秀嫣一挥手,“去请司徒公子来飞凤宫。”
“是,皇后娘娘。”小太监退下。
李秀嫣起身移步到窗前,窗外一片枯黄,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若那人从秋来亦于秋去,倒真是称了这景。
不多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李秀嫣急忙迎了上去,喜笑颜开的娇呼:“寒哥。”
不想来人还是那褐色宫服的小太监,李秀嫣脸色一变,厉声问:“人呢?”
“禀,禀皇后娘娘,司徒公子说。”
“他说什么?”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不善的皇后娘娘,踟蹰半天,狠下心来说:“司徒公子说他以后都不会进宫了,请娘娘以后不要再找他了。”
李秀嫣脸色苍白。继而狂笑不止。对着门口一指:“给我滚。快滚。”
“是。”小太监如释重负般一溜烟地消失不见。
硕大地寝宫中空荡荡地。笑声哑然而止。双眸中地狠绝令人心惊。“你不来。我就不会找你么。只要过了今日。只要过了今日。”低低地呢喃。身子似乎不支瘫坐在贵妃席上。一下子颓废萎靡了下去。
昔日满池莲。今昔唯水闲。
着白衣地清秀女子靠在窗前看满池地秋水。思绪不知飘向何方。
朱嬷嬷跟在后面。肥胖地手不老实地在佳人窈窕地身后摸索。
良妃背对着朱嬷嬷的眼中闪过一丝厌色,随即又释然放松,闭上眼睛,知道朱嬷嬷熟练的挑动她的**,轻咬嘴唇低低的发出娇吟,朱嬷嬷则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吐气:“我最是喜欢你撕开你忠贞不二的面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
那肥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撩起了纱裙,不住的把玩逗弄,惹得良妃呻吟不断,整个身子都瘫在朱嬷嬷肥胖的身躯之上。
“给,给我。”被逗弄的欲火焚身的良妃抓住朱嬷嬷的衣服使劲的撕扯。
朱嬷嬷那堆满肉的脸上露出****,抓住良妃那不断作怪的小手:“说,你贱么?”
良妃整开那一直眯着的眼睛,似乎想要挣扎出朱嬷嬷的怀抱,不想被朱嬷嬷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