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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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流-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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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心里嘿嘿一笑,只待晚上劈了那个脑袋,然后自己就打劫了白衣美人就回山上去称王!
    盖头一盖,喇叭一吹,轿子一抬,猫儿就直接嫁人了。
    要说这其中少了什么重要环节?那当然是骑坐到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
    确实,当猫儿被人塞进轿子时,三娘偷偷将眼泪抹掉,花锄气得攥紧了拳头,楚汐儿心中也有不忍,更多的却是庆幸今天出嫁的不是自己,只想着这原本就是猫儿的婚事,也算是有始有终。
    楚老爷干脆眼不见为净,扫了下袍子,冷哼一声,一转身,走了。
    轿子在皇城里转了一圈,晃晃悠悠地抬去了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的老管家终于在轿子落地那一刻,汗水湿透地将自己老爷拉扯了回来。
    那少爷虽然没穿一身新郎喜服,却着了一件金钩艳粉色的衣袍,风一吹,艳丽得仿佛是一只招摇花哨的蝴蝶。他就那么依靠在门框,唇角轻佻起着一分不屑,如此半眯着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睨着花轿,倒是要看看,那楚老家伙将什么货色塞给了自己,也许,新娘子暴毙是个不错的主意呢,谁让他此刻心情非常不爽,旁人死活哦,又怎会是他悲天悯人的感伤?
    轿子停下,喜娘掀起帘子,轻声唤道:“姑娘,下轿了。”见里面一直没有声音,这叫个疑惑,伸头一看,新娘还在啊,怎么不应呢?于是,又唤了声:“姑娘,下轿了。”结果,里面人仍旧毫无声响。
    不知是谁抬起的手,示意喜乐禁声,接着……一声含在喜帕下的鼻鼾声便隐隐传来,嗨,别说,还真是此起彼伏不息、颇具渊源韵味。
    众人,傻了……
红艳独绝新嫁衣(二)
           即使是经历了无数喜事的喜娘,这大辈子,怕是也没见过在花轿里睡觉的新娘,一时间,嘴巴张得好大,忘记了如何才能闭上。
    这是,一声轻笑传来,那原来依靠在门框上的祸害向轿子迈出一步,却又停住了脚,转而一挑眉峰,问管家:“楚家?”
    管家这刚微凉的汗水刷地又流了下来,忙弯腰点头:“是是是……”
    桃花眼一眯,问:“待嫁过来的……贤良淑德?”
    管家的汗水顷刻间如瀑布般哗哗而下,将头垂得仿佛要弯折般用力:“是是是……”
    淡粉色的唇一弯,转身进了府邸,却扔下两个字:“甚好。”
    管家彻底傻了,这多年的老寒腿也不痛了,因为已经没有知觉了。少爷说甚好,这个……什么甚好?少爷的脾气一向阴晴不定,这个,实难猜测,实难猜测,即使想破脑袋,老管家也不可能将轿子里的新媳妇联想道……甚好。
    少爷进入府邸后,老管家望着花轿,有种想要退货的冲动。他,实在愧对于老主子的嘱托啊。瞬间老了三岁的脸上,有着以死明志的意向,深深吸了一口气,使个眼色给喜娘,让那喜娘将新娘子弄醒,这脸可是丢尽了!
    喜娘早就瞧出了眉眼高低,这少夫人是不讨喜的,如此粗鲁,怎么能匹配上那艳艳无双的新郎官儿?虽然是个男子,却生得如此勾魂,但并不见娇柔,但看一眼,险些就要了她的老命。
    喜娘觉得今天这事儿也闹丢了她的脸,新娘竟然在桥下时睡着了,心里生了恨意,弯下身子,抬手就往猫儿的大腿掐去!
    只听……
    哎呦一声,一个花红花红的球状物腾空而起,在空中连串出高亢的惊呼后,重重落地,眼睛虽然没有闭上,人已经昏了过去。
    接着,轿子里踏出一只绣花鞋一个红色身影闪身跳出轿子,却身形一晃,忙用手扶住头上沉重的凤冠,待适应了这个重量后,用眼睛瞄着脚下的路,就伸手这么摸着方向,往大门里去。
    一干已经忘记了反应的人,就这么看着新娘子一步步晃到了府邸门口,却因有喜帕挡住了视线而一头撞上了门框,砰地一声,那身子突然后仰,却摇晃着膀子挣扎着……
    一个努力回弹,终于阻止身子后仰,却又是一下撞在了门框上,发出咣地一声!
    众人齐齐倒吸气,却见那小身子怒了,一拳头袭出,直接击飞了门框,震掉了一侧大门!然后提起裙摆,气呼呼地大步往里面走去。
    猫儿听着三娘的话,这喜帕是必须是由新郎官来掀开的,不然是不吉利地。
    猫儿怕麻烦,怕不吉利,怕自己砍不了新郎官,无法抢了白衣美人回山上,所以,猫儿忍着!
    磕磕碰碰中,也不知道新房怎么走,忍无可忍随手抓过一个总在自己旁边晃悠的艳丽粉袍人,虽然只能看见那人的鞋子和衣衫一角,但绝对不影响猫儿那震耳欲聋地声势过人!
    猫儿暴躁地怒吼道:“新房在哪?!!!”
    被扯之人好脾气没有吭声,单是在猫儿能看见的小小范围里,将修长的手往旁边一指。
    猫儿气呼呼地开放了被自己钳制的人,三步并两步地蹿了过去,心里寻思着,这结婚还真不是一般人干得活,今天多亏来得是她猫爷,若是那弱弱的楚汐儿来,怕是没等进门,就得被这头上的重量压得犯心疾!
    想到这里,猫儿开始洋洋自得,一把推开喜门,按照三娘说得,一屁股坐床沿上,然后就等到新郎官掀了自己的喜帕子,然后……嘿嘿……一刀砍下去!
    猫儿这边盘算着,渐渐越发热得慌,这大热的天,喜服可是里三层外三层地红布,再加上这遮挡面部的喜帕,还有压在头上的凤冠,只觉得热得无法喘息。
    猫儿记得三娘说得,不能自己掀开喜帕,但却没说不能脱了喜衣啊?于是,心动了,行动了。猫儿站起身,胡乱地扯掉喜衣脱在了脚下,仅着一身红色的内衣,一屁股坐到喜床上,烦躁地拉开些衣领,顶着完好无缺的重冠,继续等着。
    门外的桃花眼看得是目瞪口呆,却在下一刻笑抽了肚子,无声地抚着肚子,颤抖着肩膀,笑得险些被过气去。幸好他示意其它下人都去了前院,不然,这大好的风光可不就便宜了别人眼睛?他若是因为嫉妒挖了别人的眼,真有些不讨喜啊。如此,甚好。
    猫儿在等待中煎熬,却也在轿子里睡够了,此刻精神得无法入睡,单单想着等会儿是横批还是竖劈?或者斜劈一菜刀?
    所以,当那艳粉色走到猫儿眼前时,猫儿才恍然反应过来,原来,那艳粉色,就是新郎官!
    忙一手摸向伸手的大菜刀,屏住呼吸,等着那人掀开自己的喜帕。
    然而,那人却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头顶?
    忍无可忍,猫儿急着处理这边的事情,于是,朗声催促道:“你倒是掀喜帕啊!”
    那人不会话,却是悠哉坐到了床沿上然后伸出纤细干净的手指,呃……非常色情得摸摸上猫儿的小腰。
    猫儿最怕痒,这一摸下来,已经是笑得体力不支,却仍旧用身体做着掩护,在身侧用手握紧了大菜刀,准备在喜帕掀开的瞬间……突袭!
    那人的手终于在猫儿险些抽出中收了手,却又将那手指在猫儿眼下晃了晃,抬起根手指,沿着猫儿的颈项一直下滑,直到猫儿心脏的位置,就这么竖立着一根手指,感受着那有力的跳动。
    猫儿被这人奇怪的举止能得僵硬,不知道那人到底意欲何为。
    出嫁前,三娘曾经给猫儿讲过夫妻之事,说是要脱了衣服,要痛的,这就算是成了夫妻了。
    可……这人做什么总是摸她?
    猫儿疑惑了,那人却伸手抬起猫儿腿,脱了她的鞋子,然后也脱了自己的鞋子,抱着猫儿,就这么躺在了喜床上。
    猫儿的胸口起起伏伏,咬牙道:“你!快点掀开喜帕!!!”
    那人支起身,手指身后刀背上的小手被汗水弄得潮湿发粘。
    那人却在喜帕掀到猫儿鼻息出时停了下来,轻轻俯下身,微张着淡红色的唇畔,轻柔地含住了猫儿那诱人的嫣红唇畔,却在身子一震中,下口就咬!
    猫儿一吃痛,抬手就要掀了喜帕,那人却用手压住了猫儿的暴躁,继续俯下身,用唇舌细细爱抚着猫儿的一点小嘴,伸出靡丽的软舌,沿着猫儿的柔软细细勾画着,缓缓探入猫儿口腔,想要草取猫儿的津液甘芳。
    猫儿胸口欺负,下口就去咬!
    这时,一直遮挡在眼上的喜帕被那人瞬间掀开,那双已经有丝迷离的桃花眼便生生望进了猫儿眼底,猫儿一吃惊,小嘴微张,那狡诈的舌头便乘虚而入,勾起猫儿的丁香小舌,卷在舌尖逐戏把玩着。
    猫儿傻了……
    这,这,这新郎官怎么会是……银钩?!!!
红艳独绝新嫁衣(三)
           猫儿记得三娘说得,不能自己掀开喜帕,但却没说不能脱了喜衣啊?于是,心动了,行动了。猫儿站起身,胡乱地扯掉喜衣脱在了脚下,仅着一身红色的内衣,一屁股坐到喜床上,烦躁地拉开些衣领,顶着完好无缺的重冠,继续等着。
    门外的桃花眼看得是目瞪口呆,却在下一刻笑抽了肚子,无声地抚着肚子,颤抖着肩膀,笑得险些被过气去。幸好他示意其它下人都去了前院,不然,这大好的风光可不就便宜了别人眼睛?他若是因为嫉妒挖了别人的眼,真有些不讨喜啊。如此,甚好。
    猫儿在等待中煎熬,却也在轿子里睡够了,此刻精神得无法入睡,单单想着等会儿是横批还是竖劈?或者斜劈一菜刀?
    所以,当那艳粉色走到猫儿眼前时,猫儿才恍然反应过来,原来,那艳粉色,就是新郎官!
    忙一手摸向伸手的大菜刀,屏住呼吸,等着那人掀开自己的喜帕。
    然而,那人却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头顶?
    忍无可忍,猫儿急着处理这边的事情,于是,朗声催促道:“你倒是掀喜帕啊!”
    那人不会话,却是悠哉坐到了床沿上然后伸出纤细干净的手指,呃……非常色情得摸摸上猫儿的小腰。
    猫儿最怕痒,这一摸下来,已经是笑得体力不支,却仍旧用身体做着掩护,在身侧用手握紧了大菜刀,准备在喜帕掀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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